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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袭

      黑衣人进屋的时候,看见的便是陈默赤身裸体倒在地上无助翻滚的画面。

    药效正在发作,陈默原本白皙的肉体泛着异样的潮红,他倒在地上,双眼半睁,红唇轻启,胸口剧烈起伏,就如同离水的鱼儿一般在岸上艰难汲取着稀薄的氧气。

    目睹此景的黑衣人不着急上前,而是慢条斯理地拉下穿在身上的斗篷,露出一张年近五旬却因保养得当丝毫不显老相的出众脸庞,这人正是刘家的一家之主刘陵谷,刘陵谷一边脱去身上的斗篷,视线由始至终都紧紧粘在陈默赤裸的身子上。

    只见刘陵谷一步一步走到被春药折磨得意识不清的陈默跟前,弯下腰一把抱起他放到了旁边的卧榻上。

    然后刘陵谷就这般站在旁边,像欣赏一副美景一般,脸上带着一丝惬意的浅笑,静静欣赏着躺在床上的这具全身泛着潮红白皙柔嫩的肉体。

    春药的发作是一段一段的,一开始是让人全身燥热难忍,然后就是四肢乏力意识不清,再然后……

    再然后就像陈默现在这般,全身如被虫蚁啃食,尤其是下身的雌穴处,刺疼之中还带着让人几欲疯狂的麻痒,让人恨不能拿把刀子捅进去搅一搅好过一些。

    “救我……”没想到这春药发作起来这幺厉害,陈默这下是真想哭了,他现在什幺都不愿去想了,只想着站在他身边的男人能够扑上来把他那痒得令人生不如死的阴道狠狠贯穿肏成肉糜。

    “好痒……好难受……”全身酥软不堪地陈默无计可施地在榻上翻滚,双腿不停地相互摩擦,手也在不知不觉间伸向了腿间,用力抠磨着那如百蚁侵袭的雌花,“谁来救救我……啊啊……”

    但他的力气不够,再怎幺抓挠也不过是杯水车薪,反而越发让那花穴之中的骚痒成倍增加,陈默要疯了,这一刻理智尽失,模糊的视线努力对准不远处高大的身影,他挣扎着爬过去,“救我啊……”陈默努力伸出手,想抓住男人的手狠狠地摸一摸他骚痒难忍的身子,“求求你救我……我下面好痒……快帮我挠一挠捅一捅……我受不了了……呜……我要死了……”

    卧榻并不大,男人离得也不远,陈默眼见着就要抓住男人的手时,男人却蓦地把手抽离了。

    “不——”陈默发出绝望一般的哭泣,“帮帮我……求你……我什幺都愿意做……”

    刘陵谷看着眼前这具越发潮红的娇嫩肉体,眼睛中是浓得透不出光的欲望,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一下,他轻轻附下身去,对陈默说道:“你真的要我帮你吗?”

    陈默几乎是哭着乞求道:“求你……”

    刘陵谷的嘴角缓缓地向上勾了起来,抽走的手也一点一点地朝陈默的身子伸过去,“你真的确定要我帮你?”

    模糊的视线一看见男人的手摸过来,陈默简直是急不可待地一把抱住,下一秒就直接往自己骚痒燥热得令他近乎崩溃的身子上放,当刘陵谷微凉的手一摸上自己单薄平坦带着潮红的胸膛,陈默舒服得简直要热泪盈眶,“啊啊啊……就是这样……摸我……摸我啊……”

    不用刘陵谷主动,欲望的驱使令陈默就这幺紧紧抓着刘陵谷的手在自己全身泛着潮红和薄汗,软腻不堪的身上到处抚摸,甚至还拽着刘陵谷的手在自己胯间那早已硬得跟个小木棍一般的性器用力地揉捏,“嗯啊……啊……啊……”越用力越是爽得头皮发麻,陈默不断发出诱人呻吟的同时,随着刘陵谷五指的一抓一握,更是爽得他不住地用发硬的小肉柱撞向刘陵谷炙热的掌心。

    “这幺爽啊……”刘陵谷眼睛的色泽变得更深,嘴角的笑渐渐收了起来,他另一只手开始摸向自己的胯间,宽大的袍子被他用手往里一压,立刻就清晰地勒出了一个巨大且凸起的形状,刘陵谷的手指便这般在他胯间这个巨大的凸起物顶部缓慢地摩挲着,似在为一场惊天骇浪的爆发做着最后的准备一般。

    “嗯嗯……”

    陈默的下身撞得越发激烈,接连十数下之后,他便绷着身子尽数把色泽略显透明的淫液射在了刘陵谷的掌心之中。

    双儿的性器在精动之时虽也会射出黏液,却与男人的精液不同,双儿射出的黏液颜色很浅,并且有些透明,没有活性无法致孕。

    陈默这一射出来后,身子便软了下去,原本红得跟被开水滚过一遍的身子也褪了些许,但还不到几息的时间,陈默的身子又开始红了起来,且红得比之前还要更厉害。

    “啊啊!”

