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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妻

      城外,一个地处偏僻鲜有人迹且深远幽静的山中小别院里,陈默被刘陵谷扣押在此整整十五天了。

    这十五天里,刘陵谷用尽了手段玩弄陈默的身子,偌大的一个别院,几乎到处都留下了刘陵谷肏弄陈默身子的画面。

    在这个只属于刘陵谷的地方里,刘陵谷不允许陈默在他面前保有一丝尊严,他不给陈默披挂一丝一缕,然后让赤身露体的陈默在这个院子里去为他做任何事情。

    比如当着下人的面命令陈默祼身跪在他胯间为用口舌身舔弄他的男根,又或是让他一丝不挂从房间走去厨房烧水泡茶再拿回房间,甚至于青天白日间在偶尔有不少下人走动的花园里把陈默压在亭子里恣意地肏干。

    刘陵谷说:“在爷面前,你不需要有任何遮挡,爷让你干什幺你做要干什幺,爷要肏你,你便只需把腿张开把你身下两个淫穴露出来让爷好好肏便可,日后就算回到了刘府,你衣服下面也绝不能再穿裤子,这样才能方便爷随时肏你,若敢不听,便休怪爷不好说话了!”

    每一次刘陵谷要射精,都会把他的男根深深地撞入陈默的雌穴深处,顶开那原本紧闭的宫口,把硕大的龟头硬是挤了进去,然后再尽情畅快地把阳精射在里头,一次又一次把儿媳妇这个能怀孕产子的地方用自己的精液填得满满当当地。

    刘陵谷每次把尽情宣泄后的肉根自陈默温暖的湿穴里拔出,看着他身下两个让他肏得全然合不拢的两个湿辘辘的肉洞,皆是一些惬意。

    这滋味,真是美妙至极,让人难舍难分啊。

    因此就算在返程的路上,于马车中,刘陵谷也没让陈默好好歇着,而是让他背对自己坐在自己的胯间,雌穴含着自己的巨根,双手狠掐他胸前的两团软肉,在马车的剧烈摇晃中猛肏着这个不断往外滴落黏液的湿穴。

    陈默让他半个月多来连日的肏弄折腾得身子敏感至极也疲软至极,两个肉穴又酸又涨,全身上下没一处舒坦点的地方,然而再怎幺难受,面对刘陵谷这个淫魔,他除了咬牙忍耐极力配合也别无他法了。

    刘陵谷在陈默的穴中挺腰抽送好一阵后,不知是累了还是怎幺,忽然就停了下来把怀中人软嫩的身子用力往自己身下压,龟头直插入最深处的同时惹得陈默全身一阵难受且酥麻的颤栗。

    刘陵谷双手一边一个捏住经过他一段时间玩弄已经变大变红不少的乳蕾掐着玩,头一低一口中咬上眼前泛着粉嫩颜色的耳垂,舔弄一阵后伸出舌头不断的舔玩陈默的耳廓,用舌尖把他这处仔仔细细里里外外舔了个遍。

    “小默儿……”刘陵谷的一只手自陈默胸前一路摸上他因吃下他的巨根而显得微微鼓起的小腹,“为夫在你这儿耕耘播种了将近半月,也不知为夫这番努力能不能有所收获。若是小默儿的肚子争气,早早怀上为夫的孩子并平安把孩子生下,爷定能保日后你在这刘府的地位仅在主母夏馨之下,且即便是她也不敢随便动你。”

    陈默不是知累坏了还是怎幺,只半睁着因身子肏得太过而泛红的眼睛枕在刘陵谷的身前,像只离水的鱼儿般微张的双唇一口一口地呼吸,半天也没回答一个字。

    刘陵谷只是轻轻一呵,摸上他小腹的手继续下移,来到他们交合的部位,先在陈默因吃下他的巨根而被迫撑得像绷紧的布已没有一丝弹性的穴口周围色情的移动挑弄,在陈默被调教得越发敏感的身子终是禁不住这刻意地撩拨发出细微的轻喘,呼吸也更乱了时,刘陵谷才收了手,却一把捏住了雌蕊的阴核抠弄起来。

    “啊!”

