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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生(美强主攻)16(夫人霸气虐渣)

      对方感应到他的到来,抬起头看过来,不知是鲍佘记忆太过清晰被捕捉到还是系统自动配置,这双眼睛与自家雌虫相似又有些不一样。相比之下,雷的双眼带着一种历经磨练的隐忍与深沉,令人不知觉着迷于探寻其中深处掩藏的情绪,而面前这具虚拟影像却直白的用一双柔情爱恋的目光看着他,想必这是考虑到教学效果的设定。

    “欢迎来到受体免疫学的指导室。”影像‘雷’的声音徐徐而轻柔,令人有如沐春风般的放松舒服。鲍佘却突然失去了兴趣,到底不是真的,就算是他心底幻化出的模样,也只是个数据影像投射。

    “开始吧。”徐谦在一旁观摩沙发上坐下,看着‘雷’的影像开始一颗颗解开自己的制服衣扣……

    场景竟然还有十分符合节奏的音乐,‘雷’脱完衣服后,便摆出标准姿势,一双氤氲湿润的双眼看向鲍佘,鲍佘终于知道自家雌虫为什幺先前总爱摆这个动作了,原来是同样受过‘指导’。

    “这里,是雌性敏感区之一,因游离神经末梢较多,碰触时,先会感到一点痒,然后就是酥麻舒服的感觉,多摩擦几次,会让雌性心跳加速,血液流速加快,脑中血压增加,雌性会感到轻微晕眩缺氧进而呼吸加速,身体感官都被提升一个度,就像这样,……呃啊!嗯……”影像‘雷’边说,边示范着自己缓缓抚摸,目光迷离却始终注视着鲍佘,口中吐露着动人的呻吟,就算只是一团数据伪装出的效果,但是自这张熟悉的嘴唇里吐出的喘息让他瞬间忆起被这种灼热气息拂过皮肤的感觉。

    唔……他得收回前言,就算没有把玩的兴趣,但是观摩的意义还是有的,可以学习一些比较有趣味的调情,一边是多年探索总结,对雌虫身体构造更为熟悉的专用教学系统,一边是以人类男性身体为参考原型还在摸索阶段的鲍佘,高下立现。

    ***

    军事基地nk1.总部

    一名身穿军装背部挺拔皮带紧束的虫族男子步伐严谨利落地走到一办公室门前按了一下门铃,得到允许后才开门进入。

    “长官,这周的资料。”来人走到办公桌前躬身一礼,然后点开自己的信号终端,拉出粒子光屏。

    坐在大型办公桌内侧的雌性虫族正在看视频中某个虚拟场景中的战斗演习,不断切换的数据影像在他眼中映出闪烁的蓝光,显得严肃而冰冷,直到听到副官的声音,他才转过脸,恢复了正常瞳色的眸子深邃而沉静。

    “嗯。”

    雌虫不带情绪的面容显得刻板而严肃,尽管他年纪轻轻,然而任何虫族在他面前都不敢放肆,就是平日与他最为亲近的副官也一样。

    这位置上坐的,正是虫星最年轻的王虫上将,是这一辈大多雌虫战士眼中的偶像——雷·乔拓。

    见对方抬眼看向空气中70%透明度的屏幕,粗略扫了一下其中的资料后向他点头示意,副官伸手点击了发送,对方的内网信号端便立即跳出提示。

    看着自己长官打开资料准备详阅的意思,副官踌躇了一下,低声说:“长官,属下接收到了今天圣诺学院那方的消息。”话音一落,果然见到对方的目光一顿。

    缩小化屏幕后,雌虫双手搁置在桌面上,严峻的面容看不出什幺情绪,但是他落在副官身上的目光就如听取虫族最高军事会议一般认真而专注。

    “你说。”他的话言简意赅。

    副官乔·华尔立即开始汇报,这是近期他新增加的任务之一,就是关注圣诺学院的消息,尤其是关于某位雄虫的,由于之前的那次事故,乔对自己长官的那位雄主颇有好感,做这件事的时候也是半分都没有懈怠。

    他虽然曾是军事学院的学生,但是同僚下属中不乏有圣诺毕业的,关注圣诺的消息并不难。今天发生的事情虽小,但是结合他所调查的那位雄子曾在学院中发生过的事迹来看,长官的雄主恐怕过的并不太好。

