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吞掉裴总滴在地上的唾液,磨逼走绳索喊爸爸,磨着逼绳撒尿。彩蛋:逼水太多被手指肏的哇哇直叫
单翼低头趴倒裴凌寒的股缝之间,李琰绕到两人身后,对准裴凌寒的屁眼喷了口口水:“单翼,舔干净。给我里里外外舔湿了,舔软了。”
“是,主人。”单翼弯下身子,整张嘴包裹住裴凌寒的屁眼,一口吞掉了李琰吐在上面的口水,粉红的舌头沿着肛门的褶皱舔了个遍。
裴凌寒不自在地扭了扭屁股,整个身子都呈现出了异样的粉红,他强忍住自己下意识想要发泄出来的呻吟声,可是破碎的呻吟还是不住地往外泄露。
仅仅固定住在裴凌寒后脑勺的口塞此时发挥了作用,地板上滴满了裴总的口水,李琰用脚趾沾了沾地上的口水,抬脚抹在了裴凌寒红肿的奶头上:“真是条骚母狗,不仅后面的那个洞在滴水,就连前面的洞也管不住口水,留着你有什幺用?”
裴凌寒听到后半句话,下意识地猛烈摇起头来:“唔唔唔唔唔唔……”他想要解释的话全被口塞如数噎了下去,裴凌寒睁大眼睛,委屈地看着身前高高在上的主人,忍不住用头去拱李琰的腿,想要从上面获取一丝轻微的安全感。
李琰用手背在裴凌寒沾满口水的脸上左右拍了拍:“你看你像不像一条狗?狗不就是这幺滴口水的吗?”
裴凌寒用下巴反蹭着李琰的手,不停地点着头:“唔唔唔唔唔。”
李琰看得出裴凌寒那双眼睛里痴迷的表情,他心里有点软了下来,揪住裴凌寒的头发,探下身子,做出了一个连自己都有些意外的举动,摘下了裴凌寒的口塞,吻在了裴凌寒的嘴唇上。
虽然他可以主动去吻母狗,但是当裴凌寒震惊过后,想要伸出舌头来回吻时,李琰一个巴掌就甩了上去,目光里的凶狠让裴凌寒立刻就低下了头,想要去舔自己滴落在地板上的口水。
李琰更加用力地揪住他的头发,对着在背后给裴凌寒舔屁眼的单翼道:“骚狗,爬过来,把地上的口水都舔干净。”
单翼刚露出些许的不情愿,就被李琰用脚跟重重地踢了一脚,整个人都趔趄地躺在了地上,李琰紧接着又过来踢了一脚,直到把单翼踢成四脚朝天的姿势,才停了下来:“你还敢有意见?看见你现在自己这样了吗?你就是只狗,狗能违抗命令吗?”
“不能,骚母狗不能违抗主人的话,母狗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让主人快乐。请主人用鞭子狠狠抽母狗,教训不听话的骚奴。”单翼边说边赶紧摇头,但是没有主人的允许他只能保持着此时四脚朝天的姿势,不敢放下来。
李琰抬脚踩在了单翼的肚子上,单翼瞬时露出难受的表情:“主人,母狗想要撒尿,求求主人批准母狗撒尿。”
“给我憋着。”李琰听到此话,好玩的在单翼的肚子上来回又碾压了几回,随后才笑道:“还不快滚去给你哥哥把口水舔干净!”
“是,我知道了,主人。”单翼只好迅速爬了起来,两条腿两只脚跪在地上,爬到了裴凌寒的对面,低下头,在脑袋凑近裴凌寒的口水时,全身都不住地颤抖起来。
可是单翼生怕李琰看出他哪怕是一丁点儿的不乐意和恶心,马上伸出舌头,伸到最长去舔地上的一滩口水,一边舔一边听到李琰问他:“你哥的口水什幺味啊?好吃吗?”
单翼摇摇头:“回主人,母狗说不上来是什幺味,一点也不好吃。母狗想吃主人的口水。”
李琰笑了,脚趾在裴凌寒湿漉漉的屁眼上玩弄着:“骚母狗,你弟弟说你的口水难吃呢。”
裴凌寒扭着屁股扭着奶子供李琰玩弄欣赏:“母狗的口水本来就没有主人的好吃,母狗也想要吃主人的口水。”?“哦?”李琰突然把脚趾插进了裴凌寒的穴口里,随即听到裴凌寒一声闷哼,双手都扶在了沙发的边缘。李琰动了动屁眼里的脚趾:“你是更想吃主人的口水,还是更想吃主人的脚啊?”
这个问题把裴凌寒难住了,显然他是只要和主人有关的都愿意吃,他思考半天也没思考出答案,李琰见他不回答,把脚趾从他屁眼中伸了出来:“既然不知道的话,那就干脆都别吃了。”
裴凌寒脸上顿时垮了下来,他仰起脑袋,湿乎乎的眼睛渴望地看着李琰:“主人想给母狗吃什幺,母狗就吃什幺,只要是主人愿意给的,母狗都愿意吃。母狗无时无刻不在发骚,什幺都想要的话,太贪心了。”
李琰对这个问题的答案还算满意,他轻轻安抚着摸了摸裴凌寒的脸:“主人的骚母狗想不想看个节目?”
“想,什幺节目?”
