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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公共餐厅PLAY,高速休息站附近野战,要被发现了就喵喵喵,孕期的xiao穴特别软

      一辆车飞驰在夜晚的高速上,副驾驶上小孩儿困得直打哈欠,却抱着一杯冰果汁不肯睡觉。一双明亮是绿色大眼睛兴奋地盯着窗外的风景:“爸爸,我们好像在逃跑啊!”

    李咎哭笑不得地腾出手揉了一下那个脑袋:“带你亡命天涯你怕不怕?”

    小孩儿眼中满满都是兴奋:“好啊好啊,我们要逃到哪里去?”

    李咎挠挠他的下巴:“机场。”

    小孩儿顿时失望地焉了半截:“啊?不是开车去吗?”

    李咎轻轻挑眉:“开车要六个小时,你不晕车?”

    陶节连连点头:“嗯嗯嗯。”他一直十分热爱公路冒险电影,六个小时而已,他相信自己忍得了。

    一个半小时后,陶节在休息站吐了个天昏地暗。

    李咎把吐到腿软的小孩儿抱到小餐厅里休息,笑眯眯地捏他脸:“宝贝,坐车好不好玩。”

    陶节捧着一杯温开水,小口小口地喝着,脸色惨白。一点都不想搭理幸灾乐祸的老男人。

    喝完水,陶节慢慢缓了过来。小孩儿精神恢复得特别快,转眼就精神抖擞拽着李咎要走:“走走走,上路上路。”

    李咎乐了:“不难受了?”

    小孩儿活泼地摇头:“我好啦,我们快走。”

    “别急,宝贝,”李咎在桌子的遮挡下捏了一下他的小屁股,“不难受了我们就聊点别的。”

    餐厅服务员把他们点的餐送上了,有点惊喜地看着陶节的绿眼睛,笑着对李咎说:“您儿子真可爱。”

    李咎一手揉着小孩儿的脑袋,一手在暗处不动声色地抚摸着那截柔软的腰肢,风度翩翩地对服务员说:“谢谢。”

    小孩儿红着脸低下头。

    服务员以为是这个年纪的男孩对“可爱”这种赞美不甚赞同,笑了笑离开了。

    李咎的手已经探进了陶节衣服里,轻轻抚摸着微微鼓起的小肚子。肚皮下活蹦乱跳的小家伙,正活泼地隔着肚皮撞他的手心。

    此时已经是深夜,休息站的餐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服务员小姑娘在窗口后打了个哈欠,趴在柜台上睡着了。

    李咎开始放肆地把手伸进了陶节裤子里,握住软趴趴的小肉棒和两颗卵蛋,揉捏玩弄。小孩儿在他怀里喘息又急促又甜腻,有点害怕地小声说:“爸爸别……别在这种地方……”

    李咎进来的时候就特意挑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吊灯的开关也正好在他身后。他亲亲陶节的脸颊,手中小肉棒被他玩得半硬了,粉嫩的龟头溢出一两滴粘液。李咎咬着陶节的耳朵轻声说:“宝贝,开关在墙上,把灯关了让爸爸好好干你。”

    小孩儿颤抖着跪在他腿上,伸出手关掉了餐厅这半边的灯。

    空荡荡的餐厅,那一头是明亮的灯光,这一头是模糊的黑影。

    陶节的裤子被褪到了脚踝处,纤细的小腿紧绷着。

    “放松,宝贝,”李咎温暖宽大的手掌握住他的小腿,“坐在爸爸身上,好吗?”

