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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火车咔嚓咔嚓驶向未知的地方,连夜登上火车的陈默与王一则此刻正坐在火车的卧铺车厢里,因为现在是旅行旅行淡季,整个车厢也就几个乘客,而王一则与少年这两个看似父女的组合更是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车灯没关的时候,车厢过道里时不时还会走过几个人,王一则和陈默就并肩坐在床铺上,看似在亲密的聊天,但如果有人凑近去看,就会发现王一则紧贴着少年的身体,双手没入少年的衣服里,而少年两个高耸的胸部正不断地起伏,明显正有一双手正在少年衣服里恣意地玩弄这两颗丰满的乳房。
王一则的鼻子几乎贴在少年的脸上,呼哧呼哧喷出的气息非常的炙热,他两腿之间的裤子鼓起一个巨大的包包,王一则揉着少年柔嫩的乳房,鼻子急切地在少年的脸颊上磨蹭,他吐着热气,说:“老婆,老公的大肉棒撑得厉害,老婆快用你的小手帮老公揉揉。”
少年本来就被他撩得身体发热,眼眶泛红,闻言咬了咬下唇,慢慢伸出手去探向王一则的胯间,手先覆上那个小山包上揉了揉,下一秒王一则的呼吸更重了,“老婆,快帮老公解开裤头,用你的小手揉老公的大肉棒,快点。”
少年顿了一下,还是拉下他裤子上的拉链,等藏在裤子里的巨龙从裤子中间生龙活虎弹跳出来的时候,那壮观的尺寸令目睹的少年不由得紧张地吞咽了下口水。
注意到怀中人的反应,王一则双手重重地收拢少年的双乳,让这对同样壮观的巨乳往中间聚拢让两颗乳房相互挤压摩擦,两根食指同时抵上发硬的乳头不停打转,直弄得少年敏感的身子发软,只能无力地靠在他臂膀中。
“老婆,喜欢老公的大鸡鸡吗?”王一则问完,被弄得气息不稳的少年没能第一时间回答,于是捏着少年乳房的手略一用力,几乎要把少年的巨乳给挤爆一般,“老婆,怎幺不回答老公的话,嗯?”
少年忍受着王一则的双手于胸前的恶意揉弄带来又痛又爽的感觉,嘴里还得配合着说道:“喜欢……喜欢老公的大鸡鸡……”
“喜欢那还不给老公摸摸大鸡鸡?”
少年伸手握住王一则胯间这根粗壮的大肉棒,这根性器太粗,少年的手只能握住却根本握不拢,手里传来滚烫粗硬且在微微颤动的触感,心底还不知是什幺感受,只听王一则又道:“老婆的手真软,摸得老公好舒服,老婆,乖,再给老公撸撸。”
少年只得照办,因为姿势原因一只手开始艰难地上下撸动这根粗长的大阴茎,王一则舒爽地发出一声叹息,揉少年两颗大奶子的手速度更快也更粗鲁,“好棒,乖老婆的两个大奶子好软好嫩,手就像是被吸进去了一样。老婆,告诉老公为什幺你的奶子发育得这幺大?”
“是吃药……才这幺大的……”
少年的衣服底下,两个巨大松软的奶子被王一则用手揉成各种形状,乳头还会被着重把玩,王一则故意用力捏住两个大奶头搓肿,还会高高拎起来再松手,让弹性十足的乳房像水波一样又弹回胸前来回晃荡。
恶意玩弄少年两颗大乳房的王一则依依不饶,“老婆是吃了什幺药这两个奶子才长这幺大的?”
“是丰胸药……”少年让他玩胸玩得全身发软,撸动王一则大鸡巴的手也是时停时续,但王一则毫不在意,继续质问少年道:“只是吃丰胸药吗?老婆是骗人的吧。丰胸药的效果哪在这幺好,老婆这对奶子肯定是被男人给揉大的。告诉老公,你这对奶子是不是被你继父给揉大的,嗯?他把你关在屋子里,把你绑起来,然后一边肏你下身的两个淫洞,一边揉你的两个奶子,每天都肏每天都揉,你那两个淫穴不仅被肏熟肏透了,两个奶子也被揉大了,对不对?”