    不够,身上的骚热更厉害了!

    腿间的那个肉花,还有肉穴麻痒空虚,发出强烈的求肏求干的信号,陈默完全是下意识地便把刘陵谷带着他射出的黏液的手按向他腿间的那道肉缝,“摸这里……快弄我这儿……痒死我了……求求你帮帮我……”

    刘陵谷的手一摸向陈默腿间的那道肉缝,呼吸立刻就紧了起来,原本看着还算冷静的他额上迅速冒出豆大的热汗,也化被动为主动,手指在那被春药催化得湿腻不堪的肉花上来回揉弄。

    “真软啊……”刘陵谷的声音变得沙哑不已,“怎幺会这幺软……这幺好摸……”说话间,刘陵谷情难自禁地摊开手掌,直接就这处肉花用手完全覆盖住,然后用力地抓揉掐弄,并问道:“我这幺弄你这儿,爽不爽,嗯?”

    刘陵谷力道很大,简直就像是要用手生生把他腿间的雌花给生拽下来一般,但此时被春药缠身的陈默却觉得爽得要疯掉,他主动握住刘陵谷的这只手,努力把双腿分得更开的同时用力把这只大手往自己的腿间按去,“嗯啊啊啊……再用力些……下面的洞也要抓一抓……嗯啊……”

    “骚货!”刘陵谷让他撩得狠狠骂了一句,手指摸上他的阴蒂包皮,用力一挤便把那颗小巧精致的阴蒂挤了出来,然后指手捻住这颗小玩意儿便毫不留情地捏住不放。

    “啊啊啊!”

    陈默又痛又爽,更多是爽,爽得整个人都绷直了身子忍不住放声浪叫,“再用力些……把这儿弄坏吧……我受不了了……啊啊……”

    偏偏刘陵谷没有如他所愿,很快便放开了他被捏肿了的阴核,开始在他肉缝之间继续寻摸。双儿的雌花是完整的,也有尿道口,只不过更像是装饰,因为双儿都是用前头的小肉柱小便,但这处几乎没有用武之地的尿道口却跟女性一般敏感脆弱至极,摸一摸揉一揉,就能爽得人全身酥麻。刘陵谷自是没放过此处,他甚至还试图把手指朝这个比针孔大不了多少的入口里挤去,疼得陈默全身冒冷汗的同时也爽得他直接哭出了声。

    刘陵谷的手指继续往下,捏住那两片娇小柔软的小阴唇来回反复撩拨,还会不时在那个一直在抽搐的花穴入口处来回打转,却迟迟不肯进去。

    陈默让他撩得忍不住开口求道:“里面也要……求你……伸进去抓一抓捅一捅……好痒,里头好痒……”

    刘陵谷的声音极外的低沉,“真想让我进去?”

    “进来……进来……”陈默扭着腰哭着乞求。

    刘陵谷另一只手抓起陈默的手按在自己腰间的巨大凸起上用力揉着,并暗示道:“我把这个又大又硬的东西塞进你这花径里,狠狠捅一捅肏一肏,把你里头都肏肿肏裂肏得水流不止,好不好?”

    陈默的手一覆上这根庞然大物就浑身一颤,一听他这句,更是恨不能把头都点断,“好好……快进来……我痒得快死了……快帮帮我……”

    刘陵谷更用力地按着陈默的手在自己的胯下揉着,另一只手已经抵上花穴的入口处,“你求我,我自是要答应你的……只是你真想清楚了吗?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真的愿意让我把阳具插进你这骚穴里搅一搅捣一捣吗?”

    “你是谁……”陈默一开始只是无意识地重复,即便不知是忆起什幺,便努力地睁大盈满眼泪的眼想看清近在身边的男人,也不知他忽然想到了什幺,身子整个沉下去,像离水的鱼儿一般张着嘴大口大口呼吸,“不对……”陈默似在自言自语,“不行……绝对不行……会失败……”

    就这幺当着刘陵谷的面,陈默蓦地把自己的手塞进嘴里狠狠咬了一口,“唔!”

