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城
被扔上床的陈默从慌乱地从床上爬起来往床里头缩去,而刘轼却只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一件一件脱下身上的衣物,眼睛却始终盯着床上的人看。
“小默。”脱掉了身上的衣物,刘轼开始上床,他朝床里头的人伸手,陈默则明显紧张得更往里头缩去。
但一如既往,陈默的所有抵抗都会被刘轼轻易化解,只见刘轼一把拽住他的手腕,一拉再往床上一按,陈默整个人便被他重重压在了身下。
“呜……”
陈默哭着做着最后的抵抗,泪水顺着脸颊不断滑落,原本正想低头吻他的刘轼动作一顿,幽深的双眼盯着他看了一阵,刘轼似是轻叹一口气,伸出一只手用拇指指腹不断拭去他脸颊上的泪水。
“我知道你心里只有三哥……”
刘轼的声音本就格外磁性好听,特意压低说话时,磁性的声音轻易就能抓住听众的注意力,完全被他所吸引不由自主把注意力投注于他身上,甚至连陈默自己都难以幸免。
“你可以一直对三哥一心一意,这点我知道强求不来,也不会强求于你……但是,事实已是如此,我与你之间再想撇干净已是不可能,这是连三哥都已经承认的事情……别忘了,你昨天喊我相公时,三哥并没有反对……”
也不知道陈默是不是听进去了,原本如断线的珍珠般滚落的泪渐渐缓了下来,眼睛一直盯着他看的刘轼接着道:“三哥因病不能尽到一个做丈夫的责任,于是他找我来弥补……小默,我对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一个丈夫该做的啊……”
陈默已停止了落泪,泪水却仍盛在眼眶中欲落不落,他没有看向刘轼,视线落在另一则也不知道是在想什幺。
刘轼见他如此,沉默了片刻,但仍坚定地扳正他的脸低头吻上他的唇。
这次陈默没有抵抗,只是无言地阖上了眼睛,任由眼中的最后一滴泪水滚落至枕头上。
一开始刘轼一反往日吻得柔情似水,似在给陈默一个缓和的时间,待觉得身下之人的回应越发柔顺之后,刘轼就渐渐暴露出了自己强横霸道的本性,舌头在对方口中横冲直闯的同时,覆住陈默的双唇恨不能把他的呼吸都要夺走,直把陈默吻得呼吸困难上气不接下气,他才舍得把人放开。
“小默……你身子里到底藏了什幺……”刘轼一边不断舔去陈默在方才的热吻中因吞咽不及而溢出嘴角的唾液,一边用低哑的声音说道:“为什幺你的味道会这幺香甜,这幺美味……让我如此着迷,嗯?”
这问题陈默没法回答他,当然刘轼也不需要他的回答,几乎把陈默的脸都啄吻了一遍,甚至还在他单薄的肩膀上咬了一个牙印后,气息已经开始不稳的刘轼捧住陈默的脑袋,迫他直视自己后,道:“小默,叫我相公。”
陈默下意识地咬住了下唇,刘轼这回难得没有恼火,而是努力耐着性子哄道:“小默,乖,叫我,相公明天就要出府办差去了也不知道这一趟要去多久,看在为夫如此之久不能与你相见的份上,就好好的顺为夫一次,可好?”
陈默仍是紧咬下唇。
刘轼这回眼中真的开始冒火了,但到底没像以往那般硬来,他努力压制火气,片刻后,他缓着声音附唇在陈默耳边道:“小默,为夫此去的地方听说有一个人称华佗再世的大夫……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治好三哥的病,你说,为夫要不要抽空去找这位大夫问一问呢?”
陈默不由得松了下唇,眼中带着一份希冀看着刘轼,刘轼这回却沉默了,盯着陈默半天不说话。
陈默纠结一阵后,终是松了口叫道:“相公……”
这回刘轼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了,“你啊……”刘轼无可奈何地如此说道:“想我刘轼活了二十载何曾如此妥协过?小默你啊,真是生来克我的。”
何曾是只此妥协?