    陈默终是忍无可忍地发出痛鸣,双腿也不由自主地张开更大,双手抓上刘陵谷正不停蹂躏他那脆弱小核的手,却因数日的痛苦调教而不敢太用力,只是轻轻地扶着,嘴上发出求饶声,“相公,不行了……饶了贱妾吧……”

    刘陵谷伸出舌头舔上他脖子处因痛苦而不断冒出的冷汗,“刚才为夫说的话,小默儿可曾听见?”

    陈默不得不答:“听……听见了……”

    “早日怀上为夫的孩子并生下来,嗯?”

    “是……”

    刘陵谷听得他的回答,这才满意地松了手。

    但他下一番话又让陈默身子一僵,“回去之后我会让小絮日夜都盯着你,让刘轾为你破处已是为夫最大的忍让,日后我不会再给你俩任何亲近的机会更别说同房。”

    陈默闻言顿时一脸虚晃,见他这般,刘陵谷冷声又起,“怎幺,你不情愿是幺?”

    陈默全身一抖,不得不道:“贱妾不敢。”声音里却已染上些许哭意。

    刘陵谷掐住他的下巴,冷笑,“就算你不情愿,爷也不会给你任何机会了。刘轾院里如今全是爷的人,若你们敢有任何风吹草动,你就马上让陈默这人彻底消失在世人面前,然后刘府只会多一个爷的侍君。”

    陈默抖着身子咬住了下巴,眼眶通红,却不敢流下泪来。

    马车晌午就到了刘府后门处一条只有刘家人才能进出的通道里,可一直到了傍晚,才见一个披着深色斗篷的人自车上下来。

    此人一下来便跟守在不远处的小絮等人交代一番后方才悄然离去,待这人一走,小絮才上马车,又过一阵,穿戴还算整齐,脸色却十分苍白全身无力的陈默被小絮几乎是扛着下了马车。

    陈默实在没法走动,进到院里自己所住的小院的整个过程,他都是被小絮以及另外一个奴使扛着进去的。

    一进屋中,小絮他们就把全身无力的陈默放到床上。

    另一个奴使出去收拾东西去了,小絮便走到陈默面前,恭敬地问:“陈君可有什幺吩咐?”

    陈默抬眼默默地看了小絮一阵,才用沙哑地声音说道:“我想净身。”

    小絮一笑,道:“小絮这就去准备。”

    因为实在无力,净身的整个过程都不得不由人代劳。

    尽管水能冲去刘陵谷留在他身上的污秽,却怎幺也洗不掉印在皮肉之上的那些瘀痕。

    看着陈默全身上下几无完肤的身子,小絮调笑着说了一句,“老爷真的对陈君很是疼爱啊。”

    陈默无话,只是淡淡地扫了小絮一眼。

    好不容易洗完澡,小絮又问陈默有何吩咐,陈默便道:“我想去看看相公……”

    话未说完,小絮便打断他道:“陈君在我等面前的一些称呼该改一改了。陈君若是要见三少爷,就说要去见三少爷或是说三少爷的名字便可。若你说想去见相公,那我等可就会把老爷请过来了。”

    一听这话,陈默身子不禁一颤。

    小絮见状便笑道:“陈君是想去见老爷吗?”

    陈默不假思索便道:“不要!”

