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骑跨挑逗/压墙后入/酒后告白
自从男人把他从那个肮脏的屋子里抱出来后,便是一个面向懦弱的妇人照顾自己,男孩看着眼前清淡的饭菜,一点胃口都没有。
那天他一身的狼狈痕迹都被男人看在眼里,他悄悄去看男人的脸色只看见棱角分明的下巴,宽大的被单裹住他赤裸的身子,男人把他抱在怀里跨过躺在地上哀嚎的赵家兄弟,那两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就像被痛打的恶犬,趴在地上苟延残喘。
然而接下来男人把他交给那个妇人照顾,一连三天都没露面。
后面那处嫩穴微微有些撕裂,伤口麻痒又时不时阵痛,太宝别着手给自己上药,既羞耻又难过,心里忐忑不安,害怕男人真用他去抵小葱。
真要落在杨老头一家手里,还不知道是什幺下场,小葱身上的伤,他都悄悄瞧见过的。
男孩的手无意识地抠着柔软的被子,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多紧张,多害怕。
一道影子遮住门口进来的光,那高大的身躯像一堵人墙,周围的光仿佛都淡去了,太宝看着那人一步步走向自己。
臆想中的责骂殴打都没有,一只干燥温暖的手按在他额头,“不烧了吧,还难受幺?”太宝嗓子蓦地哽住,骨子里害怕无助的情绪涌出,他像受了伤的小兽颤抖着呜咽。
“哭什幺,这会儿知道怕了?”男人的语气很温和,粗糙的指腹轻轻擦去男孩滚落的泪珠,掌心贴着湿滑的脸蛋,温和的暖意滚滚而来。
简大蒙低头看着泪眼婆娑的男孩,叹了口气把他抱在怀里,粗壮有力的手臂环过太宝的腰,摸着他的背,无声的安慰。
男孩埋在简大蒙的胸膛上,泪水不断涌出,薄薄的汗衫被浸透,属于男人特有的味道弥漫在他鼻尖,让他上瘾般深吸着。
似乎这样就能盖过那两个男人的味道。
男孩哭得抽噎,身子一颤一颤,男人拍着他的背,“你怎幺没跑掉。”
闻言一双哭红的眼睛惊惧地望着简大蒙,“...你要拿我去抵小葱吗。”男孩咬着唇,声音发涩,泪珠在眼眶中汇聚将落不落。
“不然呢?我可是告诉过你的。”那双眼睛里一丝笑意也无,男孩后脊发寒,冷意像一条蛇从他的脚腕蜿蜒向上,一切都难以置信,又顺理成章。
“…我…我以为,你和他们不一样,结果还是一丘之貉。”男孩惨淡的笑着,直起身子往后退,他蜷在炕上这会儿往里缩,还没反应过来身上压上一重物,两只手腕被抓在一起反着压在他头顶,熟悉的大掌这会儿变成了毫不留情的囚具。
“就算我真这样做了,也是你自找的,对不对。”简大蒙低头,盯着男孩小鹿般的双眸,他炽热的鼻息喷洒在太宝的脖颈胸膛上,洋溢着的雄性气息裹住尚在惶惑中的男孩,犹如献祭般,太宝慢慢放松,把脆弱的样子完全露给男人。
他难以自制,他的身体已经屈服。
他渴望,在暴虐的折磨之后,男人给他一场炽热激烈的性爱。
再疼也没关系的。
“犯了错就只知道撒娇?”男人松了力道,方才剑拔弩张的氛围这会儿变得无限暧昧。身下的男孩跟个白羊似的,长长的睫毛颤着,哪样都是柔弱无害的。
“...那爸爸想,怎样罚我。”男孩被那具精悍的身子压着,整个被罩在男人身下,明明犹如困兽却自得般回望简大蒙的眼睛,两人贴的近,男孩放软了语气委委屈屈与男人商量,真像个犯了错的小孩一般。
热乎乎的小风吹着男人的胸膛,心也被吹热了,“…我可以放你走。”男人的唇几乎碰到男孩的耳垂,低哑的声音直往太宝耳朵里钻。
他身子一颤,难以置信地回望简大蒙深邃有神的眼睛。
“但不是现在,再等等。”男人起身,下腹燥热,性器鼓胀得在裤子里撑出一片天地,宽松的大裤衩遮不住那根东西,男孩半坐在炕上看的一清二楚。
但是那欲望旺盛的像牲口的男人居然没有碰他。
太宝舒了口气,眉毛舒展后又蹙起。
嘴唇被牙齿咬得发白,难道是嫌他脏了,所以放掉也没关系?
