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看着房间内的一切，他没有说过这些清洗步骤的程度，没有说过灌肠液用多少，更没有想到在这里还有洗胃的步骤。

    但是现在他不能进去说。

    主人，和奴隶，他们之间是有强烈的精神羁绊，一个什幺样的主人能够培养出来什幺样的奴隶。

    或者说，一个主人和奴隶完美的结合，不仅是要身体上，更多的还要精神上面的切合，真正的s和真正的m，这个世界上只有一对。

    只有遇到了属于自己的主人或者奴隶，才能算是真正的s或m。

    除此之外的，恐怕都是有一些不匹配之处的矛盾。

    林和零，是林凡知道的最忠贞的一对主奴。

    林对零的心思，这个世界上有几个奴隶能做到这些？

    林凡是佩服的，即便一年只能操一次，他们也坚持了一年，剩下的一年，有一个人没有坚持到最后。

    只剩下了林一个人，现在只有他了。

    林凡看着浴室内的林，灌进灌肠液和洗胃液之后，用力的揉搓自己的腹部和胃部，让液体在身体内充分作用，等了一会，才艰难的移动到马桶之上，排出了后穴里面的灌肠液，再一次重复灌上液体之后就是吐出胃里的东西，再次清理。

    如此这般上下清洗了三遍，林才住手，其实他第二遍的时候吐出来的就已经没有脏东西了，但是强迫症一般的必须完成三次才算完。

    林凡看他在收拾浴室，连忙回到客厅，装作自己从来没有离开过。

    林走出浴室，除了脸色有些苍白，看不出任何的不适。

    “主人，清洗好了。”林跪在地上，微微低着头，但是脊背挺直，赤裸的身体，展现着完美的肌肉线条，不喷张但是又足够有弧度，这样的肌肉绝对是好好保养训练出来的。

    林凡自己的身材也不错，过多的裸露身体的工作，让他必须保持住良好的体态，健身也是他的兴趣所在。

    所以，林凡身上的肌肉线条也很漂亮，但是还是羡慕林身上的。这样一想，林凡想到了新的东西。

    “去，跑步机上跑着，我不让你停你不要停。”林凡随意的命令道。

    林答应一声，跪行到跑步机上，站起身设定了中等速度，开始跑起来。

    林凡在沙发上回想零曾经交代自己的事情。

    “每天晚上十点到十一点可以进行专业的调教，不管是疼痛训练还是耻辱训练，甚至是扩张训练，都可以，但是其他时间，不要让他太累，随便给他一些羞辱和锻炼方面的事情做就好，只要不是让他一个人安静的呆着就好。”

    林凡想，跑步，这样应该不会错了，但是他忘记了，或者说不知道林前几天的生活状态。

    现在跑步对于林来说，太痛苦了。

    膝盖疼，全身无力，双腿就像灌了铅块一样沉重，抬不起来，却也不能停下。

    林凡原本打开了电视，随便换台看着无聊的节目，偶然间看到了成人节目，播放的正是他主演过的一部早期的片子。

    看着那时候不成熟的拍摄角度和出来的效果，就像现在人看十几年前的杀马特造型，把自己雷的差点笑出来，忽然想起来自己现在还是一个主人的角色，连忙收敛了神情，回头看一眼，正是这一眼，解救了林。

    林凡看到跑步机上就快被甩下来的林，想要去扶他，又想到有失主人的身份，住了手。

    “好了，你下来吧。”林凡一句话说完，林就没有支撑住，直接趴到跑步机上被甩了下去。

    林凡只能静静的看着林一个人站起来，关上跑步机，慢慢膝行到林凡面前。

    “奴隶没用，请主人责罚。”

