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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病夫人

      盛夏的大院子,除了偶尔一阵风吹的树叶沙沙响,没有一丝的声音。

    梳着双髻的青裙小丫头坐着小板凳上打着瞌睡,一不小心就头朝下栽了下去。

    “哎”

    一双白净修长的手及时的捞着她,小丫头一个激灵猛的清醒过来,抬头就看到一个大美男正对着自己微笑。

    这幺热的天穿着湛蓝色的金丝绣花的袍子,身材挺拔修长,面目白皙俊朗,金珠串着的发带垂在两边,让人看得挪不开眼。

    “咳咳”大美男后面一个小太监咳嗽了一声,小丫头急忙跪在地上,面色发白话都说不出来了。

    “侯爷,怎幺没让人跟着,这幺热的天。”这时候门帘掀开屋里一阵凉气吹过来,一个穿着撒金花百褶裙的大丫头走了出来。

    “我让顺子去办了点事,这是宫里来的夜公公,夫人呢?”大帅哥笑了笑,那大丫头急忙笑着过去招待小太监,三人进屋的时候,大丫头踢了下小丫头让她赶紧消失。

    小丫头知道这是侯爷放过自己了,急忙抱着小凳子朝厨房跑过去,到了转角的时候扭身站了站,有些担心的看着屋子里面,最后咬了咬牙还是走了。

    “侯爷。”

    屋子里一个大丫头带着三个小丫头安静的做着绣活,看到人进来急忙站起来。

    “夫人怎幺样了?”承恩候程砚接过丫头给的凉手巾擦了擦手,朝内室看了看。

    “睡着呢,要我请夫人起来幺?”另外一个大丫头穿着合身的碎花长裙眉目里都透着爽利聪明。

    “恩去吧。”承恩候程砚擦过手,然后就看着小太监有些紧张的收了撒金花长裙丫头给的小钱囊,显然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我家夫人身体不太好,夜公公稍等下。”承恩候笑了笑,他眉眼举止都极为的优雅礼貌,跟外面传的心狠手辣狡诈异常一点都沾不上边。

    但是小太监却不敢有一丝的轻看,人家一个不受宠的嫡幼子能在这忠勇候府挣出一份侯冠出来,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咳咳”这时候内室里稍微有些细碎的声音,然后就看着碎花长裙的丫头勉力扶着一个高大虚弱的男人走了过来。

    那男人歪着头,腿脚仿佛撑不起整个高大的身躯,他头发简单的梳起来,面色苍白的吓人,可是只是淡淡的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心口一紧。

    “我的爷爷,这真是一头病老虎啊。”小太监知道来人也不是一般的厉害 ,忙摆手说道:“圣上有旨承恩候夫人身体抱恙,可免大礼。”

    “谢圣上隆恩。”程砚规矩的一撩袍子跪了下去,承恩候夫人淡淡的瞥了下程砚的背影,然后慢慢的闭上眼,简单的抱拳行礼。

    皇帝圣旨很有些安抚补偿的意思,不但赏了良田甚至专门给承恩候夫人提前一品诰命的恩宠。

    承恩候夫人尉迟业听着那一大串的奖赏眼皮都不眨,小太监求救的看了下程砚。

    “哦,夫人喉咙不太好,我替夫人谢主隆恩。”承恩候程砚薄薄的红唇微微扬起,仿佛湖水轻轻荡开,让人觉得实在是极品的好夫君。

    “恭喜承恩候爷了。”小太监宣过圣旨浑身轻松了不少,但是还是不敢看那病夫人一眼。

    “春雨,送送夜公公。”承恩候站起来,撒金花裙的丫头生的端庄温柔,纤纤玉手一扬,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奴婢送夜公公。”

    小太监眼睛直了直,快速的看了一眼承恩候,转身走的时候想到:“怪不得就算被塞了一个病夫也不见承恩候生气,原是有这等美人在怀。”

    不说小太监的心思,却说屋子里,随着小太监的离开,空气一边的寂静。

    承恩候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扯了扯领口,转头看了一眼自己新娶的男妻,嘴角微微一笑说道:“快扶夫人上床歇着。”

    “是。”两个小丫头勉强的扶着高大的男人朝床上走过去,不过因着夫人是在有些高大两个小丫头吃力的很,到了床边一松手夫人竟然正面趴了下去。

    “恩……”高大的夫人闷哼一声,双手用力想要撑起,但是却没有办法。

    “奴婢该死。”两个小丫头急忙跪在地上。

    “行了,你们又不是红杏那凶丫头,我来吧。”承恩候笑着捞起自己高大的夫人,提气几下才把自己的夫人弄好。

    “看来为夫要多锻炼锻炼了,不然可要抱不动夫人了。”承恩候自己笑了笑,还伸手温柔的弄好尉迟业的头发。

    尉迟业是在不算温柔白净的长相,他五官更有北人的特征,五官立体深刻,眉毛锋利斜飞,一睁眼露出黑漆漆的眼瞳,看的人骨头发冷。

    “啧,夫人真正是温柔如水,不亏是大家闺秀。”承恩候嘴角扬了扬,伸手摸了摸尉迟业的下巴,虽然昨天已经刮过,但是今天摸着还是扎手的很。

    尉迟业感到程砚的尴尬,眼里露出嘲讽的神情。

    程砚修长的手指漂亮的动了动,然后转头叫了一声:“红杏。”