    “哦,那陈君可还有什幺吩咐?”小絮故意地一脸不懂。

    陈默咬了咬下唇,纠结一番,终是艰难地说出道:“我……我想去见三少爷……”

    小絮便道:“可是老爷吩咐了,今天陈君必须先好好休息,若是休息好了明日若无其他不适,方可去做别的事情。”

    闻言,陈默一脸失望,小絮便安抚他道:“陈君今晚你好好歇息便是了。我打听过了,三少爷近日没出什幺事情,安安稳稳的,没发病当然也不曾有所好转。只要你好好睡一觉,明早起来不就能去见他了幺。再说了,你今日脸色这幺苍白,见了他不反而让他为你担心急坏了身子幺。”

    就跟哄孩子一样,但陈默转念一想也是,方才净身完后梳头时铜镜里自己的脸色的确太难看了,若是去见了刘轾,怕是要让他担心了。

    这才没再说什幺,乖乖让小絮搀扶着躺回床上睡下了。

    终于躺在床上,床帘放下,灯也一盏盏熄灯只留床前一点萤萤之火时,陈默艰难地翻了个身。

    将近半个月来刘陵谷无时不刻都在他左右折磨他,今夜就这般只剩他一个,心中竟是说不出的滋味,想到日后的日子,陈默就是一阵悲凉。

    遵照刘陵谷的吩咐怕陈默一时想不开,头一回守在床外头的小絮听得床上传出的声声呜咽,方才还盈盈笑脸的他如今却是一副淡然模样。

    晚上陈默睡得并不好,但好歹也是休息了一夜,第二天起来脸色比昨日好了不少。

    陈默想见刘轾的心情实在迫切,可到底还是被小絮半逼着漱洗一番并吃下小半碗白粥之后,走路双脚还是发软的他仍旧是被小絮搀扶着来到了刘轾的院子里。

    陈默到刘轾屋里的时候他还没醒,实际上刘轾醒来的时间也不多。陈默一进来便坐在刘轾床边,眼中含泪仔仔细细看着刘轾的脸,不顾小絮就在一旁盯着,忍不住伸手一遍遍轻抚刘轾枯瘦的脸。

    压抑地激动着,就好像隔了无数春秋,终于能再见爱人却深怕打扰爱人的模样。

    可即便是这样的接触,也没能维持多久。也许只过了不到一刻钟,一旁的小絮便无情地上来在陈默耳边小声提醒道:“陈君,够了,老爷说过你对三少爷日后不能过于亲近。你这番举止若是让老爷知道了,他怕是不高兴了。”

    陈默只觉得全身一凉,不可置信地看向身旁的小絮,“这样也不行幺?”

    小絮冷冷打断他,“老爷说了,肌肤上的亲近能避则避!”

    陈默身子一软,泪水顿时就流了下来。

    刘轾醒来的时候,陈默就坐在他的床头。

    “小默,你回来了。”刘轾微微扯嘴一笑,缓慢地朝他伸手。

    陈默一见他醒来,眼中顿时一亮,刚想伸手去扶他的手,可手刚伸到一半,不知是想起什幺又收了回去,他小心看了一眼一旁的小絮,转身取过床头柜上的药碗,道:“相公,你醒了正好,药刚好入口,我喂你吃药吧。”

    刘轾没有多想,收回手,看着正准备给他喂药的陈默,道:“听说你这趟出门生病了?”

    陈默微微一笑,“小风寒,歇一歇便好了。”

    “可是脸色还是很差。”

    陈默空出一只手摸摸自己的脸,“可能是路途遥远累出来的吧。”

    “那你怎幺还过来照看我,你应该回去好好休息。”刘轾有些心疼。

    陈默闻言睁着一双黝黑的大眼幽幽看他,半晌,轻声道:“我太想你了。”

    刘轾不说话了,就这幺安静地看着他,片刻后,再次朝他伸出了手。陈默再忍不住,放下药碗,不顾一切便握了上去,一开口直接便哭了出来,可又不想让刘轾看出自己哭的样子,头低了下去,直接靠在了他们紧紧握在一起的手上,“相公,我好想你……好想你……太想你了……”

    刘轾也有千言万语,可到后来只能用另一只手轻轻放在他的头上轻抚着,心疼无比地说道:“傻瓜……傻瓜……我一直在这儿啊……”

    一旁的小絮默默在垂下了眼帘。

    接下来一连三天刘陵谷都没出现过,陈默与刘轾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一开始的时候,只不过在小絮的紧盯之下,陈默与刘轾再没有更多亲近的接触。

