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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白为天定制服装,青年屈辱女装挨操(下)

      段萩挺着快要爆炸的胯部隔着裙子摩擦赵天的屁股,时不时还撞击两下,赵天穿着高跟鞋,根本就站不稳,向前踉跄了几步趴在了镜子上。

    撩开青年臀上的裙摆,从镜子上抹了一些精液涂在紧缩的穴口上,试着插进一根手指,没有急着抽动,而是径直向赵天前列腺的地方探寻摩擦着,突然指尖摸到一个小小的凸起,男人轻笑一声,,指尖开始集中摩擦戳弄那一点, 赵天被刺激的嗯嗯啊啊的叫个不停,刚刚释放过的阳具又慢慢抬了头,穴口由开始的紧绷慢慢变得松软,第二根手指如约而至,再是第三根,第四根……

    肉色的穴口被手指玩弄的开始红艳,一嘬一嘬的吞吐着男人的指节,当四根手指全部抽出时,被带出体外的肠液把肉嘟嘟的穴口沾得晶晶亮,看的人食指大动!

    充实的肠道骤然虚空,青年难耐的扭了扭腰臀,水润的穴口不停吐出一丝丝的肠液。

    男人看着被自己调教的开始骚浪而不自知的青年,喉间发出满意的低笑。没再停顿,他一把拉下裤链,释放出了叫嚣已久的巨兽(操,巨兽这词真特幺中二),双手卡着青年的蜂腰,扑哧一声连根没入!

    “啊!!!“

    这一下直直捣在了前列腺上,赵天爽的仰头大叫,都这是手指远远比不上的粗长热挺,肠道一寸一寸被占有的感觉不能再美妙,他趴在镜子上看着身后撞向自己的男人,将臀部抬得更高,并配合着男人的撞击向后摆动。

    “嗯嗯——哥——啊操我——好大——好棒唔——嗯啊!“

    他红着脸混乱的呻吟着,段萩还是第一次见到青年骚成这副样子,阳具募得又涨大了一圈,将绵软湿滑的肠肉堵得没有丝毫缝隙,要不是有肠液的润滑,简直寸步难行。

    他将青年紧紧困在镜子与臂膀之间,胯下快速的抽动,胯骨和大腿将赵天的臀瓣撞击的啪啪作响,声音从下身传出再回到两人的耳朵里,听着那羞人的回声,一个爽的不能自己,一个则撞击的更快更重!

    要不是有后穴那根肉棒撑着,赵天怕是已经滑到了地上,所有感官仿佛都集中到了肠道这一截上,前列腺被撞击的快感从肠内一路蔓延到四肢和每一个毛孔里,整个人仿佛是飘着又仿佛在躺着,舒服的他只能不停呻吟,才能换来一口维持生命的氧气。

    “呼——嗯呼——啊——呼嗯!“

    前面的分身早已把冰凉的镜面摩擦的一片温热,上面全是透明的体液,他腾出一只手想要握住前端自赎,却被男人一把将双手反扣在背后,可怜的小赵就差临门一脚,如今却只能借着湿滑的镜面不轻不痒的磨蹭着。

    男人的撞击越来越快,全部火力集中砸向前列腺的位置,赵天爽的嘴根本合不上,口水留了一下巴。

    “唔——慢——慢点啊——不行——不行了——嗯嗯!“

    段萩的汗水顺着额头一路流到优美的下颌,最后啪嗒一声滴落到青年的腰窝上,汇聚成一个小小的水涡。

    他快速摆着腰胯,将对方湿热的肠道插的嗞嗞直想,俩人交合的地方都泛起了白沫,混合的体液不停的掉在地上。

    “啊,别顶了!酸——酸死了!受不了,嗯——嗯!!”

    段萩啪啪的撞着青年软烂的臀瓣,终于一记深重的插入后射了出来,那滚烫的浓浆炸裂在火热的肠壁上,烫的赵天一个哆嗦,前端的精关大开,数股白浊激射在了镜子上。

    段萩微微喘息着压在青年汗湿的背上,猩红的舌头不停地舔舐着蜜色的脖颈。

    赵天最怕别人碰他脖子,更别提被湿热是舌头舔弄。男人刚舔几下,他就缩着脖子不停躲闪,嘴里还轻哼着:“嗯,别弄,别舔了,好痒!”

    男人捏着他的奶头,重重一搓:“小笨蛋,这是你的敏感带,我帮你舔舔,很舒服的。”

    不待对方反应,他一把把住青年的两个手腕,粗糙的舌面开始从肩膀一路舔到耳朵,圆润的耳垂也没有逃离魔口,被舔咬的都红肿了才堪堪放过。

    “嗯——啊哈哈——好痒——嗯啊——别弄了哈哈——啊!”

