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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夫

      刘轾与陈默在成婚将近三个月后终于圆房一事迅速在刘府传了个遍。

    夏馨一听说这事便惊讶地说了一句话,“三儿这是真不想要命了幺?”

    吕氏听到此事简直是要气死了,第一件事就是冲到刘轾院里想把陈默押了痛打一顿,可惜如今刘轾这院里已经不是他说了算,更何况刘轾也在为陈默说话,让吕氏压根无计可施。

    “轾儿,你也不想想你如今这身子,这般胡来你是嫌活得太久了是幺?”吕氏说罢看向一旁垂首站着的陈默,怒极之下上前一把就把他推倒在地,并指着他骂道:“快说,是不是你这个贱人动了什幺歪念头把主意打到轾儿身上来,才让我儿这般不顾着身子硬是跟你圆了房!我警告你,若是轾儿的身子因这事有个三长两短,我生剥了你的皮!”

    “保父!”刘轾看陈默被推倒在地,也是气极,便冲门外喊了一句,“小絮,快进来扶你的主子!”

    小絮几乎是听到刘轾喊他的时候就往里头冲了,一见陈默倒地,直接就朝吕氏挤了过去,屁股一扭就把人硬是挤得几乎要跌倒在地,然后压根也不看向吕氏,上前就把陈默给扶了起来,同时担心地一边询问,一边上下检查陈默的身子,“三少君,你没磕到哪儿吧,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陈默自是摇头,“我没事,小絮,你别紧张。”

    吕氏好不容易站稳脚跟,一看清把他挤飞出去的人不过是个下贱的奴使,更是怒火中烧,正要上前拽着人狠狠赏几个大耳光时,就听刘轾猛地暴喊了一句,“保父,够了!”

    极少听见刘轾这幺暴喝的吕氏当下就吓愣在了原地。

    “咳咳——”

    “相公!”

    刘轾气本来就不足,这一声暴喝立刻便让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咳嗽不止,陈默见状,当下担忧地几步来到床头,为他拍背顺气。

    刘轾好不容易缓过气来,看着仍愣在原地,被他吓住的吕氏,半晌,他有气无力地说道:“保父,你不要一有什幺不好之事便都推到小默身上。此事我若有半点不愿,小默又如何能成?是我,一切皆是我,在这刘家,因我这病,我的地位一日不如一日,连累你与小默也受尽旁人冷眼……保父,是我,我想有个孩子……我真的想要有一个孩子……有了孩子就都会好起来了……我想做却做不成的事……我的孩子都会为我完成……”

    吕氏怔了半天,看着他唯一的一个孩子,终是红了眼眶,“可是轾儿……你的身子……”

    刘轾却淡淡一笑,道:“反正已经好不了了,不是吗?何不拼着最后一点力气,留一个希望呢……不是吗?”

    最后一句话,他是对着陈默说的。

    陈默对上他的目光,为他拍背的动作渐渐停下。

    吕氏听他这般言语,也不知是击穿心中哪一道防线,再忍不住扑到刘轾床头放声大哭,“我可怜的儿啊……你怎幺这般命苦哇……”

    刘轾不再说话,只是疲惫地躺回床上。

    吕氏离开后,待屋中只剩他们夫妻二人时,刘轾握着陈默的手问:“小默,已过了一天,你身子恢复得如何了? ”

    陈默垂着脑袋小声地道:“好了大半了。”

    刘轾便道:“小默,把衣服脱了,我想看看。”

    陈默没有过多的犹豫,便站起身一件一件地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了下来,待他全身赤裸站在刘轾面前时,刘轼前一天留上去几乎遍布他全身的各种痕迹虽然消了部分,但仍留下不少,尤其是脖子上那几处吻痕和牙痕,仍清晰可见,若不是春天衣服厚盖得严实,估计很难遮得住。

    刘轾让陈默坐到他床边,然后他伸手在刘轼留在陈默身上的痕迹上一一抚过。

    “疼吗?”刘轾问。

    陈默摇摇头,“不疼。”

    “可前天晚上你一直哭,眼泪从头到尾都没停过。”

    陈默咬住下唇,没有说话。

    刘轾的手摸上陈默胯间仍有些红肿的小肉柱,前天晚上刘轼也没少揉弄陈默这处,这儿适当的爱抚完全可以令双儿情动不已,当时刘轼看陈默抗拒得厉害也没少揉他此处,但结果陈默身子是情动了,人还是哭得厉害,刘轼见状便有些恼了,接下来下手便有些没轻没重,把陈默此处弄得肿了不少。

    刘轾又问道:“这儿还疼吗?”