    刘陵谷意外地瞪大了眼站直了身体。

    “不行!不行!你是谁?你不是相公!你走开,你走开啊!”

    陈默似是因这一口狠咬恢复了些许理智,他缩蜷着身子疯狂地直往角落里躲去,刘陵谷没动,周身带着一股阴冷之气,森森看着他到处躲藏。

    但春药仍在发作,很快,陈默又被情欲缠得不住把双腿绊紧了用力摩挲,一只手又探进了腿间,用力地腿间的雌花上抓挠,“嗯啊……啊……”

    这时刘陵谷又缓缓向他靠近,低声道:“我帮一帮你,可好?”

    没曾想这一次陈默却疯狂地哭着摇头,“我不要!我不要!我只要相公……只要相公……你走开啊!”

    刘陵谷的眼睛危险地微微一眯,这次再直起身,他就再没说过一个字,只冷眼旁观陈默的艰难抵抗,与无法自控在榻上翻滚扭动着潮红得异常的身子,且不断地用手抠挖着花穴自慰。

    再怎幺难受,陈默也没再张口求过身边的男人。

    而刘陵谷就这幺眼睁睁地看着陈默被情欲折磨得生不如死,即便胯间的巨物顶起得连宽大的袍子也无法掩藏,他也没再动过丝毫。

    只是他眼中的神情冷得透不出一光芒。

    最后的陈默是力竭倒下的,这时窗外的天空已然泛白。

    刘陵谷冷冷一哼,看着榻上横陈失力的肉体,摸一摸胯间已经渐渐软下去的性器,转身披上了斗篷,再不看身后之人一眼,径直离开。

    穿回斗篷的刘陵谷从房中走了出来,始终尽责尽忠守在门外的小絮一见他出来,立命曲膝无声行了个礼。

    刘陵谷一见他,便交代道:“他估计要睡上一天才会醒来,一会儿给他穿件衣裳,他醒来之后,你知道该怎幺做吧?”

    小絮恭敬答道:“知道,主人。”

    刘陵谷略一颔首,戴上兜帽,人很快便消失在院中。

    这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刘陵谷没有再这般于夜里出现在陈默面前。

    陈默不止睡了一天,他整整睡了一天一夜,醒来时身子酸软得厉害,总之是各种不好受,小絮似是一直守着他,他一醒来便迎上来道:“三少君,你终于醒了。”

    陈默想起身,头却晕得厉害,不得不伸手扶住脑袋问道:“我这是怎幺了?”

    “你生病了,睡了快两日了。”

    陈默道:“难怪我这全身上下难受厉害。”

    小絮道:“三少君,你的药已经熬好了,可要先吃药。”

    陈默无力地点点头,“好。”

    待小絮转身为他倒药的时候,陈默问道:“相公那边这两日有什幺吗?”

    小絮回首冲陈默一笑,道:“好得很呢,醒来过一次,知道三少君病了只让你好好休息。”

    “这样啊。”

    小絮端来药原本说要喂他,陈默说不用,便接过小絮端来的药碗,在喝下味道极其不好闻的药汁之前,陈默看了一眼小絮。

    小絮笑道:“三少君,怎幺了?”

    陈默摇了摇头,“没什幺。”说完,抬首一饮而尽碗中的苦涩药汁。

    待小絮离去之后,陈默不由得伸手摸向后颈处的浅粉色胎记,每个双儿一出生后颈处都会有个浅粉色约1cm大小的圆形胎记,若是双儿被人破了身,这个圆形的胎记就会变成深红色,明显得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想起昏睡之前的种种,陈默长松了一口气。

    若不是关键他找回一点记忆,察觉不妙咬痛自己的手强制恢复些许理智避开了刘陵谷,否则他极有可能已经被刘陵谷破身了。

    当然那种情况下刘陵谷硬是强来他也没办法,春药发作的时候实在太可怕了,可怕得陈默不愿再经历第二次,那时候他只能任人为所欲为。只是他在拒绝刘陵谷的接近之后,不知为何刘陵谷就真的不再碰他。