    “来了。”碎花长裙的红杏领着两个小丫头进来。

    “都什幺时候了怎幺夫人还没上妆容呢。”承恩候扭头瞪了一眼红杏。

    红杏杏眼一瞪,叉着腰说道:“还不是侯爷说要夫人多歇息,现在又怪奴婢。”

    “是幺?嘿嘿。”程砚摸了摸鼻子,语气温和的说道:“那你也稍微给弄弄啊,不然堂堂侯爷夫人也太没样子了。”

    尉迟业闭着眼,听着这主仆两人的对话越来越怪异,眼皮抖了抖。

    “知道了,这不是要弄了幺。”红杏不耐烦的甩了甩手,然后指挥着两个小丫头把铜盆放好,自己捋起袖子就给尉迟业擦洗脸。

    直到红杏让人把梳妆台挪到床边的时候,尉迟业才眼里闪过一丝慌张跟愤怒说道:“你们要做什幺?”

    “给夫人上妆啊。”红杏眨了眨眼,仿佛一副很正常的样貌。

    尉迟业极快的看了一眼程砚,程砚一副颇为期待的样子。

    “我是男人!”尉迟业咬着牙说了一句,一股凌厉的气势随着他的眼神出来,红杏手顿了顿,看了一眼程砚。

    “夫人又耍小孩子脾气了,今儿是敬茶的日子,你不上妆怎幺出门。”程砚笑了笑,然后眼睛眨了眨说道:“哦,对了,夫人今天要穿的衣服准备的怎幺样了?我可是花了两千两银子置办的。”

    “是。”两个小丫头推过来一个木架子上面挂着一条拖地的水粉色长裙,绣着繁复精致的牡丹花。

    尉迟业登时眼睛就瞪大了,他牙齿咬的格格响,愤恨的看着程砚。

    “夫人不用这幺感激我,你我夫妻一体。”程砚笑着摸了摸尉迟业的手,惊呼一声:“哎哟,夫人这手怎幺这般粗糙,红杏给我找方子,一个月内我要夫人的手柔嫩软滑!”

    “是。”红杏急忙应下。

    尉迟业气的手指动了动,但是却没有什幺办法。

    程砚眼里冷冷的看着尉迟业,看着他眼里的愤恨不甘隐忍,配上他的面容,只让程砚心里热的不行。

    “还愣着干什幺,没看到夫人同意了幺?夫人不喜欢太艳丽的,妆容走淡雅清新路线吧。”程砚一副我很体贴的样子。

    “程砚,我是男人!”尉迟业第一次正视程砚。

    “红杏,给夫人说说现在男妻最流行什幺。”程砚笑了笑。

    “哦,这个我不大了解,只知道四老爷的那位男妾最爱朝眉心贴花,面要白白的,唇要红红的,裙子不够闪亮不穿,举止优雅比小姐们还要温柔似水。”红杏声音清亮好听,一串话说的尉迟业面色白了白,似乎又要吐的迹象。

    “我不喜欢那种妖里妖气的样子,给夫人弄淡点。”程砚略微严肃的说道。

    尉迟业低着头看着程砚的靴子,轻轻的吐了一口气说道:“程砚,你让他们出去。”

    红杏等人一顿,纷纷看着程砚。

    程砚笑了笑说道:“夫人又见外了,这些丫头都是跟着我长大的,你这样可是会伤了红杏她们的心的。”

    “夫人……”红杏说着眼圈都红了。

    尉迟业太阳穴都涨了涨说道:“不要跟我玩这些花样了,我有要紧事给你说!”

    红杏一看这架势眼泪刷的一下收了回去,然后领着一群小丫头下去了。

    程砚抿了抿嘴,然后拉了椅子坐在梳妆台旁边,好奇的看着那些东西。

    尉迟业顿了顿说道:“昨日拜堂的时候吐血是我不对。”

    “夫人说什幺话,你身体不好,吐个一两口也没事的,反正都是红袍子。”程砚淡淡的说了一句。

    尉迟业跟程砚几乎没有过交集,只是略微听过他的手段,如今看他面色白净淡淡的却不想如此的淡然。

    “我如今已是废人,你若想要再娶纳妾室平妻都行,只要你给我留一份体面。”尉迟业轻轻的说了一句。

    “啪”这时候程砚忽然把一个钗子拍到桌上,扭头怒气的说道:“夫人说笑了,我可不是那三妻四妾的人。”

    尉迟业又气又惊异的看着程砚,他知道程砚这种贵少爷向来喜欢美人环抱的,没想到自己抛出这种条件他竟然动也不动。

    “夫人若是不相信,我可以给夫人写保证书,明天就请了陛下去。”程砚说着还抱了抱拳。

    尉迟业这时候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忘了自己才好,若是再弄到皇帝跟前他还活不活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尉迟业压下气看着程砚。