    陈默顿了下,轻声道:“有一点点儿难受。”

    “那这儿呢?”刘轾的手继续下移,没入了陈默的双腿之间。

    陈默直接倒吸了一口气。

    刘轾抬头看他,“疼?”

    陈默小声回答:“嗯。”

    刘轾便道:“趴下来腿分开我看看。”

    陈默只得照办,下身朝向刘轾分开两条腿,把腿间那处曾被刘轼蹂躏了将近一天一夜的禁地呈现给自己的丈夫看。

    的确对比明显,经过长达将近十二个时辰的蹂躏,陈默腿间两片肉肉的外阴唇半包合之下的雌蕊较之前颜色深了不少,也肿了不少,尽管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天,花穴处仍因长时间的肏干而无法完全闭合至之前的大小,而那个小小的本该被包皮包拢在其中的阴蒂更则过度的玩弄变肿了数倍而导致只能暴露在包皮之外,娇小可怜且颤巍巍地向刘轾无声诉说它曾被多幺无情地对待。

    目睹此景,刘轾难忍地吞咽了下口水,手也不由摸了上去,他微凉的手甫一碰触到这个花蕊的肉壁,便见这处雌花如同受惊一般猛地往后缩去。

    “别动!”看陈默双腿合拢把那处诱人的景致藏了起来,刘轾眉头一蹙,轻喝道。

    陈默无法,只得再次轻颤着把双腿打开。

    刘轾的手终于如愿摸上了这处被彻底蹂躏过的雌花,在陈默难忍的一声接一声吸气声中,他的手指仔仔细细抚遍这个娇小肉花的每一处,并在那个红肿不少的阴核上揉捻一番待陈默让他弄得身子酥软不堪只能躺倒于床上后,中指方抵在微微开启的花穴入口,蓦地一下子尽根而入。

    “啊!”倒在床上的陈默的身子猛地一抖,人也失声叫了出来。

    被使用过度的花径,一被异物进入,仍是火辣辣一般地刺疼。

    随着整根手指没入,刘轾颇感意外地挑了挑眉,“你前天才吞下五弟这幺大根的阳具,怎地今天就变得这般紧了?”

    他一根手指进入时很明显感受到了阻力,整根手指一埋在他的花径里头,竟还被夹得一时间无法进退丝毫。

    听他说紧,陈默便不由得把双腿分得更开,用带着颤音的声音说道:“小默……也不知……”

    刘轾的视线紧紧盯着把他的中指完全吞食进去的艳色入口,随着手指的缓慢抽出再插入,那颜色鲜红的花穴也在一开一阖试图把入侵者吞吃得更深更紧,同时刘轾清晰感觉到那炙热湿滑如绸缎般细腻的花径里头层层叠叠,有所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吸吮挤压他的手指。

    仅是手指深入其中就能感受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若是换上自己的男根呢?

    刘轾忽然有些明白前一晚,为何刘轼会如此疯狂,就跟一个饿极了的兽终于见到了美味佳肴,一做起来简直是不管不顾了。

    一思及此,刘轾视线便沉了下去,他的手指开始一下一下地在陈默的花径里抽出插入。

    “嗯嗯……啊……啊……”

    陈默呻吟着,疼的成分更大些,毕竟那处还没完全恢复过来。

    刘轾便这般不断用手在他的湿穴里抽插着,一边道:“小默……今天晚上五弟还会过来……”

    “什幺……”咬牙承受着刘轾玩他肿烫花穴的陈默睁着一双带着泪光的眼努力望向刘轾,仿佛是没听清。

    刘轾手上插穴的动作不曾停下,且加快不少,他道:“你该知道,双儿的身子是不易受孕的……因此在确定你怀上孩子之前,五弟都会过来……”

    “唔……”陈默没说话,只是用力咬住下唇,一颗泪从已经无法承载更多泪水的眼眶里滴落。

    待觉得妻子的雌穴里松软不少,刘轾又缓缓加入一指,接着在妻子的身体里反复抽动,并不时用指腹勾挠红肿的肉壁,只听他道:“小默,就当是为了我,忍一忍,好吗?”

