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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春梦/醉酒初夜/哭唧唧的求饶不管用了/被小狼狗吃干净的哭包伊/红烧肉)

      接下来的几日,萧冶的伤好得差不多了,痂已是开始脱落,露出新长出淡粉嫩肉,萧冶自打那日瞧见何玄伊的身子后,便每夜都做起那些旖旎的梦来,梦中的老男人无一例外都光裸着身子,白嫩的身子布满他掐出的红痕,身下湿滑的小穴正紧紧吞吃着他狰狞的欲根,流着泪低眉顺眼地唤他相公,声音软绵绵的,还带着哭腔,他一听便受不住的放松精关,粘稠的白浊将老男人的肚子都射大了,继而开始新的一番律动······醒来时胯下的欲根不是正硬挺着,便是泄了一回

    前夜,萧冶交代何玄伊回来时买上一壶酒,说是伤好后喝些小酒去些晦气,老男人向来无法拒绝萧冶的要求,回来时乖乖买了一壶酒,还斩了半边烧鹅,夜幕时还去地里摘了几个甜瓜,亦算一顿丰盛的晚饭,萧冶买酒的意图本就为了灌酒何玄伊,知道老男人定是从未沾过酒的,哄着人喝了小几杯,何玄伊白皙的脸颊就浮现了红意,眨着湿漉漉的黑眸有些呆呆地瞧面前的饭菜,大半的酒都入了萧冶的肚子,萧冶却无一丝醉意,不过是淡色的薄唇沾上了晶亮的水光,颜色好看的晃着何玄伊的眼睛,萧冶见他醉得面前的饭都不会吃了,嘴角漾开一抹笑意,“真是个傻家伙······”,嘴上嫌弃地说着,却是夹了一筷子烧鹅塞进了老男人口中,瞧着他乖乖地嚼着,在其突起的腮帮子轻啄了一口

    酒足饭饱,亦不收拾了,萧冶轻轻松松便将人抗在了肩上,何玄伊软糯的嗓音就在耳侧,指尖还在他后腰处轻轻挠着,被萧冶打了一下臀瓣,轻轻地叫了一声,随即还是死性不改的轻恼,软软的呜咽:“别打······萧冶······嗯疼······”,萧冶打定了主意要老男人成为他的人,抱着人去洗了澡,洗着洗着便揪着人湿漉漉的唇瓣纠缠,叫何玄伊醉酒的脑子愈加昏聩,任由人洗的干干净净抱回了里屋

    萧冶被接连几日的旖旎梦境憋出了不少的欲念,如今何玄伊白软的身子就在自己怀里,一丝遮蔽也无,一个劲的往他怀里蹭着,萧冶胯下的孽根早就抬起了头,脱得赤条条的将人揽进了被窝里,指尖探向老男人身下的小穴,洗澡的水汽还未干透,浅浅的肉缝湿漉漉的,软肉被萧冶肆意的摸着

    “嗯不要······不能碰······”,何玄伊被身下探进的手指微微吓着了,本能的扭了扭身子,抬起湿润的眸子哀求般瞧着萧冶,萧冶觉着不能太过纵容老男人,当即板着一张脸,佯装要弹老男人的脑门,萧冶发现醉酒的老男人似乎更喜欢哭了,他不过吓了吓他,那湿润的眼圈便红了,低下头看着萧冶的手,须臾几滴温热的泪滴就氲湿了萧冶的胸膛,见状萧冶便在其额间轻轻点了点,一点也不疼,将人压在身下

    薄唇霸道的堵住了那不断发出哭腔的唇,撬开了牙关,在敏感的上颚、唇腔细细的扫过,带着酒香的唾液混合,何玄伊只能发出甜腻的鼻音,将萧冶渡入的唇液悉数吞入,“心肝儿,你好甜。”,萧冶凑至何玄伊耳边低低说道,瞧着那被自己蹂躏成红艳艳的薄唇,再次欺身而上,在花唇处徘徊的指尖亦探了进去,借着泌出的黏腻淫水,十分顺利

    何玄伊眼眶里的泪淌得更凶了,缩着通红的鼻翼,犹如受到惊吓的白毛兔子一般望着萧冶,发出低低的抽泣声,萧冶见状方才放开老男人的唇,老男人瞬时便哭了出来,“萧冶······呜把手拿出去······不能碰······”,萧冶觉得不能对老男人心软,冷着一张脸沉声道:“还哭!嗯!?”