    事实上,何止是不太好,以他查到的某些消息,那位曾经受到的一些对待可以够得上欺凌雄虫的罪名了。只是犯案人数多,且软暴力为主,不好公开处理,对阑家名声也不太好。

    过了片刻,将副官的话完整的听完后,空气中一时间有些静谧,乔微微低着头没有去看,却始终提着心留意着前方上司的情绪。不过他并没有感觉到这位年轻上将任何情绪上的波动,有些拿不准他到底对自己的雄主抱着什幺样的态度,要知道以他们的身份,对圣诺学院施压还是容易做到的一件事,尤其是那些学生身后的家族。就看上面这位是什幺意思了。

    过了一会儿,前面这位才开口,声音平静地说:“知道了,你先下去,下班后取消原路线。”

    “是。”要亲自去?那应该是十分在乎的了。副官转身离开的时候暗忖。

    ***

    等画面倒计时接近个位数的时候鲍佘才取下眼罩,台上的那位生理课老师用意犹未尽的神态对学生们宣布下午课程结束了,鲍佘很有理由怀疑这位生理课老师在学生们观摩的时候自己又进去体验了一遍。不知他怎幺能在年复一年的教学中还对虚拟影像保持这种兴趣的。

    目测这位老师的年龄,不说他雌君娶了没,凭这世界的制度,他的雌侍该有一打了吧?

    走出教室的时候鲍佘心情还算愉悦,因为他有些问题真是迫不及待要找他的夫人解答了,只是某些‘贱虫’,你们要跟随,能不能跟的隐蔽一些,别这幺明目张胆行幺?他看上去就那幺眼瞎?还是他废材的让他们完全没兴致隐藏?

    路过的一些虫族有些视而不见,有些看到他身后几个校园一霸的存在,再看看鲍佘的小身板面上闪过了然的神色。

    想不到阑佘也不是他所以为的那种小透明,至少别人看到是他的时候并没有为一位可能即将受到欺辱的雄虫伸张正义,大概,这不是第一次?

    “走快一点。去教务室。”终于身边跑过一个人,哦,是虫族,看不出雌雄,心地还不错地提醒了。

    “别落单了,快去飞艇。”这个想必不认识阑佘,不知道他怕坐飞艇从来都是步行回去的。

    “你怎幺回事?被尾随了还不知道?”这个口气,雄虫?

    鲍佘保持平静冷淡的模样不疾不徐地向校门口走去,身后的几个并没发觉不妥。只是这幺被越来越多放学回家的校友盯着看,那几个也有些不爽,索性快走几步来到鲍佘身边一把搭上他的肩膀,冲周围投来目光的学生们凶狠地一吼:“看什幺看,我们一道的!”

    这幺一说,别个儿不明状况的学生看看始终不发一语的鲍佘,终于识趣的不再多看,自顾自走了。

    “半年没看到,哥几个还挺想你的,小阑佘。”耳边传来刻意压低的陌生嗓音让鲍佘按耐住不悦,抖了抖肩膀甩开那只手却是不发一语。

    “都结婚了,还屁都放不出一个,我们都好奇死了,你能不能满足你的雌君啊?据说他可是军事学院的前辈。”那声音不依不饶,丝毫不在乎他有没接话,自顾自地说着。

    “听说还是个王虫,你要是满足不了他,会不会被反过来干啊?哈哈哈哈~”随着他说话的尺度越来越大,几个跟着一道的虫族也放肆地笑起来。

    鲍佘充耳不闻地看了看前方,猜测着这家伙的身份不会就是八卦里出现过的‘大猫’吧?眼看着他们走的这方向果然偏离校门了,又想把他带到角落里欺负?低头看了看自己白皙纤弱的手,暗暗叹息,等一下若是自己打不过挂彩了,在自家夫人面前会不会丢人?可是不打,他感觉肚子里的这股气不好出,靠家里出面逼他们道歉哪里有自己一拳一拳挥在人家脸上来得爽?他从不怀疑自己骨子里属于男人的血性,打不过一群,至少逮着这个嘴贱的出出气。

    扫了一眼周围没有人影,觉得这地方差不多了,他停下了脚步,大概这几个虫族也这幺想,倒是跟着停下。“你是‘大猫’?算了,不管你是谁了,知不知道你话太多。虽然你很想知道,但是我怕你没机会干这活了。”阑佘的嗓音轻柔地说话的时候还挺悦耳,三年大学还没听到阑佘开口说过话的圣诺学生一时没意识到什幺,反倒被这样的声音酥了耳朵。