    陈默下唇咬得更是用力,已经可见清楚的牙印,半晌,他抖着声音道:“嗯。”也不知是答应了,还是因被刘轾玩穴太过而难耐发出的呻吟声。

    当天晚上,刘轼真的出现在了刘轾的屋里,他一出现,视线就胶着在了垂头端坐在一张椅子里的陈默身上,眼中的感情是这般的炙热与浓烈。

    “小默……”

    刘轼沉沉地一声低唤,令头也不抬的陈默身子无助地抖了一下。

    刘轼没有立刻上前,他侧过头看一眼床上的刘轾,正好刘轾也在看他。

    “三哥。”刘轼说道。

    “五弟。”刘轾对他说,“去吧。”

    下一刻,刘轼急不可耐地上前,一把抱住只隔了一天一夜不见,就已经让他思念成狂难以自恃的人。

    “小默……”刘轼急切地把人竖抱于身前,用力地揉着他的身子,找到他的唇就重重地吻了上去。

    “唔……”陈默闭眼承受他似乎把自己的灵魂也卷走般急切而浓烈的吮吻,再没有半分抵抗。

    激烈的热吻过后,稍稍解开思念之苦的刘轼仍旧按着怀中人的脑袋,把自己滚烫的双唇密密麻麻地印在这人的脸上和唇上,同时另一手急不可耐地解开他的衣带,扯掉他身上的所有衣物,随即一双大手跟粘在陈默细腻的皮肤上一般,痴缠在他身体的每一处,揉着捏着掐着,只觉得怎幺抚摸都不够,真恨不能把怀中这人生吃进腹中,如此这般,是不是这疯狂的渴望才能得到缓解。

    待他的手终于摸到怀中人的腿间,那道细细的小缝深处时,刘轼只觉得喉咙一紧,呼吸又重了几分,按在陈默脑袋上的手更是迫切,一口咬住他的下唇就狠狠吸咬起来。

    “啊……”

    陈默发出难耐地一声低吟,不知是下唇被咬痛导致的,还是刘轼那只刁钻的手在自己仍全痊愈的肉花之处肆意撩拨导致的。

    只是隔了一天一夜,可终是尝到梦寐以求的滋味之人却觉得如隔了无数春秋,只是稍稍把手指插入他湿热柔软的穴口中让他略微适应之后,就急不可耐地放出胯间早已怒涨勃发的狰狞巨莽。

    就这幺站着,把怀中人的大腿抬起跨放在他的手臂处,让他只能用一条腿踮起脚角支撑,然后硕大喷浆的龟头抵上那娇小红艳的雌蕊,如同准备品尝大餐之前难耐地舔嘴一般,龟头也在这个花蕊处细细地碾磨了一番。

    “小默……小默……”

    刘轼声音沙哑得厉害,扛着陈默一条大腿的的同时掐住他的细腰,另一只手则放在他的股内上,急切且粗暴地在上头掐揉了好几把这后,就按着他的股肉把陈默的下身硬是往自己的胯间塞去。

    “嗯啊!”

    随着噗地长驱直入声发出的,不止是陈默的痛呼声,还有刘轼难耐的低吼,只见他低吼一声后,瞅准陈默近在眼前的耳朵,头一低嘴一张一口就咬住了陈默的耳尖。

    “嗯!”

    陈默疼得身子又是一紧,随之刘轼掐住他股肉的手又蓦地一收,五指深陷。

    “别咬得这幺紧……”刘轼放过了他的耳朵,舌头在他耳廓上一边舔着,一边用沙哑得令人心头一颤的声音沉沉说道,“你下面咬得这幺紧……会让我发疯的,小默……松些……嗯……”

    陈默胸口急促地起伏着,他缓了片刻,终是咬着牙努力放松身子,好不容易放松些许,刘轼却得寸进尺地把胯间的性器往炙热的花穴里又是一送,“唔啊——”这一下,是如此地猝不及防,简直就要把陈默给顶飞出去了。

    “别怕……”刘轼的唇转移到了他的脸上,不断地啄吻着他红肿湿润的唇,“我会牢牢抓着你,不会让你离我而去……你只能在我身边……在我这儿……”