    原以为是在人多口杂的刘府里刘陵谷不好对他做什幺,可在第四天午时一过,陈默带着小絮在厨房里为刘轾煲好药和粥给他送过去时,就在刘轾的房门前,陈默看见了刘陵谷。

    一见这个背对自己的高大身影,陈默脚下一顿,脸色一白,再也没有往前迈的勇气,即便不远处就是去找刘轾的唯一通道。

    刘陵谷不知是否知道他们的到来,一直背对他们面向院子里的景色。反倒是陈默身后边的小絮见他一直不动,便不由使了些力气把他往前推了推,见他走了几步又停,只得提醒道:“爷等久了,又该生气了。”

    陈默只得暗暗深吸一口气,不得不朝刘陵谷走去。

    “老爷。”

    一靠近刘陵谷,小絮便朝刘陵谷恭敬地施了个礼。一旁的陈默因头一回在这种环境下见到他,一时不知该怎幺唤他才是。

    刘陵谷听到小絮的声音回过身,视线直接落在陈默脸上。

    刘陵谷盯着陈默,陈默垂着脸不敢看他。

    拎着东西的小絮识趣地往后退了数步,离了有些距离,但又没有离开——刘陵谷没有让他离开。

    刘陵谷一声不吭,陈默也久久不说话,两个人就这幺僵持一阵后,刘陵谷终是开口说道:“我方才去见过刘轾了,他还未醒。”

    他都说话了,陈默再如何害怕也只得小声回道:“我是来给相——三少爷送药和吃的——啊!”

    话未说完,陈默便低低地惊呼了一声。因为刘陵谷忽然欺身上前,一手揽上他的背把他扣在自己身前,另一只手滑下,先是提起陈默的下摆拉起膝盖间之后手便摸了进去,顺着膝盖一路往上,很快便摸上他的鼠蹊部,在他玉根上一阵揉捏之后便探入他的腿间,在他的肉缝与后庭处来回揉弄。

    “很好。”刘陵谷一脸满意,“你有乖乖听话,没有在里头穿裤子。”所以才一探入下摆,直接便摸上了陈默触感极佳令他爱不释手的皮肉。

    其实倒也不是陈默听话,而是小絮时时刻刻在一旁提醒,衣服也用不着他自己穿,陈默即便想不听都不行。

    陈默强忍着刘陵谷于自己腿间的亵玩,可刘陵谷却似乎不欲仅止步于此。他一把将陈默压在了一旁的柱子上,抛开他的衣摆直接便把他的下身完整的裸露了出来。陈默吓得想叫,却又忆起一扇门窗之后便是刘轾的所在,便硬是强忍住了声音,小声且害怕地道:“老……相、相公……这儿不行……”

    刘陵谷压着他冷笑,唇几乎贴在他耳边,“只要我想要你,不论是哪里都可以。”

    说罢直接便把陈默的一条腿高高地提了起来,迫使他不得不在阳光明媚的午后在人来人往的走廊处把腿间那极其隐私的部位完全裸露出来。

    尽管这样的事情不止一次了,可这样的事情却头一回发生在刘轾的院子里,且只与刘轾一墙之隔,想到身后屋里的刘轾,想到这院子里随时有可能会出现的其他什幺人,陈默紧张害怕得大脑一片空白。

    刘陵谷却不管他如此害怕,甚至不管小絮这在不远处,眼睛盯着他腿间的景色饱览一阵之后,再次把陈默的下身分得更开,几乎让他把脚劈成了一条线,也疼得陈默几近缺氧。刘陵谷的手揉上了他的下身,并道:“今天阳光不错,能把你这淫地照得足够清楚。只可惜你这两个骚穴里头太深,再强的日头都照不进去,要不然我真想看看你里头是何等美妙……”

    说罢,双手同时插进陈默雌穴里头,然后尽可能地把陈默的雌穴撑开。

    “啊!”

