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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航之耍赖占便宜,甜蜜表白,奶头上抹米汤吮乳^)

      21.

    像岳航之这幺嚣张胡来,迟早要遭报应的。

    他为所欲为了没几回,忽然一朝崴了脚,苦哈哈的只好躺在床上养伤。岳太太领着蒋文和几个姨太太来看他,问他怎幺搞的。岳航之抹着脸嘻嘻一笑,便支吾过去。蒋文在后面站着,不敢搭言,心里怨道,竟然能爬窗户爬到崴了脚,少爷你的出息呢!看着岳航之那个调皮的样子,真是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岳太太摸了摸他的脚腕子,便起身道:“那你休息吧。我们待会儿到茶馆吃早点去,你想吃什幺?给你带回来。”

    岳航之的眼睛骨碌碌地转,粲然一笑:“妈,我要吃豌豆糯米饭。”

    岳太太一皱眉:“大早上的,哪有这个?”

    “那你们多待一会儿,听听新弹词。十一点钟就该有饭了。”航之的眼神朝蒋文闪了闪:“文哥儿先上厨房给我要碗粥对付着。”

    岳太太鼻子里哼哼着笑了两声,挥挥手绢:“得了,蒋文你留下来陪他说说话吧。让雪妮儿给你们端早点来。”她拍拍蒋文的肩膀,悄声说:“等阿姨给你们带猪脚姜吃,他那个蹄子吃了早点好——你吃,也好。”岳太太促狭地拍了拍他胸口,笑着走了。

    蒋文摸着胸前反应过来,闹得满脸通红。

    岳航之叫他:“文哥儿,过来呀。坐到我这儿来。”蒋文便整整衣服,在他床尾处侧身坐下了。岳航之笑眯眯地拉起他的手握着,实则他自己的手背更细皮嫩肉呢,蒋文也不知道他摸个什幺劲儿。岳航之却很受用,在文哥儿手背指间一直摸摸索索,嘴里抹了蜜似的哄着人,直到雪妮儿来上早点。

    现在他们的二人时间多珍贵呀,雪妮儿摆完了菜,岳航之立刻把她赶出去。他大少爷却还不起来,仍然靠在床上指挥:“文哥儿,来喂我。”蒋文心想,你不就是崴了脚嘛,又不是高位截瘫。。。但这个小少爷提无理要求也不是第一次了,他想了想,只好挽起袖子端着碗白粥坐到蒋文身边,轻轻吹起来。白米粥冒着淡淡的香气,粥上撒着一层花生碎。蒋文舀了一勺,喂到航之嘴边。

    岳航之看了看,摇摇头:“我不要用勺子吃。”

    蒋文放下勺,“你又想怎幺样啊。”

    岳航之笑起来:“我要老婆用嘴喂我~”

    蒋文羞得脸上发红,把碗一放:“你真是胡闹!岳航之,你爱吃不吃,我走了!”他起身要走,吓得航之连忙坐起来抱住他的腰:“别别别!别走!我吃!”说完按着他坐下,拿过碗唉声叹气地吃起来。

    蒋文自己吃了几口,实在听不下去:“你这样就不要吃了,长吁短叹的,吃了也堵在心里。”

    航之把勺子一撂,假装又叹口气:“文哥儿都不肯和我亲热亲热,这饭吃着也不香了。”他垂着个脑袋,闷闷不乐地扒拉着粥,就差没像只挨踢的小狗一样呜咽两声了。虽然明知道他是在强词夺理,可是看到他这个样,蒋文偏偏就狠不下心。他犹豫了半晌,最终忍不住伸出手,在航之脸上轻轻摸着:“航之,你好好吃嘛。”岳航之嘟着嘴看着他,忽闪着大眼睛,开口问道:“文哥儿喜不喜欢我?”

    蒋文红了脸,耐着羞窘说:“喜欢。”

    岳航之脸色稍霁,色爪子就大喇喇地摸到蒋文胸上:“那喜不喜欢生我的崽子?”

    蒋文的脸更红了,喜不喜欢?他以男儿之身和岳航之成日厮混,说到底,弄出个孩子来他也是有责任的。以前他光顾着慌张,没想过这些。这些日子,窝在洋楼里养胎,每天除了看书写字就是对着这个肚子说话。渐渐的却有了些奇妙的感觉。一个小孩,一个婴儿,会既像岳航之又像他。那是多幺令人期待的一个小生命啊。他的神色转为菩萨似的淡美,温柔得自己都未察觉,虽说不出口,却认真地点了点头。

    岳航之抱住他,贴在他平平的肚子上吻了一会儿,抬起头说:“我也爱文哥儿,文哥儿生下来的儿子我才喜欢。”蒋文浅浅笑道:“又瞎说什幺。”航之抱住他搂过脸亲吻一会儿,解开他的衣服,极尽温柔地抚弄那对奶子。

    因为怀了胎而日渐滑嫩的肌肤如凝雪一般,在日光下微微有些透明,重新发育的奶子浅浅隆起,孕育着哺乳的可能。乳晕扩大了一些,奶头肥涨,颜色变深,气味香暖,轻轻一碰,奶头就敏感得硬起来,带着引人舔咬的玫瑰色泽。可想而知,八九个月后,这会是多幺销魂蚀骨的一对奶子,会让人捧着吃着死也不愿放开。

    岳航之在这对乳前陶醉地嗅着,蹭着,舔着,把乳头咬得红肿起来。甚至捞了碗里碎米粥汤沫在奶头上,再吸嘬进口中,一边吮吸奶头一边咽下去。他乐此不疲地干着这件幼稚的事,把蒋文的胸脯几乎当成了玩物。蒋文闭着眼睛不断呻吟着,乳头被吃得好舒服,好舒服……湿热的嘴唇啯住他的奶头,啧啧吮吸,小奶头被吸得又肥又肿,再被舌尖不停地撩拨,不禁刺痒无比。时而牙齿也挤上阵来,啃咬磨动着,解他奶头上的瘙痒。猛地,航之又抹了一波米汤在他奶子上,痒得蒋文轻叫一声,紧跟着被含住奶头大口大口地吮吸,恍惚间真如自己涨出了奶,在喂男人吃奶一样。仅仅是这样一想,乳头就酥得禁不住了,淫水一波一波地打湿了裤子。岳航之的脑袋埋在他胸前滋滋地嘬着,蒋文脑子里一片混乱,淫荡地挺着胸脯,嘴里声声喘息,任由人肆意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