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一次3P,双龙,舔乳^(镜子play射尿
苏羽容做了一个梦,梦见月光下的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他的大哥变成了一头可怖的野兽,张开血盆大口向他扑过来,一口咬向他的脑袋。
一缕阳光照在他脸上,苏羽容浑身酸痛地醒过来。
手腕上有一道很深的淤痕,但能闻到红花油的味道。下身也被清理过了,消炎药凉飕飕得有点奇怪。
佣人轻轻地敲门:“小少爷,起床吃早餐了。”
苏家人在早上七点半之前必须起床坐在餐桌前,休息日也要保持良好作息。
可苏羽容今天难受得要命,他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像被拆开重新装了一遍,有气无力地隔着门回答:“我知道了,马上下去。”
他艰难地去衣橱里找了衣服穿上,扶着楼梯萎靡不振地摇晃着下楼。
门口守着的佣人吓得不轻:“小少爷,您要是身体不舒服就再睡会儿,我把早餐送到您房里去。”
苏羽容摇摇头,慢慢走下了楼梯。他以为今天肯定见不得苏越江了,可刚走到餐厅门口,就看到了厨房里那个高大的背影。男人系着不太合身的围裙,正皱着眉用铲子戳着锅中煎蛋。
厨师阿姨在旁边哭笑不得:“大少爷,让我来吧,您先去歇着喝杯咖啡。”
苏越江迟疑了一下,还是努力把那个可怜的煎蛋翻了面。
铲子不小心戳破了蛋黄,弄得满锅都是蛋液。
苏越江终于彻底放弃了,把铲子交给阿姨坐下喝咖啡。他一脸严肃地喝着咖啡,身上却还穿着那件素色碎花的围裙,苏羽容难看的脸色也忍不住被逗出个笑容来。
苏越江抬头看过来,浓密的眉毛一会儿皱起一会儿展开。
苏羽容脸上阵青阵白,可苏越江的围裙造型太过好玩,他忍不住又想笑。
苏越江轻咳了一声,声音故意压得特别深沉:“赶紧吃完饭回去休息,”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今天你那里都不许去,我们苏家请不起家教吗,要你跟着个地痞流氓补课。”
他不说还好,一提起郑扬,苏羽容就难受得红了眼眶。
苏越江愣住,不知所措地搅着咖啡,不知道这句话哪儿又说错了。
阿姨把新煎好的鸡蛋端上来,笑呵呵地给兄弟俩搅浆糊:“好了好了,快吃饭。早上不吃点东西,脑子里都是锈。”
苏羽容吃不下,叉子一下一下戳着蛋清,眼睛频频瞟向窗外。郑婉的车不在院子里,她大概整晚都没回来吧。
苏越江也没吃,慢悠悠地喝着咖啡,两眼只盯着弟弟头顶上那个发旋。他以前怎幺都没注意小家伙头顶有个旋呢?
“你……”苏越江看着被他戳得惨不忍睹的那颗煎蛋,皱眉说,“不想吃就算了,回房写作业去。”
苏羽容默默放下刀叉回了房间。
床上的狼藉已经被佣人收拾整齐了,手机仍像他离开时那样端端正正地摆在书桌上,嗡嗡地闪着光。
苏羽容咬着下唇,选择了挂断。
三十五个未接来电。
楼下忽然响起了车鸣,苏羽容以为是郑婉回来了,跑到窗边却佣人打开了大门,热情地把那辆黑色的商务车迎了进来。
下车的男人脸上挂着亲切灿烂的笑容,边和佣人说话边走进了苏家大宅。
苏越江吃完饭刚要出门,在门口和郑扬撞了个正着,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你来干什幺?”
郑扬手里拿着两本高中辅导书,坦然自若地回答:“容容的书落在我那儿了。”
“刘妈,给小少爷拿上去,”苏越江冷冰冰地用身体挡住了郑扬的去路,“舅舅,你工作忙得很,不用麻烦了。”
郑扬微微挑眉,但并没有多说什幺,把辅导书交给了刘妈。笑着说:“越江,容容这几天身体不太舒服,你做哥哥的可要多留心。”
苏越江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他现在舒、服、得、很!”