    醉酒的何玄伊再次被唬住,睁大了眼睛嗫嚅着唇说不出话来,眼泪扑簌簌地落,萧冶听得烦闷极了,粗鲁的为人吻去眼尾的泪珠,又探了一指而入,敏感的穴肉开始有了反应,温柔的吮着萧冶的手指,黏腻的汁水泌出许多,将萧冶的掌心弄得湿漉漉的,“你瞧,你下边的小嘴将我吸得好紧。”

    何玄伊初经人事,自然是不会压抑口中的低吟,哭着哭着便发出了甜腻的呻吟,“呜萧冶······好奇怪······啊萧冶······嗯······”,有些无助的揪着萧冶的手臂,将脸埋入萧冶颈窝流泪,却不由自主的抬起臀瓣追逐萧冶的指尖,犹如湖心孤立无援的小舟

    萧冶将人揽起放在了腿上,顺着泛红的脖子轻吻,含住了红软的奶头,用舌尖顶弄了一会便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另一边则用食指与中指夹着拉扯,引起老男人无措的惊叫:“啊不行······会破的······呜萧冶不可以······”,奶尖被拉扯着离开胸膛再轻轻地弹回,本来平淡无奇的奶尖在萧冶接连半月的亵玩后已是敏感的不行,灭顶的快感瞬间从胸膛蔓延至全身,何玄伊哭叫着,花穴泌出大量的淫水,还未等他回过神来,被萧冶含着的另一边奶尖亦被轻轻的啃咬,老男人身下的男根不断流着黏腻的清液,仿佛只要稍加刺激,便会射出来

    萧冶坏心眼的拉过老男人的手指,指引着重重按在了充血挺立的艳红肉蒂上,绷直的男根终于受不住刺激的射了出来,星星点点的白浊溅的到处都是,几滴落在了红艳艳的奶尖上,看起来淫靡极了,何玄伊瞧着瞧着便“哇”地哭了出来,此情此情,更像是他自己把自己弄射了,即便是醉着酒,老男人也知道这是不对的,趴在萧冶肩头委屈的控诉:“萧冶······你欺负人······”,眼泪不值钱的掉

    萧冶邪气地噙了一抹笑,觉着这样红着脸哭泣的老男人实在是可爱极了,亲了一口道:“这哪是什幺欺负。”,扶着肿胀的孽根挤入那湿滑的紧窄肉缝,将那紧闭的穴口缓缓撑开,立刻引来老男人的轻哼:“嗯······好涨······”,硕大的龟头很快就顶到了那层薄膜,萧冶笑着问:“疼吗?”

    “疼呜······不能再进去了嗯······会坏掉的······”,何玄伊察觉到那物蓄势待发的想要顶入,绷紧了身子摇头,老老实实的哀求,通红的眼眶又蓄满了泪,手指紧紧攥着萧冶的手掌,萧冶哪里肯依他,拍了拍夹紧的臀部,温柔的轻吻转移走老男人的注意力后,一个挺身便挺身而入了

    巨大的疼痛瞬时逼出了老男人更多的眼泪,萧冶知道他不好受,抚着人脊背顺气,指尖在艳红的肉蒂按揉,“心肝儿······心肝儿······”地唤着,何玄伊自顾自的哭着,此刻的他全然不似个将近而立之年的男人,在萧冶怀里既委屈又伤心的哭着,软糯的鼻音喊疼,萧冶一颗心都要喊化了,一个劲的亲他,掠夺着老男人甜蜜的津液,道:“心肝儿,你好香,嗯?”,言罢在老男人耳边低低笑了起来

    何玄伊白腻的身子被萧冶一连串亲密的举动勾起了诱人的红意,听着萧冶在他耳侧低低的笑意,更是无法避免的轻颤了起来,身下的花穴亦情动的蠕动着,这陌生的感受让何玄伊一阵心慌,弓起了脊背在萧冶怀里鸵鸟似的缩着,不由得揽紧了萧冶的腰,老男人这会酒似乎醒了一些,有些迷蒙的瞧着当前的处境,却又被萧冶拉着轻吻,很快便变得迷蒙起来,黑眸湿润地像是染上了一层朦胧的雾气,甚至还主动的将唇凑上让萧冶亲,萧冶这才缓缓肏干起来

    老男人嘴笨,哼哼唧唧的也就那幺几句,萧冶却十分喜欢,下身湿地不能看,泌出的大股淫水将萧冶小腹处的耻毛都打湿了许多,何玄伊声音软绵绵的,尾音还带着丝丝的哭腔,萧冶一回比一回重的肏干着身下的人儿,不过十数下便打开了宫口,愈发大力的凿弄着那处的软肉

    “哈啊······萧冶不要!要被顶坏了······啊啊啊······”,何玄伊绷紧着身子,穴肉痉挛着喷出几股淫水来,萧冶特意将孽根抽出瞧着那晶亮的汁液落下,再将肿胀的孽根重重肏入,何玄伊挺立的男根淅淅沥沥的吐出几股稀薄的白浊来,高潮后的何玄伊有片刻的失神,随即又为自己淫荡的身子低低抽泣起来,萧冶被他这副模样勾的心痒,不知疲倦的凿弄着湿软的肉壁与宫口,低吼着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