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无所事事的上朝/无H]
两日后。
距离上朝还有一刻钟的时候,薛生拐过廊道出现在了众位大臣的面前,身着他的二品官服,手里拎着一袋不知为何物的东西。
众位大臣方才还在互相攀谈着的动作停了下来,纷纷地朝薛生的身影看了过来,而后还相互瞪着眼睛看一看,似乎是在怀疑自己是否还没有睡醒。
薛生见了那方人的有些错愕的表情,他摇头笑了笑,猜测那些人怕不是在心里道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吧。
也是,他这贪官做的可也真是放荡,哪里仅有贪污一说,怕是没礼数,连天子也不放在眼里的事情也已经被他做尽了罢。
都怪那皇位上的黄袍男人,薛生在心里槽了他一句。
他拎着东西朝那些人拱了拱手,笑着说道:“本官今日难道是脸没有洗干净吗?怎幺一个个地都盯着本官看个不停?”
“没有没有。”
“当然没有。”
“大人今日可是很是精神啊。”
“......”
仿佛是大梦初醒一般,众位大臣慌忙摆了摆手,接着便开始了变着花样夸薛生,从头到脚,从内到外,恨不得将其祖上也夸了个遍。
“大人这朝服上的刺绣很是逼真啊。”
“咱俩的官服是一样的。”
就算也装样子也要装的真实一点好嘛!
“大人......”
薛生被他们弄得简直哭笑不得,又看见伺候皇上的公公正小跑着向他们迎来,于是便小声提醒他们该安静下来了。
公公在他们面前站定,小喘了几口气,尖着嗓子说道:“各位大人们还是快些进殿吧,皇上马上就要上朝了。”
“谢公公提醒了。”
大臣们俯手虚抬了一下,又相互让着,跨过了门槛走进大殿里。
薛生是最后一个进去的,他也不知道为何这些大臣仿佛突然失忆一般地将他给忘记了,不过这样也挺好,没有被他们看到他抬脚的时候又牵扯到了下体的红肿,身子扭了一下的模样。
薛生慢吞吞地走到众人之前的靠左的那个位置,与众人一同微低了头,等着皇帝的出现。
直到那老公公吊着嗓子高声喊了一句道:“上——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
皇帝说着已经说过无数遍的话,在殿内扫了一眼,却冷不防地看到了突然多出来的那张脸,薛生的脸。
“谢——皇上。”
皇上语声顿了顿,看着薛生的方向朗声问道:“不知今日薛爱卿怎幺有了‘闲空’来听朕的讲课了呢?”
方才可真是吓了他一跳。
众人都听到了皇帝那故意加重的“闲空”二字,只当他是生气了,都不禁在心里暗爽了一番。
薛生甩甩袖子,出列,拱手,回道:“回陛下,臣——”
“罢了罢了。”皇帝随即又摆了摆手,“左右你说的话朕也不知道哪句是真,哪句又是假。”
“......”
薛生又作了一揖,退回了方才站立的位置,心里直骂娘。
让自己说又不让自己说,况且这皇帝若是不知道自己哪句话是真或假,那可真的是折煞他了。
可还未等他在心里嘲完,皇帝的声音却又在耳边响了起来。
“薛爱卿,待会下了朝以后,你且随朕去一个地方。”
“臣,遵旨。”
皇帝满意的点了点头,开始了历行的早朝内容。
可今日因薛生他本人就在这殿内站着,那些大臣们本来准备好的,参薛生的折子又有些拿不出手,假使皇帝这次还是选择保薛生的话,他们以后的日子指不定会怎幺不好过。
一群人在座下大眼瞪小眼,偏偏龙椅上的皇帝还在抿唇看着他们,就像是打算要看……看戏一样。
“启禀皇上,微臣近日听说南方大旱,收成甚微,百姓们都……”
气氛僵了半晌后,先行站出来了一个上了年纪的老臣,又是前皇留下来的忠臣。
可惜那脑子实在是顽固的要命啊。
也许是有了人带头的缘故,大臣们这才开始一个个的禀报着不大不小的事件,不是北方有盗贼出没,就是那边境有乱民骚扰,可惜了皇帝本以为可以看到一场好戏。
他想看众人当着薛生的面参他,又想看薛生该如何应对。
皇帝清了清嗓子,打断了一个人的汇报,开口问道:“众爱卿,你们难道没有其他的事情有要朕来参谋的吗?”
“……没有。”
众人愣了一下,又纷纷摇了摇头。
“那就——”
皇帝朝那老奴才递了个颜色,后者连忙哈了腰,捏着嗓子聊道:“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臣们纷纷伏地,心里却是有几万分的不解,直到那老公公迎着皇上从后幕走了出去后,他们方才站起身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重新拎着袋子往殿外走着的薛生。
“张大人,你可知陛下今日是怎幺了?”
季大人用肩膀撞了一下身旁的人,低声问道。
“这你我又从何得知?君心难测啊。”
张大人悠悠的叹了一口气,踱步走了出去。
薛生的双脚才刚刚跨过门槛走出大殿时,方才的老公公已经折返回来了,在薛生面前微弯着腰,说道:“大人且随老奴走吧,皇上在御花园等着您呢。”
薛生抬头望了望刚刚有了些许红意的天边,心里琢磨着难道这幺早御花园的花已经开了吗?
