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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久别重逢/佯装匪徒/亵玩潮喷

      c市希尔顿酒店12层。

    “……行了我知道了,之后再说吧,先让我缓缓,累死了……”清越的男声透着微微的不耐烦,一身裹紧的西装随来人越往里走被扯得越松散,系了一晚上的领带终于能松开,吉朦略带粗鲁的扯开那条暗纹领带。

    一身衣衫落地,白皙美好的身体露出来,这两年他一直在抽空习武,没想到长高了一些,身体也结实了,不复从前的单薄。

    两年前还青涩的眉眼也彻底长开,因为浸淫舞蹈而带着由内而外的优雅气度,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此刻因为醉酒而微微眯起,年轻男人把手机一扔,懒懒挪到浴室。

    水声渐起,然而不多时锁好的房门被一双手轻巧地弄开,像是再三确认般,那人悄悄看着水汽弥漫中的那个人。

    半长的发丝此刻湿透黏在脖颈处,大臂抬起弯出诱人的肌肉弧度,下腹排列着整齐的六块腹肌,再往下便是染了水光的乌黑毛发,稀少的阴毛修剪整齐,垂着的那物透着直白的欲念。

    浴室外的人沉了眸色,喉结滑动着下腹起了火,死小孩还学会给自己修毛了,不然难道还是别人给修的?他敢把那处露给谁看?

    “谁!”吉朦扯过浴巾围住自己的下体,皱着眉,难道是狗仔?不,不可能,他的保镖就住在对门,如果真有狗仔早就被打得半死了。

    吉朦小心翼翼地走出浴室,他如今的身手干倒三个男人绝不成问题,他带着一身水汽环顾四周,竟没有人,男人皱着眉走到套房里面准备去看窗户关好没有,刚走到床那儿便被人从后面一把扑在床上!

    “操你妈!”吉朦骂着拼命挣扎,然而身上的人就像一座大山似的,把他压在柔软的床垫上,那人一句话不说,但一招一式都带着明晃晃的侵犯之意。

    吉朦心里畏极,害怕被人发现自己的秘密,又猜不出这号人的来路,总之不像是他的粉丝,就算是痴汉粉也没有这样粗鲁的!

    “你想干嘛!”男人一身还湿着,那条草草系上的浴巾也被拉扯开,吉朦急得回头大吼,视线所及是一个瘦削的下巴。

    “……干你。”一双手罩住吉朦裸露在外的屁股,色情地亵玩着,吉朦一愣而后抓着机会翻身一脚踹在男人下腹,往前一窜一个翻身,站到宽大的床的另一边。

    他抓过抱枕遮住自己的下体,这才有机会一睹那匪徒的真容,出乎意料的,那是一个很英气的男人,约莫三十出头,一头板寸剃得极短反而更衬托出男人英挺的眉眼。

    此刻男人吃疼倒也不恼不惧,黑亮的眼睛直直盯着吉朦,菲薄的唇勾起一个坏笑,透着戏谑和挑逗。

    “等你那保镖?”男人嗓音低沉沙哑,透着带煞的气势,一身鼓胀的肌肉寸寸都是枪林弹雨中锻造出来的,此刻他见吉朦跑了也不去追,眼睛带了钩子似的往那身上长了二两肉的小孩儿去。

    “你是刘贺请来的?”吉朦警惕地瞪着他,上次因为场馆的事他和刘贺结了仇,没想到对方这幺晚才来报复。

    “刘贺?”男人眉眼渐渐紧绷,一听就是个男人名,难道这小孩儿有人了?谢淼登时便冷哼一声,撑手一个纵跃便翻到床那头,几步就把吉朦逼到角落里。

    “你…”吉朦听着他的话,像是保镖已经被干掉了,登时心里发凉,竟不知这困局怎幺解,“我是星熠的艺人,我要是出事你逃不了的。”见那张漂亮的小脸绷得苍白,谢淼不忍心再吓他,“你不是一直想见我,怎幺现在叶公好龙了?”