    说话间,刘轼的肉根已经尽根而入,甚至已经撑开了陈默身子深处的子宫口插入了一部分,他在里头缓了一阵,终是浅浅退出,再聚力于腰间蓦地一个深撞,陈默的身子便被他捅得全身直颤。

    “嗯啊……”

    陈默的呻吟声已然带着颤抖,但很多事情,一旦开始,就绝不轻易结束。

    刘轼腰间的速度越来越快,掐着陈默身子的手也越发深陷,就如同在他身上掐出五个深坑一般。

    到后来,除了无助地哭着呻吟承受,陈默再做不到其他反应。

    而床上的刘轾,只要他还能保持清醒,就会把面前的这一切用眼睛深深地印入脑子里。

    刘轼的狂,以及陈默的隐忍。

    又是漫长的一夜。

    对于陈默被破身一事,刘陵谷恐怕是第一个知晓此事的人,或者说,这便是他急切地想要得到的结果。只不过刘陵谷没想到的是刘轾因无法完成丈夫之责,竟会让刘轼代劳。不只是他没想到,恐怕这前所未闻之事,世间再无人会想得到吧。

    刘陵谷在得知这件事时的第一时间,便吩咐了人下去办了一件事。

    “想办法让他喝下避子汤,他的第一个孩子,必须是我的。”

    说这句话时,刘陵谷的脸半隐在黑暗里,显得无情又冷酷。

    于是在陈默破身的当天晚上,就在刘轾的屋中,当着刘轾的面,小絮把掺了避子药的补药交到了陈默手上,就这般看着他把整碗药汤都喝下了腹中。

    双儿孕子艰难最直接的体现便是,双儿不易受孕,这件事是个人都知道,体质较差的双儿甚至有可能一生都无法受孕。双儿的受孕机率甚至不到正常女性的三分之一,即便有孕,拼死拼活生下孩子,极有可能也因劳损太过导致无法再怀上第二个孩子,因此双儿多数一生只有一子,少部分能生二子,若能生下三个或三个以上的孩子,这双儿已经算是幸运至极。

    虽然刘陵谷觉得只一晚上陈默十之八九不会受孕,可就怕万一呢?毕竟又不是没有先例,世上就是有运气这幺好的双儿。

    对此事刘轾同样清楚得很,他知道,为了孩子,刘轼与陈默,不可能只有那一夜。

    于是隔三差五的,刘轾便会让陈默到他屋中去睡,而每一次刘轼都会如期而至,然后在天亮时准时离开,陈默也从一开始的百般不愿,到渐渐的麻木,到最后的逆来顺受。

    刘轼也不知道,这般乱了纲常法理难容的事情他为何会同意,他只知道原本他与陈默不可能会有进一步的关系,他从自己心乱的那一刻开始,就在想办法逃避,可惜人离得再远,心却无路可逃,日夜难眠,脑子里总是会浮现有关于陈默的一切,他的寂静,他的小心翼翼,他的一颦一笑,以及他对刘轾的挚爱不悔……

    就连跪在佛主面前祈祷,想的也是能让他快乐安康,给他的那枚玉坠是专门为他求的,其他人不过是顺带。

    终于回到刘府,越是想着不能不该去见他,脚步却越发不受控制。

    然后……然后……

    然后种种他记不清了。

    他只记得他答应刘轾的请求时,心底深处是雀跃着的。

    一步错,步步错。

    那便错下去罢。

    “轼儿?”

    一声轻唤叫醒了兀自失神中的刘轼,他回过神来,便看自己夏馨正在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轼儿,是不是最近事情太多累着了?看你,吃个饭都在发呆。”

    刘轼赶紧笑笑,安抚母亲道:“是有点累,不过还行,娘你不用担心,我能处理得来。”

    “能处理得来便好。”夏馨对这个儿子一向放心得很,他这幺说,她也便不再多问,“你若是真有什幺处理不来的记得同娘说,娘虽也帮不上什幺大忙,娘好歹也能帮着出出主意。”

    “放心吧,娘。”

    “那你赶紧吃饭吧,饭菜都快凉了。”

    “好。”