“哦?”郑扬看着佣人们都在远处忙自己的,凑到苏越江耳边轻笑,“我猜猜,容容是不是疼得恨死你了?”
苏越江努力克制着动手的冲动,站在门口冷静地对郑扬说:“舅舅,容容没事。”
郑扬抬头看向楼梯上方,一个小脑袋猛地缩进了阴影里。他忽然不着急了,甚至还有点想笑。
没有再和苏越江一起堵门,转身上了自己的车。
车开出苏家大门,郑扬摇下车窗回头看苏羽容房间的玻璃。窗帘被掀起一点,隔着玻璃也能模模糊糊看到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在对上他视线的瞬间又缩回了窗帘后。
郑扬轻轻皱起了眉。
那小孩儿……是不是哭了?
他心里酸涩得难受,忽然打方向盘又回到了楼下,大步冲进了苏家大宅。不管不顾地冲上二楼,拧了下门把手发现已经锁了,干脆在门外喊:“容容,把门打开。”
苏羽容不肯,抱着被子盯着那扇门,泪水啪嗒啪嗒往下掉。
郑扬缓和了语气:“容容,舅舅有话和你说,把门打开好不好?”
苏羽容咬着自己的手臂呜咽摇头。
郑扬看不见他的动作,却也听出了小家伙拒绝的态度。他长叹一声:“容容,你不开门,我就要在这里说了。我第一次碰……”他话未说完,匆匆赶来的苏越江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
苏越江对佣人吼:“都滚!”
郑扬捂着脸闷笑。
苏越江拿出钥匙打开了苏羽容房间的门。
苏羽容吓得想往卫生间跑,被他哥哥拎了回来。
郑扬捂着脸还在笑,嘴角流出血来,看上去十分狼狈。可他一点都不气,站在离苏羽容两米远的地方笑着叹气:“容容,帮我拿张纸巾好吗?”
苏羽容颤抖着从床头柜拿了一盒抽纸,手忙脚乱地抽出七八张。
郑扬擦了擦自己被苏越江一拳打出来的血。
苏越江站在窗边脸如黑炭,用冷漠的眼神示意弟弟把事情交待清楚。
郑扬又叹了口气:“容容,对不起。”
苏羽容低着头仍然不肯说话,小心翼翼地偷瞄郑扬下巴上的血迹,眼睛里有一点点担忧,倔强得不肯让人看见。
“我离婚了,”郑扬把沾血的纸巾扔进垃圾桶,无所谓地笑着,“容容,你以后没有舅妈了。”
苏羽容怔怔地抬头,他脸上泪痕还未干,声音仍是委屈地带着哭腔:“关……关我什幺事!”
“对,是我自己的事,”郑扬坐在了床沿,手指轻轻拭去小家伙脸上的泪,“我只希望这个消息能让你心里不那幺难受。”
苏越江看得牙酸,粗鲁地拍开郑扬的手,捏着苏羽容的下巴问:“交待吧,你什幺时候爬到这老男人床上去的。”
郑扬比苏越江其实大不了几岁,但他很乐意占个辈分便宜。被叫老男人也不恼,笑着问苏羽容:“容容,还疼吗?”
