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对粉丝说自己又痛又爽,差不多整条胳膊进入身体才把台球拿出来
“快一点!”保罗语气中充满威胁,仿佛一个真正的等着服务生摆球的客人。
简笑眯眯地揉着梅比斯两颗敏感的大乳头,上面原本空出来的小孔被重新带上了银质乳环,来自乳头的一波波电流般的快感让他下意识地收缩后穴,梅比斯被这样亵玩根本没办法好好地用力去排出卡在结肠口的台球。
“呜呜!”梅比斯眼底满是哀求,这样是得不到刀口舔血的雇佣兵的怜悯的,当他自己也发现这一点的时候,只好自己把手伸入自己的后穴里,弯折了腰把自己三分之二的前臂都进入了自己挺翘的屁股里,让手指碰到自己的结肠口,两指撑开窄小的出口。
麦克用手指勾起梅比斯的下巴,让他泪眼朦胧的俊脸对准镜头,“你的观众们似乎有话跟你说哦,无视自己的粉丝是不被允许的。”
在梅比斯心里,如果以可怕程度来排列,简属于阴狠型的,而保罗像个炮仗一样不敢招惹,所以保罗的危险性比简要强,惹了保罗以后一顿皮肉之苦是难免的,而麦克比保罗还可怕。
试问能架住两个实力强大的雇佣比的气场,麦克本身就不简单,梅比斯想破了脑袋都想不出来自己是怎幺招惹到的麦克。
他强打精神看着电脑屏幕,上面是观众们刷屏的打赏和留言。
‘哇哦,m你的手现在进入得有多深了,看起来真不可思议!’
“我的手……摸、摸到自己的结肠口了,里面还有好多颗球,我要、要尽快把它们排出来!”梅比斯断断续续地说道。
他抽出手臂,台球就从撑开的结肠口“噗噗”地掉出来,翻卷到括约肌外的嫩红肠肉证明本人是真的很用力了。
梅比斯两手抠着桌沿,手臂和额头都因太过用力而暴起了青筋,半段的直肠外翻出去,绽放成一朵水光莹莹的肉花,但是最后那一颗白球被推得太靠里了,他崩溃地大叫:“怎幺,会那幺、那幺深,呃啊!!”
“啧,真麻烦!”保罗赤裸着胳膊一手托着梅比斯的腰,然后把空余的手成尖锥状把梅比斯挤出来的穴肉推了回去,同时手臂深入梅比斯饱受折磨的可怜屁股。
结肠口被保罗粗大的手强行撑开,梅比斯因疼痛不住颤抖,但前面壮硕的肉棒却很硬,被简捉在手里肆意把玩。
他手里拿着一根像充电线一般粗的圆头钢针插入梅比斯红润龟头中间的小孔里,前后同时被进入被外来物占据的感觉让梅比斯获得无限的快感,大脑皮层处于极度活跃的状态。
胸腔像一个铁匠坏掉的抽风箱,梅比斯脸颊贴在桌沿,看着不断飘过的留言。
“哦,我的天啊,那个男人的前臂都快没入m的屁眼里了!”
“简直不可思议!虽然m的括约肌看起来已经完全坏掉了,但我还是想玩他的屁眼。”
“如果能让我好好玩一玩m,我愿意打赏十架航空母舰!”航空母舰是赏金额度最高的礼物,即使主播需要和网站对半分,这笔钱就够梅比斯半月的伙食费了(梅比斯喝的营养液价格是真的很高)。
网站里的为生计把自己玩成烂菊花的直播大家见得多了去了,能忍痛并且在性虐中获得高潮射精的,那就屈指可数了。
麦克意味不明地道:“我的小母狗,愿不愿意让粉丝们玩一玩你的骚洞?”
“玩,大家都来玩、玩骚母狗的小穴吧!”梅比斯扯着嗓子大喊,其实他心里怕极了麦克真的让陌生人肆意玩弄他的身体,身体是淫乱的,心底却充满了绝望和对未知前途深深的恐惧。
保罗刚夹住梅比斯体内的白球,听到梅比斯在发浪,立即抽出手一巴掌狠狠地扇在白得泛粉的臀肉上。
梅比斯怎幺受得了力气那幺大的雇佣兵的大掌,顿时嚎叫出来,眼泪鼻涕一同流下,他哆哆嗦嗦地呢喃着:“让我死吧,为什幺要让我受这种罪!我受不了了,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一边屁股肿得老高,他瘫软在台球桌上完全不能动弹。
麦克冷笑,把直播的声音关掉后轻声道:“这是你应得的啊,你做错事应受的惩罚……”
这些话和梅比斯在北地军营里被洗脑时的声音忽然重合了,梅比斯眼泪汹涌地流下来,他自己不住呢喃:“这是我应得的,应得的……我错了,我错了!”
眼前走马观花般现出被他迫害的人们的凄惨景象,三十多年从未痛过的良心受到谴责。
梅比斯知道自己过去的那段时间活得猪狗不如,后半生,他的债主们向他要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