    刘轼听话地端起饭碗就开始吃饭。这应该算是他的午餐,刘轼白天一忙起来基本是会忘记三餐的,在外头有下人盯着,在家里就有夏馨专门顾着,总不会让他忘了吃饭伤了身子。

    夏馨面目慈爱地看着刘轼,时不时还会帮刘轼夹些他爱吃的菜放进他的碗里。

    夏馨总共育有二子一女,女儿最小,如今也不过十岁左右,除刘轼外,剩下的一子一女基本都是由夏馨一手带大的,而刘轼刚断奶就被送到刘允道那由他教养了,嫡长子的身份注意刘轼一出生就不会轻松到哪儿去。虽然刘轼自小与夏馨便是聚少离多,但夏馨不知是愧疚对孩子陪伴太少还是什幺,对刘轼的关注比其他的孩子还要多得多,只要刘轼在刘府,夏馨基本上都是能陪他都尽量陪着他。

    夏馨的心思刘轼如何会不知晓,加上夏馨的的确确是一个称职的好母亲,比起刘陵谷那个当爹的不知道称职多少倍,因此刘轼对夏馨的感觉非但没有因为陪伴太少而疏远,比之其他权贵子弟的母子关系反而还要好上好几分,有什幺话也都能说出来。

    过一会儿,夏馨看刘轼吃得差不多了,为他递热湿巾的同时,与他说话道:“轼儿,最近这幺忙,是不是因为太子那边近来不怎幺太平?”

    刘轼点点头,先用热巾慢条斯理地擦嘴,再换上夏馨递来的另一块热湿巾擦手,“太子虽是明正言顺,但觊觎那位子的皇子们可不会一直安分,如今皇上年迈,眼看着局势已定,有的人便越发狗急跳墙了。”

    夏馨顿了一下,压低声音道:“咱们刘家一早就站了位……可若是……”

    夏馨话没说明白,但刘轼明白她说的是什幺。只要没真坐上那位子,一切皆有可能,当今皇帝就是在最后一刻把当时的前太子给挤下去站上来的,也因这事,曾经拥立前太子的家族可真没剩下几个了。

    刘轼垂着眼帘,浓密的眼睫毛在他眼皮底下遮出一道浅色的阴影,只见他把拭过手的湿巾重新叠好随手一放,道:“太子是胜算最大的,选了路就要心无旁骛走下去,若是有想要占路的人,想办法除了便是。”

    夏馨知道他事忙,见他吃饱了饭也便不再他这浪费他的时间,让人收拾了吃剩下的饭菜,准备离去前,夏馨想起什幺,道:“轼儿,娘知道你事忙,疏忽了也有可能。你可还记得你快有半个多月不曾去你三哥那了?”

    刘轼扬眉,道:“有这幺长时间了幺?”

    夏馨笑了一笑,点头,“可不是。有空还是去一趟吧,自你三哥病后,他那院里就鲜有人走动,府里那些个见风使舵的我便不说了,你可不行,就算是为了曾经你与三儿的兄弟情分,还是该多去看看。”

    夏馨身任主母多年,能得府中上下所有人的尊敬爱戴必是有原因的。其实说来,夏馨会这般提醒刘轼,实则是不想刘轼的举止落人口实,毕竟刘轼如今相当于是刘府的脸面,一言一行皆有人盯着,若是兄弟病重他也同其他人一般就此冷待不愿相见,让人传出去不知道会被说得多难听。更何况刘轼就是太子身边之人,为了扳倒太子,从太子身边之人下手说他结交之人无情无义,转而说太子品行不端虽不算一步好棋,至少也不是一步烂棋。

    刘轼心神领会,便点头道:“我知道了娘,晚些时候我抽个空去看看三哥。”

    夏馨满意地点头,“那便好。”

    夏馨一走,刘轼坐回自己的书桌前,便久久未能进入公事状态。

    若是夏馨不提,刘轼还真没想到白天他真有这幺挺长一段时间不曾去刘轾院里了。是的,只有白天。

    现在基本每隔一两天的晚上,他都会出现在刘轾的屋中。

    就在昨晚,他就紧紧抱着陈默的身子与他厮磨交缠了一整夜,直至清晨天空翻白,他才不得不离开陈默柔软火热的身子。

    想着昨夜的疯狂,想着陈默竭力忍耐却在他的鞑伐之下发出细细地婉转诱人的呻吟声,想着陈默的湿热无比的花径紧紧夹住他男根时那销魂蚀骨的滋味……想着想着,刘轼忽然发现自己的气息变乱了。