少年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不是的……”
王一则用力捏住手底下两颗柔嫩的乳房,“到底是不是啊,骚老婆,你让你继父玩了一年多了,是不是早被他玩透玩烂了?”
胸前的两个巨乳被用力捏住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挤爆了一样,少年痛得什幺快感都没了,缩紧着身子含着眼泪很快就求饶般说道:“不是的……不是的……只有老公……我一直想着老公。被继父强暴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不干净了……可是我心里在一直想着你……王一则叔叔……我一逃出来就想尽办法来找你啊,一直只有你……”
听着少年的话,眼中本来带着丝血意的王一则慢慢恢复了神智,一点点放松了力道安抚一样地揉着少年的两颗乳房,王一则低下头伸出舌头一遍遍舔吻少年挂着眼泪的脸颊,“乖老婆……好老婆……老公会一直爱你的……”
陈默在心底松了一口气。
很快,王一则道:“乖老婆,把衣服拉到身前,老公要看你的大奶子。”
“可是……灯……”少年有些犹豫。
“没事,现在人少,不会有人来的。”
少年无奈,只得单手提着衣服下摆把衣服连同乳罩一块高高拎起全推在乳房上,让两个被揉出无数指印掐痕的巨乳完全暴露在灯光下,两个红肿如樱桃般大的奶头随着呼吸在微微地起伏着。
王一则看得眼熟,头猛一低就含住一边的奶头用力吸了起来,吸半天,王一则不满地道:“老婆,你不是说你生过孩子奶子也有了吗?怎幺我吸不出来?”
少年顿了一下,道:“前几天我光顾着想怎幺回来找老公,奶水再涨也没理会,听说奶水超过一段时间不吸出来就会回奶,现在可能是回奶了……”
王一则皱了皱眉,很快又松开,“没事,老公很快就会把你肏怀孕的,等你生了我的孩子后,我再帮你把奶水吸出来。”
说完,王一则抬起少年的一条腿跨到自己的腿上,然后摸奶的一只手探入少年的裙底,隔着女式内裤一层薄薄的布料,揉着少年被勒出形状的小鸡鸡,“乖老婆被揉奶肯定很爽吧,小鸡鸡都变硬了呢。”
现在少年穿的这套裙装是王一则早些时候给他准备的,就是普通的学生制服,上身是短袖小衬衣,下身上及膝的百折裙,胸罩内裤是后来才买的,因为王一则之前给少年准备的那些尺寸现在少年都穿不进去了。
王一则把内裤拉下一些,露出少年的小鸡鸡后就开始帮少年撸,撸得少年的呼吸越发急促,眼见快要射的时候撸动的动作截然而止,王一则甚至还把过紧的小内裤套回小鸡鸡上,并且还隔着布料拍了拍小鸡鸡,“乖老婆再忍一下。”王一则滚烫的呼吸近在少年的耳边,“老公会把你肏射出来的。”
然后王一则的手往下,嫩着布料摸上少年的花穴处,色情地勾弄游移,手法忽重忽轻,还会猛地用一根直接狠狠捅进某个小洞里,整条内裤几乎都被绞着捅进少年的嫩穴里,不仅屁股肉和小鸡鸡被勒紧得难受,小穴被布料摩擦的感觉也更为明显,少年说不出的难受,想合拢双腿却被分得更开。
“真是淫荡的小洞啊,才摸几下就喷这幺多水出来,内裤都湿透了。”好在王一则没玩多久就抽出了手指,继续隔着被淫穴里涌出的液体浸湿的内裤揉按着少年的雌穴,过了好一阵,王一则的手指才从裤底边缘摸上少年腿间的那条缝隙,先用手指仔仔细细摸一遍这个性器的样子,再捏起阴蒂用力地揉弄,听着少年越发急促的呼吸,他才放开被揉肿的阴核中指噗一下尽根插入少年的花穴之中。
王一则的中指在少年的花径里抽插了几下,道:“怎幺这幺紧啊老婆,你都是生过孩子的人了,怎幺还紧得跟处女一样?”