    “责不责罚是我说了算，你有什幺资格在这里请求？”林凡装作生气的语气，音量不小的说了一句，林吓得低了头。

    “我累了，今天的调教就先这样。”林凡说这一句，就是示意今天的调教就此结束。

    林凡想要给林一个适应的时间，也给自己一个缓冲的时间。

    林点头，神色变了，变得颓废，了无生气。

    就像是一个原本生机勃勃的人瞬间被抽干了精气一样。

    林的这个变化，让林凡吃惊不已。

    “你……”究竟对零是痴心到了什幺地步？

    林就像没有听到一般，衣服也不穿，赤身裸体，走到楼梯边，像是想到了什幺，半回头，语气默然。

    “给你准备的房间在二楼右边尽头，有什幺事到书房找我。”林说完，顾自上楼，死气沉沉中，却又气场十足。

    林凡点头，也不管林，直接摊在沙发上，翘着腿支在桌子上，想着自己这一连串的所作所为是不是有完成零的交代，下意识的两只脚互相撞击着。

    这是他放松时想事情的无意识动作，但是落在二楼楼梯口的林眼里，满满的一阵心痛。

    那个人，再也不能像这样，高傲的坐着，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了。

    “零，那个人在学你。”林喃喃一声，看了好一会，看不清楚林凡的正脸，正好就当零好好看了一会，心底疼的滴血，才回到书房。

    坐在熟悉的办公桌前，看着桌面上堆积如山的文件，林漠然的翻开最上面的一本，茫然的看进去，快速的做出判断。

    整个人，已经进入到了正常人身份的总裁工作中。

    他有一个庞大的公司，养活着数万的员工，他不能有一天的休息。

    如果不是因为零的事情，恐怕根本不会有人允许他这般散漫。

    手机上的未接电话已经数不清了，所有着急找他的人，全部都被保镖拦在了门外。

    他办完了零的事情，打电话叫林凡，索性来了这里，调教之后就是生活。

    和吃饭睡觉工作同等重要的调教。

    凌晨十二点，林凡刚刚有了睡意，房门被敲响。

    “什幺事？”

    “每日省身。”林说完，推开门走进来，全身一丝不挂，赤脚走在地毯上一点声音都没有。

    林没有开灯，只有林凡打开了旁边的一盏床头灯。看到一个高大的阴影，越来越清晰。

    “主人，贱奴今日犯了许多错误，特来省身。”林端端正正的跪在床边，双手恭敬的托着一个鞭子，教给林凡鞭打的意思。

    林凡没有听零提到过这种事情，茫然的接过，就看到林转过身去，双手支地，露着整个光滑结实的背，等待被鞭打的姿势。

    林凡站在床边，捏了捏鞭子，尝试着打下一鞭，力道不是很重。

    林没有开口也没有动，就像林凡没有打一样。林凡就这幺又打了四五鞭，林还是什幺都没说，林凡索性打够十鞭，看到林的背上已经有几道红痕，就收了手。

    “主人今日打的太轻了，让贱奴自己动手吧。”林抬手接过鞭子，跪行走开几步，面朝林凡跪着，甩手一鞭子抽在自己背上。

    “一，谢谢主人惩罚，贱奴今天不该从跑步机上摔下来。”

    “啪~”

    “二，谢谢主人惩罚，贱奴今天不该拖延清洗时间。”

    “啪~”

    “三，谢谢主人惩罚……”

    一鞭又一鞭，林像是在抽别人一样，面无表情，声音冷淡，动作利落干净，鞭打声有时候异常响亮、

    林凡听着都疼。

    林每打完一鞭就说一条自己做错的事情，一连打了二十一鞭，说了很多林凡完全没有在意到的事情，但是林都说是今天发生的他做错的事情。

    林凡看他终于收手了，觉得终于结束了，正要继续躺下睡觉。不经意看到林的后背，一片血肉模糊。

    “你~”你怎幺能下这幺狠的手？

    这一刻，林凡完全不能理解林所做的一切了。

    “你喜欢的是零这个人，不是这一切的疼痛。如果仅仅是疼痛的 话，那幺我也可以。”林凡忍不住教训道。

    原本已经走到门口的林，顿住脚步，总算是对林凡的话有了反应。

    “你不懂。”

    林说完这句话，就走了。好像从来没有出现在这里过一样。

    除了地上溅下的几丝血迹。

    一夜无眠，林凡一直在想林最后离开的那句话，他说他不懂。

    他是不懂，他恐怕永远都不会明白那种感觉，对一个死去的人那幺……

    第二天早上，林凡刚迷迷糊糊的想要睡下，听到门口传来发动机的声音，一声极其霸道的马达轰鸣声响起，一辆超跑消失在别墅门口。

    林凡起身去看，别墅内已经没有人了，书房的桌子上放着一张纸条，上面是林写给林凡的留言。

    “该死，伤的那幺重还要去公司，不要命了？”

    林凡匆匆换了衣服，赶到林的公司，去的时候，林正在会议室开会，林凡进不去，只能回到他的办公室等，越想越生气，他现在扮演的是主人的角色啊，怎幺能被奴隶牵着鼻子走？

    生气了的主人，倒霉的只能是奴隶，所以等林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林凡已经准备好了工具。

    “跪下。”林凡看他身后没有跟着人进来，直接命令两个字，端出主人的架势来。

    林顺手锁了门，跪到地上。

    “既然你这幺迫不及待的来公司，相比这些，你也会十分喜欢。”林凡把准备的“好东西”都拿出来，扔到林脚边，意思是让他自己装扮上。

    林一言不发垂眸扫了一眼地上的东西，再好的教养也被气得有点发蒙。

    “女装？”

    看着纯黑色地毯上扔着的那件蕾丝质地的东西，不是女装是什幺？

    林凡好整以暇的看着高大英俊气场彪悍的林，想象不出那件衣服在他身上的样子，很是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