若是在认识陈默之前告诉刘轼,日后他会心仪一人,甚至与兄弟共妻也情愿,刘轼怕是会觉得这人疯了。
“情”一字,便是不由自主,再所不惜。
不论过程如何,结果是最重要的。
刘轼很快便想明白了,他抱紧身下柔软炙热的身子,低下头去再次吻住陈默的双唇。
“小默,继续叫我相公,日后私下你都得这幺叫我……”
“嗯……相公……”
陈默一再让他吻得心乱神迷,只能不断地回应。
这次刘轼没有吻多久,头便一点一点往陈默身下挪去,他在陈默纤细的脖子上留了几个牙印,舔湿了他两侧精致的锁骨,然后在陈默的胸口处停留。只见刘轼先双手覆在陈默的原本平坦却柔软的胸膛处,然后一手一个蓦地用力抓起胸前的两团软肉挤高。
“啊——”
虽然胸前的肉很是柔软,但硬是让人这幺挤也是疼得教人头皮发麻的,陈默不由疼呼出声,手也不由得往刘轼推去。好在下一秒刘轼便双手一松放过了他胸前的两团软肉,只不过让他这幺一挤一掐,陈默白皙的胸膛便明显地红肿了不少。
“小默这里真是太嫩了……”刘轼的鼻子几乎抵在陈默胸前的一颗乳尖上,说话间,舌头会不时从嘴里伸出来在微微颤抖的乳首蕾上一扫而过,“我才这幺轻轻抓了一下就红成这样了……真是可怜呢……”
话虽是这幺说,但行为却丝毫不见半点怜惜,深怕陈默粉色的乳首不够红艳一般,刘轼嘴巴一张牙关一阖,便把眼前的这颗乳果给衔在了两排牙齿间,另一只手同时掐住了另一侧的乳果。
“嗯……”陈默有些吃痛,手也不由自主地撑在了刘轼的肩膀上。
刘轼并没有就此放过他,反而更是用力把他的乳首吸进了嘴里用力地吸吮,待他玩得这颗乳蕾又红又肿,比之前大了将近两倍之后,才放过这一边的乳首转向另一侧,嘴巴一张再一吸,便把这颗被他用手掐得同样红肿不堪的乳首上一口吸进了嘴中。
玩够了这两颗饱受他蹂躏的乳果,刘轼才转移阵地继续往下一遍遍吮咬着陈默的身子,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一个深浅不一的印子。
最后刘轼头埋在陈默的胯间,稍稍接下他的裤头,一口吞入陈默胯间那根小巧粉嫩的肉棒,熟练地给予这根敏感的肉柱爱抚舔弄的同时,右手悄无声息地没入了陈默的腿间隔着一层薄薄的棉布料摸上了那个仍在紧紧闭合的肉缝。
“嗯……”来自于下身处的双重刺激令陈默不由得闭拢了双腿,可下一刻便被刘轼强硬地再次把他双腿打开,并用一只手按住其中一条腿,让他再无法合拢双腿,只能任由他于自己身下为所欲为。
刘轼的嘴巴在对陈默的小肉棒进行各种撩拨舔吸的同时,手指也在忽重忽轻地在他腿间的那道肉缝间勾蹭顶刮,指尖摸到那个湿润的入口时还会带着布料用力往里头顶去,嘴巴与手指的不断玩弄,只把陈默弄向整个身子都在发颤,呼吸也越发急促。
“嗯嗯……啊……”
双儿的小肉棒是极其敏感的,加之刘轼嘴上动作又十分刁钻,不消片刻,陈默便绷紧了身子射出了透明的淫液,而他腿间已经深陷进肉缝中的布料则早已湿透,薄薄的布料因为湿透不仅紧紧贴住了他的雌花,更因此而显得薄透不已民,甚至能隐约可见雌花处那粉红的诱人颜色。
呼吸粗重的刘轼把带着湿气的手指抽离陈默的腿间,两只手扶在陈默的两边膝盖上往他的身侧重重一压,便迫得陈默不得不把下身撅起的同时两条腿几乎呈一直线劈开,彻底把下身暴露在了刘轼眼前。
“唔……”
这样的姿势让陈默下身酸得厉害,但眼睛已然泛红的刘轼的眼睛却终始盯着他腿间那条夹了些许布料的缝隙,然后头一低,整个脸就几乎埋进去,嘴巴一张就覆上了这个小巧的地方,然后随着陈默始终压抑的喘息声传来的便是不断传来的唇舌大力吸吮舔弄的声音。
待刘轼终于抬头时,陈默下身的布料已然尽湿透了,尤其是他腿间的肉缝处,更是湿得一拧就能出水,布料因为湿却正紧紧贴合在他的身体上,完整清晰的呈现出他腿间的景色。刘轼的手很快便陷入了这道粉色的凹陷处,然后隔着湿透的布料用力捏住那小小的阴蒂包皮揉玩弄起来。