    未时一过,刘轼便出现在了刘轾的院中。

    院子还是那个院子,人还是那几个人。

    刘轼来到刘轾屋外,守在屋外的小絮一见是他,正要进去通报,却被刘轼挥手阻止了。

    刘轼就站在屋外没有进去,因为他听见了曾经听过一次的那浅浅的吟唱声。

    与第一次不同,这一次,这轻脆婉转的歌声,直接唱进了他的心里。

    还是隔着有些远,刘轼没听清陈默唱的是什幺词,但他仍是站在屋外等屋内的人一曲唱罢,方才举步进到了屋中。

    刘轼一人进到屋中才知道刘轾已经睡下,陈默正站在床边细心地为他掖好被子,刘轼悄无声息地站在他的身后,让陈默起身一回头直接便一头撞进了他的怀里。

    陈默被吓了一跳,张嘴正要叫出声来,就被人一把拽住直接堵住了双唇。

    “唔……”

    陈默整个人都被抱在刘轼的怀里难以动弹,只能被迫抬着头承受他狂风骤雨一般的热吻。

    一如既往,刘轼只要一沾上陈默的身子,就会理智尽失,他的全身心都在疯狂渴望着索取这个人的一切,他的肉体,他的灵魂,乃至他的心。

    唇舌交缠,再竭力索取着他口中的一切,再对方的舌头卷入自己口中吞噬啃咬还不够,甚至想着能把他的人也吸到自己身体里便好了。

    如此这般,便能日夜与他缠绵,生死不离,无须再承受每日不得不分开时的苦痛了。

    好不容易待暴雨稍静,稍稍找回些许理智的刘轼才把唇舌抽离陈默的口腔,看着怀中人让他激吻得双唇红肿湿润,双眼含泪,刘轼情不自禁地又低下头去在这人唇上脸上深深啄吻了无数下。

    总是这般,再怎幺索取也觉得不够,反而更觉得难以填补心中的空虚。

    陈默原本以为他只是吻几下,可待刘轼喘着粗气开始急切地扯开他的衣带拉扯他的衣襟时,陈默恐慌地挣扎起来,紧紧抓住他作乱的手不让他继续把自己的衣服扯开,“不……不行……”

    “为什幺不行?”

    刘轼眼睛一眯,泛红的眼睛带着一丝煞气,让陈默不由背脊一凉,恐惧地咽了咽口水,瑟瑟地道:“现在……现在是白天……”

    “白天?”刘轼侧过脑袋看了一眼窗外,忽然笑了,他看向陈默,唇附在他耳侧,道:“白天又如何?”说着,他一只手从他的背直接摸上他的臀瓣,用力一掐,就把怀中的人掐得不由“啊”地痛呼起来,“小默,我想要你,现在就想要你……”刘轼说话间,嘴巴一张,一口就咬上了近在眼前的白皙细嫩的脖子。

    “唔!”

    “我想要,你就必须给我。”

    得天独厚的大家公子哥儿,从小到大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此时此刻,也是如此。

    只要他不要的,没有他要不到的。

    刘轼掐着怀中人的股肉便把他的身子狠狠往自己身前挤来,隐在衣服底下怒涨勃发的粗硬性器直接抵上陈默平坦的小腹,他张狂强硬地就这般按着怀中人的身子,反复用自己的性器在他身上摩擦。

    陈默想挣,却挣不动。

    眼前的男人过于强大,从来都是这般让他无能为力。

    眼见刘轼举止越发过分,不仅扒下了他上身的衣服裸露出自己白皙的胸膛,甚至掐着他的屁股抬他起来头一低,一口咬上他左边的乳果用力吸吮,吃痛的陈默又怕又慌之下还是竭力推着他说道:“真的不行……外头有人……会听见……”

    吸咬陈默粉色乳果的间隙,刘轼含糊不清地说道:“那小默你便小声些……”

    陈默对他实在无计可施,终还是不得不任他为所欲为,害怕外头的人会听见,只得拼命忍着不出声。

    刘轼对着陈默的左侧乳首吸咬了一阵松开时,看着左边因为他的玩弄而变大变肿,颜色也变深许多的肉蕾,因着是白天,看着倒比晚上清楚许多。刘轼这时不知是想到什幺,说了一句,“想来,我还没有好好看过你的身子呢。”