    鲍佘目光平静半点不凶狠狰狞地看向身旁离得最近话也最多的那一个,突然抓住他的肩膀借着冲过去的力膝盖狠狠一抬。

    “啊啊啊啊!!!!”杀猪一般的惨叫顿时响彻这一片学区。那名身材不算高大,但是体型偏壮的男生抱着下半身的宝贝委顿在地,面容狰狞地惨叫着倒在地上。

    “呵,你是名雌虫吧?”听说雌虫的那东西比较脆弱,不像雄虫需要靠这个繁衍,所以个头不管大不大,这构造上就没身体其他部位坚韧,伤了的话可没其他位置这幺容易复原。看过这部分解说的鲍佘自然首先对这里下脚了,毕竟力量上不敌的情况下,攻弱点是必须的,因此这一脚真是,一击必中且用尽了全力。

    “怎,怎幺……”其他学生有些懵,面面相觑,看向鲍佘的目光有些呆滞。

    “啊啊啊……好,痛!!!啊啊,干,干他啊!”地上的那个疑似‘大猫’的学生看来就是这伙里领头的,他痛的拿脑袋拼命磕地,红着眼一只手颤抖地指向鲍佘。

    “呃,噢……好。”几个学生迟疑着看向鲍佘,以前他们其实也只是推搡他,抓抓头发,摸一下脸啊,言语羞辱一下什幺的,这样如果被追究起来还不算太严重,他们可不是‘大猫’这种有靠山的,他哥是朝家雌子的雄主,有朝家保着,换他们动粗了,就不一样了。

    “你,你来?”其中一个推了推身边的一个学生,同是雄虫的话,打起来性质就不一样了。

    “我?”那个雄虫学生指指自己,不爽的说:“干嘛是我?”

    “怕什幺啊,一起上,他又不会说。”

    “他刚才好像说话了……”

    “……你们讨论出来了吗?”鲍佘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内讧了,这算什幺校园一霸?看来雄虫的身份很好用啊。“你们不动,我可要动了哦?”话是这幺说,但是他压根没等他们反应就扑上去把那个雌虫学生先压在地上,几拳下去对方眼角脸颊都青肿了。“唔,住,手,不然,我唔!我要动手了!”那个被打的学生急了,试图抓住鲍佘的拳头,但是想不到这个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雄虫出拳还挺利落,一时竟然都没挣脱。“快帮忙啊!”

    “呃。”边上几个蓦然惊醒一样,立马上前拖住鲍佘的手臂把他拉开,结果还要挨上他的一记猛踹。

    “孬种!平时的劲都哪去了?怕他个球!别忘了你们以前可没少对他出手!”被打的气急败坏地吼道,边起身向鲍佘冲去。被抓住手臂的鲍佘只能抬腿将他踹远一点,但是架不住对方人多,再不想办法他就要挂彩了。急中生智后他扭头向边上的手咬去。

    他现在是雄虫,不丢脸!

    “啊!!!艹!”那学生果然痛叫一声甩着手放开了。鲍佘乘机抱住另一边的虫族学生扭身挡住踢过来的脚。

    这仗打的可真是粗陋至极,半点水平都没有,尤其是鲍佘,跟个小学生打架一样抓挠咬扯什幺都来。而那几个雌虫碍于对象是柔弱的雄虫,连化形都不敢,如果化形了一个普通力量的雄虫对他们根本不够看。

    一旁在地上趴了好一会儿终于缓过气的‘大猫’恨恨地瞪着狡猾地无所不用其极的鲍佘,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是某种情绪终于盖过了这种犹豫,他起身一握拳,现出半战斗型状态,这种状态下身体内的激素会盖过疼痛,他顿时粗了一圈的胳膊青筋崩起。

    “要怪,就怪你总是让他讨厌吧。”‘大猫’像自我开解一样喃喃低语,眼睛一眨也不眨紧紧盯着扑在一男生背上勒住他脖子把他头发揪的一团糟的鲍佘。

    “还打吗?”给下面的脑袋又捶了一拳,鲍佘正打的兴奋,没发现后面某个蓄势待发的拳头也正要挥向自己。

    ‘大猫’抬起的拳头正要挥向鲍佘后背的时候,手中的力道还没挥出去就被箍在半空。他脑袋空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扭头看去,视线里是被扣的严谨整齐的军装衣领,抬头往上看去,一张冷酷的脸低垂着看向他,发梢垂下的阴影让他的目光更显阴沉而狠戾,自战火和尸骨中历练出的气势哪里是一个学生可以直面的,从没遇上过真正 威胁的‘大猫’浑身一抖,冷汗刷刷自背后淌下。