    赵天被男人弄的不停躲闪,可点身体被牢牢控制在对方的臂膀和镜子间,根本无法挪动,被操的熟烂的肠道开始随着脖颈被舔而不停地收缩,整个人都在男人怀里打着颤,直到体内的巨物再次硬挺,敏感的脖颈才被男人放开。

    赵天无力的双腿大大分开,m型的被男人从身后掐着膝窝向床边走去,每走一步,火热的阳具就抽插一下,刚缓过劲的前列腺又被坚硬的龟头残忍的戳刺,酸麻得快感再次汇聚在汗湿的小腹上,继而一路向下,逼使得颓软的分身再度颤巍巍的抬了头。

    将青年跪放到床边,男人扶着他的腰抽插的更加顺畅,肠道好似浸了油,不管粗硬的阳具多幺蛮横的撞击,紧致的肠肉都不会产生一点阻碍,仿佛量身定制般,和那不断进出的肉棒契合的一丝不差。

    “嗯——啊——啊——嗯嗯——唔啊!”

    赵天跪趴在床边,嘴里不停地吐出破碎的呻吟。从男人的角度只能看到青年头上长长的黑色兔耳和手里这对又骚又浪的臀肉,胯下每一次撞击,臀瓣都会被撞出一波波的肉浪,修长白皙的大手紧紧握住两半臀肉,搓圆揉瘪,时而啪啪的抽打两下,每到这时,青年湿软的肠道就会一阵紧缩,夹得他好不舒爽,可怜的小屁股被打得又红又肿,不用双手掰开根本看不到里面汁水横流的小嘴儿,就是新鲜多汁的蜜桃都不及它诱人口舌。

    “哈——太——太快了——嗯嗯——呜啊!”

    “要——要射了!——嗯嗯——啊——呜啊!”

    赵天不知哭喊了多少嗓子,终于在失声之前射了出来,精液早已从一开始的浓稠变得稀薄清透,很快就被黑色的床单吸收了。

    男人仍旧快速抽插着,火热的肠道仿佛永远品尝不够的甘枝蜜露,每一寸都让人疯狂,而骤然紧缩的穴口连带着紧致的肠道一并紧紧挤压着大肉棒,齐心协力地想要榨出它的精华。

    段萩被那千万张小嘴嘬的一阵牙酸,忍着爆发的冲动狠狠的又撞了十来下才喷射而出!

    失了腰间桎梏的双手,赵天再也支撑不住的倒在床上,黑色的紧身裙被卡在腰间,白色的衬衫早就不见了踪影,就剩腿上的网袜还整齐的穿在身上,。他双腿大开,私处一片泥泞,穴口被肉棒操的仿佛二次发育,肿成一朵外翻的肉花开在大腿深处,粗硬的耻毛被粘腻的体液浸成一缕一缕的,紧紧贴在皮肤与红潮的阳具上。

    段萩也算阅人无数,可论这骚浪淫功,谁都比不过眼前之人,真是个吸人精血的妖精!

    男人稍作喘息后扶着青年的大腿,将人翻过身来,握着对方无力的脚腕,分成m型压到胸口,硬挺的阳具啪地一声再度全根没入,肠道里盛不住的精液肠液全都被挤来,扑哧一声从穴口涌了出来,早已湿透的床单根本无法下渗,布料的褶皱处聚起数个白色的水洼。

    “嗯嗯——呼嗯——啊哈——啊——呼!”

    赵天被对折的身体压的喘不过气来,视线里所有的东西都在不停地前后挪动着,屁股被撞得啪啪响,肠道好似着了火,烙铁似的阳具不停的在体内进进出出的仿佛永远停不下来。

    男人凶狠的撞击着,每一下都往前列腺上碾磨,那小凸起被过度的摩擦都开始疼痛,可生理上的刺激仍旧促使软趴趴的分身再次抬头。

    “唔——别顶——了——要死了——啊——呜呜——求你!”

    他奔溃的连哭带叫,酸软无力的身体根本无法逃离半分,反而那带着哭腔的呻吟刺激的身上的男人更加激动,撞击声快的简直连上了!可怜的臀瓣又红又肿,精液汗液肠液混在一起,白乎乎的闪着亮,每撞一次俩人之间就粘起数条黏丝,穴口更是溃堤般的汁水横飞!

    段萩对着这般害人夺命的尤物,永远矜持冷静的双眸早已通红疯狂,身体只剩追寻生命之源的本性与渴望!

    男人猛地抓住青年的阳具,指尖扣挖着前端的小孔,掌心快速的摩擦着柱身和囊袋,很快,包裹着男人肉棒的肠道又开始收缩,手下的撸动和胯下的撞击同时进行着!

    “啊——让我——射——松手——啊嗯——唔啊!”

    男人的眉毛死死地纠结在一起,硬的几乎爆炸的欲望被紧缩的肠肉不停吸咬着,令人窒息的快感刺激得他发出阵阵闷哼,额头的热汗噼啪掉落。

    终于,一个深埋之后,男人咬着后槽牙喷射而出!

    滚烫的精液这次竟然直接浇在了肿痛的前列腺上!赵天一口惊呼都没来得及出口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男人射完这发终于倒在了青年的身上,在对方红肿破皮的唇上重重落下一吻,脑袋一歪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