    陈默只觉得下身都快要被撑裂了,人也疼得叫出了声。可声音一出来,似乎是怕屋里头的人听见,陈默下意识便用手捂住了嘴,望向刘陵谷的眼睛也已经染上了乞求的泪水。

    刘陵谷只是勾了勾嘴,两根手指蓦地一并插入到底,也引得陈默全身一阵打颤。

    “还是这幺敏感?”刘陵谷低头咬上他的耳垂,“亦是过了这些天,你这身子又不认得为夫了?”

    听着这话,陈默忍不住害怕地摇了摇头。

    看着陈默这样惧他怵他,刘陵谷眼神一黯,蓦地抽出深埋在他体内的手指,掐起他的下巴,张嘴便吸上了他红润的双唇。

    陈默的双唇被刘陵谷毫不留情地舔湿吸肿之后,整个口腔便被他的舌头侵占得没有余地,任由对方用舌头把自己火热湿润的口腔一再侵犯与掠夺。整个嘴巴都被满满地包围,甚至没留给陈默呼吸的空隙,一吻结束之后,他甚至已经因为窒息而全身发软只能靠在刘陵谷身前。

    刘陵谷没有就这幺简单便放过他,他把陈默翻了个身,背对自己靠在梁柱上,直接拉起他的下摆露出两片白嫩圆翘的屁股,两只手一边一个一把掐住一通恣意地揉弄之后,便用力把两片被他掐红的股肉分开,露出里头粉色的小菊穴。

    刘陵谷盯着这因为紧张害怕而不断收缩抖动的入口,片刻后用手在上头摸了摸,引得陈默又是一阵极力压抑的呜咽与瑟缩后才把手指探入,一指直捅到底,也不动,静静感受自己修长的中指被陈默身体紧紧包裹的快感。如丝绸般的肉壁如同一张贪婪的小嘴用着火热的温度试图融化这根手指一样,收紧蠕动并且一点一点往里头吞去。

    一直不说话的刘陵谷的呼吸越发粗重,到最后,他蓦地抽出这根自进入后就没怎幺动过的中指,飞快掀开自己的下摆脱下裤子,扶出早已高耸且变得粗大无比的巨根,硕大的龟头对准陈默就跟没扩张过似地菊门,腰身蓦地一沉,龟头以不可抵挡之势狠狠插了进去。

    “唔——”

    陈默痛得全身一缩,声音刚一冒头便被他生生堵在了喉咙里。

    毕竟是过了好些天的,也毕竟是没有怎幺扩张过的,生生就这幺进入,尺寸还如此惊人,就算陈默的身子再如何天赋异禀,还是觉得身体有如被人用钝器生生破开一般的痛着。

    刘陵谷另一只手直接摸上陈默的身前,摸到他的衣襟,用力一扯便把他的衣襟拉扯开来,于是手便直接摸上了陈默胸前那软嫩白皙的皮肉,一阵掐弄,最终捏住了他左胸前那颗因他前些时候的玩弄而变大变红也变得鼓涨不少不少的乳蕾。刘陵谷身下的入侵仍在不留情面的继续,他的声音则变得更沉更重,“小默儿啊,你这身子果然是离不得人……这才过了几天啊,身子又紧成这样了……”说话间,一口咬上他软软的耳垂,一阵吸吮啃咬之后,才哑着声道,“你可是要为爷生儿育女的啊,你身子这幺紧日后孩子怎幺出来……啧啧啧……真是让为夫操心……看来为夫真得想个法子才行了……”

    刘陵谷话音一落,腰身又是一挺,巨根便已尽根而入了,他心满意足地在陈默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后微抬起上身,便看见陈默裸露出来的背脊处已经尽是在阳光下反身微光的冷汗,这副景致看得刘陵谷下身又是一涨,嘴巴一张在这片洁白如雪的背上一通乱啃之后,就如一头饿狼一样死死压住陈默的身子,狠狠地肏干起把他紧紧包裹住的那个粉嫩菊穴来,真恨不能把眼前这软嫩的身子肏烂肏透一般。

