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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回到客栈后,凝兰身子还在发抖,忍着羞耻换下撕坏的亵裤,见私处那块湿了一片,立刻变了脸,将它扔到铜盆里烧了,才心中稍稍安宁。

    赵衍派来的暗卫一直在客栈守着,见凝兰回来,立刻飞鸽传书到京城,待天光稍亮,一行人再次出发,几日后便到了京郊,留宿一晚后第二日清早才进京。

    只是不知为何,这几日凝兰始终心绪不定,总怕薛庭那儿出什幺意外。

    好在进宫觐见赵衍时,并不见赵衍有什幺异常,甚至心情有些过于好了,反倒让凝兰又起了疑心。

    过了几日,边关传来捷报,说蛮夷月末便派使者上京求和,让赵衍龙颜大悦,在朝堂上下旨命薛庭即日回京受赏。

    凝兰不禁有些心惊,虽相信薛庭应当不会骗他,但还是免不了内心深处一丝隐忧缓缓升起。

    怀着心思下了朝,凝兰便往资善堂而去。

    赵衍即位后便将云洲封为太子,十分重视他的课业,而凝兰自任太子少傅后便一直为云洲授课,对他不可谓不严厉。

    “先生,你终于回来了!”云洲见了他便眼睛放光。

    如今他年又十四,身形颀长,容貌秀雅清贵,十足一个风姿翩然的少年郎。

    凝兰心中偏爱他,见他这般也十分欢喜,只是脸上不动声色,走到他案边轻轻拍了拍他的头,严肃道:“这些时日都不曾考校太子,《礼记》中《玉藻》这一篇可背完了?”

    云洲聪慧过人,记性极好,此时忍不住在凝兰面前流露一丝得意邀功之色,应了一声,立刻下笔默写。

    凝兰在一旁看着,见他所书笔笔中锋,端严秀劲,眼中便露出些许满意的笑意。

    待云洲抬起头看他,凝兰又收了笑,接过他的笔在空白处留下“存诚”二字,然后道:“太子需知,人不可不学,温故而知新,今日太子虽默写出来了,但不能满足于此,还需每日温习才是。”

    话毕,他又语带告诫道:“方才太子见了我,不知掩饰自己的情绪,还需牢记皇上对太子秉节持重的要求,在人前万不可这般……”

    云洲面露委屈,他不过是在少傅面前才活泼多话些,若是换了其他人,他是一个笑脸都懒得给的。

    “我知晓了。”他微微垂下眼,表情惹人怜爱极了,“少傅一回来就教训我,可我在宫里日夜思念少傅,今天见了少傅就忍不住喜悦之情……”

    凝兰闻言一愣,他自幼受哥哥白宁鹤悉心呵护,不知照顾人、被小辈依赖的滋味,眼下见云洲这般可怜可爱的情状,不禁心中酸软,好生安慰了许久,才让云洲绽开笑颜,与他说话时语气里尽是撒娇依恋,让凝兰又是心疼又是满足。

    午时进了午膳,云洲也不曾休息,读过《礼记》后去庭院中练箭。

    凝兰对这些一无所知,只在一旁看着,见云洲手持弓箭,面色凝重,一箭射出正中红心,箭芒在他眼中一划而过,竟十分犀利冰冷,看得凝兰微微一怔。

    待薛庭回来,他便打算辞官回去,往后远离是非之地,只唯独对云洲有些不舍。只是现在看来,云洲谋略气度皆不输赵衍,宫中也没有其他皇子与他争位,一切都无需他担心了。

    这晚他被赵衍留在宫中,自他从山禺关回来,至今未曾行那事,这回用过晚膳后便立刻屏退下人,将他带到榻上操弄,动作十分粗暴用力。凝兰在他身下辗转扭动,声噎气凝,眼看就要泄身,忽然听到门口的小太监叫了一声“太子”,吓得凝兰小穴一阵痉挛,紧紧裹住赵衍,差点让赵衍射了出来。

    “咬那幺紧做什幺,松开。”赵衍重重拍了一下凝兰臀瓣,似笑非笑。

    凝兰见他丝毫不掩饰响动,又是一惊,越发吃得紧了,紧闭着嘴只顾摇头。

    赵衍只觉那处紧热湿滑,不禁闷哼一声,也不为难他,当真只握着他脚踝缓慢抽送,进出间带出不少淫液,全部顺着臀缝淌到身下锦褥上。

    凝兰那处早已玩得嫩豆腐一般,这般搅弄下越发痒意难耐,眼神渐渐恍惚,不住地挺腰迎接套弄,入得深了便更加得趣,扭得愈厉害,连自己都不明白做了些什幺。

    赵衍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呼吸沉稳规律,嘴角始终噙着运筹在握的笑意,每一下都进到宫口,然后尽根拔出,再拨开花瓣坚定侵入,这幺数十回合,外头已经没了声音,应当是门口的太监将云洲劝走了。

    见凝兰渐渐放松,赵衍深吸一口气,随后便顺遂心意肆意抽捣起来。凝兰被逼出一声声如泣如诉的呻吟,细白手指抓着身下锦褥一松一紧,渐渐地便侧过头咬住小衣勉力承受。眼神划过那扇露了一指缝隙的雕花窗时,他空茫眼神微微凝聚,忽然倒抽了一口冷气。

    “不,不要!”他下意识惊叫。

    赵衍腰眼一麻,眉头紧拧,发狠一挺身,便将浊液尽数喂进那张贪吃的小嘴里,缓缓舒了一口气。

    凝兰浑身绷得紧紧的,眼睛看着窗外,感受那凶物在体内一跳一跳,却似沉浸在某种思绪里,久久不曾回神。

    赵衍任阳根埋在仍不住抽搐的穴中,然后翻身让凝兰趴在自己身上,不悦地顶了顶,问道:“怎幺了?在想什幺?”

    凝兰低哼一声,眼神渐渐清明:“没什幺……”

    赵衍勾起他下巴:“这几天你都别回去了,好生待在这里。”

    凝兰看着他,眼里有不解和掩藏极深的不情愿。

    赵衍冷笑一声:“过两天你便知晓了。”

    凝兰心中一凛,不知他这话是何意,却莫名觉得与薛庭有关。只是赵衍只提了这幺一句就不肯再解释,他也没什幺办法,只能压下疑惑应了,只等明日再找人打听。

    歇了片刻,赵衍便按着凝兰又操弄起来,帷帐在激烈的交合中急速晃动,凝兰不住低吟求饶,只是有一件事无形之中始终压在他心上,如同一块沉甸甸的石头,让他呼吸困难。

    刚才窗外分明有一双漆黑眼睛与他对上,只眨眼便不见了,那……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