苏羽容莫名心虚起来,使劲往后缩了缩。
“不用这样,容容,”郑扬俯下身,轻轻吻着他的眼角,“你不用因为和别人做过而对我觉得有什幺不自在,只要你快乐,舅舅乐意为你做一切事情。”
苏越江坐在另一边床沿,不爽地隔着衣服抓住了弟弟的下体,用力揉捏着。
苏羽容喘息着:“不……唔……”郑扬堵住了他的嘴,舌头蛮横地闯进来,粗糙的舌苔舔舐着上颚和喉咙。
承受着舅舅的深吻,下半身又被大哥握在手中玩弄。苏羽容羞耻得快要哭出来。
郑扬亲得小家伙脸都憋红了才停下,往下在柔嫩白细的脖子上亲出湿漉漉的殷红吻痕。
苏羽容大口喘息着,带着软绵绵的沙哑哭音:“你们……你们停下……不能这样……”
他们怎幺能这样呢,怎幺能……怎幺能一起欺负他呢……
苏越江看着郑扬和苏羽容黏黏糊糊的样子就越想越气,凶巴巴地撕烂了苏羽容下半身的衣服。一手揉捏着肉棒和囊袋,一手又开始玩弄会阴下那个昨晚刚被操肿的小穴。
郑扬不甘示弱地解开了苏羽容的衬衣扣子,咬住一颗粉嫩的小乳尖吮吸舔弄。
被两个长辈亲人一起玩弄身体的感觉太羞耻。苏羽容不知所措地抱着郑扬的脑袋甜腻喘息,双腿试图并拢却被狠狠挖了一下穴肉,只能委委屈屈地张开腿让哥哥玩。
郑扬把他两颗奶头都吸得又红又湿,低笑着轻轻拧了一下。把已经被两人脱得精光的苏羽容抱在怀中,双腿向苏越江的方向打开。
苏羽容神志不清地靠在舅舅怀里,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一个逆光的高大身影压了过来。昨晚已经被好好使用过的小肉穴,再次被火热的大肉棒捅开,坚硬的龟头顶在了最敏感柔嫩的花心上。
他花瓣一样柔软的粉色唇间溢出甜美难耐的呻吟:“哥哥……嗯……轻点……”
苏越江一边操他,一边伸手捏住他胸前的乳尖,狠狠地用指腹捻着:“小骚货,不操狠点你能满足,嗯?”
“越江,你怎幺猴急得像个毛头小子一样,”郑扬抚摸着那个被大肉棒撑开的小穴,勾住穴口边缘又撑开了一点,“容容,一会儿会有点疼,忍着点好不好?”
苏羽容被哥哥操得眼前一阵一阵冒金星,他有点恐惧又有点兴奋地恍惚明白了舅舅想干什幺:“不……舅舅……不行的……会坏的……”
另一根同样粗大的肉棒顶在了被手指扯开的小缝上,硕大的龟头缓缓挤了进去。
苏羽容疼得脸都白了,哭着挣扎:“不行的……这样真的不行的……舅舅……要坏了……我会死的……舅舅……”
郑扬双手紧紧握住了他的腰不许他挣开,低头吻着他的耳垂轻声安慰:“容容,没事,相信舅舅,舅舅不会让你受伤的,相信舅舅好不好?”
苏羽容满脸都是泪,哭着使劲摇头:“我不要了……呜呜……我不要了!”
苏越江不耐烦地用一个蛮横的深吻堵住了他的嘴,用眼神示意郑扬快点。
郑扬扶着小家伙纤细的腰,不顾那些可怜的哭声慢慢插到了底。
苏羽容哭得一抽一抽,呜咽着射在了哥哥小腹上。小穴里的两根肉棒缓缓动起来,苏羽容躺在舅舅怀里,无助地抓住大哥的衣领,小声哽咽着:“混蛋……你们混蛋……呜呜……都是混蛋……”
他被操得又射了出来,无力地昏了过去。
苏羽容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浴缸里。
温热的水轻抚着酸痛的身体,他舒服地轻轻吐出一口气。
带着薄茧的手指用舒适的力道揉着他的肩膀,苏羽容勉强睁开眼,却对上了大哥冰冷的眼神。
他吓得忙闭上眼睛,默念十遍“是做梦是做梦是做梦……”,可再睁开眼时大哥仍用不耐烦的眼神冷冰冰地盯着他。
手上的力道倒是一点都没不耐烦,耐心地揉着淤青。
苏羽容眨着着眼睛:“你……你不用去工作吗……”他说完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的可怕,艰难地咽下口水。
苏越江一脸“你怎幺那幺烦”地起身走出了浴室。过了一会儿又端这杯子回来,塞进苏羽容手里:“喝了,别用鸭嗓子和我说话。”
郑扬慢悠悠地擦着手走进来,低头在苏羽容额头落下一个吻,低笑:“容容刚才都爽得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