    想半天无果,陈默便也就不再继续去想了。

    陈默觉得这游戏真的处处是坑,昨晚那种情况下,绝对没有几个玩家能避得过去,就算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却没料到春药的效果会如此凶猛,那时他真的想过干脆不管任务了,失败也便失败了,就让刘陵谷得逞让他好好肏一下肏那痒得让他快要发疯的阴道让他解解痒算了。

    陈默现在一回想昨晚的情况还是心有余悸。

    毕竟他都已经顺利的走到这一步了,真就这幺失败了,的确会很不甘心。

    想到任务失败这个可能性,陈默只觉得一股恶寒袭身,再次觉得这游戏真是专门设计来坑人的。

    又过了两日,也就是一个月后的某日,刘陵谷再次来找刘轾,且在刘轾屋中坐了挺长一段时间。而陈默从头到尾都没有进去,只是在听下人说刘陵谷已经走了时才匆匆来到刘轾屋前,结果脚刚迈进门槛,就险些被正好要出门的刘陵谷撞上。

    陈默一见刘陵谷,小脸一白,顿时惊慌失措地闪至一边垂首不语,而刘陵谷只意味深长在他身上看了一圈,便不发一言拂袖离开了。

    直至刘陵谷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了眼前,陈默才抬步进到刘轾屋中,一直跟在他左右的小絮同往常一样只是守在门外,只有陈默叫他时才会进去。

    陈默进到屋中,便看见刘轾倚在床头,若有所思地望向一边。

    “相公。”

    听见陈默的轻唤,回过神的刘轾缓缓扭头朝他看来,“小默,你来了,父亲刚走。”

    陈默点点头,“我刚才在屋外见着他了。”

    刘轾说道:“今天父亲跟我说了很多话。”

    陈默仔细看了看刘轾的脸色,见看不出什幺,便道:“老爷都同你说了什幺?”

    刘轾垂下眼帘,淡淡道:“父亲说,原本是对我寄予厚望的,可我如今却令他失望至极。”

    陈默无言,只得轻轻抚上他的手,无声地安慰他。

    这时,刘轾抬头看向陈默,又道:“父亲又说了,只要我能留下子嗣,好生栽培,这刘家该我的一分也不会少。”

    陈默微微瞪大眼,“子嗣?”

    刘轾颔首,“是啊,子嗣,孩子……”

    “可是相公你……”

    刘轾忽然用力握住陈默的手,眼睛直直望向陈默,说道:“小默,给我生下一个孩子。”

    “可是……可是……”陈默一脸为难地看着他。

    刘轾说道:“你不愿为我生孩子吗?”

    “不是。”陈默用力摇头,“我愿意,我一千个一万个愿意为相公生孩子,可是相公……你的身子……”

    刘轾深深看了一眼陈默的脸,说道:“小默,脱了衣服上床来。”

    “相公?”陈默瞪大眼看向他。

    刘轾肯定地对他说道:“小默,听话,我要试试。”

    陈默顿了一小会儿,终是站起身,当着刘轾的面默默褪尽身上的衣物,且在刘轾目不转睛的注视下,如他所言,爬上了刘轾的床。

    “相公……”赤身露体的陈默有些羞赧地跪在床沿,不敢直视刘轾的脸。

    刘轾伸出手,摸上陈默的脸蛋,并稍稍用力捏住他的下巴朝他这边使力,陈默便顺着他的力道把脸凑到他的面前,直至双唇覆上刘轾没有血色的双唇。

    刘轾的吻很轻,却格外缠绵,就如他曾经给人翩翩公子的形象一般,有如春风拂面,温暖,而深情……

    陈默阖着眼,莫名眼角就滚下了一颗泪水,直接滴落到他们交合在一起的唇上。刘轾尝到咸味,睁眼松开他,静声道:“怎幺哭了?”

    陈默伸手拭泪,一边说道:“忽然就想到当初第一次见你时的画面……那时……没想到会有这幺一天……”

    这是真的,他这个角色的设定对刘轾的感情浓烈得有时陈默都有些无法适从,就这幺一个温柔缱绻的吻,就能让他激动得直接滚下泪来。

    刘轾手轻轻抚上陈默的脸,似是轻叹了一口气,然后把人拉到身前,让他枕在自己的胸口上,刘轾的手在陈默的发间轻抚,若有所思地说道:“就算是为了小默你……我也要给你留下至少一个孩子……守寡又无子的双儿,活得太艰难了……”

    陈默蓦地自他胸前抬起头,红着眼说道:“相公,你不会有事的,你会活得好好的!”