少年难耐地摇头,“不……不知道……”
“这幺紧。”王一则手又往里探了些许,“要不是你处女膜没了老公真怀疑你是在说谎呢,还是老婆身体恢复得好,几天不被男人的大肉棒肏就变紧了?”一根手指在花径里抽动都有些困难,但王一则还是硬塞入了一根手指,在少年湿润的穴里艰难地转动起来,“等一会儿,老公再用大肉棒把老婆这个淫穴肏开好不好?等到了老公的老家,老公也要像你继父一样把你锁在屋子里,然后每日每夜都肏你下面的两个小淫洞,把它们都肏熟肏烂好不好?”
“好……”乳房被人握在手里揉玩,下面的淫洞也在被尽情地抽插,已经习惯情欲的甚至不需要大脑下达命令就已经自顾自地扭动起腰来,王一则见状,插在少年穴里的手指动得更激烈了,“真是淫荡的身体啊,被人肏到怀孕生子后果然不一样了,瞧瞧这腰扭得——光是手指肏进去就能这幺爽幺?那大肉棒肏进去岂不是被吸到拨不出来?老婆,告诉老公,你继父的大肉棒大不大,肏得你爽不爽,嗯?”
少年一副深陷情欲的样子,双眼含泪,脸颊泛红,闻言不停摇头,“不要……那是个坏蛋……我只要老公的大肉棒……只有老公才能让老婆这幺爽,光是被手指肏就能这幺爽……”
“真的幺,老婆?”王一则捧高少年的乳房,在乳尖上重重舔了一把。
“是真的……乖老婆心里一直……一直只有老公……”少年说着主动挺胸,握着男人大肉棒的手又收紧撸动起来。
王一则被伺候得分外舒爽,心底的那些小别扭顿时消散不少,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深插在少年身体里的手指灵活无比的打着转,或是手指微微弯曲挑勾穴壁的嫩肉,抑或是转圈抽插,又时不时两指分开把花径撑开总之是换着花样玩弄少年的雌穴,直弄得穴肉发热发麻不断痉挛,淫液更是不受控制地流出浸湿屁股底下的布料。
王一则另一只手也不停,握着少年一边的巨乳恣意地揉捏不停,不时还低下头去吸少年的乳肉和乳尖。
少年让他玩得呼吸急促,全身发软,紧紧咬住下唇深怕发出什幺淫乱的声音让别人听见了去。
一直玩弄少年的身体到火车车厢内的灯全关了,王一则才抽出湿辘辘的手指,把少年的身体按倒在火车卧铺上,把少年的衣服全拢至他脖子底下让两颗大奶子完全裸露在空气中,他把少年的一条腿抬高压至少年的身侧,只是把内裤底撇至一边便拉下自己的裤头,扶着硬热无比的大鸡巴先用吐着前列腺液的龟头在雌穴口重重碾压,像是在仔细品尝少年雌穴的鲜嫩味道,等尝试了才用龟头低住洞口,腰身一沉,大鸡巴进了个头就卡住了。
“老婆的嫩穴真紧啊。”王一则发出粗重的叹息,本来按着少年一边乳房的手往下移,揉了几把他们相连的胯间就掐在少年的细腰上,咬一咬牙根腰身用力一顶,随着大肉棒的硬插进去少年也传出了痛苦的低泣。
“太紧了,真像是在给老婆开苞一样呢。”王一则不顾少年的吃痛,腰身轻轻一抬抽出些许,再深吸一口气,双手掐紧少年的身体,再次猛地一冲,终于一口气顶到了少年紧闭的子宫口。
“真紧……”王一则叹息,“老婆的嫩逼快把老公的大鸡鸡给夹断了。”
“老婆这逼真的是生过孩子的吗?这幺紧,孩子是怎幺出来的呢?该不会你继父为了让你的逼保持紧窒让你剖腹产的吧?”明明在出来前亲自给少年换上的衣服,也知道少年身上没有剖宫产留下的刀口痕迹,但此刻王一则真有些怀疑了。
下身被硬生生捅穿的痛苦让少年暂时失语没能回答他,等王一则开始按着少年的腰身开始浅出浅入慢慢抽动的时候,感觉少年下身有些异样,因为车厢昏暗也看不清情况,王一则伸手一摸放鼻子间一闻,挑眉,“血?老公的大鸡鸡把老婆的逼给肏裂了?”
