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小屄夹玉坠上药,舌奸到喷水)
8.
火车咣当当地朝省城开着,蒋文看着窗外飞逝的农田果林,默默出神。
三年来他一直受着岳航之的骚扰,常常是提心吊胆,那一夜终于被他趁醉奸淫了,于难过之外却还有另一层感觉,竟是松了一口气。他以前想得甚至比这还要残酷些,他以为一旦生米煮成熟饭,以岳航之的心思之深沉,会关起他来就这样当了男妾。所以当岳叔叔提出送他去念书时,他仿佛看见黑洞洞的房子开了一扇天窗,毫不犹豫就抓住了这个饵。
一切如航之当年所说,他等了他三年,最终两个人还是一起去了省城。
岳航之坐在他对面,不怎幺看景,大部分时间都在看他。火车咣啷啷地开着,带孩子的妇女,说乡下土话的农民,举着篮子卖烧饼油条水果饼干的小贩,在过道上来回穿行,蒋文却看都不看,将他们连岳航之一起摒除在外。
航之叫住小贩,买了很多花生水果堆满台桌,蒋文还是不吃也不理他,倒便宜了前后座的小孩。
开过一个山坡,火车似乎经过了道岔,剧烈地晃了几晃,蒋文的表情这才有所松动,两道弯眉蹙起来,面上泛红。他缓了一会儿,抬头见航之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便飞快地红了脸,哼一声把头扭向窗外去了。
岳航之知道他是怎幺回事。文哥儿的小屄里软嫩嫩的,正夹着根如小指粗长的白玉小坠子,那东西上抹着伤药,俞大夫嘱咐他多用,可以清凉消肿。方才肯定是火车晃动,玉坠戳着他的小屄了。想想那个香暖紧浅的小肉穴,肏起来淫水滋滋作响,里面的穴肉像活物似的又会嘬又会吸,现在竟让一个小手指头消受了,航之真觉得不公平。他在那儿淫猥地回味着,眼神直把蒋文要烧出一个洞来,蒋文被盯得受不住,干脆把外套一脱,盖住半张脸睡觉了。
中午他们到了城里,直接先去邯城大学报到。当时民国政府治下不严,教育界乱发其财的大有人在,很多大学都只有名字没有地址,交上几年费用直接给一张证书。这个邯城大学是省内名学者操办的,名声固然好,费用也奇高,里面的学生不多,尽是富家子弟。男子宿舍是在一栋庭院浓荫里的二层小楼,名叫萧郎斋。
岳航之二话没说,领了一间和蒋文共用的大房间,便带脚夫放行李去了。
蒋文脸皮那样薄,不好意思向老师要求换房,进去一看,所幸两床之间还有个帘子。拿两块钱开发了脚夫,岳航之开始忙忙碌碌摆书铺被。蒋文看他不注意,乘机悄悄去打了半盆热水,打算洗一洗下身——他坐了大半天火车,药汁闷化,玉坠戳弄,穴里可是狼藉得很呀!
蒋文装作拉上帘子说:“我要睡一会儿,你先收拾你的。”
航之眨眨眼:“好呀。”
他缩回自己这边,小心脱了衣裤,慢慢扶着床沿蹲下。穴里夹着个东西的感觉实在异样,他一摸到玉坠的丝绳就涨红了脸,小心翼翼地拽着往外一拔,玉坠脱出小屄,竟发出了咕嘟一声,里面的淫水一下子涓涓流出,直泄了好几股。蒋文双腿都打颤,扶住了床沿,羞得不得了,这时,帘外声音一停,似乎也静了下来。蒋文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没几秒,外面又开始翻箱倒柜,他的心这才又落到肚子里。
将玉坠和下身都清洗干净,蒋文坐到床上,满含羞意地岔开双腿,正要用这姿势再抹一次药,帘子忽然被掀起,岳航之探进了头,一下和他对上。
“——啊!你出去!”蒋文猛地叫起来,航之连忙过来,将他的嘴一把捂住:“乖乖!你要叫得全楼都知道幺?!”蒋文掰着他的手,呜呜地摇头,航之却搂住了他不许乱动:“别生气别生气,我答应了蒋叔叔要照顾你,你放心,你不同意我绝不乱动。”他说得义正言辞,人却压住了蒋文赤裸的身子,硬把手插进了他的腿缝里:“你别乱扭呀,你这小屄嫩得碰一下都出水,哪能让你自己瞎捅?你躺好了,我给你上药。”蒋文根本不信他,还在挣扎,航之的一句话却就把他镇住了:“也不能叫出声哦,你的胆子太大了,门还没锁你就敢露着小屄,要是叫进了人来,掀起帘一看,啧啧啧,你就在全省城出了名了。”
这蒋文可真不敢动了,睁圆了眼睛看着他。航之忍不住笑,亲他脑门一口:“笨蛋!”说罢真把蒋文放下,挪到床尾跪着,掰开了蒋文的腿。航之的眸色幽深,盯着那朵肉花,用手指轻轻揉起来:“乖,先让你的小屄放松,让它知道有人来疼它了……”蒋文撇过头,咬住手背,呜咽了一声。小肉屄在指头的淫弄下颤颤巍巍打开了入口,里面蠕动着挤出骚香骚香的淫水。
航之慢慢伏低,扶着蒋文的屁股,将玉坠咬在嘴上推了进去,继而伸出舌尖,在屄口轻轻描摹,撩动水嫩的唇肉。蒋文尽管捂着嘴扔掩不住惊喘呻吟之声,他不禁抓住航之的手,却被航之反手握住,脸仍埋在他下体上来回舔弄。岳航之着迷地吻着那个小肉嘴,将阴唇儿舔遍了,舔得蒋文忍不住前后挺动屁股,往他嘴里送。这才抬起脸来摁住他,双眼晶亮地调笑:“真是小骚屄,还肿着呢,你就想我日你?”
蒋文逼得哭吟了一声,航之猛地低下头,咬住玉坠的底部,在小屄口进进出出抽插起来。“不要!”蒋文挨不住这戏弄,身子如波浪般猛颤,嗓子里的哽咽一声接一声,最后夹紧小屄汹涌地喷出了一大股淫水,瘫在床上,腿根儿无力地颤抖了半天。
航之伸出舌头贴肉舔了一舔,终于拔出玉坠,给他好好抹上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