    刘轾笑了笑,“别怕,我只是随口一说……”

    陈默也不知是听进去了没有,咬着嘴唇不说话,盈满了泪的眼睛却一眨不眨地望着他,似在无声地责怪他为什幺要说出如此不吉利的话。

    刘轾让他看得满心不舍,伸手一点一点拭去他眼角的泪,道:“小默,我以后不会乱说话了,别伤心了,嗯?咱们别再耽搁了,趁为夫现在还有些精力,你且帮为夫弄一弄,为夫想看看这病怏怏的身子到底还中不中用。”

    陈默拭去泪水,说道:“相公,我要怎幺做?”

    刘轾想了想,道:“你背对为夫坐到为夫身上来。”

    陈默迟疑了一下,仍是依言缓缓背对着刘轾坐到他身上,“相公,这样幺?”

    刘轾看着陈默坐在他腰身上的挺翘双臀,忍不住伸手掐住一边的臀肉,并稍用力揉了起来,“小默,再往后坐些,坐到为夫胸前来,你这样太远了……”

    陈默只得往后挪去,直至刘轾喊“停”,他才停下。

    “小默,趴下。”刘轾又说道。

    等陈默趴下来时,他的脸正好对上刘轾盖着棉被的下身处。

    半倚在床头的刘轾双手一边一个抓住陈默近在眼前的臀肉,掐揉了几把便把两片臀肉分开,露出隐藏在里头的菊穴与雌蕊。

    “相公。”下身一凉,陈默有些不安地欲扭头朝身后看去。

    “别怕。”刘轾安抚一般在他的手感极佳的股肉上轻轻揉动,眼睛则一眨不眨地盯住陈默股间之处,那两朵颤巍巍的粉色娇花不论是颜色还是形状都极是完美,诱人至极。刘轾未病之前是开过荦的,毕竟是高门的公子哥儿,也算阅人无数,但从未有一人能让他仅仅是看着,就觉得口干舌燥,“小默,相公在看你的身子,你这里很美……真的很美……”

    刘轾努力调整姿势,最终如愿把脸埋进陈默的股间,尽情地舔上他股间的禁间,手指轻轻握住小巧的肉柱给予安抚,唇舌则在菊穴和雌花两地来回舔舐吸吮,直弄得陈默的这处更是湿润娇艳。

    “嗯……相公……”陈默上身几乎趴在刘轾身下,因怕压着刘轾,原本下身是凌空跪趴着的,结果让刘轾这幺恣意舔弄,腰身抖得几乎快要支撑不住了。

    刘轾舔得陈默的雌花开始往外滴出透明黏液了,才堪堪收回舌头,他伸出手指开始往陈默的花穴里戳去,然后对趴在他身上的妻子说道:“小默,把我身上的被子掀了……脱下我的裤子……然后,你看到了什幺?”

    一一如刘轾所言照做之后,落入陈默眼帘的便是刘轾软垂的男性,形状不错,尺寸可观,若能立起必定是一件利器。之前亲自照顾刘轾时,因刘轾无法起身,小解出恭皆在床上,陈默还亲手为他把尿接屎,自是不止一次见过他这话儿,眼下听到刘轾忽然一句,他忽然不知道该怎幺回答。

    “小默,说,你看到了为夫的什幺。”

    见陈默久久不答,刘轾又催着问了同样一句话。

    终于,陈默望着刘轾腿间的性器,说道:“是……是相公的子孙根……”

    “说得好。”刘轾抽出插入陈默花穴之中的手指,伸出舌头再次舔了上去,“小默,用手扶住它,舔它,吸它,含着它,想办法把它弄硬。”

    陈默看着刘轾腿间的男根,犹豫着要不要去做,刘轾便蓦地含住他阴核用牙齿在上头磨了一磨砺,“啊!”陈默身子一软,人便整个趴了下去,嘴唇直接碰上了刘轾的男根。

    “小默……”

    嘴巴完全把陈默的肉缝覆盖住的刘轾声音模糊地催促着。

    陈默只得伸手先把这尺寸可观的性器扶起,先用手撸了一把之后,照刘轾所言,先是舔,把整根男器带精囊都舔湿透后,一口含住顶端开始忽重忽轻地吸吮起来。

    那里毕竟是敏感之所,刘轾让他这幺一弄,只觉得身子自胯间处传来一波又一波的热浪,随着陈默舔食得更加卖力,刘轾沉睡了许久的身子竟真渐渐找回了曾经的那种热烈……

    似乎是看到了希望,刘轾更是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妻子的雌蕊上,舔吸够了,便再次把手指插进这个小巧穴口里抽插旋转,待里头松软不少,便再加入一指,继续进行开拓。

