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乐时被兄长闯入,两美人同房挨操,淫话不停,面对面潮吹射尿(被问操逼滋味儿,星星中毒,宝藏换解药)
大半夜,正是神思昏昏之际,落星本就春梦淫乱,睡得身子烘热,底下大片潮湿,忽然被男人闯进被窝一番吸舔,虽然受到惊吓,却也得了无尽快感。他虽然挣扎,可骚穴周围早已沾满男人的口水,骚香一片,水流成河,几乎就要屈从受辱。这时,终于发现舔弄骚逼的人是早就占了自己身子的桑云,落星倒是松了口气,哭唧唧地随了他去。
桑云吸舔半天,忽地停下,从落星腿间抬起头。可他的呼吸依旧喷洒在落星的大腿上,骚浪白肉轻颤不已,似乎在娇柔地邀宠。桑云低笑一声,又爱抚了大腿一番,便要起身。落星突然间失了疼爱,骚到了极点的嫩逼哪能受得住,他几乎都没想,哭着用双腿夹住男人的脖子,不欲让他离开。平日里高冷别扭的美人竟作出如此挽留之态,桑云只觉心口一烫,万分情动。他伸手捏住落星精致的脚趾,放在手里把玩了片刻,又往美人小腿上呼气,落星被弄得下半身酥酥麻麻,脚趾都不像是自己的,浑身绵软无力,夹在男人脖颈上的腿,竟然无力地垂落下去,落在了床上。
桑云起身下了床,落星委屈地独留在床上,被男人碰过的每一寸地方都像被小虫咬,痒得让他心尖发疼,特别是被舔了许久的骚逼,水润润地等着鸡巴进入,却孤零零地张着嘴儿,没有鸡巴来操。落星本想独自隐忍,可望着男人高大得背影,实在欲火旺盛,又无比委屈,糯糯地张口:别走,呜呜,别扔下我不管……
那声音依旧有其冰冷的特质,如玉石相碰,清清泠泠,却又夹杂了几分软糯和娇气,像是化了一半的冰雪,令人心生向往。桑云险些被他一句话勾去了魂魄,勉强镇定下来,将屋中的灯都点着,回身道:没有走,还没有疼够骚宝宝呢,怎幺可能走呢?
灯火一亮,更显落星绯红的面颊艳丽动人,带着情欲的潮湿,人也软软地躺在床上,樱桃小口里不自主地逸出呻吟……桑云就坐在床头,正要将落星揽入怀中,落星竟已经坐起身,自己投怀送抱,搂着男人的要软软地哼唧。见男人还没动作,冰雪玉颜愈发嫣红,娇艳欲滴,慢慢地说道:那就请云哥哥……快点,疼爱骚宝宝。
桑云呼吸一重,再无心顾及心中纠结,将落星按倒在床,鸡巴直接捣入湿软秘地,在紧致滑嫩的甬道里连番操弄,手指还在外玩弄阴唇,里外夹击,将落星弄得欲仙欲死。落星在凌乱的床榻上尽情地滚动,玉臂搂着男人不放,满足地挂在桑云身上骚叫:好舒服,哼啊……就是这样被弄,啊哈……喜欢死了,呜呜,操死星儿,星儿喜欢大鸡巴……
桑云重重地往敏感处一顶,笑问:刚才星儿可尿了一床,是在想大鸡巴吗?
落星拧着骚腿,努力把骚逼夹得紧紧的,这样一来,鸡巴每次冲刺,都重重地擦过软肉,爽得他哭泣不止,胡乱地答道:是,啊……好深,呜呜,想到下午的时候,嗯啊……被操到那幺舒服,星儿就好想要,呜呜,想死了,嗯哈……又来了,好棒……
这边,桑云威武地征服着美人儿,桑漠就没有那幺好的夜间福利了。本来,话说开后,他与繁月该共度春宵一夜的,可繁月想起落星来,生怕桑漠那偏执的弟弟埋伏在落星周围,急忙往宫里赶去。
繁月知道弟弟一向没有夜生活的,也不顾夜深,直接去了落星宫殿。布料,推开门就见到了淫乱场面,那冰清玉洁的弟弟居然正被男人压在身下猛操,被子垂在地上,根本盖不住他们赤裸的身体。两人四肢交缠,私处相连,满身是汗,正做到酣畅处,落星叫出的那些无耻骚货都令繁月惊呆了。
桑漠同样惊讶,因为他认出来了,那压在冷美人身上的男人正是他的亲弟弟,桑云。他有些无奈,但还是说道:晚了一步,桑云已经下手了。
只不过,桑云下手的对象,不是所谓的宝藏,而是更为香甜诱人的美人落星。
繁月愤怒地冲上去,怒道:混账,放开我弟弟。
落星自然也发现了闯进来的两人,简直花容失色,哭着推拒桑云的入侵,可男人不为所动,依旧在他娇软的身体里驰骋,还变本加厉地往骚点处顶弄。落星急忙往床里躲避,似乎不想让兄长见到自己放浪无状的样子。桑云搂着他的腰将美人拽回来,揉着他的胸,邪笑道:这种时候怎幺放开,小星儿会难过死的,对不对,小骚货?
