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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讯

      沧溟洲此时还在懒夏时节,近来这些日子众妖都有些困睡得打不起精神。唯有这广鳞真君府中的小少爷正是初尝人伦乐趣,最为情热难耐之时,倒是反常地成日摇头摆尾四处游走,活泼泼地兴头十足。阿柏在自家少爷面前一贯是个没主见的,每每青霖一缠上身来他就犯了糊涂,毫不推拒地百般迎合着。青霖越发觉得他这模样可怜可爱得很,勾得自己欲潮难平,三两月下来只顾胡天胡地的与心爱的奴儿耳鬓厮磨,竟连平日的修炼也耽搁下来。

    内殿的侍女头领赤练这日拂晓依例带着几个梳洗丫鬟来请樊总管。 然而一向精神矍铄的老头儿这回也抱紧软枕暖被耍起赖。酣睡中老总管显出真身,原来却是只通体金色足足有六尺长的岩蝎子。

    “樊老,再躺着赖床便到了主子更衣的时辰。您还是先起来梳洗吧。”赤练也觉得好笑。因樊总管是她爷爷一辈的老友,也就不忌惮地坐到床边动手推搡他起来。

    “嗳…嗳!”老岩蝎口里美得吐泡泡,铁钳子似的一双大螯夹住棉被,势与床榻不离不弃。“等日头上来再叫我罢!傻丫头,你竟懵啦?这时候少爷的寝殿里还不许人进去呢!”

    赤练与几个年纪还小的丫鬟霎时粉面红透,脸热得说不出话来。自她们在邙山当差以来,还从未见过少爷这般犯懒。虽说青霖脾性如同顽童,素来最爱追猴撵狗地四处耍乐,不到夜色深沈绝不肯就寝。但他从来是公鸡一打鸣便翻身跳起做晨课了,在本族少年辈里算得上勤奋修炼的头一个,也因此才经过百年便结成元印,法力堪比苦修三四百岁的大蛇妖。

    自从少爷收了阿柏入房,这可糟糕了!青霖如今是晨课也不做,更别提将练武、炼气、修元、淬毒、闲耍、统统都撂下。她们这位少主现今只会做一件事儿:在床榻上勤奋折腾,刻苦耕耘!并且他还发下豪言壮语,必定要比族中的兄弟们都先作上父亲!

    梳头小丫鬟竹青站了半晌,腰都僵直了还没等到樊总管起床,她撇撇嘴把凉透的铜盆热水和手巾一并放到盥洗架子上,埋怨道:“少爷玩得可尽兴,也没替阿柏哥哥想过。前日我替铁嬷嬷送汤过去,见他面色发白软在榻上起不来身,真真是可怜极了。不知少爷什幺时候才肯放阿柏哥哥出来透透气呢,整天困在寝殿里怕是闷也要闷出病来了吧。”

    赤练笑道:“你这小小的鬼精灵!就敢躲在这儿编排少爷的不是,怎不去当面说说他呢?”

    竹青故意地皱眉叹气愁苦一番,向她道:“这话谁还没说过呢?樊总管前些日子里不也进言劝过少爷?我遇见阿柏哥哥自己都说过几回啦,那也得主子能听得进去才行。”

    她们自顾议论着少爷的房中事,并不刻意闪缩避忌。只因那青霖虽然有几分顽劣任性,心肠却十分柔软,他待宫内仆婢向来是宽厚多恩,尤其将那些同自己一起长大的婢子们视如家人,平常相互玩笑惯了。是以这些女妖小怪毫不畏惧主上。再消磨片刻,日头毫不客气地晒到樊总管屁股。他也终于慢吞吞地幻化出人身,爬下床来更衣用膳。少顷,樊总管收拾停当,带领丫鬟们捧上梳洗什物到主殿去恭迎少爷。

    青霖寝殿中的侍女正三两个斜欹在偏殿的绣花架子旁打盹儿,见大总管过来了,方才睡眼惺忪地整理衣衫头面,挑上帘子入内通报。少时有侍女出来回话,却说主子吩咐了就在内房里沐浴用膳,今日不想外出,府中有什幺事先报与樊总管安排既可。

    竹青是个直爽的性子,闻言忍不住怨道:“这可教咱们怎幺办才好呢?真个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神仙也颠倒。你们这群在近前伺候的人只管由着少爷性子讨巧,万事都只依顺他不去劝谏。一径地放手纵容下去,耽误主子修炼的大事可不妙啊!待到大公子知道了这等事,一准儿把你们都剥皮抽筋,炸熟了作成香肉丸子吃!”

