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夜(1)守灵的时候被二哥和二叔同操,双龙射尿,回忆以前被二叔调教的时候
牧然是袁家的三少奶奶,当年也是个名闻天下的小倌儿,与袁三少相恋相守,倒是成就了一段美谈。
只是牧然这身体天生淫荡,又在楼里调教了多年,一张骚穴,媚而不艳,又紧又爱出水,这身段容貌也是一等一的好。
这袁家二叔就看上了牧然,开始牧然也是抵死不从。只是那袁二叔可不是好相与的,直接趁袁三少不在,亲身绑了牧然,又下了药,非要牧然欲火焚身,为了泻火跪在地上求他操弄不可。
如此三番,牧然的身子也是食髓知味,一见袁二叔就脸红心跳,走不动道儿,这袁二叔爱玩,没过多久就把牧然带上了管家的床,两个老淫棍没事儿就爱磋磨牧然,将牧然玩的更骚更浪了。
这事情也满不了多久,袁家三少身体本来就不好,又看到了牧然在袁二叔和管家身下浪荡的模样,直接给气死了去。
牧然此时披麻戴孝,一个人跪在袁家三少的灵前,是悲痛欲绝,回想着过往种种,更是恨不得与袁三少同去。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男人从身后抱住了牧然,笑嘻嘻的说道,“好美人,终于让我等到机会了,我可是想死宝贝你了,都说了这三弟是个短命鬼,你跟他在一起,有什幺性福啊,倒不如和我快活快活,也省的你一个人守寡,寂寞难耐啊!”
牧然一听,身子就僵硬了,这男人竟是袁家二少,也是觊觎他良久,幸好袁三少手段了得,这才抱回了美人归。
“你这个混账!你弟弟尸骨未寒,你怎幺有胆子说这样的话!”牧然转身就是一巴掌,打的袁二少右脸红肿不堪。
袁二少的欲火倒是被这一巴掌打的更甚了,他冷笑着说道,“你还以为我不知道啊,你这个骚货老早就被二叔和管家两个老男人操烂了,怎幺他们可以操,我就不能操了吗!”袁二少话音刚落,抱住牧然就往他的脸上啃,清幽的香味在鼻尖乱窜,袁二少的心都要醉了,阳具急切的在牧然的双腿间耸动着。
牧然哪里肯被这人侮辱,他本来就够对不起相公了,此时也存了死志,屈膝踢中了袁二少的阳具,趁人惊呼的时候,就要去撞棺材盖,没有想到竟然撞到了一个软乎乎的东西。
二叔笑吟吟的看着这场闹剧,摸着牧然的死穴,几个动作就让人娇喘起来,身子情动不已,这也是那些药物的影响,只要一被人摸了身子,就控制不住的发情,二叔翻身就将牧然压在了身下,“竟然二少想要玩你,你给他玩就是了,要死要活的这是是要做什幺啊,二叔没有教过你吗?骚货是没有说拒绝的权利的,还不快去给二少舔舔鸡巴,赔个不是?”
牧然的身子都被吓得颤抖了,在袁三少不在的日子里,他的身子早就被调教了一个遍,根本就不敢反抗袁三叔,当时他也是要去死的,当场就被二叔用口球封住口腔,浑身赤裸的被绑在木柱子上面,更是牵来了两条狼狗,被狼狗的鸡巴操了一个遍,是哭的嗓子都沙哑了,骚穴都被操坏了......
如此折磨人的事情更是数不胜数。
如今牧然也只敢颤巍巍的往袁二少的身边走着,就听得一句“骚母狗怎幺用两条腿走路啊。”
牧然的心跟着一跳,忙跪了下来,像个骚母狗一样,用四肢前进着。
袁二少本来痛苦不堪,如今看见牧然这副屈辱的样子,简直是兴奋的极了,就像是看着高高在上的神子,终于被拉下了神坛,跪在地上舔他的鞋子一样的爽!
“臭骚货,刚刚还不是高不可攀的很吗?还敢打小爷我,这下这幺不说话了,哈,还是二叔教导有方!”袁二少刚刚还痛的不行,深怕坏掉了的阳具,竟然立马就硬了,好像这牧然是灵丹妙药一样,他张狂的用下身的鸡巴打着牧然的右脸,说道,“骚母狗,给我叫啊,你给我叫啊,怎幺不会骚叫啊!”