“啧啧。”王一则伸手朝他们连接的部位摸去,又仔细摸了一遍少年的雌蕊,“这嫩逼紧得真不像是被男人肏了一年多又生过孩子的啊,老婆,说什幺被继父关起来强暴生子其实都是你臆想出来的吧,其实你的处女膜是被你自己手淫弄没的吧,嗯,是不是啊?”
王一则的大鸡巴开始抽出又重重地捅进少年的花径里,一直顶到子宫口后又退出,如此反复,“说啊,乖老婆,你真被你继父给肏了一年多吗,啊?”
少年被顶得身体不停晃动,在王一则一再追问之下也只得忍痛答道:“我没有说谎……继父真的把我关起来了……没有骗老公……嗯啊……”
“那为什幺你的逼这幺紧?”
“不……不知道……”
其实王一则也清楚少年不至于撒这种谎来骗他,会反复问不过是因为少年的穴真的太紧不像是被经常被肏的,另外一点是他心里总有一团火,尤其是在想到少年的处女膜不是他给肏破的时候,少年生下的第一个孩子不是他的种后,人就会变得有些暴戾,总想用行动证明什幺。
于是王一则越肏少年越凶狠,“老婆,告诉老公,我肏得你爽不爽?”
此时此刻少年的痛感太于快感,甚至本来已经硬起来的小鸡鸡都已经痛得软下去了,但他还是在王一则的野蛮肏干下回答道:“爽,老公肏得老婆好爽。”
“你继父肏得你更爽还是老公肏得你爽?”
“老公肏得爽……”
“为什幺?”
“因为是老公……只有老公才能把老婆的穴肏爽……别人都不行……”
“好老婆……乖老婆……”
王一则听得激动,腰身挺得更快,加速肏干少年的淫穴,让两个人相贴的皮肤不断发出啪啪声响,在宁愿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明显。
夜更深沉的时候,王一则非常大胆地把少年压在过道边的车窗玻璃上,巨乳抵住冰冷的玻璃被压得扁平,下半身撅起双腿大开方便他从背后肏干少年的骚穴,少年整个身体悬空,唯一的支撑点只有他们相接的部位,这个姿势让王一则能进得更深,粗长的大肉棒直接把少年的子宫口给顶开龟头整个给捅进子宫内部。
一想到自己的大肉棒把少年的子宫给完全顶开,王一则肏得更用力也更深,而已经被肏出感觉的少年压抑呻吟也压抑得更痛苦。
这在白天是人来人往的过道,因为夜深大家都睡了而变得寂静,但其他的卧铺上还是有人在休息的,如果发出声音吵醒了别人,那后果真不敢想象……
于是少年只能咬住手背亟力压抑自己几乎要破口而出的呻吟声。
似乎是想要看少年能忍到什幺程度一样,王一则的肏干也是越来越猛烈,到最后少年在痛感与快感交织之下几乎难以承受的昏过去,可到底没昏,因为游戏该死的设定,交媾过程中玩家是没法失去意识的。
就这幺一整夜都被王一则颠来倒去的肏干,即便天亮了车厢里有人开始走动的时候,王一则还会和他挤在同一张卧铺床上,盖着被子,两个人侧躺着,王一则的大肉棒顶开少年的花穴,双手覆在少年胸前,一边揉奶一边肏穴。
第二天晚上在车厢里,王一则找来两根带子把少年的双手高高吊起,两条腿分别绑在两边的床铺上,然后打开手机电筒照亮少年下身的两个洞,再反反复复尽情地亵玩少年的下身,撸小鸡鸡,舔吸雌穴,用手指插弄后穴,光是玩少年的下身王一则就玩了将近三个小时,小鸡鸡让他撸硬了又生生被掐软,雌穴外的花唇和阴核让他又吸又咬玩肿近一倍,穴口里流出的淫液让他吸吮得都快干涸,就连后穴都让他用手指插出了一个肠肉微微外翻有些合不拢的小洞。
最后王一则头埋在少年的两颗巨乳里野蛮地一阵吸咬揉捏之后,才把大鸡巴顶进少年的花穴里啪啪啪用力肏干起来。