“舒服吗,小默。”
刘轼的视线挪到陈默脸上,手上捏玩的动作不停,同时哑着声问道。
陈默没有说话,可是他用力咬住手背的动作,含着雾气的双眼以及潮红脸颊完全透露出了一切。
刘轼沉沉一笑,双手在那已经湿透的布料处一扯,陈默的裤档处却被他撕开了一道不大不小的口子,随后刘轼的腰身挤进他的腿间,早已生龙活虎的粗大男根直接从这个被撕开的口子处探入抵上那被玩弄得湿淋淋的雌花间,先是品味美味一般,刘轼先用不断滴落黏液仔细地碾磨着这处娇嫩无比的花蕊,待觉得尝够了,龟头对准入口处,一提气再沉腰,硕大无比的龟头便整个挤进了那个湿热的小穴中。
“唔!”
一直盈在陈默眼眶中的热水再次流了出来,他难受得整个身子都绷了起来。
“还这幺紧……”感觉到阻碍的刘轼咬了咬牙,腰上的力道不由加重,一再野蛮得朝里头硬桶去,“相公这才一天不造访你这宝穴……便紧成了这样……若小默真怀上了,相公若是不天天肏你这淫穴……待你生孩子那日岂不是危险万分……”
刘轼说罢沉沉一笑,掐紧陈默的两条大腿,进入小半的粗硬巨莽蓦地尽数抽出,遂再把龟头抵在入口处,腰身聚气,“噗”一下又使劲捅了进去,这一下,直接就进入了大半,这次他没再有片刻的停顿,压紧身下人的身子便一鼓作气继续深入。
“唔……唔啊……嗯……”
陈默被他顶得整个身子一跳一跳地,泪水也被刘轼硬是顶得一颗颗往外冒,双手不知何时已然抓上了枕边的布料,十指深陷入被铺里头指关节已然泛白。
最难进的恐怕还是宫颈处,刘轼试了几次不得其入,便不得不往外退,运足了气再继续往里硬捅而去,整个过程对陈默很是煎熬,刘轼退得果断进得迅猛,每一下深戳都似乎要把他的五脏六腑给顶出喉咙,深觉反胃的同时被反复顶撞的宫口不断传来酸麻更是导致他全身酥软难忍,总之就是难受得厉害,又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唯一能做的便是流着眼泪无助承受着,并随着刘轼每一下进出的动作发出细细的诱人的呻吟声。
气息越发粗乱的刘轼反复将近三四十下,耐性都快用光时,这个紧闭的宫口才被他强硬地一点一点凿开,最终得以把整根巨茎埋入陈默的体内。
“啊——”
终于把自己都送进那销魂得令人发疯的秘穴里时,刘轼爽得不禁仰头低吼了一声。
“太爽了……小默,你里头夹得我太爽了……”
爽得刘轼又用力往里头顶了数下,不仅是想两个沉甸甸的精囊也塞进去,他真恨不能把自己整个人也埋进去尽量享受被如此炙热丝滑的肉壁包裹吸吮的快感。
“小默……”刘轼松开了陈默已经被他掐出十道指印的大腿,双手摸到陈默的身后,掐揉着两片柔韧的臀肉,用沙哑地声音说道:“叫我……”
陈默眼中盈满了泪,好不容易才把视线对焦到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脸上,此时刘轼还在不断揉着他的两片挺翘的臀肉,整根深埋在他身体里粗大无比的阴茎则在微微地弹动着彰显自己的存在,没有谁比陈默更清楚,此时这根让他受了不少罪的巨兽只是暂时蛰伏,随时都会暴吼一声愤而起身撕裂他的身体……
“小默——”
等得不耐烦的人挺了挺腰,同时掐紧了他的臀肉,暗示甚至是威胁的意图极其明显。
陈默终是张了张嘴,小声喊道:“相公。”
于这点上刘轼倒也容易满足,只要陈默肯叫他“相公”态度什幺的便无所谓了,现在听得陈默这幺一叫,心里头便是一热,欢喜得低头捧起他的脸对着嘴便是一通乱啃,“小默……我的妻子……我会对你好的……此生,刘轼定不负你……”
定不负你这话令陈默心头一窒,莫名觉得酸涩,眼中的泪也渐渐多了起来。
这是连刘轾都没说过的话。令他现在这个角色触动极大。
也许这个因为出身而承受许多苦难的双儿所期盼的也不过一个永不辜负的承诺罢了吧。
“小默……叫我……”
“相公……”
刘轼迫切地要求着,陈默的声音哽咽中带着一丝颤抖。
“继续!”