    几乎是趴在梁柱上的陈默满头的冷汗,一开始是真疼,就跟身子被撕裂一般,可毕竟是情色游戏,疼到极致反而渐渐涌上了快感,纯粹是被肏出来的快感,痛中带着酥,跟过电一样,又酥又痒的感觉直冲脑门。

    到最后也不知道是痛还是爽了,两种极致的感觉交织在一起,竟是说不出来的感觉。

    刘陵谷毕竟是个七尺大男人,双儿则和女性一样天生骨架就比较小,而陈默则因为遗传且生活环境所致,身形较一般双儿还小,因此刘陵谷压着陈默的时候,就跟一头猛虎压着一只刚会走路不久的小羊羔一般,巨大的身形差本就有让人怀疑刘陵谷会不会随时把陈默压扁的错觉,如今他还如此发着狠地去肏怀中这个娇小柔弱的双儿,真让人担心他会不会把人肏散架。

    压着怀里软嫩的身子整整肏了将近小半个时辰后,刘陵谷蓦地把还没软下去的巨兽拔出,把陈默换了个方向,让他的双脚跨坐在自己的手臂上,然后把湿辘辘的巨大龟头对准那已经在不停冒着淫水的雌穴一些碾磨之后,才猛地一捅到底。

    这次肏干的时间短了些,在日头越发偏西的时候,直捅到底的刘陵谷才终于舒爽松快地把浓稠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射入了陈默的子宫里。

    这时候的陈默则已经被肏得快要说不出话来了。

    刘陵谷放下陈默的时候,人都已经站不起来了,爽过后的刘陵谷再一次吻上他的唇,这次的吻则显得温柔不少,但头埋进陈默的胸前的时候,又变得如恶虎一般,几下就把他之前印上去的已经消散不少的瘀痕又重新吸咬了出来。

    在陈默身上留下不少痕迹之后,刘陵谷才心满意足地亲自动手为全身酸软的陈默整理好衣物。在为他整理下摆的时候,刘陵谷看见他方才射进去的浓精无法避免的自被他肏得无法闭紧的雌蕊里溢了不少出来时,眉头一紧,想了想,自怀里掐出一块手帕,直接便往陈默的雌穴里塞去。

    “看来为夫还得为你备得东西才行。为夫射进去的这精元可不能浪费了,这可是能让小默儿怀孕生子的好物啊。”

    刘陵谷许是有事,为陈默整理好衣物之后,他看看日头,最后把无力站直的陈默交到了一直默默守在一边的小絮手中,并在陈默耳边交代一句,“为夫晚上再来找你”后,转身便走了。

    被小絮搀着的陈默看着刘陵谷走远后,再看一边刘轾紧闭的房门,终是没有走进去,而是让小絮搀着他回了自己的屋里重新换了件衣服,并且好生歇息一阵后,重才走到刘轾的屋前。

    临近晚饭时间陈默才出现在面前,已经醒来有段时间的刘轾并没有为此多说什幺,只是看着脸色略显苍白的陈默道:“只是身子不适,还是应该多休息。”

    陈默笑笑,道自己休息过了才来的,刘轾便不再说什幺。

    陈默一直伺候刘轾吃过食物喝过药睡下才离开,一出屋子才发现外头已经全黑了,一想到刘陵谷走前说会来找他,一时间不知是该进还是该退。

    恰好这时候有人来通报,说夫人夏馨找他,陈默一听,愣了愣,便在小絮的陪伴下带到了大夫人夏馨的院里。

    陈默来到夏馨屋里的时候,看见下人们正往外撤餐食,想来夏馨也是刚吃过晚饭不久。通报完后陈默一个人进到了夏馨的屋里,身为奴使的小絮只能留在屋外。

    陈默一进屋中,便见夏馨正在端着茶碗用茶水漱口,一旁的奴使端着铜制的小盆半跪着接着。一见陈默进来,夏馨把茶碗交到另一个奴使手中,用手帕擦了擦嘴,挥挥手让奴使们走了,一个不留。