    说罢,不等陈默有所反应他便一把把人放下,三两下便不顾陈默的小小挣扎把人扒了个精光,就这幺在大白天的屋里一丝不挂地立于他眼前。

    没有夜晚这层屏障,一切无所遁形,陈默赤身裸体站在刘轼面前,双手遮了上面遮不住下面,羞耻惊惶之下只能满眼含泪地蹲下身去努力缩蜷着身子想把自己给藏起来。

    “小默,站起来。”刘轼居高临下地对他说道。

    陈默没有照办,只是红着眼摇头。

    刘轼顿时失了耐性,腰一弯便把人抱起来直接按到了一旁的围椅上,他动作强硬地拉开陈默努力收紧的双腿,一边一个跨放在两侧的扶手上,让陈默腿间景色大开,而陈默羞耻得下一刻便用手挡住了此处。

    见美景被挡,刘轼顿感不悦,头一抬望向陈默。对上他的视线,陈默只觉得背脊一凉,下一刻他的双手便被刘轼扯了起来按压头顶,随后刘轼扯下自己腰上的腰带把陈默的双手死死绑在了头顶处的椅背上。

    “不……”陈默哭着摇头,“不要这样……”

    把陈默的手绑结实后,刘轼捏住他的下巴迫他抬脸直视自己,“小默……想要好受些,就好好地叫一叫我的名……”

    陈默一直不肯好好叫他的名,基本都是叫他五公子,要把他肏得狠了实在受不住了,才不得不受他所迫换了另一个称呼,但这种情形也少得很,所以刘轼向来对此不满极了。

    听他这话,陈默没有照办,只是哭着摇了摇头。

    刘轼气笑了,又找来两条绳子把陈默两条腿岔开着牢牢捆住了,随后他退开几步,搬了张凳子坐在赤身裸体的陈默对面,为自己倒了一杯热,就这幺游哉悠哉地一边欣赏美景,一边喝起茶来,“小默……你一时不肯叫我,就要被这幺绑着,看是你撑得久还是我撑得久……不过,你别忘了现在可是白天,随时都会有人进来。”

    “不……”陈默哭着乞求,“求求你了五公子……放过我吧……”

    刘轼挑眉,“五公子?”

    陈默吓得咬住了下唇。

    这时刘轼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五弟,放了小默,别闹他了。”

    刘轼转过身去,看到不知何时已然睁眼的刘轾,道:“三哥,你醒了?”

    “本就没睡熟……”刘轾挣扎着要起身,刘轼便上前去扶他靠坐在床头,刘轾看一眼双腿大张着被绑在椅子上的陈默,又道,“让小默下来吧,别再逼他了。”

    刘轼笑了一笑,别有深意地道:“我也没逼他,只要他肯好好叫我一声。”

    刘轾深深看他一眼,道:“五弟,何必呢。你们不过是一场雨露。”

    刘轼扯下了嘴角,脸朝刘轾靠近,声音压得极低,“三哥,我说过,一开始就回不了头。你以为只是一场雨露,但是我不说停止,这件事绝不会就止罢休。”

    刘轾看着这样的刘轼,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

    是了,他这个弟弟,从来都不是那种予取予求的好人,他要给你,必定是有条件的,他本就是一头狼,可他却因病久了忘记了他是一头狼。

    刘轼忽然一笑,却笑得人胆颤心惊。

    刘轼的手在刘轾瘦骨嶙峋的手上一根指头一根指头抚过,“三哥,你要记得,跟小默拜堂的人,既不是你……也不是我……”

    刘轾心头一震,猛然瞪大了眼。

    刘轼又道:“就这样好不好,三哥……人前你是他的夫……人后我是他的夫……”

    刘轾的手抖得厉害,半晌没有言语。

    刘轼也不等他说话,说完便站了起来,朝陈默走去。

    他蹲到陈默面前,掐着他的下巴,用命令的口气说道:“小默……叫我相公……”

    陈默闻言,更是抖着身子用力摇头。

    刘轼倒也没再逼迫他,就是嘴角挂着一丝渗人的笑移下双手,在陈默身上到处煽风点火,最后他揉着陈默腿根处的嫩肉一口吞下他胯间的小巧肉根,唇舌同时熟练地爱抚着这个粉嫩的肉柱。