裴凌寒问完,李琰就走到了房间的最里间,从抽屉里面拿出了一套绳索。把绳索的一边挂在钉好的墙上,把绳索的另一边沿着客厅挂在另一边,这样来回反复两次,一根原本就算粗的绳索这下变成了两倍的粗度,且长度绕着整个客厅一圈,足足有一百来米。
看到绳索的时候,裴凌寒最开始还以为李琰想要尽兴捆绑,可看到后面的时候,他就明白过来李琰到底是要玩什幺。
李琰摆设好客厅里的绳索后,就走到跪在地上的单翼身边,弯下身子摘了夹住单翼花穴的夹子,用手指在通红的阴蒂上玩弄了几下,夹麻的阴蒂很快就恢复了敏感,花穴也又重新分泌出更多骚水,骚水一直沿着花穴直滴到了屁眼上。
李琰揪住单翼的奶头,在他挺起的胸脯上打了一巴掌:“起来,坐到绳子上,磨一磨自己的狗逼。”
单翼顿时露出惊恐的表情,他现在穴里痒的不行,只觉得要烧遍全身,李琰却要他坐在绳子上磨逼。单翼咬住牙,踩在了凳子上,跨坐到两根粗粗的绳子上。
李琰一脚踢开凳子,拿起手头的鞭子抽在了单翼的小腿上,厉声道:“扒开自己的骚逼。”
单翼闻言,赶快扒弄开自己湿润的逼,把逼口对准了粗长的绳索,绳子立刻就被逼里的水染湿了:“啊,啊啊啊啊啊啊……主人,母狗难受,求求主人,让母狗下来吧,请主人把大肉棒插进母狗的狗逼,肏穿母狗,让母狗爽了吧,母狗愿意给主人生一窝孩子。”
李琰走到绳子旁边,让单翼踮起脚来,把绳子调高到单翼踮脚才可以勉强够到地面的位置:“生孩子是早晚的事,现在赶快磨着自己的逼,从这边,走到对面。”
单翼只好踮着脚挪动了第一步,可刚挪动一步,通红的阴蒂就被粗长的绳索磨的又疼又痒,腹部想要撒尿的感觉更加强烈,此时单翼什幺样的骚话都顾不得忍着,如数叫了出来:“爸爸,求求主人爸爸放母狗儿子下来吧,母狗给爸爸肏上天去,主人爸爸,母狗想要抬腿撒尿,实在是憋不住了。”
李琰没有理会他,只是坐在了客厅的沙发里,欣赏着单翼在绳索上磨着自己的逼往前走,手指也不闲着的插进了裴凌寒的嘴里,玩弄起裴凌寒嘴巴里的舌头。
李琰就喜欢玩弄裴凌寒的嘴巴,每次看到裴凌寒被他调教的连嘴巴都闭不上,只能流下一地口水的样子,他就浑身兴奋不已,恨不得把裴凌寒肏穿。
单翼走了没几步,脚就开始发麻了,但是他一步也不敢停下来,他知道只要自己一慢下步伐,等着他的只会是主人鞭子的惩罚,他边走边放声淫叫:“啊啊啊啊……主人,母狗的逼要不行了,要烂了!啊啊啊,母狗受不了磨逼,快痒疯了,求主人抽抽母狗的逼吧,母狗的逼太不中用了,主人爸爸抽烂它吧!”
李琰把插在裴凌寒喉咙口的手指拿出来,把手上的唾液全在裴凌寒脸上抹了干净,问他:“贱狗,你说,你弟弟贱吗?”
裴凌寒笑道:“贱。”
裴凌寒的话更加刺激了在绳索上走着的单翼,单翼双腿一哆嗦,直接坐在了绳索上,绳索更深地磨进了他的逼里,单翼脸上一片通红地尖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母狗的逼……”
单翼还没叫完,就几乎是再也忍不住,尿道口喷出一道水柱,他的逼被摩擦着射尿了。
单翼意识到什幺,马上憋住自己的尿意,可是无奈尿已经爽到射了一半,他惊恐地回头看着拿着鞭子朝他走过来的李琰:“主人,我错了,请主人惩罚脏母狗。”
李琰的鞭子毫不留情地落在了单翼的后背上:“你错在哪里了?”
单翼疼的缩了缩脖子,他小声地小心翼翼道:“母狗连尿尿都控制不住,不配做主人的骚母狗,弄脏了主人的绳子,活该被主人用鞭子狠狠抽打。请主人教育母狗,让母狗记住自己的错误,以后再也不敢随地尿尿。”
单翼话音刚落,李琰的鞭子就不长眼地落在了单翼的脚面上,随后又落在了他的脚后跟上,小腿上,屁股上,每一鞭子落下来,单翼都是一声惨叫。
“重新打,报数。”
李琰的鞭子抽在了通红的肥臀上,单翼立刻高声道:“啊,一!谢谢主人赏赐。”
李琰的鞭子紧接着落在了单翼的奶子上,鞭尾正好抽到了单翼的奶头:“啊啊啊!二!谢谢主人的教育,贱狗以后不敢未经主人允许尿尿。”
“三!嘶,请主人饶了贱狗!”
李琰每一鞭子都很会找位置,鞭子牢牢地抽在了单翼的敏感点上,让单翼在疼痛之余,更有一种痒的忍不住发骚的快意。
“一边抽你,你一边磨着自己的逼走到绳子对面。慢了的话,加上十鞭。”
李琰说完,单翼就强忍着身上的疼痛,扒着自己淫水直流的浪逼,磨在绳子上,踮着脚尖一步一步往前走,每走几步,鞭子就抽在他的身上, 提醒着他,他就是一匹没有主人的鞭打,就不能前进的母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