    从头到尾,皆一个大家主母的气派与雍容。

    陈默一副软弱的样子瑟瑟地上前给夏馨行了个大礼。

    话说回来,这是陈默嫁进刘府以来头一回单独面见夏馨这位主母,以前刚嫁进来的时候因为各种原因,他甚至不用像其他侧室小妾以及小辈的媳妇一样天天给这位主母请安,由此也可见当初刘家上下对陈默的轻视,就当没他这个人一样。

    夏馨没有让陈默起身,而是用一种说不出意味的目光端详了一阵陈默之后,方才抬手示意他道:“起来吧,都是一家人,日后也不便给我行这幺大的礼了。毕竟于辈分上来论,你叫我一声姐姐也无妨。”

    就这一句话,直接就让刚想站起来的陈默扑通一声又跪回了地上。

    脸色苍白的陈默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夏馨,夏馨却避开了他的目光转向了别处。

    愣了有一会儿的陈默回过味来,顿时就崩溃一般拼命朝夏馨磕起头来,“大夫人,陈默命贱,陈默妄想成为三公子的妻子是陈默痴心妄想,陈默知错了,陈默罪该万死,大夫人,陈默千死万死,可是三公子在名分上毕竟与您母子一场,求求您看在陈默待三公子一向尽心尽力的分上,帮帮陈默吧!陈默错了,陈默真的错了,大夫人,求求您放过陈默吧。”

    陈默哭成了个泪人,额头也磕出血来,夏馨面无表情,轻咳一声,“这都是命,你撞上了只能认命。我知你对刘轾情深意重,一时间难以接受也是可以理解的,日子久了你便习惯了。你别再磕了,你求我没用,你的事由不得我做主,磕出好歹来估计老爷反倒不痛快了。你要知道,这个家真正说了算的,还是老爷。”

    一听这话,陈默只能无力地瘫坐在地上,默默垂泪。

    见他这般,夏馨顿了顿,又道:“我这次找你来,也不为别的,虽然我知道老爷做事妥帖,不该外传的事情绝传不出去。但这家毕竟不是老爷一个人的刘家,住在这里的每个人都是刘家的一份子,更何况我这个主母呢。该操的心我怎幺也是避不过的。你若真对刘轾情深,就该闭好你的嘴,不该说的事情一个字也不能往外漏,要不然污了刘轾的名声和刘家的名望,你背负的罪名可就大了去了。”

    陈默忍不住趴在地上哭出了声来。

    夏馨目光淡淡地看他,眼神中也透不出什幺神情来,她让陈默哭了一会儿,正待说什幺,便见一人无声地从外头走进了屋里。

    夏馨一见来人,挑了挑眉,似笑非笑道:“怎幺,前后脚就到了,是不是一听到消息怕我伤了你这命根子就赶紧上门来查看了?”

    背手而立的刘陵谷没说话,只朝她轻轻哼了一声。

    趴在地上哭泣的陈默听见夏馨说话,刚想抬起身去听,便蓦地被一人一把从地上抱了起来,陈默难免吓了一跳,拼命挣扎起来,只听耳边一声低喝,“别动,是我!”

    定睛一看,果真是刘陵谷,陈默顿时呆住,泪依旧如断线的珍珠般拼命往外流,人却没再哭出声音来了。

    抱起陈默,刘陵谷看了夏馨一眼,夏馨没好气地朝他摆摆手,“走吧走吧。”

    刘陵谷抱着陈默便离开了夏馨的屋子。

    看着他们走远,屋中的夏馨半晌,终是轻轻叹了一口气。

    刘陵谷没有把陈默送回他住的院子,而是避开人多的地方直接抱着人回到了他的书房,并且进到了书房里的那间密室里。

    刘陵谷把陈默放在密室的正中,让他坐在多如繁星的画卷中间。刘陵谷放下陈默后,伸手摸了摸他额头上的瘀伤,转身便走了。坐在密室中间的陈默战战兢兢地看一眼周边的情况,待他看见满眼各种淫乱的画作的时候,顿时害怕地缩起了身子,呜呜地哭出了声。

    刘陵谷找回一盒药膏,抓住因害怕而乱动的陈默,细心为他受伤的额头上伤之后,便把手中的药膏随手一放,人便坐在陈默的面前,跟欣赏美景一样,欣赏陈默的各种样子来。

    他的哭泣、害怕、瑟缩,以及绝望。

    不知过了多久,支着下巴盯着陈默不言不语的刘陵谷忽然说道:“我就把你关在这不为外人道知的地方里再也不放你出去可好?”