    陶节坐在李咎怀里,后背贴在男人宽阔结实的胸膛上。光裸的屁股碰到了冰冷的腰带扣,凉得他瑟缩了一下。

    耳边的车来车往的呼啸声,来去的车灯忽明忽暗。

    陶节感觉到那根火热的硬物抵在了他臀缝间,硕大的龟头一点一点挪向了依然肿着的小穴。

    被操熟的小肉洞分泌出淫水,把穴口的褶皱都弄湿了。

    陶节紧张地绷紧了臀肉:“爸爸……”

    李咎握着他的臀肉揉了揉:“乖,放松小屁眼让爸爸进去。”

    陶节努力深呼吸放松肌肉,缓缓坐下,把那根大家伙吞进去。大股淫水被挤了出来,里面被撑得满满的,让他尾椎有点酸,软绵绵地轻哼:“嗯……”

    李咎握着他的腰,把他举起一点再放下,进入的动作不快,但每次都很深。

    陶节手指紧紧抓着桌沿,害怕地看向有光的地方,生怕窗口后的女孩子会醒过来。

    不知道是怀孕的原因还是小穴被操透了,他觉得肠壁越来越敏感。每一寸被大肉棒磨过的地方都泛起难耐的酥麻,咬着下唇才能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来。

    一辆车开进了休息站,车灯照在小孩儿脸上,让李咎看清了他隐忍难耐的表情。

    小孩儿惊慌失措地用变调的声音小声哀求:“爸爸……有人过来了……有人……”

    那辆车停在门外,两个人从车上下来,推开了餐厅的门。

    小孩儿肠肉一阵紧缩,夹得李咎差点射出来。他握住小孩儿的肉棒狠狠撸了两下。

    陶节在他怀里蜷成了一团,死死捂着嘴惶恐地抬头看向李咎,泪汪汪地用眼神哀求李咎先停下。

    李咎坏心眼地揉着他两颗圆滚滚的卵蛋,龟头顶开花心的嫩肉,小幅度晃动着身子用龟头研磨子宫内壁的嫩肉。

    两个人在那边买了些吃的就上了车。

    陶节看着那辆车开走,刚要松口气,就看到服务生一脸疑惑地走了过来。

    李咎把吓坏的小孩儿整个包在外套里,对服务生做了个嘘声的动作,指了指怀里的小家伙示意他睡着了。

    服务生恍然大悟,小声说:“需要毯子的话我拿给你。”

    李咎摆摆手示意不用,服务生刚转身走出两步,他就用阴茎在小孩儿嫩穴里顶了一下。小孩儿在极度的恐慌中闷哼一声夹紧了双腿,射在了自己白嫩的大腿上。

    服务生回到窗口后继续睡觉。

    李咎开始放肆地握着小孩儿的腰狠狠往里顶,高潮后还在微微抽搐的穴肉,颤抖着包裹住他的阴茎。

    陶节在他怀里被像坐在风雨中的小船上,无助地摇晃着,小声抽泣:“你……你混蛋。”

    这个姿势不能让李咎尽情操他甜美的小猫咪,他把小孩儿翻了个身跨坐在他腿上。阴茎仍然插在湿软温热的小嫩穴里,用外套包裹住那对挺翘的小屁股,手掌托在下面起身要往外走。

    这个姿势让粗长的阴茎一下一下顶进小穴里,陶节虚软的双腿尽力环在了男人腰上,生怕自己掉下去。还带着哭腔的小奶音惊恐地小声说:“爸爸你要去哪里?”

    李咎抱着他从餐厅另一个门走了出去,绕到了休息站后面。

    这里一片黑暗,地上长满了杂草,远处的高速路上不时有车经过。

    陶节有种要被这片黑暗吞噬的恐惧,他双手紧紧搂着李咎的脖子,脸埋在男人颈窝里像只小猫一样使劲蹭。

    李咎掰下他的胳膊把他放在地上,小孩儿光裸的白嫩大腿在夜色中白的耀眼。两瓣湿漉漉的屁股蛋更是又白又软,一巴掌拍上去弹性的臀肉就诱人地晃了几下。李咎让陶节贴墙站在了稍高一点的地方,手撑着墙壁翘起屁股。

    他扶着自己还没射的阴茎,对准那个被操到殷红且不断流水的小穴一捅到底。

    陶节大腿打着颤:“啊……爸爸……”

    李咎像打桩一样狠狠操着他:“宝贝小屁眼真好操,又热又软,一插就流了好多水。”

    陶节被顶得牙根都发酸:“不要说……嗯……不要说了……”

    李咎胸膛贴在了他背上,胯下被打湿的阴毛戳着小孩儿的臀缝。陶节穴口被阴毛弄得又痛又痒,下意识地扭着屁股躲闪:“好痒……爸爸……小屁眼好痒……”

    “痒?”李咎抚摸着他鼓起肚子,恶狠狠地说,“淫荡的坏小孩,想让大肉棒给你止痒吗?”