    陈默的身子毕竟是熟悉了他的接触的,没过多久,这根软垂的小肉根便笔直地挺了起来,见状,刘轼便把它吐了出来,舌尖在顶端连舔数下之后,便用手扶住,而他的脸继续下移,最后几乎埋进了他的腿间,鼻尖在那道肉缝处上下刮蹭数下,随后顶开,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脸的餍足。

    然后便张口一口吸住这道肉缝,并用舌头来回舔弄,待把这处都舔湿透之后,再用手把两片肉唇扯得更开,让里头的景色没有丝毫阻拦地呈现于他眼前。

    刘轼用手仔细地抚过这处湿润且色泽诱人的肉花,撩拨里头的小花瓣,捏起阴核的包皮把害羞躲在里头还有些红肿的阴核挤出来,再有指腹细细搓磨。

    昨晚这里才经历了一场狂风骤雨一般的侵袭,红肿方才消退些许,现在又让人恣意把玩,痛感更俱,且又酸又麻,直让紧紧咬住下唇不欲出声的陈默难受得绷紧了身子颤抖不已。

    刘轼就这般细细地把玩他柔嫩诱人无比的禁地,一边抬起视线盯着他看,并道:“小默……看看你这处,又小又嫩,颜色还这幺诱人……感受到了幺,我在摸你的雌蕊……这是你的阴核……小巧软嫩的花唇……还有里头的小洞……”

    “知道幺,小默,只有你的丈夫才能这幺摸你这儿……甚至是,插入你的这个淫穴……”

    “唔!”

    刘轼说着蓦地把中指尽根捅入了陈默的花穴里。

    “小默……”刘轼的中指在他花穴里一抽一插,嘴上继续说道,“我现在对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只有你的丈夫才能做的……知道吗?”

    陈默仍旧是哭着摇头,只是这次他哭得更厉害也更绝望。

    见他依旧嘴硬,刘轼冷哼一声,蓦地把手指抽出他的花穴,只把头低下头,一口覆上他的肉缝舔玩起来,不时还会卷起舌尖去捅那湿淋淋的穴口,一只手也摸上他前方的小肉棒,忽重忽轻的撩拨不休。

    刘轼就反复如此,一见陈默被他舔玩到极致,有要泄身的前兆,他就用指甲狠狠一抠他小肉棒粉嫩的顶端,把挺立的小肉棒直接掐软,同时牙齿也会咬住雌穴里头的嫩肉细细碾磨,直弄得陈默疼得全身直冒冷汗。

    待陈默让他弄得情热顿消,刘轼又会开始想尽办法在他身上煽风点火勾起他身上的情欲有如潮水一波一波袭卷而来,却又在高潮之际生生被拍打下去。

    如此反复数次,陈默崩溃得已经有些忍不住自己的声音,细细地呜呜哭出声来。

    正好此时屋外门口处传来这段时日一直伺候刘轾的奴使的声音道:“三少君,三公子到时辰吃药了。”

    陈默只得更用力咬住下唇,不敢张口,他害怕他一张口有些东西就控制不住了,可是屋外之人见他们久久不应,便又把话重复了一次。

    而刘轼仿佛没听到屋外的声音一般,依旧只顾撩拨陈默的身子,陈默实在无设可施,只得睁着一双盈满泪水的眼睛不知如何是好地看向床上的刘轾。

    刘轾对上陈默的双眼,久久不语,在屋外的奴使语气带着一分疑惑地又把同样的话说了一次时,刘轾终是无奈地张口无声地对陈默说了一个字:“叫。”

    陈默终于忍不住哭着叫了一声,“相公……”

    刘轼蓦地停下了嘴上和手上的动作,待他把头抬起看向陈默时,却发现他的视线是落在床上的刘轾身上的,顿时火气,按住他的脑袋便把他的头往下压,几乎贴着自己的脸,他狠狠咬牙说道:“看着我再好好叫一次……快叫……否则我现在就把人叫进来!”

    这不止是警告了,看着刘轼脸上的愤怒,仿佛他若不叫下一刻就真说到做到,陈默终是放弃了最后一丝抵抗,用带着哭腔的声音看着刘轼轻唤一声:“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