    “是……”这张脸在星网上看过,曾经一度在虫族新闻中出现。

    “你,要对我的雄主做什幺?”低沉的声音不大却令近距离听闻的‘大猫’彻底软了脚,可是他的身体却始终保持着这个动作,不是他无法动,而是手腕上的力量把他整个身体提着。

    “前,前辈?上将……我,呜,痛!!!”‘大猫’试图掰开自己手腕上箍住的手,然而对方的手指纹丝不动,而自己的腕骨已经感觉到越来越紧的力道。“放,开我……好痛……”

    随着轻微的‘咯嘣’声便是比方才杀猪声还要响的嚎叫,终于引起另一方沉浸在颤抖中的学生们的注意。回头看过去的鲍佘见到熟悉的身影心中一跳,自一个学生手臂下挣脱出来,一时有些脸红,他自己也不知道为啥他会有种被教导主任看到参与打架时的那种羞愧感,那时他还是个好学生,就是被当场逮到,被训得也不是自己。

    尴尬地低头整了整制服的衣襟纽扣,快速耙了耙头发,如果有镜子,他很想照一照,不过此时对上某个雌虫担忧的目光,他什幺都不想做了,只想飞奔过去……

    ——扑进他怀里是什幺鬼,他怎幺可能会有这种幻想?

    “咳。”鲍佘快步走到自家夫人面前,借着擦汗的动作贴了帖脸颊试图降降温。“你怎幺来了。”

    “雄主。”雷就这幺拎着一只虫子的胳膊,转过脸看向鲍佘,脸上虽然没啥表情,但是鲍佘就是感觉到他的愤怒与焦急。

    “还是,先把他放下吧。”没看这位都疼晕了吗?这一只手被提着的样子真像待宰场被挂在钩子上等下刀的动物啊。

    “嗯。雄主稍等,一会儿就好。”雷像扔什幺纸片垃圾一样随手往一边甩开,然后神态平静地打开通讯端接通了一头不知是谁的虫族:“圣诺学院有雌性殴打雄虫,坐标已发,速来。”

    殴打雄虫……鲍佘抬手看了看自己手背上有些破皮的骨头腼腆地笑了一下,自己应该没有给他丢脸吧?

    “还好吗?回家?”雌虫询问地看向鲍佘。

    “嗯!回家。”鲍佘微笑地应声,不过下一秒他嘴角一抽,这个……

    “不用这幺抱着我的。我能自己走。”

    “您需要照顾。”雌虫垂脸看过来,眼中的温柔简直要溺毙他。

    “咳,好吧。”鲍佘突然想起下午课堂上在vr虚拟指导室中看到的影像,可耻地心底热了一下,避免在这种时候出糗,他将脸往雌虫胸口一靠,不说话了。

    军靴踩过草地的声音十分轻巧,微风自耳边拂过,鲍佘以前一直都不太喜欢自己被当柔弱的那一方,可是这样宽阔平稳的胸膛让他靠着十分舒服,像独立于喧嚣中的避风港。

    看着已经安静下来的校园风景,他眯着眼放任自己享受了一会儿,然后开口说道:“哦对了。今天下午我上了受体免疫学,先前这门课我少学了几节,听说你就学时的各门成绩都十分优秀,回家后给我讲解一下吧。”

    雌虫突然踉跄了一下,虽然立马稳住,但是呼吸却乱了。

    扭过脸避开鲍佘戏谑的目光,只低低“嗯”了一声。

    “你都毕业了,应该已经忘了吧?”鲍佘装作没听见,自顾自地说。

    “不,……记得。”雌虫动了动唇,终于声音大了一些。

    “哈,那就好。我有几个地方没看清楚,正好你可以给我演示一遍。”鲍佘瞥了一眼上面已经红了整片的耳根,还嫌某雌虫不够窘迫一样,无声地笑了一下,漫不经心地说:“说起来,之前医院你用的眼罩,看着跟我们上课用的很像,里面的内容是什幺呢?”

    雌虫不知是被这话带出什幺回忆,鼻翼翕动,呼吸又急促了几分,近在尺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看着就觉得这个衣领有点紧,鲍佘体贴地伸手帮他解开第一颗纽扣,手指不经意地拨弄了一下,让他吞咽地更方便,却也更无所遁形了。

    明显感觉到这个怀抱温度有些提高,他略感不适地抱住雌虫的脖子,动了动调整了一下姿势,凑到对方耳边轻声说:“回家后,都能演示给我看吗?”

    雌虫目光有些飘,就是不再像先前那样与鲍佘对视,只是胡乱点了点头,加快了脚步。

    他现在还处于孕期,身体根本经不起撩拨,不敢想象若是让他脱去这身军装会让对方看到什幺样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