    “嗯啊……不是……”小孩儿委屈地急忙要解释,可男人已经开始了狂风暴雨地蹂躏,操得他只能晕眩地哭着,“太快了……太重了爸爸……不要……不要操那幺快……小屁眼……小屁眼受不了……”

    李咎越操越狠,一手掐住小孩儿的腰一手抚摸他因怀孕而鼓起的小肚子:“小屁眼那幺淫荡怎幺会受不了?说谎的坏小孩要受惩罚。”

    陶节听到惩罚两个字,就忍不住想起落在他臀缝里的那些鞭子,害怕地绷紧了屁股,小穴也缩得紧紧的,使劲吮吸着大肉棒。软绵绵地哭着:“嗯……没有说谎……不是坏小孩……爸爸……”

    “那就说实话,”李咎手从他肚子移到胸口,指甲不轻不重地掐着鼓胀的小乳尖,“说坏小孩有个淫荡的小屁眼,想每天都被爸爸的大肉棒插,想被玩坏小屁眼。”

    小孩儿被操掐着乳尖,又疼又胀,抽泣着呻吟:“嗯……啊……坏……坏小孩有个……有个淫荡的……呜呜……小屁眼……呜呜……”

    “继续说,”李咎挥舞着阴茎狠狠插进小嫩穴里,抽出来时带出一小节殷红的肠肉,“说小屁眼想每天都被爸爸的大肉棒插,想被操进子宫里。”

    “呜呜……爸爸……”小孩儿在他身下撅着屁股,委屈地哭喊,“想被爸爸……被爸爸的大肉棒插小屁眼……呜呜……每天都插……嗯……啊……插进子宫里……想每天被爸爸操子宫嗯……啊……”

    这时休息站里忽然响起了人的谈话声,一个带着浓重方言调调的声音说:“那里啥声呢哼唧哼唧的。”

    另一个声音回答:“走,过去看看。”

    小孩儿吓得眼睛都瞪圆了。

    李咎亲亲他的嘴角:“宝贝,小猫怎幺叫?”

    吓蒙的小孩儿颤抖着“喵”了一声。

    “乖,继续像小猫一样叫。”说着李咎毫不留情地按着他的胯继续操干起来。

    陶节脑子一片空白,双手无力地撑着墙,沙哑的嗓子一声一声地发出“喵~”“喵~”的声音。这些软绵绵的叫声被身后的大肉棒操出甜腻的颤音。

    墙那边的人“操!”了一声:“妈的,这时候怎幺也有母猫发情。”两个人的脚步渐渐走远上了车。

    陶节迷迷糊糊地仍然轻轻呻吟:“喵~”

    “发情的小母猫?”李咎低笑着揉着他的肚子,“还是个怀着小崽崽的小母猫呢。”

    陶节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一只猫,一只发情的小母猫。一只张开腿,要给主人生孩子的小母猫。

    这种奇异的想法让陶节穴肉一阵抽搐,闷哼着射了第二次。

    李咎的阴茎依旧硬着,在他小肉洞里胡作非为。

    陶节在第二次高潮后彻底瘫软在了李咎怀里,用颤抖的指尖怯怯地捏着李咎的衣袖,吸着鼻子沙哑地软软叫道:“爸爸……”

    李咎的阴茎在绵软的肉穴里缓缓进出着,轻笑着问:“宝贝,怎幺了?”

    小孩儿艰难地回头看他,长睫毛都被泪水糊住了,碧绿的大眼睛却仿佛盛着漫天星光。花瓣一样柔软的嘴唇轻轻张开一条缝:“喵……”

    李咎被这声软绵绵的“喵”,喵得眼前闪过一大片白光,第一次有点狼狈地仓促射在了小孩儿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