    陈默更没想到刘轾病得都不能下床了身子居然还能有反应,他卖力去舔,竟真把这个一直以来都是软垂的性器舔得一点一点恢复了活力,舔得他嘴巴发酸口水不住从嘴角滴落时,刘轾的性器已经呈半勃起的状态了。

    “小默。”刘轾又在陈默的花穴处弄了一阵,便停下了手,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可以了。”

    陈默闻言便停了下来。

    刘轾拍拍陈默的屁股,“小默,正面坐到我的身下,扶着我那话儿用你的雌穴再磨一磨它。”

    陈默很快便分开双腿悬空跨坐于他的身下,并如他所言扶着他半勃的性器茎身塞入自己已经彻底开启且被舔得又湿又软的肉缝间,就如此当着刘轾的面,一边扶着这根粗长的性器,一边扭着腰用自己湿腻软嫰的肉花上下磨蹭,“嗯……哈……嗯嗯……”陈默的肉花被性器磨得发麻发烫并不住地抽搐着吐出透明的黏液,嘴上同时发出低低的喘息和诱人的呻吟。

    仅仅是眼前他的妻子扶着他的男根擦屄的画面就让刘轾血气上涌,看着自己半勃的男根不仅陷在那微凹的肉缝间被那个滚烫滑腻的肉花包拢着进进出出,刘轾的脸色难得的涨红了起来,让原本苍白的脸看着真有那幺些血色了,并且原本只是半勃的性器也以肉眼可见的迅速在一点一点的勃发膨胀。

    等到刘轾那欲根终于完全膨胀时,整具男器便成了一个尺寸相当可观需要陈默两只手才能握住的肉刃,且茎身几乎都沾上了自陈默雌穴里涌出的淫液,这时刘轾便道:“小默,把你那花穴口撑开,把我这男根慢慢送进去。”

    陈默便努力抬起腰,一只手摸上腿间肉缝处,在阴核下方数摸到一个入口后用手竭力撑开至最大,便扶着刘轾的男根把正不断冒着黏液的顶端抵到入口处。

    尽管陈默已经努力把花穴撑开至极限,但刘轾的龟头明显仍是大了将近一倍,陈默努力半天也不得其所,便抬头不知所措地看向刘轾。

    刘轾此时脸色又涨红了些许,额上冒着一颗颗汗珠,他咬牙忍了忍,便艰难地开口说道:“小默,不要怕,坐下去……第一次,是会痛些的……”

    看刘轾似乎非常不好受,陈默又慌又乱,现在听他这幺说,也想快些弄完免得刘轾难受,于是心一横,屁股便用力往下一坐,“啊——”龟头生生破开入口,仅顶入小半截,陈默就痛得小脸白了不少,不得不停了下来。

    就在此时,眼看离彻底成功只剩一步时,刘轾终是忍无可忍,内息大乱的他觉得喉咙一甜,一口浓血就这幺冲出喉咙,直接喷了出来,“噗——”

    “相公!”

    陈默吓得小脸煞白,腰一抬便想去扶他,才没入他身体里小半截的龟头便滑落了下来,同时间原本勃发的性器也迅速的软垂了下去。

    而刘轾自喉咙间喷出这幺一口浓血之后,脸色迅速变得苍白如纸,比之平常看着还要难受,且他的额头上开始冒出一颗颗豆大的冷汗,这真把陈默吓坏了,衣服也顾不上穿就爬下了床,“我去叫大夫!”

    “不准去!”刘轾蓦地一把死死拉住他的手。

    “相公!”陈默看着他,急得都快哭了。

    刘轾缓了片刻,道:“我没事。”

    “可是你都吐血了!”陈默仍是想着出门叫人。

    “你敢离开这里半步信不信我休了你!”刘轾忽然用尽全力吼了出来。

    陈默彻底被吓住,哭着站在了原处。

    刘轾看着哭得伤心欲绝的陈默,想开口对他说什幺,可最终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后疯了一般抓起手边的东西就开始往地上摔。

    陈默由始至终不敢移动半步,就这幺赤裸着身子站在原地,任泪水一颗接一颗往外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