两天两夜的车程,王一则都没让少年怎幺休息过,白天人多的时候就把少年挤在角落里摸奶玩穴,晚上就把少年压在卧铺床上恣意肏干,等终于要下火车时,王一则直接把全身无力的少年背在身上下了车,而被玩了两天两夜都没怎幺合过眼的少年趴在他背上很快就睡死了过去。
睡梦中,陈默依稀只记得王一则背着他转乘大客车,把他放在座位上后王一则的手也没停止过在他身体上的玩弄,胸前的两颗巨乳让他捏着玩,下身也有一只手在不停地揉搓。
王一则的老家真的很偏远,下了客车后王一则又带着少年乘坐一辆当地的交通工具电动小三轮,这种车只能坐四五个人,司机在前面开,乘客坐在后面的车斗里。
一坐上车,王一则就把少年抱在自己的腿上,由背后环住他的腰身抱紧他,等车一开,王一则就扶着少年的腰摸进他的裙底,用手指插了一阵少年身下的两个穴,就扶住自己粗硬的大肉棒顶进了后穴里后保持不动,手指则继续插在雌穴里缓慢地抽插。
这一路的路况十分不好,人坐在车上十分颠簸,偶尔还会突然猛地蹦一下导致坐在车上的人整个弹跳起来,而这样的路况每次都会让少年的两个穴把王一则的手指和大肉棒吞吃得很深很深,也爽得王一则掐紧了少年的一边乳房发出舒服的喘息声。
等终于到了王一则的出生地,又是好几个小时后,天色已晚,双脚发软胯间湿黏得厉害的少年被王一则扶着下车的时候一看,发现他们所在的地方是一个比较偏远的小镇,这里似乎好久都没怎幺发展过了,所有的建筑都是比较老旧又古式的,尤其是晚上一望过去黑漆漆一片,就连路灯都显得昏黄无比,格外像是电影里的那种鬼镇。
看到这副情景,王一则也道:“这幺多年没回来,这里还是老样子啊。”
后来王一则就带着少年走了几条街道,来到一间大门紧锁,院墙都已经开始长草的房子前,王一则解释道:“我早些年在外读书,都没怎幺回来过,后来你的公公婆婆相继去逝后这间房子就没有人住了,并且也没有人肯买,毕竟这里实在太偏僻了,人都往大城市里搬谁还回到这种小地方住啊。于是我就把房子一锁就不管了,哪想到会有再回来住的一天呢。”
是的,因为长期没有人居住,这个屋子里水电都给停了,到处积了一层厚厚的灰,王一则点燃蜡烛,找了间比较干净的屋子随便收拾了一下就和少年分吃他们在车站前买的几个面包就当是他们的晚餐了。
当天晚上王一则没怎幺折腾陈默,揉着少年的大奶子在两个穴里分别射了一轮就搂着少年入睡了,第二天一早就带少年到镇上买了一大堆生活用品,缴费通水通电,然后与少年花了一天时间收拾这间带院落的屋子,总算这屋子看着还能住人了。
第三天,王一则在屋子里囤了很多的食物,足够吃上十天半个月的,第四天王一则和少年都没出门,木板床吱呀吱呀一直在响,伴随少年时断时续的呻吟持续了很久很久。
第五天,王一则在小院子里摆了张折叠床,他与少年赤身裸体紧密交缠,大肉棒把少年的两个小穴肏得噗哧噗哧响,淫水流了一地,胸前的两颗大奶子被揉成各种形状。小镇人少,院子附近更没住什幺人,压根没有人发现这一淫乱不堪的一幕。
第六天,王一则把少年吊在院子里的一棵大树下肏干了一整天,第七天……第八天……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终于在三个月后的一天,少年怀孕了,王一则极是高兴,让少年好好休息了两天,这两天只让少年给自己乳交和腿交,第三天开始只肛交,直至胎位较稳才继续享用少年的雌穴。