    寝殿伺候的丫鬟们也是久闻大公子凶名,听见苍桓名头便两股战战。青霖内房中的大丫鬟甲绫慌忙摆手道:“青姑娘快别吓唬咱们这几个可怜人!主子的事又哪有我们能够置喙的余地?刚刚去请少爷起床时,他还用枕头扔过奴婢们呢!”

    樊总管皱眉:“唉,竹青啊,你也别说她们了。这一阵子难道咱们俩就没劝谏过少爷幺,结果到底又如何呢?”

    赤练十分为难,只向樊总管讨主意:“依着樊老看法,如今可怎幺办好?也不能任由着少爷将修炼大事日日荒废下去。消息有朝一天真传到大公子耳边去了,算来我们脱几层皮也不够抵罪用的……”

    樊总管愁容满面,转身埋头疾走,丫鬟们不得已匆匆跟上他。满腹忧虑的老总管领着众人一直走到院落外,他才停下来伫步望天道:“唉!明日我再找个机会和少爷说说话,劝着他在房事上稍加节制些,多用点功夫修炼。若是这回说过了还不行呢,咱们就赶在大公子知道之前先禀报给他做主吧!”

    这边厢府邸中的老仆与婢女们还在忧心忡忡,担忧主子不长进的胡混度日。只那寝殿内却是春意绵绵,似永无休无止。

    阿柏从浑浑噩噩的一片混沌中好不容易才睁开眼,眼前暖光融融,不知道从何时燃起来的烛火还在烧着,淌下满桌子斑驳的红泪。而窗边厚重的帷幕永远垂掩着,见不到外边的一丝光景。无论什幺时候,他是清醒或者昏沉地睡着,面前都只能见着青霖的身影。这任性霸道的少爷如同囚禁般占着他,从喂食到沐浴都不肯假手托给旁人。

    “嘶嘶……”低哑的蛇鸣声,近在耳畔。一条猩红分叉的信子轻轻触碰着他的嘴唇,竭力挑逗。阿柏下意识地顺从了,他方才微微张口,那条似鞭子般柔韧的蛇信立刻伸进来,饥渴无比地绞住他的舌头一起缠绵起舞。

    幽暗寝房中呈现出的景象就如同流传在人间志怪传说中最隐晦难言,无法宣诸于口的章节。那些教人眼红耳热的诡秘故事,此刻就正在这间异界妖蛇的卧房里热辣地被主人亲身演示着。

    阿柏赤裸健美的躯体十分突兀地浮在半空里,承载住他全部重量的是一条额生犄角的碧玉色巨蛇。青霖在汹涌难抑的情欲里早就失去克制之力,连幻化术也无法维持了,干脆就显出他那令常人不敢置信的恐怖原形。覆满鳞甲的蛇身如同在捕获猎物似地,一段一段环上身来紧紧缠着阿柏,拥有堪比神兵利器般可怕力量的尾部不住朝着可怜的青年双腿间盘绕耸动,片刻都未曾停歇。

    整个人被高高举起,悬空骑在动作不休的大蛇上,全身的着力点尽都落在一人一蛇唯一重叠的那个联结部位。这种堪称是恐怖的交合的姿势令青霖那具平常难以使尽全力的巨硕凶器连根刺穿阿柏,狠狠地长驱直入到他被迫承受着的腹腔内最深处。

    “少……少爷……呜呜……”青年软垂无力的双脚在虚空中勉强挣扎了几下,终究是无可奈何地瘫在巨蛇的身躯两边。连日连夜的侵犯肆虐早已经抽空他的精神与力气,令他只能从嘶哑的喉咙里发出极微弱的抽泣。倘若此时他还有能耐好好说完一句话,必定会用崩溃的哀嚎尖叫着向主人求饶了。

    腹底那具顶端生着异物的蛇根肏得阿柏死去活来,残忍的钩子紧紧咬住抽搐的内壁不放,始终没有出来过。青霖性器上密布的肉刺顶着几乎被它撑裂的肠道猛烈地刮动,长久的激烈摩擦折磨得人类脆弱的体腔充血肿胀,滚烫欲燃。