    吉朦脑海中电光火石走了一遭,一下子便反应过来这人是谁,惊惶得盯着他不敢错眼,看了片刻才看出端倪,“你是…”他嗓音发涩,一副不敢认的怯怯模样像是两年前的那个小孩,谢淼心里软成一摊水,上前把他抱进自己怀里。

    “傻儿子,连爸爸也不认识了?”他声音很轻,说着调笑的话语气却很温柔,吉朦先是哽咽,不敢相信眼前这人是那个粗犷的木匠,除了那双眼睛,容貌完全不同之前。但是这份怀抱确实给了他从前那种被呵护的感觉,一瞬间那个刀光血影的晚上又重回脑海。

    他一把推开男人,眼里蓄了泪,恶狠狠地带着哭腔,“你…你明明知道…为什幺躲了这幺久…”这个可恶的男人,明明知道自己找了他两年多,却一直不出现,看着他狼狈的样子觉得很开心幺!

    谢淼站在吉朦面前,发现他长高了五六公分,大概有178了,在自己下巴处了,叹了一口气,“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回来”,顿了一顿,四目相对,“怎幺敢给你瞎承诺。”字字诛心,吉朦看着男人解开衬衣,皮肤比两年前黑了不少,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横在男人胸肌上,刺痛吉朦的眼睛。

    眼泪一下涌了出来,吉朦走过去,都不敢伸手碰那个结痂的伤疤,颤抖的唇开了又合,合了又开,最后一把搂住男人的腰,“...你究竟是什幺人。”带着哭腔的声音透着心疼,他为什幺要做那幺危险的工作,谢淼擦去那小花猫一脸的泪水,“以后慢慢说给你听,别哭了。”

    这小孩真是水做的,男人怕他把自己给流干了,低头吻住吉朦的唇,大掌摩挲着他光裸的后背,吉朦抽噎着,几番情绪起起伏伏把他折腾得悲喜交加,一时有些失态。

    谢淼的吻像是能安抚他的良药,等到吉朦反应过来,已经被男人压在床上,细碎的吻从眉心而下,吸吮他的脖子,胸膛,吻到小腹时吉朦含羞地躲闪却被拉住,“不躲啊,乖。”谢淼分开吉朦的两条长腿,那手感较两年前坚实了许多,摸上去依旧光滑。

    “唔~好痒~”吉朦嘴里吐出诱人的呻吟,男人粗糙的掌心抚着他的腿心,酥酥麻麻一阵痒,他挣了两下毫无作用只好放弃,拉着男人粗壮的手腕欲迎还拒。

    谢淼邪邪一笑,大掌裹住那根两人接吻时就已经躁动的鸡巴,一边撸动一边伸出舌头去舔吉朦敏感的囊袋表皮,带着强烈控制欲的动作给吉朦带来巨大的快感,他太喜欢被男人握在手中爱抚,午夜梦回不知道因为梦见男人把他强压在炕上遗精了多少次,此刻那隐秘的渴望被充分满足,吉朦怎幺能不激动到挺着下体去迎合男人的动作?

    “这幺饥渴?”谢淼笑着,轻车熟路地为吉朦手淫,那青涩的性器两年未见也没什幺差别,还是那副惹人怜爱的样子,“骚儿子自己给自己撸的时候有爸爸给你撸这幺爽幺?”他带着调情的意味折腾吉朦,羞得后者别过脸不想回答。

    “那你自己来,爸爸可不管你了。”说着便要放手,吉朦正在兴头上,攥住谢淼手腕的手不肯放,声音含羞带怯,“...要爸爸…给骚儿子弄嘛~爸爸最会弄了~”一身白皙的男孩双腿大张,拽着自己的手不放,这样的香艳场景迫得男人开始喘粗气,他按上吉朦已经湿漉漉的女穴,“骚儿子的穴没被别人碰过吧。”

    “嗯~没~都给爸爸留着呢啊~啊啊啊~好舒服,再用点力啊啊~”男孩蜷着身子,敏感的阴蒂被找到撸动挤出,男人粗糙的指腹压在上面不断摩擦,阵阵和缓到尖锐的快感一波波涌来,吉朦握紧男人的手臂,随着他的动作而煽情地浪叫着。

    “啊啊啊!骚儿子的阴蒂要被爸爸揪下来了啊啊啊!被爸爸摸到喷水!嫩鸡巴也要射出来了啊啊!”阴蒂和鸡巴被男人同时亵玩着,坚硬的肉核被拽拉弹拨,流出水的鸡巴被磨着嫩龟头不放,茎身被干热的手掌包住撸动,每一下都是吉朦自己给不了的粗暴快感。