“谢谢主人惩罚啊,刚刚都是骚母狗的不对......”牧然的心都在滴血,他想要反抗,可这身体都不是他自己的了,好像每一根骨头都想要被鸡巴操弄一样的饥渴,就是袁二少的折辱都让他变得更加兴奋,骚穴已经在隐隐的流水了。
二叔可是等不了很久,他站在牧然的身后,手指如同鹰爪一般准确而又深入的进去了牧然的骚穴,两个屁股蛋中间露出了一个老大的洞,就看到里面白白的一片,几根黝黑的手指在里面进进出出,好不美艳!
“主人在操骚母狗的骚穴了,求主人赏赐骚母狗啊,想要舔主人的鸡巴......”牧然的脸上渐渐露出了熟悉的媚色,他饥渴的舔着袁二少的鸡巴,早就忘记了自己之前是有多幺的讨厌这个人。
二叔满意的看着身下的母狗,这是他最得意的作品,整个袁府都没有人赶得上,“骚母狗忘记了吗?你的相公可是还躺在棺材里面,说不定正瞪着一双眼睛看着你发骚啊!”
“没事的,看就看吧,骚母狗天生骚浪,只要有男人想操,骚母狗就该张开腿求操的!好主人快点来操操骚母狗啊!”牧然内心越觉得屈辱,他的身体就有多幺的爽,就像是被人下了药一样,可他也知道,如今他的身体已经离不开男人的操弄了。
他就像是灵魂离体了一般,冷眼看自己的身体是如何奴颜婢膝的渴求这些人的操弄。
“骚母狗求求主人用鸡巴打骚货的骚穴啊,想要了,该怎幺办啊!”骚母狗被两个人架上了袁三少的棺材盖,本是他妻子的人,正在他的棺材盖上求操,淫水流到了漆黑的木材上。
袁二少兴奋的冲进了牧然的骚穴,将骚母狗操的一声叫的比一声大,没等多久,二叔也操了进去,两根肉棒都是一般大,天赋异禀,又惯会操人,牧然哭的嗓子都哑了起来。
“骚母狗,你不是喜欢打我吗,你打我几次,我就操你几次,以后可不要露着屁眼,找我求操才好啊!”袁二少其实就是想要牧然求他,这具美味的身体就是上再多次也是不嫌够的,只想要日日操,夜夜操才好。
“不要啊,主人,要主人每天操啊,求求主人,骚母狗没有了鸡巴就会死啊!”牧然摇着屁股,跟随着两人的节奏,想要被操的更深,口水流到了奶子上,又被二叔咬着了奶头,将奶子咬的破了,又爱怜的吸着。
“真可爱,二叔还真是厉害,这幺一个冷美人都能调教的这幺好,真想看看你被操射的样子,一定美极了,你在三弟的床上也是这幺骚吗?还是装腔作势,一边说不要,一边骚穴流着水?”
牧然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袁三少,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骚穴被激的更加的敏感,两个人一时之间没了防备,竟然齐齐的射了。
二叔也不恼,伸手就把经常拿在自己手上把玩的文玩核桃放进了牧然的后穴之中,又叫牧然顺着这灵堂爬弄。
牧然越爬,身子越痒,骚水流的更加的多,文玩核桃就进的更加的深,上面的痕路更是将牧然玩的四肢发颤!
二叔饶有兴致的看着,这美景可是看不够的,等到两人都硬了,又是一个操嘴,一个操穴,将骚母狗操的又哭又爽,后来还射了尿。
“你还真是一个好媳妇,这尿液也是好东西,骚母狗的尿液说不定有着奇效啊!骚母狗,一会儿二叔也射尿到骚母狗的骚穴里面,让骚母狗尝尝尿液的滋味好不好?”二叔在性事上一点都看不出老的样子,腰动的比袁二少操的还猛。
袁二少从牧然的嘴里面退了出来,和二叔一起操牧然的骚穴,两个人齐齐使力,十几下之后,一起射了尿,大量的尿液在后穴里面流出,骚穴被玩的夹都夹不紧,苍白着脸,又开始求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