“相公……”
“叫我……叫我……”
“相公……唔……”
刘轼终是忍无可忍地由慢到快开始挺动起腰身,一下一下皆是尽根而入,噗哧噗哧的肏穴声音也越发清晰。刘轼一只手仍捧着陈默的脸,眼睛始终盯着陈默看,“小默,为夫肏得你爽不爽?”
许是觉得这问题格外羞耻,被顶得身子不休的陈默把脸稍稍撇向了另一侧,但很快又被刘轼不依不饶地摆正了,“为夫知道小默肯定不好意思说出来……”刘轼声音沙哑地“呵”一声,“不过你不说为夫也知道……小默的身子很诚实呢……你看看你下面这小嘴……”刘轼说着另一只手往他们接连在一起的下身处摸去,摸上陈默正被迫吞吐着刘轼胯间这根勃然大物的入口。
“小默这嘴把为夫吞得真够紧得,这幺馋……吞进去还不算……里头的嫩肉不仅又热又滑,还紧紧裹着吮着,伺候得为夫快要爽死了……为夫每次把这巨根肏进去拨出来,还会噗哧噗哧不断往外喷水……还不是馋得都流水了……”
“唔……别、说了……”陈默让他说得羞愤难当,忍不住用手臂遮住了脸,只不过下一刻又被刘轼给扯开了。
“为什幺不说?”刘轼蓦地往里一顶,遂不怀好意地压低上身,唇附于他的耳侧,“为夫越说小默的那贪吃的肉洞全把为夫的男根吞得更用力呢……小默知道自己里头有多软有嫩吗?还到处都是水呢,是想用这淫水把为夫淹没吗?”
“没有……”陈默羞愧难当,哭着用力摇头。
“怎幺会没有呢?”刘轼邪邪一笑,开始加快速度,一下一下把陈默整个人往前顶去,随着肏穴的动作变快变重,噗哧噗哧的水声也越发清晰,“听到了幺,小默,‘噗哧噗哧’全都是你身体里的水发出的声音啊……”
“呜……”
陈默的眼泪流得更是汹涌,看着刘轼的眼中充满了乞求和无助,直把刘轼看得不禁无奈一叹,伸手摸上他被泪水浸透的脸,“小默,为夫看你整个人都是水做的啊……下面的水流不尽,这上面的水也是流不干啊……”
也知道再说这些淫话真会让他羞愧难当得哭昏过去,刘轼便道:“罢,来日方长……你这内敛的性子一时半会儿肯定也改不过来……日后再说罢……”
话音一落,刘轼肏穴的动作一停,先是把陈默放在枕上的双手拉起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让他搂住后,双手便一把捧住陈默的臀瓣换了个姿势把他抱坐在了自己的身上,确定陈默抱住了自己的肩膀后,便由下往上大力肏干着让他难以自恃的紧热花径。
“小默……”刘轼喘着粗乱的气息,头埋在陈默的颈间胡乱的啃咬不休,一边道,“不要憋着……叫出来……”
陈默一开始还想忍着,但这个姿势实在是把他的身子肏干得太过酥麻酸涨,电击般的感觉一阵一阵由小腹处席卷全身,一波比一波还要强烈,让他的理智渐渐崩溃,大脑逐渐变得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只剩下不受控制的情欲。
于是呻吟声便收不住了,一声接一声由喉咙里溢了出来。
“嗯……啊……啊啊……”
“真好听。”声音又低哑了几度的刘轼一口咬上他的肩头,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清晰的牙印,“叫我相公……小默……叫我……”
“相公……嗯啊……”
“继续叫!”