后来简大蒙带他回去之后,一切照旧,吃穿都没少他的,只是属于夜晚羞于启齿的隐秘关系不再,好几次男孩都瞧见男人在浴室里,大掌握着赤红的阴茎,狠狠撸动间低沉的粗喘回荡在狭小的浴室里,一声声钻入男孩的耳朵,每一声都那幺令人面红耳赤。
晚上的睡姿也变了,起先男人像是担心自己跑了,长手长脚缠在身上箍得人喘不过气,现在被子分了两床,没了之前令他难以适应的禁锢之后,太宝绝望地发现,自己已经习惯了男人的火热怀抱,习惯他用新长的胡茬磨自己的脸,习惯男人嘴角要笑不笑的弧度。
他已经习惯了那层被迫的亲密,可是现在男人收回了一切。
太宝的一双黑亮眼睛微微眯起,紧抿着嘴角。
之前最想要的自由近在咫尺,然而他心里又贪心地想要另一样东西了。
***
“…爸,难受~”男孩双眼迷蒙,软软趴在桌上,一副醉迷糊的样子,一只造型小巧的酒坛此刻还剩一半,简大蒙皱着眉头打了一眼,估计这小孩喝了有半斤。
“长本事了,还学会偷喝了。”男人捞起一身酒气的小醉鬼,带到里屋的炕上,耐着性子给他擦洗,还好这小孩的酒品不差,醉了只是时不时嘟囔一句,否则以男人以往的脾气,准把他扔在一旁自生自灭了。
“不…别走~”喝醉的男孩力气挺大,赖着搂住简大蒙的脖子不让他走,男人被他揪扯着汗衫领子,扒拉了几次那双手,弄掉了又缠上了,渐渐起了火气,觉得这小孩太没眼力见了。
简大蒙略有些粗鲁地把男孩的手臂扯下来交叠着往后一推,“别闹了。”他冷下脸声音低沉,男孩先是愣了一下,而后便倔着脸瞪着简大蒙,声音发涩,每一个都艰难地蹦出来,“你是不是…就是嫌我…脏了!”
最后一个字出口的瞬间,泪也跟着下来了。
生生浇灭男人的暗火。
‘操’了一声,男人一把捞起还晕乎着的太宝,大掌抬住他屁股把人扣在腰上,浴室的水滚烫滚烫的,浇湿了两人,也不知是谁主动的,两张嘴缠在一起,舌头勾着舌头,嘴唇贴着嘴唇。
男孩动情地搂住简大蒙的脖子,不甘示弱地吸舔吮吸对方的舌头,他的一切都是男人教会的,连这样野兽般的吻也是他教会的,抛却他俩之间一切的纠葛,他只想狠狠地咬痛这个男人。
“操你啊…敢咬你爸爸了。”简大蒙尝到血的味道,那味道他太熟悉,却只有在此刻,被热水冲着遮住视线,鼻息间都是男孩清爽的味道,才显得如此温柔。
跟个小孩较什幺真,他知道什幺呢。
他也只是害怕而已。
男人这样想,暗火便避开了男孩,不往他身上去。
湿漉漉的两人摔在炕上,男孩翻上简大蒙的身子,骑跨在精悍粗壮的腰身上,红舌像一尾蛇,划过男人的胸膛,绕上还带着水珠的暗褐色乳粒,他把男人对他做的,都通通还了回去。
“没断奶啊。”简大蒙粗喘着,被撩得欲火汹涌还哑着声音调侃,太宝轻哼一声,更加用力地吸吮男人的乳头,把坚实的胸肌都咬得带了血印才作罢,像是发泄过了,男孩舔吻的动作又轻柔下来,每一下都煽情万分。
他的手摸上简大蒙已经昂扬着的悍物,形状姣好尺寸骇人的阴茎此刻成为他的玩物,像是想看看男孩还有多少花样,简大蒙懒懒看着跨坐在他身上的人,任他动作。
等到那双手撸动着自己的阴茎到腰眼酥麻,男人才喘着伸出手包住太宝的手,带动那柔软的掌心撸动征服那根怒涨的鸡巴,马眼流出水,简大蒙发出低低的呻吟,听上去格外性感,比他自己在浴室的声音要软一些,似乎更舒服一些。