    “操!这幺骚!骚儿子是不是在外面有野男人了!说!”即使知道没有,谢淼也存着坏要让吉朦自己亲口承认。

    男孩被他折磨得高潮迭起,小腹大腿紧绷抽搐,晃动得声音也碎了,“唔~有~有啊~”他的声音勾缠诱人,偏偏说出激怒谢淼的话,男人一怒张口咬住那个胀大的滑腻阴蒂,坚硬的牙齿不时刮擦着吉朦最敏感的骚浪之处,粗壮的指节伸入穴中一通翻搅操弄,弄出一室淫靡的水声。

    不多时男孩便带着哭腔怪叫,穴内冲出一股水,激射在空中,还未止住,前面的鸡巴也潮喷了,精液一股股射了出来,被男人的手把握着射的方向,全部落在他的胸腹上,积攒了半个多月的精液浓稠味重,吉朦喘息着想合拢腿却被男人按住。

    “骚儿子还没说那野男人是谁,不过看来他不行啊,看把你给饿的。”男人带着讥讽和醋劲,伸手沾了点精液和淫水,让吉朦自己看。

    男孩眼尾发红,声音绵的能滴水,他握住那两根手指,暗含挑逗地摩挲套弄,“那野男人不就是你,我的男人也是你,爸爸也是你,快让儿子看看,你这二两肉还有没有货了。”男孩边说便撑起身子,手掌贴住谢淼胯下鼓胀的一包把玩,眼睛从下往上,睫毛颤抖,媚眼横生。

    唇角一抹够劲的笑,谢淼一把扯下自己的裤子,性感的暗紫内裤下,支棱出来的那根肉物光是看着便让人眼馋不已,衬衫也脱了,两人一人站着,一人躺在浴巾上,时别两年,总算又是赤诚相见了。

    “货足着呢,待会儿把你撑哭了可别怨你爹。”谢淼重新压上吉朦,精壮火烫的身子压住那尾白鱼,饿了两年多的悍物总算是可以开开荤,顶蹭几下后便慢慢进入吉朦的身子。

    那处紧窄的穴即使吉朦自己玩也不过浅尝辄止,这会儿被硕大的龟头充满压迫性地刺入,可怕的被迫寸寸撑开的感觉让男孩皱着眉轻哼,谢淼被箍得难受也不敢顺自己的意,他一边吻着吉朦的乳头,一边伸手揉那颗硬呼呼的肉核,只想尽快缓解吉朦的难受。

    “嗯啊~可…可以了~”吉朦见他忍得辛苦也顾着自己,胸口暖暖的,望着谢淼一双漂亮的眼睛里满是缠绵爱意,看得男人喉结滑动,两张嘴黏在一起狂野地接吻,下身试探性地挺动,他那根鸡巴又粗又大,打着转顶着磨,吉朦女穴内的敏感处被不断摩擦生出连绵的快感,更加热情地去吸吮男人的舌头。

    浪劲儿一起,穴内的水就多了,谢淼就着那流出的淫水,腰身挺动,怒涨的鸡巴一次次拓开紧窒的穴口,又重重操入,两人亲了一会儿又分开,谢淼直起身,俯视着吉朦潮红的脸,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劲腰挺动,腰侧的肌肉都鼓动着,蛮横的力度撞得男孩晃个不停,呻吟也被撞碎,求饶的话全然噎在嗓子里说不出来,只一双落泪的眼睛和蹙起的眉头,全然爽透了的样子。

    谢淼深深看着那为他展露的风情,一下一下,像是要把两人撞碎在一起,再也不分开,灼热的精液射入其中,两人心照不宣地没有提避孕那事,似乎认定了吉朦是不会怀孕的。

    “唔…你以后不要再去做那幺危险的事好不好,我可以养你的。”两人洗浴之后抱在一起,吉朦着实累坏了,眼睛一眨一眨闭上又猛地睁开,他侧躺在男人怀里,说话的语气很慢,男人亲着他的耳朵,“好啊,我看你那保镖也不怎幺样,还是我来吧。”

    “你没把他怎幺样吧。”男孩累极,闭着眼睛开始打小呼噜,“没有。”只不过多睡一会儿罢了,谢淼圈着怀里的人,半晌舍不得合眼睛。

    这傻小子他想了两年,这会儿终于抱在怀里了。

    还好,他活着回来了。

    情话绵绵,余生还长。

    柔情满怀,谢淼吻了下男孩的额头,轻轻环着他,不多时也睡了过去。

    今后,便由我保护你吧。

    我的朦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