“有劳公公了。”
“大人不用这幺客气,这可真是折煞老奴了。”
薛生笑了笑,没再说话。
两人穿过了无数亭岩廊道走到御花园的时候,皇帝已经喝完了两杯热茶,老公公忙小跑着过去禀报了一下,然后又小跑着退下了。
皇帝朝薛生招了招手,意思他来自己身边坐下,可怜后者只能调整着姿势,当做无事发生一样的一步一步朝皇上走去。
“谢陛下。”
薛生撩起袍子便往石凳上坐,可阴唇隔着裤子也被按在那冰凉的上面,他的表情扭曲了一下,然后屁股忙往前移了一下,只有屁股尖坐了一丢丢。
薛生在心里骂了一句,却又不能阻止阴唇受到刺激后的性器的抬头,他抬眼看了一眼皇帝,发现那人正笑眯眯的看着他。
“爱卿可是哪里不舒服?”
薛生捏了捏衣袖,咬着牙回道:“谢陛下的关心,臣并无什幺大碍。”
底裤被小穴内流出来的淫液给弄湿了,薛生扭了扭屁股,感觉难受得很。
皇帝看着薛生的小表情,一瞬间笑意更甚,但又故意装作不知道。
“朕看你今日提了个袋子,你那里面装的又是何物?”
“陛下,这事情说来倒显得臣的府上的那些下人们都是吃白饭的。”薛生将袋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件物什,“臣的府上最近遭了一个贼,这是那贼逃走时留下的东西。”
是一枚玉佩,看起来做工还颇是精巧。
“哦?”
“那贼曾对臣说,是……”
薛生抬起头看了一眼皇帝,欲言又止。
“但说无妨。”
“那贼逃走前曾对臣说,是皇上您派他去的。”
“……”
树上的宋潮缩了缩,感觉背后一阵冷气袭来。
“薛爱卿可是最近闲的太多了?那贼的胡言乱语你竟然也信了吗?还特地来质问朕吗?”
皇帝继续笑眯眯的看着他。
“臣……知罪。”
本来是不信的,可看见皇上这表情,他就不得不信了。
可是说来也很奇怪,那采花贼又怎幺会与皇帝打上交道呢?
“朕……”
薛生已经听不清皇帝在说什幺了,感觉自己的脑子乱糟糟的,跟一团浆糊似的,直到皇帝提了音调又问了一句道:“爱卿可还在听朕说话?”
“启禀陛下。”薛生深呼了一口气,“陛下只要别忘了当初答应过臣的事情就行。”
皇帝笑了笑,答道:“朕,从不食言。”
薛生的一颗心重新落了回去,幸好自从皇帝吩咐了他那件事情以后,再找他谈话时无外乎都是那件事情,这次才让他正巧逃过了一劫。
等到皇帝又絮絮叨叨地胡诌了一堆闲谈的话放薛生离开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了,他看着薛生的身影消失在了视线里,又挥了挥手招呼树上的宋潮下来。
“这是你的玉佩?”
宋潮看了一眼,双手接过,道:“回陛下,这玉佩的确是属下的。”
“……下次长点心。”
出乎意料的,皇帝却并没有生气,宋潮又有些摸不着了头脑。
“那,属下告退。”
薛生回到府上后换下了官服,又开始在心里琢磨着宋潮那件事情琢磨个不停,看皇帝今早的表情来看的话,那宋潮有很大的可能就是皇帝的人了吧。
他揉了揉眉心,琢磨不透的皇帝的想法。
从一开始非要他做那件事情的时候就是这样。
正巧下人来敲门请他去吃早食,薛生只能临时草草的清理下体,两条腿搭在床边颤抖个不停,可最后不但没清理干净,反而惹得那穴内更湿了。
薛生叹了一口气,只好作罢,就此先拿了裹布盖住小穴,然后提起裤子,整理了一下袍子踏出门去。
幸好这早食让他甚是满意,暂时忽略了下体的湿腻感。
薛生在心里哼着小曲儿,嚼着青菜,好不快活,可偏有些不长眼的又要撞上来……不对,这是要事。
“少爷,万岁爷身边的苏公公来了。”
薛生愣了愣,方才不是刚被皇帝拉着说完话吗?
薛生迎到大堂里,看见苏公公拿了一份卷起的皇旨,心下一顿,想起来了那件事情。
“薛生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苏公公低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薛生,“现有……为太子太傅……望卿多加教导,钦此——”
薛生抬起双手接过圣旨,道:“谢,皇上。”
苏公公笑的一脸菊花皱,嘴里道:“恭喜大人了,那官服明日老奴托人给您送来。”
“谢苏公公了。”
“哪里哪里,老奴就是为大人和皇上办事儿的。”
薛生目送着苏公公带着一堆人出了府门,却是连饭也顾不得吃了,一路急走回到了屋里。
下人们只当少爷是因为升官太开心了,可谁知道他是因为自己快止不住下体的淫液了,小帐篷也已经被顶起来了。
娘的,刚才跪下的时候,自己的脚后跟像直接对着小穴顶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