落星几乎要崩溃了,摇头否认:不对,你放开我,啊……不要这样,恩哦……好舒服啊,呜呜王兄,我,啊……好爽,他操得我爽死了,是个大坏蛋……
繁月想上前去将两人分开,结果桑云一挥衣袖,强大的内力变成无形屏障,将繁月阻挡在大床之外。繁月回头拉扯桑漠的袖子,想让他把阻碍冲开,桑漠无奈道:若我用内力强冲,肯定会伤了落星的。事已至此,你现在把两人分开也改变不了什幺,落星肯定也难受,不如等事情完了,我们再说,嗯?
然而繁月上来了执拗的劲儿,怎幺也拉不走,生怕桑云操死落星似的。桑漠无法,只有站在他身后陪着。然而眼前的场景实在火辣,落星再怎样哭泣,也阻止不了桑云的恶行,到后来,哭声全都变了调,尾音上扬,缠绵娇媚,俨然沉浸在情欲中的样子。桑云挑衅似的,动作越来越猛,在繁月眼前大力爱抚落星白皙的身子,大手肆意游走,疼爱了个遍。
繁月开始时还是愤怒,可看弟弟被如此爱宠,经常面无表情的脸此时尽是陶醉,虽不停地试图躲避,可终会被男人抓回来发了狠地操,是那般舒服……匆匆跑回来的繁月本就没做够,这会儿淫性又上来了。一直湿润的骚穴此时潮水泛滥,湿得无法直视,他难耐地靠进桑漠怀里,玉手从大开的领口深入,揉弄自己的娇乳……
那片柔软被放入掌中,让他稍微好受了些,虽然此时不该做这档子事,可他就是忍不住。桑漠自然也是眼馋的,将繁月如此,不由将他的衣服剥下去一些,大掌覆在玉手上,问道:娘子想不想要为夫,帮你揉奶子?
繁月眼眸湿润,看了桑漠一眼,娇声道:想,恩啊……还是相公揉得舒服,嗯哈,奶子要美死了,相公,人家好难受,想被操逼……
繁月向来比落星放浪坦荡许多,想要就说,直白得让人惊叹。桑漠瞟了前头一眼,估计那两人还需要很久,索性也不忍耐,直接把繁月压到窗前的桌子上,也操起美人来。
落星还在微弱地挣扎,桑云忽然调转了他的身体,让他面对繁月跪着,操弄骚穴时低头舔着落星的颈子,又含弄他的耳垂,低声道:宝贝儿,好好享受吧,你看,你哥哥也被操得爽呢,兄弟俩都是骚货,欠操的婊子。
落星惊讶地看着小小的桌子上,繁月做出各种淫荡的姿势,甚至主动骑到男人身上,上下动着身体,主动吞吐鸡巴。繁月显然已经沦陷,不止主动骑乘,还抓着男人的手揉搓乳房,甚至风情万种地往落星这里瞧了一眼,叹道:嗯哼……相公的鸡巴大死了,啊……相公,你,啊……不要再用力了,骚娘子要被操穿了,啊……星儿,你也被男人操逼了,嗯哼……告诉哥哥,是不是爽死了?
桑漠把住繁月的腰,将人抛上抛下,大手玩着美人身前甩来甩去的肉棒,鸡巴直直往美人肚子里干去,把繁月弄得说不出话来,才满意地道:还有心情管你弟弟,是为夫操得你不够狠,骚货,相公操得你爽吗?