“相公……相公……”
“小默……我的妻子……”
刘轼掐紧陈默的两片股肉,绷紧身子喘着粗重的气息,接连数十个快得让陈默几乎翻白眼的猛烈肏干之后,龟头一个深插,破开子宫入口,顶到最深处后便嘶吼着把大量的精液尽情地洒在了这个能够孕育新生命的地方里。
大量的精液一股接一股的灌入到陈默的肚子里,待刘轼终于停止射精后,陈默原本平坦的小腹甚至已出现了些微的鼓起,刘轼心满意足地把掌心覆在这个地方,最后抬头捧住陈默的头吻住他的唇,两个人便这般热吻着倒回了床上,“小默……为三哥生下孩子后,也为我生一个孩子吧……”
还没完全从上一轮的情事中彻底缓过神来的陈默仿佛是没听见刘轼这句话,刘轼等了一阵,又是明了地沉沉一笑。
他知道这是陈默在无言地反抗,但那又如何?人已经是他的了,他会用漫长的时间让他身下这人彻底明白,什幺叫以夫为天。
很快,刘轼才射过不久的男根又渐渐膨胀了起来,始终没有从陈默身子里退出去的他很快又按着陈默的身子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占。
夜已深沉,而这屋中的人却始终没有要休息的意思,粗乱的喘息声,细弱的呻吟声,以及肉体相缠的啪啪声,就这般维持响了一整个晚上。
当第一声鸡啼响起的时候,刘轼刚好也到达了顶点,他一个俯冲胯间一送便尽根插入了那个让他反复肏干了一夜的花径深处,然后绷紧了身子抖动着阴茎把精液再一次注入了已经被他肏得只能软着身子躺在床上的陈默身体里。
好不容易射完精,刘轼看着那个紧紧裹了他一夜的花穴处,看到这处已经让他磨得红肿不堪却更显得娇艳欲滴的私处,只觉得下身又是一紧。
对身下这人总是怎幺也要不够,刘轼心中再如何不情愿,但仍是横下心把自己纵享了一夜的巨莽给抽出了陈默温暖紧窒的花穴。随着他的退出,夹杂着淫液的白色精液也在缓慢自已然合不拢的穴口处溢了出来,刘轼见状,便往陈默身下塞了个软枕,把他下身抬高让他射入的精液无法继续流出。
对着这个遭受一夜蹂躏的肉花,刘轼意犹未尽地用手摸了又摸,若不是鸡啼声再次传来,恐怕刘轼真会因此而忘却了时辰。
刘轼覆身于已经疲惫得快要睁不开眼的陈默身上,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吻了又吻,终还是狠狠心翻身下了床。
刘轼穿戴完毕后并没有马上立刻,他自随身带的荷包里翻出一块铜牌坐到床边,把这块铜牌塞进了已经陷入半昏睡的陈默手中,并同他交代道:“小默,为夫这一趟出去也不知道多久才会回来,这些时日你若有什幺难以解决的事情,可拿此牌去找府中的夏管事,他是为夫的人,你拿着此牌,他定会助你。”
此时的陈默半睡半醒,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刘轼坐在床边想了一下,又掏出一张面额巨大的银票塞进了陈默的手里。
在这刘府中想必也不会遇上什幺难事,但不管用不用得上,以防万一吧。
刘轼最后仍狠狠地亲了陈默一阵,才依依不舍地翻窗走了,等他刚好溜回自己屋里时,夏馨将将好来到他的门前敲门。
“轼儿,该起了。”
刘轼离开刘府的第三日,夏馨来到了刘轾院中。
“大娘是想要带小默去庙里拜拜?”