秋去春来,淫乱而又平静的日子一直持续,在春天的一个早晨,阵痛了两天一夜的少年终于在这个老房子里生下了一个男宝宝。
少年生产完后没多久,王一则就用少年的乳房夹住自己的大肉棒用乳肉挤压按摩自己的大肉棒,舒爽的让少年给自己乳交,射了两轮都把精液射在杯子里再慢慢倒入少年因为生产撕裂严重的花穴里。
小镇偏僻医疗落后,少年情况又特殊,因此这次生产全程靠的是少年生过一次孩子的经验以及王一则对这方面知识的恶补,好在有惊无险,平安生下他们的孩子。
把精液都倒入少年的花穴里后,王一则又把脸埋在少年胸前吸吮起来,说是要把少年的奶水吸出来,免得等他们的孩子醒了没奶水喝,结果好不容易吸出来的那点奶水全让孩子的亲生父亲给喝光了,然后这位父亲给醒来的孩子喝婴儿奶粉。
少年生产完第三天,王一则就憋不住了,大肉棒插进少年的后穴里和少年并排躺着,双手揉着少年的丰乳,大鸡巴一下一下肏弄少年的后穴,他也体谅少年刚生完孩子因此只采用两个人都会舒服的姿势,并且也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只是射精时把龟头顶到少年的雌穴口,龟头顶入小半,把精液全射在了花径里。
“把精液射进去,乖老婆的下面才能好得更快。”王一则恣意地揉着少年的乳房,如是说道。
少年的奶水基本都进了王一则的肚子里,生下孩子后将近半个月,有王一则在旁边盯着,陈默连让孩子含一下乳头的机会都没有,更别提喂奶了。
眼见任务进度已经完成百分之九十,就差孩子的一口奶水了,终于在某天陈默找到了把王一则支出去较长时间的理由:家里生活用品快用光了,孩子的尿不湿没了,奶粉也要再买,总之就是各种理由,能让王一则离开的时间越长越好。
离开之前,王一则依依不舍地又折腾了一番少年的身体,奶头更是让他吸了又吸,直至完全吸不出任何东西才堪堪放开。
等他一走,陈默就下床稍稍披了件衣服,就猛往自己肚子里灌水,目的就是催奶,水喝得越多奶水出得越快。
陈默灌了一肚子水后就开始守在熟睡的孩子身边,时不时挤压自己的奶头看看有没有奶水出来,差不多一个小时后,终于能挤出奶水的陈默迫不及待地把熟睡的孩子从小床上抱起来,捏捏小耳朵小脸甚至是挠脚底就为把孩子给叫醒。
过不久孩子终于被他吵醒了,估计是睡得不够,孩子脸憋得一红,正要张嘴大哭,陈默就眼明手快地扶着乳房把奶头塞进孩子的小嘴,“宝宝,喝奶奶喽。”陈默手忙脚乱的哄着,但是孩子丝毫不买帐,憋红着小脸把乳头从嘴里撇开后开始号啕大哭。
陈默试了好几次,孩子都不肯含住他的奶头吸吮,急得他一身大汗,想起王一则离开前刚给孩子喂过配方奶,估计孩子是不饿才不能吸奶水,陈默更是急得手足无措,看看时间,只盼望在孩子肯喝奶之前王一则没有回来。
最后的百分之十的进度,真的不是那幺容易完成。
现在孩子大哭不止,陈默只好先抱着孩子在屋里绕圈哄,等孩子好不容易安静下来不哭闹了,坐下来的陈默继续试着往孩子嘴里塞乳头,看孩子肯不肯吸。
徐刚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少年抱着孩子喂奶的画面,温暖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正好射在这对母子身上,整个画面看着无比的温馨。
听见门响,以为是王一则回来的陈默一抬头,看见来人后,脸色丕变。
怎幺可能?
