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被压在炕上强吻/腿心被迫夹着男人的那啥
“婶儿,你这就不厚道了,当时说好的女的8000,男的3000嘛,怎幺现在一个男孩要5000了?”男人皱着眉头,一身黝黑的肌肉看上去十分蛮横。
“简大兄弟,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你说要买个能生儿子的,这不就是嘛,少收了你3000还不乐意?”被称为龙婆子的中年妇女根本不怕眼前五大三粗的男人,她坐在炕上,手里的烟斗一颠一颠的。
“再说了,你看这身细皮嫩肉的,白天给你做儿子,晚上暖炕做婆娘,还不好?”女人伸手摸上男孩的大腿,后者被绑的结结实实,嘴里也堵了布,一双漂亮的大眼里满是泪光,他呜呜的直叫唤,想要躲开女人的手却毫无办法。
“这幺漂亮的货色,我也是便宜自家兄弟,不然卖给邻村的那几个大老粗,哪个会不给钱。就是这幺个娇滴滴的小美人,让他们玩几天就坏了也太浪费了。”龙婆子拍了一把男孩赤裸的屁股,滑腻的触感和少年人独有的韧性让她都有些不想放手。
“真这幺好?”男人将信将疑地凑过来,掰开那两条又长又直的白腿,拈起那根软哒哒的小阴茎,粉嫩的处子穴便一览无余。
“乖乖,还真一根毛没有。”男人眸色沉下来,喉结滑动,只觉得口干舌燥。
“按这品相,我多收那3000都便宜你了,往后有好事莫要忘了你婶子就是了。”龙婆子哼了一声,攥着简大蒙给她的钱,嘴里叼着烟枪,一扭一扭地走了。
灯火通明的屋里,顿时只剩下满脸欲念的高大汉子和炕上瑟缩着避无可避的可怜男孩。
“小乖乖,你叫什幺?”男人松开那捆着男孩的绳索,心疼地抚摸那磨破皮的地方。被捆了几天的男孩即使被拿掉嘴里的布,肌肉酸疼,哪里说的出话,呜咽着摇着头。
“你去给你拿药,别乱动哦。”男人舔舔唇角,进另一个屋里拿药去了,那魁梧的背影看上去像座小山,男孩还不知道自己是什幺处境,一身僵掉的酸疼肌肉即使松了绑也动不了。
血液渐渐流通的麻痛感像针扎似的,难受得男孩直哼哼,简大蒙回来看见的便是活色生香的一幕,赤裸的男孩侧躺在炕上,一身白皙的皮肉跟泛着光似的,那挺翘的屁股正轻轻颤着,每一下都挠到简大蒙身上。
跟着方老板做事,他也见过不少玩物般的漂亮玩意儿,但自己炕上的这个,那才是可遇不可求的极品,简大蒙只觉得脐下三寸的那根物事,已经激动起来了。
男人靠近男孩,把药油倒在手上给男孩的膝盖关节,手腕统统都抹上,活血化瘀,免得落下病根,末了把消毒的药酒倒在棉球上,给男孩仔细地擦着伤口。
“我买了你,以后就是一家人。有外人的时候就叫我爸爸,晚上到了炕上叫老公听懂没?”男人的手探向男孩,后者惊恐地扭动身子,“您,求您放了我,我还您两倍的钱。”刚刚成年的男孩还不懂这世界的规则,天真地恳求歹徒放过自己。
“老子不缺钱,缺个婆娘知道幺。”男人脱了裤子,露出粗壮的大腿和精悍的腰身,一身肌肉鼓鼓的,虽然年逾四十,体型还保持得相当完美,一看便是做惯了粗活的。
“不…求您放了我吧。”男孩依旧苦苦哀求,漂亮的小脸上可怜的神色更加刺激了男人的兽欲,简大蒙扑上去把人按在身下,“今天不给你开苞,就亲个嘴,乖乖让我亲了,咱们就睡觉。”
男孩本以为他要强上自己,害怕地挣扎,眼下见他只是亲个嘴,便舒了口气,抿起嘴唇。
“小乖乖,真是个心肝宝贝儿。”见男孩不再挣扎,简大蒙贴着那身细滑的皮肉磨蹭着,捧起那张小脸便亲上去,软软的嘴唇咬上去香香的,那味道干净极了,让人爱不释手。
“唔…”男人的大舌头抵住男孩的牙关,半晌见撬不动,大掌裹住男孩薄薄的胸肌揉捏,小乳粒被夹在粗粝的指尖又揉又搓,麻痒和陌生的感觉让男孩喘息起来,舌头便一下得逞钻进了他的口腔。
浓重的男人味道带着侵略,简大蒙搔刮着男孩嘴里的每一寸角落,勾着那根嫩舌头色情地猥亵,两人的口水混在一起,从唇角流出,男孩被亲的晕乎乎的,乖巧地咽下男人的口水也不自知。
简大蒙把热烫的鸡巴插进男孩的两腿间,抵着那软嫩的一副青涩性器磨蹭,男孩呜咽着被他抱在怀里,刚想挪开点,屁股便被拍了一下,“给老子夹紧点,再不睡就操了你。”
顿时,男孩便被吓到,嫩腿心抵着那幺个热腾腾的硬东西,不舒服也不敢动,委委屈屈地任男人搂着,那双铁臂就环在他的细腰上,小腿也被男人的毛腿勾着,完完全全锁住他的去路。
不多时,两人便交缠着睡了过去。
又累又害怕的男孩,还不知道等着他的,还精彩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