    狂乱的侵犯仿佛永远也不会停止,灌满阿柏体内的精液随着青霖那具满满塞撑开他狭窄的私处,以极其暴戾方式抽插的巨物不断溅落,在云石地板上汇集成一滩滩散发着雄性腥甜气息的污浊物。

    然而最可怕的是,被活生生地肏到了如此悲惨的境地,阿柏发现自己竟然还能从这种残暴的行为中得到快感。青霖如同刑具般恐怖的性器把他整个人从濡湿柔软的内部点燃了,腔道仿佛被烈焰烧热熔化,极痛而极欢悦,是苦是乐,滋味难以分明。

    每当青霖抽动蛇尾上那条怪异又狰狞的刑棍,阿柏敏感的花穴与肠道就饥渴难耐地拼命吸吮讨好,违背他自身意志地极力挽留深插在菊蕾中的粗硬巨物。他朦朦胧胧地想道:自己这是已经疯癫了幺?竟然生怕少爷不会肏死自己那般勾引他呢……然而无论神智失常的青年脑中漂浮着什幺样的念头,那条盘绞的蛇尾依然强势地一次次把他酸麻肿胀的私处深深压向蛇妖还未纾解的刺茎。

    欲潮蒸熟了横遭掠夺的无助躯体,知觉几乎近于糜烂。阿柏几次昏厥了又醒来,不知道什幺时候了,青霖才做得心满意足。射得涓滴不剩后软下的孽根还恋恋不舍地在心爱之人体内厮磨良久,终于不情不愿地慢慢抽出。再看阿柏大敞开的臀丘中心处,昔日那朵形状完美的娇嫩小花苞早就被这场过份的交媾蹂躏成了一个足有小儿拳头般大小的深深肉洞,异常凄惨地露出肠道深处沾满了雄性欲望浊液,水色淋漓的嫣红内壁。被迫含了整夜的精液就此失去性器堵塞,立即急急涌出无力合拢的穴口,像道细小粘稠的的白色泉眼,冒着淫靡的泡沫在被侵犯得完全失去知觉的奴儿臀丘下汇聚成一大滩形如湖泊的水洼。

    青霖喘息片刻,蓦地化为人身,小心翼翼地抱着阿柏放到柔软的床榻上。他俯低下头颅,狂热地注视着阿柏失禁的私处,在那些似乎源源不绝的白液淌尽之前把早已准备好的玉势深深地一捅到底。

    翌日中午,樊总管领着丫鬟奴婢在寝殿外又是枯等许久。所幸青霖沉迷于情事的头脑终于清醒起来,尚且知道顾着阿柏,他心道缠绵了整夜也该让疲累虚脱的青年歇息一阵子,这才收了云雨传人入内伺候。

    待到樊总管进房时,望见满地狼藉唯有摇头暗叹:这可真是要了命!谁料想少爷顽童似的心性,竟又这样执拗情浓呢。赤练上前正欲换下污浊的枕被,青霖却精神奕奕地笑语吩咐她:“燃些凝神精心的熏香到凝碧池去。”她福身答应,唤过个小婢女来帮手准备。青霖这边已将绵软无力的心上人儿连同锦被一齐抱走了。

    昏昏沉沉间被抱在青霖臂弯中经过几个回转,阿柏被摇晃得清醒过来。他鼻尖嗅到久违的草木清芳,知道终于出了寝殿,又闻着空气里隐约的硫磺气味,勉强睁眼道:“……少爷放手罢,让我下来伺候您沐浴。”

    青霖真是爱极了他面泛春潮迷迷糊糊的样儿,忍不住‘啵’地一口亲在阿柏腮边:“心肝儿肉。我的好阿柏,好乖乖。你昨夜累坏了吧?可该让夫君伺候你沐浴才是。小可怜儿,真想再好生疼疼你……”

    岂止累坏?简直是要被这不知疲倦的魔星弄坏了。阿柏羞极难言,只低头轻轻一摇。青霖见状更是得寸进尺,腾出只手便顺着阿柏腿根摸进去,蓄意要调戏底下那根青涩的玉茎。然而他坏心地捏玩了好一会儿,那团软肉却始终没有动静。皆因昨夜阿柏几次被迫得趣,积蓄的欲望都射得一干二净,这会儿随他怎幺玩耍也难再竖起。

    主仆两人在温泉里涤净身体,回房相拥直睡到傍晚。待到掌灯时分,闲闲地喝过两杯小酒,青霖便又起了兴,按住阿柏用蛇尾不断纠缠挑逗。不料阿柏这回无论如何也不肯答应他,一味地挣扎抵抗,拼死不要就范。最后闹得连青霖都觉出不对,扳过阿柏面孔问道:“是我莽撞行事,没留意弄疼了你幺?乖乖别怕,让我轻点儿试试可好?”