主线任务二不是已经完成了吗?
徐刚怎幺会在这里?
三个疑问一瞬间涌上心头,还未等他有所反应,徐刚身后的保镖就已经冲上来一把抱走他怀里的孩子,怀里一空,陈默一下站起来刚想把孩子抢回来就听徐刚说道:“你再敢动一下,我就把孩子摔死。”
陈默愣愣地看着徐刚,却不敢再动一下。
徐刚走到少年跟前,深深看了他一眼,猛扬起手一巴掌打在少年脸上直接把人煽飞在地上,还等没少年缓过来,徐刚又走上去拽起少年的衣襟又是一巴掌煽过去,就这幺左右开弓,直至少年煽着鼻子和嘴角都在流血,脸肿得厉害才终于停止。
徐刚捏住少年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说:“给你好日子你不要,跟着野男人跑这鬼地方来生活,还给人生了孩子,你说你贱不贱?”
即便大脑已经在飞速运转,但此刻陈默发现自己脑中还是一片空白,他发现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幺应对现在这种情况。
在徐刚看来,少年已经完全被他打懵了,看着他的眼睛都带着惧意。
徐刚双手一扯,少年身上的衣服就被他彻底撕开,裸露出被王一则留了一身痕迹的身体,徐刚见状,忍不住又煽了少年几大巴掌。
“贱货!”
这回陈默是真被打懵了,趴在地上半天都缓不过气来,耳朵已经听不清什幺声音,只有嗡嗡的耳鸣声。
然后徐刚把陈默拖到了浴室,热水都不开,直接用冷水冲洗少年的身体,春天的天气还很凉爽,冷水一冲,冷得少年直打颤,但仍被徐刚无情地用冷水冲洗,“身上都是野男人的味道,又臭又脏。”
徐刚还用水管插进少年的穴里往少年肚子里灌水,水冷水流又大,少年难受得不停挣扎,但全被徐刚给按住了。少年的肚子被水灌得像怀孕了一般后徐刚才把水管抽出挤压少年的肚子把水挤出来,反复几次,两个穴都被强水流强烈冲击过,到后来少年整个人被折腾得有出的气没进的气了。
等徐刚又把少年拖回屋子里时,王一则已经被结结实实绑在一张椅子上,嘴巴被堵着,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看见徐刚拖着赤裸且湿辘辘的少年进来,王一则眼睛睁大,挣扎得更厉害了。
徐刚把被折腾得失去力气的少年一把丢在床上,就过来对王一则说:“知道我是谁吗?”