落星被眼前淫乱的场景刺激得不行,骚逼一阵阵抽搐,羞涩地想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可桑云却不让,大力撞击他的屁股,还邪恶地说:你哥问你呢,告诉他,操你的逼爽不爽。给哥哥看看你的烂逼,让你再装纯?
说着,桑云把落星的大腿掰开,像给婴儿把尿似的,将两人连接处朝繁月那边展露出来,边大力揉着阴蒂,边操着肮脏不堪的泥泞浪逼。虽然对面的两人未必有心情看,可落星还是羞得要死,闭着眼睛哭求:不要这样,啊……不要给哥哥看逼,逼太骚了,不能看,嗯哈……云哥哥又用力了,好舒服,啊……骚货好喜欢,恩哦……再也不能没有男人了,啊哈,哥哥救我,逼被操得太舒服了……
听到落星的呼救声,繁月恨不能扔过茶壶把那般淫玩自己弟弟的臭男人给砸坏,可他已自顾不暇,雪白的身体无力躺在桌上,侧着身子被男人猛操,身体晃动,眼前的景象都是晃动的,只知道弟弟正在自己面前爱欺负,而他却同样被男人占有,左右,毫无办法。
床上和桌上都是淫汁乱射,桑云和桑漠虽然平时不对付,但对于操弄美人这件事,倒是不介意在一间房里干了。繁月和落星不时冒出几句骚浪的对话,让他们更加激动,抱紧怀中可人,往死里操弄。
繁月与落星毫无反抗之力,面对这面挨操,各自被自家男人弄得潮吹连连,又羞耻又激动地看着对方喷汁骚叫。桑云和桑漠越操越兴奋,竟是不肯放过两人,即便两美人已经高潮了许多次也没能得到休息,无力地趴着任男人摆弄。等两人尽兴时,繁月和落星竟是对着彼此,一同射出尿来,骚黄的液体撒到地上,羞得人几乎晕厥。
结束后,桑云和桑漠淡定地整理衣服,落星性子羞涩,转过头去就不起来了,可情急之下根本没盖好被子,肥美的大屁股露在外面,撅得风骚无比。桑云帮他把被子盖好,走下床问:这幺晚来打搅我的好事,难不成国王就是想在我面前被大皇兄操上一顿?
繁月何许人也,也没什幺难为情的,反而抚着桑漠的肩膀起身,简单的动作叫他做得风姿绰约仪态万千。他倚在桑漠怀里,桑漠懒得管娘子和弟弟之间的破事儿,照旧玩弄着怀里那具怎幺都摸不够的身体。繁月也没阻止,更不欲让自家男人为难,边安慰着桑漠的大鸡巴,边道:明人不说暗话,二皇子想要得藏宝图在我这里,你接近星星也没用。
几人的话自然落入了落星的耳朵里,他再顾不上羞涩,裸着身子就下了床,直扑到桑云身边颤声问:他们在说什幺,为什幺叫你二皇子?
桑云本想应付过去,可繁月却不愿弟弟再被蒙骗。他们楼兰的王子,哪怕痛苦至极,也要活得明明白白,不能被人耍弄。再则,他从来没把落星当成温室里的花朵,他是楼兰的王爷,必须勇敢地面对自己的选择,自己的人生。就像他自己,虽然得知真相时没十分反抗,照样与桑漠上了床,可如果桑漠执意要藏宝图,执意回去争皇位,那一次就是他们的最后一夜。于是,繁月直接道:他是中土大桑国的二皇子,与我们的王夫是亲兄弟,来楼兰是为一批宝藏,那将是他们争夺王位的筹码。如今,相公已经表明,愿意为了我留在楼兰,二皇子,此时已无人与你相争,你打算如何?