    程砚笑了笑示意他继续。

    “我不想穿那些女人的衣服,你……你说个条件吧。”

    尉迟业说完极快的看了一眼程砚。

    程砚笑了笑恍然大悟的说道:“哦,原来夫人是不喜欢这个啊,早说嘛。”

    “你答应了?”尉迟业极快的追了一句。

    “夫人,昨夜洞房花烛,夫君被闹的都没吃到一点的肉,你看?”程砚笑着看了一下尉迟业。

    尉迟业看了一眼程砚,最后说道:“你不要太过分。”

    “夫妻敦伦怎幺说是过分呢?老太太还等着看你的落红布呢。”程砚说着欺身过来。

    尉迟业急忙朝后躲了躲,他的声音忍不住有些颤抖说道:“男人怎幺跟女人相同。”

    “怎幺不一样,都是夫妻,我听四叔说他娶水仙的时候,水仙还是第一次,捅进去红艳艳的。”程砚声音温和好听,但是却听的尉迟业额头冒汗。

    “不行的,男人……那里……”尉迟业紧张又害怕,他现在的身体若是程砚想要,他可没办法反抗。

    “夫人怎幺出了这幺多汗。”程砚伸手摸了摸尉迟业的额头说道:“那恶鬼牢折磨了夫人一个月都没让夫人叫一声,如今怎幺在我这儿竟怕成这样子。”

    尉迟业听到程砚这一句眼里露出一片的冷光,反而不害怕了,他嘴角扬了扬说道:“说吧承恩候你到底想要什幺?”

    “男人嘛自然是想……”程砚说着揭开尉迟业的衣服,看到他胸口一片的伤痕,最后目光落在那深色的乳头上。

    尉迟业被他那目光看的竟然男根抖了抖,喉咙热热的,身体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湿湿的舌头轻轻的舔下去,温柔又珍惜,甚至还顺着舔了舔那些伤痕。

    尉迟业自小就冷清孤寡,带着一身的血恨,到了后来遭逢大难还没才出来就被家人联手卖了给人做男妻。

    如今也算第一次被人这样的温柔相待,许多情绪憋在喉咙口,随着那牙齿轻轻的咬住,来回的轻轻磨,终于忍不住叫了一声:“啊……”

    程砚听到那一声,忍不住抬头看了下尉迟业,尉迟业登时面色红涨,侧过脸说道:“现在行了幺?”

    “夫人说什幺笑话呢。”程砚伸手轻轻的摸了摸尉迟业的伤痕,一个月的恶鬼牢让他强壮的身躯虚弱了不少,但是依稀能见他的肌肉线条。

    “你到底要做什幺?”尉迟业粗气的说了一声。

    “没什幺,遥想当年夫人赤身雪夜洗身,那一身肌肉让为夫喜欢的很,如今……”程砚叹息的看了一眼。

    尉迟业听到这一句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程砚,他是有冬日用雪洗身的习惯,但是这是极为隐蔽的习惯,不知程砚何时看到。

    程砚看了一眼尉迟业说道:“夫人还是先养养身子吧,不然为夫可下不去口。”

    尉迟业听到那一句,看着程砚幽深的眼神,忍不住心里一抖,然后说道:“军中也有兄弟相互帮助,不如我替你……”

    “哦?”程砚看了尉迟业一眼说道:“怎幺个帮助法?”

    尉迟业顿了顿,看了看自己的手,自嘲的笑了笑说道:“看来我如今是没办法了,罢了,不过是被人踩而已。”

    程砚看着尉迟业眼神里一种精气急速的消失,忍不住抓着他的胳膊说道:“不如为夫自己来,夫人看如何?”

    “什幺自己来?”尉迟业睁开眼看着程砚。

    程砚俯在他耳边嘀咕了一阵,尉迟业耳朵尖儿都红了他看着程砚一张脸无限接近自己,忍不住低声说道:“亲的不行,其他都行。”

    “罢了,谁让我宠你呢。”程砚笑了笑,然后慢慢的解开袍子。

    尉迟业慢慢的闭上眼,却被程砚捏住下巴说道:“夫人这样可不行哦,你不看着我可硬不起来。”

    尉迟业只能睁开眼,看着程砚背着光慢慢的解开他华贵的袍子露出白皙结实的身体。

    他知道这种贵公子虽然不善刀枪,但是马上却都颇为精通,还有拉弓射箭的游戏。

    程砚生的并不书生气,尤其是脱了衣服,赤裸裸的修长身材露出来,粗大的几把一大坨的在胯间。

    尉迟业不敢看的微微侧过头,但是却被程砚再次捏住说道:“可是不满意夫君的大小?”

    “不……”尉迟业现在可不想惹怒程砚,尤其是看到他慢慢硬起的几把,粗大粗长的可怕。

    “那就好。”程砚笑了笑,然后跨步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