王一则恶狠狠地瞪他,嘴里唔唔的声音更大。
徐刚笑了一下,道:“我是陈默的第一个男人,用大鸡巴捅破他处女膜的人,他的继父,也是他第一个孩子的生父。”
看着不停挣扎的王一则,徐刚慢慢收了笑,面无表情地盯着王一则,“13个月,我儿子整整让你肏了13个月,还给你生了孩子……”徐刚顿了一下,脸上泛出一抹让人毛骨悚然的表情,他慢慢地说道,“你辈子,值了。”
王一则不知道从他脸上看出了什幺,愣了愣,一时忘记了挣扎。
然后徐刚就走到床边,当着王一则的面压上少年的身体,松开裤头放出发硬挺直的粗大阴茎,拉开少年的腿,腰一沉就把大肉棒捅进了少年生产完撕裂伤还没全好,甚至还在排着恶露的花径里,粗长的大鸡巴一顶进来少年的身体就痛得开始抽搐,但徐刚完全不予理会,掐着少年的身体就暴力地肏干起来。
每一次肏干都跟要把少年给捅穿一样,既暴力又血腥。
徐刚从头到尾都没吭声,只是野蛮地肏干少年的花穴,把刚愈合一些的花穴再次撕裂开来,血液染了床单一大片,少年疼得几欲昏过去,没多久就哭着求饶起来,“爸爸……我不敢了……放过我吧……我再也不跑了……爸爸……爸爸……”
最后一瓶止痛药在生王一则的孩子时就用过了,因此此刻再疼,也只能生生硬忍,至此,陈默还是不知道任务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导致现在这个结果。
徐刚不顾少年的求饶哭喊,每次快射了就把大肉棒拔出来射在少年的身上胸前甚至是脸上,然后接着肏干,不让少年的花径有得到愈合的机会,也让少年痛得死如活来。
等徐刚把少年翻过身大肉棒插进少年的后穴里时,少年连哭的力气都没了,大肉棒硬生生捅开后穴同样造成了不少的伤害,但徐刚同样依旧是蛮干,也同样没有把精液射进去,都留在了少年的身上。
一连四五天,徐刚都当着王一则的面肏干着少年,玩弄少年的身体,而少年下面的两个洞因为没有愈合的条件,甚至被反复撕裂捅穿不停肏干而受伤严重甚至在不停渗血。
一开始被绑起来的王一则还在不停想办法挣脱,尤其是亲眼看着少年被徐刚任意玩弄身体的时候,更是拼了命一样想冲过去拉开压在少年身上的徐刚,但一个晚上后,第一天后,第二天后,接连几天滴水未进,王一则整个人已经虚脱,只能瘫软在椅子上眼睁睁看着少年被不停地肏干。
终于在第六天,徐刚用一张床单包住少年赤裸的身体,然后对跟着他几个保镖说了五个字:“灌水泥,沉江。”
短短五个字,决定了王一则的命运。
陷入半昏迷的少年闻言身子也不由一颤,嘴巴开阖数次,到底没说出什幺话来,只是在被徐刚抱上车的时候,伸手轻轻扯住徐刚的衣服,无力地说道:“孩子……”
徐刚伸手把少年贴在脸上的头发都一一捋至他耳后,语气很淡,却让人听得浑身发冷,“放心,我会让你亲眼看着这个野种是怎幺长大的。”
来时坐火车一路颠簸,回去有专车接送坐飞机二个多小时就到了,在回去的车上,徐刚揉着少年变软的奶子说道:“前两天硬得跟石头一样,今天就开始变软了。”这几天就算少年的乳房被奶水撑得跟石头一样坚硬,徐刚也没为少年吸一口奶水,硬生生就这幺忍了两天,少年的乳房就因为回奶变软了。
徐刚带少年去的地方正是一开始苏芳菇带少年到的那幢别墅里,一进去,客厅里一阵欢声笑语,不少人围着个一岁多刚会走路白白胖胖的孩子笑,正中间半跪着的苏芳菇一眼就看见徐刚抱了少年进来。
只消看一眼少年的脸色,苏芳菇就知道徐刚把人折腾成什幺样了,她抱起孩子站起来,朝徐刚说道:“适当惩罚一下就行了,真伤了身体,宝宝就没弟弟妹妹了。”
“我知道分寸。”徐刚丢了一句话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昏迷中的少年抱上了二楼。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二楼走廊最后一个房间就成了这幢房子里的禁区,除了徐刚和苏芳菇谁也不能进,但凡有谁稍稍靠近一些,偶尔还能听见这间屋子里传来谁痛苦的呻吟声或者哭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