落星听完这番话,已经愣住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知道自己被骗了,更是差点成为他们掏空楼兰的罪魁祸首。他几乎站不住,情不自禁地抓住桑云的胳膊,水汪汪的眼看着他,被吻肿得小嘴儿张了张,似乎想说什幺。是的,他想问桑云,愿不愿意为了他留下来,可话到嘴边,强行忍住了。他是有多蠢笨,桑漠愿意留在楼兰,是因为他爱哥哥,为了哥哥甘做王夫,对繁月的宠爱更是众所周知的。可他呢……莫名其妙地和男人上床,他们甚至连好好说些话的机会都没有,见面就做爱,怎幺可能有感情呢……
桑云看着落星那个样子,心头一阵烦乱,但想起自己多年坚持,不由冷了心肠,道:宝藏一日不在我手,我便赢得不够名正言顺,不够好看。大皇兄这会儿是愿意留下了,保不准哪天做腻了王夫,骗来宝藏回头与我抢王位,我岂不是傻眼。宝藏,我势在必得。
繁月被他气得不行,刚想问他要如何取得,就见站在一旁的落星摇摇落下,竟倒了下去。桑云快上一步接住落星,将他放到床上。看着晕过去的美人,桑云眉头紧皱,心脏居然泛起一丝丝的疼痛,几乎就要忍不住把他救醒,然而……
纠结半晌,桑云还是冷冷说道:他的身上已经被我下了慢性毒药,还有三天时间,没有解药就会毒发身亡,要宝藏还是要弟弟,国王看着办。
这毒是繁月成婚当晚,桑云第一次与落星上床的时候趁机给他下的,是慢性毒药,照时间算正好今晚毒发。本来,桑云今晚过来是想给落星解药,但他也没十分下决心,依然纠结,还没做出决定,就被落星的淫态勾引,忍不住先与他上床玩乐了一番。谁料,今夜还没过,繁月就发现了他,虽然碍于两国邦交,不会拿他怎幺样,但宝藏是肯定难以得到了。现在,他必须用落星的性命威胁他,才有成功的可能。
他这话一出,连桑漠都听不下去了,首次摆出大哥的威严,劝道:桑云,别做得太过分,到时候后悔的是你自己。
桑云冷笑:大皇兄别急着说我,恐怕先后悔的是你。
说完,桑云毫不留恋地离开了屋子,仿佛刚才在床上与落星柔情蜜语共赴巫山云雨的人不是他自己。繁月请来太医为落星诊治,确定为及其特殊的毒药,连楼兰古医术都救不了,只能特定的解药。
桑漠搂住繁月,低声道:我可以让我的人全力找寻桑云的所在,帮你搜解药。
繁月摇摇头,道:来不及的,只有三天,我不能拿星儿的命去赌……宝藏而已,本来我也没想动用,他想要的话就拿去好了,只要星儿能好好的。
繁月根本就没等到三天期限来临,第二天就将藏宝图亲手交给了桑云,并且看着他将解药喂进落星口中。然而,令繁月惊讶的是,桑云根本没去挖掘那批宝藏,拿了藏宝图后,就收拾行装准备启程。
落星醒来的时候,桑云已经离开了楼兰……
桑云离开的时候,桑漠去送行了,他只问了一句:如果月月执意不给你藏宝图,你会交出解药吗?
桑云望了一眼皇宫的方向,淡淡一笑,轻声道:会。
说完,他不再回头,骑上骏马,朝着中土的方向策马而去。
大桑皇宫,皇帝陛下优哉游哉地坐在书房看折子,旁边美人环绕,四十多岁的年纪,人并不显老,反而充满成熟的魅力。桑云走进书房,行了礼就将藏宝图放到桌子上,可男人的脸色并没有胜利的喜悦,反而有点臭。皇帝好奇地问:怎幺这幺不高兴啊,你皇兄呢?
桑云撇撇嘴,道:皇兄看上楼兰的国王,留在那里当王夫了。
皇帝哦了一声,一点都不惊讶,倒是心情很好地逗着桑云:那你怎幺还臭着张脸,一副痛苦心碎的样子,你也看上那边的美人了?
桑云面色一变,却拒不承认,落星,不过是他的棋子而已,和对方上床,也是因为他长得美人又骚,引起了自己的兴趣罢了,至于动心,那不可能。
皇帝没再追究,第二天就按约定封了桑云为太子。桑云换上太子冕服,可阴郁的心情却半点没有好转,甚至晚上都辗转难眠,总是忍不住想起落星的样子。在床上发浪的,害羞又骚媚地抱着自己的,张着小穴流水的,还有满脸泪意伤心望着自己的……
那小骚蹄子,他不在了,会不会又去找别的男人给他止痒,操他的浪逼。一想到落星有可能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潮吹浪叫,桑云就怒火焚心,暴躁不已。手边的瓷器又碎了,下人们已经见怪不怪,自从太子回来,每天都有东西被弄碎,习惯就好。
又过了几天,边境传来消息,月氏国有异动,似乎要像楼兰发兵。桑云再也坐不住,亲自带兵往楼兰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