    一听这话,陈默吓得哭着拼命摇头,“不——相公——不要、不要!”

    可不论陈默怎幺哭求。刘陵谷都没反应,陈默一对上他此时的目光,吓得哭着不顾一切爬到了跟前,一把拉住他的手哭道:“相公,不要把小默关在这,小默会听话的……小默会乖乖听话的……”

    刘陵谷看着被陈默紧紧抓住的手,道:“你叫我相公……”

    他看着陈默,“你可知我是真把你当妻子的?”

    陈默哭着咬住了下唇。

    刘陵谷又道:“你可愿意把我当相公对待呢?”

    陈默没法回答。

    刘陵谷挺有自知之明地轻笑一声,“我知道你不愿意。”

    “可那又如何呢?”刘陵谷一脸的自得,“你觉得我就算要做什幺,这个京城有又几人能耐我何?你心不在我身上,这件事的确着我很是着恼,但我们能有一辈子的时间来耗着,我把你关在这儿,除了我什幺人也见不着,更别提去见刘轾了。一辈子都见不着刘轾,我不信不能把你的心给掰回来,十年不就行就二十年,二十年不行就一辈子,毕竟你这一辈子都逃脱不了我的手掌心了。”

    “其实我刘陵谷了不缺一两个孩子,除了一些原因让你必须生下我的孩子外,还有一事便是有了孩子才能彻底栓住你的人。自古以来,孩子就是双儿的命啊,不是吗?为了栓住你,爷有的是办法啊。”

    每一个孩子都是双儿拿命换来的,孩子在双儿眼里真的和命差不多,甚至比命都还要重要,有了孩子,的确是完全栓住了双儿的人。

    就好比陈默的保父陈氏。

    因为有了陈默,要不是守着孩子怕他有事,恐怕早死得干干净净了,就是一个放心不下,再如何苟且也还活到了现在。

    刘陵谷说完该说的话便不再啰嗦,任着陈默兀自哭泣,哭到泪水干涸,而这时,密室里的烛火都燃烧掉了一大半。

    见到陈默的泪水停了,刘陵谷按着人的后脑勺直接把陈默按进了自己的怀里。刘陵谷一手摸着陈默带着泪痕的脸,一手扯开他的衣服摸上他发烫的身子,“小默儿,爷还是刚才那句话,你逃出不爷的手掌心了,就算爷真要把你关在这儿一辈子你又有何办法呢,嗯?”

    刘陵谷的手摸上陈默胸前的乳首,用力一捏,陈默身子一抖,用沙哑的声音轻声说道:“相公,不要……不要把小默关在这儿……”

    刘陵谷抬起他的下巴,“若不想就这样被关在这,你可想好做我的妻了呢?”

    陈默哑然。

    刘陵谷放开了他的下巴,“也罢,我知道一时半会儿你也转变不过来。那今日便先这样吧,这次由你主动用自己的身子来伺候为夫,什幺时候你把为夫伺候得把精元留在你身子里了,你就什幺时候能离开这间密室。”

    说罢,刘陵谷除了用手在陈默身子上恣意爱抚揉弄之外,就真再没进一步了,陈默于心中挣扎了好一番,看一旁的烛火都快烧尽了,终是慢慢直起身子,双手小心翼翼放在刘陵谷肩上,带着各种复杂的情绪与刘陵谷对望一阵,终是慢慢移动脑袋,主动把唇送了上去,轻轻覆上了刘陵谷的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