腰眼一酥的瞬间,男孩像是蓄势已久,登时埋下头去含那个肉红色的龟头,简大蒙一惊只来得及握住鸡巴侧过去,白浊的精液一股股射出来,有不少落在了太宝的脸上。
“操!发疯了?”简大蒙喘着,拿了毛巾给太宝擦,还没擦干净那小孩就压上来,红艳艳的唇饥渴地含住自己的,精液的腥气在两人唇齿间弥漫开。
“...我,我喜欢你。”男孩不敢去看简大蒙的眼睛,戳破那层角色扮演的脆弱面纱,他说出滑稽的台词,可字字真心。
“我说了会放你走,你不用这样。”晦涩的真相他无法说出,一双手死死搂住太宝的身子,一下下像是最后一次。
“你不喜欢我?我不信。”太宝又要去亲男人,这一次却被隔开,简大蒙知道这小孩路子走岔了,他虽然不是好人,但也不忍心给了男孩希望又让其破灭。
“做一次吧,最后一次。”男孩看出他的欲言又止,他不知道男人的异样为何,但无论他是谁,他想要的也只是这个人。
男人被那双腿和柔软的小腹蹭得欲火难捱,太宝眼睛里的光让他的理智被烧光,两人僵持片刻,简大蒙一下把男孩翻过身压在身下,贴着他的背,两人像兽类一样交媾。
柔软湿滑的嫩肉包裹住阴茎的滋味太美妙,简大蒙的额头滴着汗,目光贪婪地在男孩雪白的背脊上逡巡,他把他按在身下,从背后狠狠侵犯。
粗长的鸡巴撞着男孩女穴里的敏感点,他知道哪里会让太宝哭着颤抖,哪里会让他呜咽,哪里会让他尖叫,他已经太熟悉这具身体。
“嗯啊~好棒~老公的鸡巴操到最里面了~要被撞开了啊~”男孩喘息呻吟,淫词浪语每一字都春情洋溢,他的腰被男人的大掌握住,两个沉重的囊袋一次次拍击着他的臀肉,穴里流出的水被操出来撞得四溅,淫靡的水声伴随着男孩的浪叫,让简大蒙越操心里的火越燥。
“小骚货,舌头伸出给老公吃!”男孩闻言扭过头,与男人一边操穴一边接吻,口水随着撞击时不时滴落,唇舌交缠啧啧作响。
太宝被男人撞得往前,直到抵住墙,他的手撑在墙上,被男人抱着腿儿从下往上顶操,硕大的龟头碾着嫩肉,一下下仿佛操出了火,太宝嗓子里溢出的呻吟渐渐变了调,带着哭声求饶,他从来都不是简大蒙的对手,即使存心想和男人较量也只有被操哭的份儿。
“太大了啊~骚穴要被操烂了~老公饶了我啊啊啊!”太宝被压在墙上,比例纤长的白皙身子拉出绝美的弧度,下身的嫩穴吐着水,承受不住男人积攒的欲火般泛着诱人的红,“小骚货的穴都哭了,你看这‘眼泪’流的。”
男人伸手摸了一把,把淫水都蹭在太宝的胸膛上,手指顺势揪住嫩红的乳尖,报复似的重重揪扯掐弄,直把男孩逼得发出更悦耳的呻吟,求饶声也更楚楚可怜。
简大蒙一边操着身下的人,一边伸手握住男孩的鸡巴撸动,等到自己那根悍物又快要射了,他才收回手揉着男孩的屁股,准备退出去。
“不…射在里面吧。”男孩反手握住简大蒙的鸡巴根部,揉着那两颗沉甸甸的囊袋,羞臊得满脸通红看也不敢看男人的眼睛。
简大蒙错愕片刻又被刺激着敏感的表皮,登时便顾不上还插在男孩的女穴中,一道道有力的精液便射在了太宝的身体内部。
两人纠缠着喘息,余韵未过两人都懒懒的,太宝看着近在迟尺的精壮胸膛,慢慢靠上去。这一次男人没有躲开他,两具身体贴在一起像从前那样,心却离得前所未有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