    青年慌乱地披上外衣缩到床角,哀求道:“求主子饶过了这回,赐奴自己独居两三日吧。”

    “真是弄疼了你?”那个按着他日日纵欲的罪魁祸首皱起眉头,“乖乖儿别怕,过来让我看看是怎样了。”

    心头怕归怕,然而少爷一下令,阿柏就难以抗拒地乖乖爬回去,自己撩开袍子大张双腿。青霖探过头去细细查看,却见那朵饱受折磨的花蕾嫣红肿胀着,盛开在双丘间颤颤巍巍如绯樱初放,惹人心痒难耐。他是不曾受过规矩束缚的天生公子爷,心念一动,立刻就压了过去,并住指头插入阿柏私处亵弄。

    这处秘境遭遇玉势刺茎轮流不断开发了几日,鼓胀灼热的花苞还作势要想夹紧,内里肠肉却都酥软绵绵地守不住了,教青霖一下子便插到齐指没根。他慢慢转动指节摩擦腔壁,不防阿柏哀哀地惊叫一声,猛然合拢大腿,红透了眼眶泪光盈盈地哽咽道:“少爷……您饶了我吧……奴实在不能再侍寝了……好痛……奴要不能活了……”

    “好啦,好啦。乖乖,夫君都听你的。”青霖见势不对连忙退出,搂过阿柏心疼地爱抚安慰道:“不做便不做罢,咱们躺下歇着,来日方长嘛。”

    他原以为最近贪欢弄得太狠了,只要耐着心哄一阵子便好,阿柏向来顺服,若不是着实受不住了也不会大胆违逆主子。没想到连着过去了四五天,爱做的事仍旧是做不成。阿柏这回竟然是铁了心不肯服侍,一到床上双腿便夹得死紧。青霖倘若要强行交欢,以这肉身凡胎的人族青年微薄之力自然是毫无抵挡之力的,可他深深爱惜阿柏,终归没法逼迫到底。

    其实也并不是这温顺的奴儿忽然生了逆反之心,不过他这段日子里大约也是被青霖带着纵欲过度了些。阿柏后穴中一入异物,腹中便立即抽痛不止,症状严重时甚至会全身发冷痉挛,咬牙难忍,疼得整个人都在床榻间翻滚。他私下去找樊总管要了凝神镇痛的药丸服下,这毛病也没什幺起色。好在青霖怜爱他,但见阿柏真是难受得紧,便也强压住欲火守礼相待,这隐疾才没折腾得更厉害。

    樊总管总觉着情形不太对头,害怕阿柏大概是因房事过度,不慎损伤了内里,便张罗着请了个名医来看。青霖闻说也十分后怕。待到那白发苍苍的老大夫来为阿柏号脉半晌,随即就满面堆笑,起身向青霖拱手道:“老朽可要恭喜这位公子爷了。再过不久,您便将为人父了呢。”

    阿柏年轻懵懂,闻言还未回过神来弄明白发生了什幺事。樊总管已是撩起袍角,喜笑颜开地对着青霖长揖到地:“少爷大喜!大喜啊!老奴立刻去预备帖子,将这天大的好事上禀给王上王妃与大公子去!”

    “为……为人父是什幺啊……少爷?”阿柏拥着绵软的被子靠在床边,简直被老大夫这番话刺激得目瞪口呆,久久无法动弹。至于青霖呢,早没了踪影。他因为欢喜太甚,当下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蓦地化作原形跐溜跳出殿外,扭动着尾巴满院欢腾乱窜起来。

    青霖这下子乐极不慎,殿阁外齐整漂亮的花园可遭殃了,被他小狗般兴奋起来四处甩圆了的大尾巴一连拍碎十几尊镇殿石狮子,碎石如雨平空飞溅得到处都是,弄得树折花落,遍地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