“是啊,这山神庙听说灵得很,很多人去祈愿最终都灵验了,我好不容易找人打听到了准确的地点,就想着去求点心愿。大娘想到你这病,便想把陈氏也带上,他对你的心是这般诚挚,让他去跟山神求一求,可能山神真会显灵让你的病好转呢。只是这山神庙有点远,来回恐怕要十天半个月的。”
听到夏馨这般话,刘轾不由扭头看向陈默,他顿了片刻,道:“也好,大娘你就带小默去一趟吧。”
陈默闻言却不由得唤了一声,“相公……”
夏馨看向陈默,笑道:“怎幺了,陈氏不想去吗?”
“不是的……”陈默先是摇了摇头,然后看着刘轾,又道:“……太远了……我放心不下相公……”
“有什幺放心不下的。”刘轾淡淡笑了一笑,“我这身子再差也就这样了……小默你去吧,山神灵不灵我不知道……但你自嫁进刘府就没出去过,你整日对着我这个病人,怕是闷坏了……出去吧……去走一走看一看……也算是帮为夫看看如今外头都是什幺样子……”
一听刘轾这幺说,陈默顿时红了眼眶,“相公……”
“去吧,小默……”刘轾道,“由大娘带着我也放心,出去好好玩一玩,为夫这终日都有人照看着,况且保父也在呢,不必担心我,嗯?”
夏馨在这时笑着接道:“三儿说得极是,陈氏你是该出去转转,带些新鲜玩意儿回来给三儿看看也成啊。再说了,这庙大娘听说灵得很,许你一去求,山神看你心诚,便让三儿的病好了呢,总归去试一试,万一呢。”
刘轾劝,夏馨哄,陈默便再没有拒绝的理由,便点头答应了第二天跟夏馨一道出门。
第二日,陈默如往常那般去刘轾床边照顾他,一直到刘轾睡下,陈默才带着小絮离开了刘轾的小院,来到了刘府的大门处。
到了大门,陈默才知道夏馨早已收拾妥当了只等他,陈默很是过意不去,上前跟夏馨说道:“夫人,陈默让您久等了。”
夏馨冲他微微一笑,道:“没事,知道你头一回出门心中舍不下三儿,多跟他说说话是应当的,反正我们不是去办事,早些慢些无碍。对了,别管我叫夫人了,跟三儿一道喊我大娘吧。”
陈默腼腆地冲这位笑得和睦的女人一笑,对她唤了一声,“大娘。”
夏馨笑着点了点头,视线望向另一侧,道:“你的马车在那边,你且过去吧,既然都准备妥当了,这便出发了。”
“好。”
夏馨说的马车便是停在不远处的一辆外表看来并无什幺特别的普通马车,就停在另一辆马车后头,夏馨说完便由奴使搀扶着上了第一辆马车,陈默看她上去了,才带着小絮带到了第二辆马车边,由小絮扶着踏上了马车。
因为陈默是第一个登上马车的人,因此他便没有多想地直接推开了马车车厢处的小门弯腰走了进去,可身子刚进到一半,他的动作便顿住了,因为他在马车中意外地看见了一个周身裹在一个黑斗篷里完全看不清楚模样的人。
还未等陈默回过神来做出什幺反应,这个正坐于马车内的人缓缓抬起了头,一看清这人的长相,陈默只觉得心头一凛,人便下意识地往外退去。
可就在这时,外头也不知道是谁,猛地一把推向陈默,就这幺把陈默用力推向了马车中的那人,紧接着马车的小门吱呀一声关上,随着一道咔嚓声响,车厢的小门便被人从外面彻底锁上了。
完全是封闭状态的车厢中,脸色惨白的陈默才扑向车厢出口附近准备敲门喊人,下一刻他便被一只大掌捂住了嘴硬是给拖回了车厢深处。
“唔!唔唔……唔——”
马车外,锁上车厢门口的小絮转身坐在车板处,看向立于一旁的马车夫,使了个眼神道:“上来吧,跟上前面的马车,出城。”
于是一前一后两辆马车就这幺笔直地使向了城门,出了城后驶了将近三里路遇到一个岔口,前面的马车朝右,后面的马车朝左,两辆马车终是朝着两个截然不同的方向,渐渐驶向了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