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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课的时候发现自己长了一个屄的师尊,用手指和灵珠玩弄自己新器官,徒弟带着扮作妇人的师尊去看大夫

      陈叙正在为新入门的练气期弟子们授课,他与其他弟子们穿的一身蓝白相见的长袍,举手投足之间衣带飘飘,明明是很普通的门派提供的普通服饰,穿在他身上到是多了一丝仙气。

    他看着下面认真听课的弟子们,思绪却被自己下腹的一阵瘙痒转移了,还有一丝丝疼痛,好像有什幺东西出来了,有一种痒痒的滑滑的感觉,啊……好像有什幺地方流水了,有液体顺着他身体的某个不可能出现的地方流了出来。

    陈叙心里虽是疑惑的,但还是面色如常的授完了课,接着一样端着他那股金丹期的仙人风范,回到了自己的洞府,只是不经意之间速度要快了许多衣袂带风。

    “师尊真是好看啊,看起来就很厉害和仙人一样,不知道我们什幺时间能到金丹期呢。”有新入门的弟子艳羡的看着他。

    “你也想的太多了,我们能不能到筑基期都不一定呢,先好好修炼争取突破筑基期吧,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们可以的!”他的同伴则是不留情面的向他泼冷水,之后又鼓励起他来。

    陈叙是惯会装模作样的,若是往常他听见有新入门的弟子这样说话,必然是要停下来好好鼓励一番,这样就有收获了一个日后会对他死心塌地的跟班了,只是今日他的完全忽视了这些就就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脱了衣服想知道自己身上出现了什幺样的不同。

    这……是什幺!

    陈叙惊恐的发现,在下腹自己的鸡巴下方,原本只是光滑的皮肤的地方,如今居然露出一丝浅浅的肉色,看起来像是花瓣一样合着,陈叙屏住呼吸,半是好奇的伸手摸了一下那里,“啊……”

    他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一阵从未体验过的酥麻感随着他的指尖的动作传来,指尖从光滑的皮肤顺着花瓣滑进去之后,就感受到那里一阵潮湿,被花瓣包裹着的小口露出一道裂缝,他甚至能够看到裂缝里面的粉色的软肉,陈叙用手指轻轻碰了碰那软肉,裂缝里又流出一股暖流!

    “呜……”

    又是一阵酥麻感传来,陈叙的鸡巴渐渐的已经微微抬头了,顶端的龟头也有些湿润了。

    他的手指还插在那花瓣里,这样新鲜的感觉虽然有点怪异,却有十分的舒服,插进花瓣的手指上沾满了透明的粘腻的液体,温热的滑滑的,他拿到鼻子边闻了一闻,味道很淡,颜色看起来却是十分的诱人了,陈叙最后没忍住舔了舔自己的手指,是一股说不出来的咸咸的味道,说不上好吃却不让人讨厌。

    “这到底是什幺东西呢……”陈叙低头看了看那道花瓣般嫩红的小口子,手指抽出来了之后两边的肉瓣就合上了,陈叙忍不住又伸出一根手指手进去戳了戳,那一种浑身酥麻的感觉又传来了,痒痒的又十分的勾人,他的手上不禁用了点力向里面一戳……

    “唔……!”陈叙忍不住瘫软在床上,太深了,太奇怪了……他有些怯缩的想要把手指收回来,那处的软肉居然紧紧的包裹住他的手这样指,他有些着急,最后就这样黏糊着将自己的手指拔出来了……

    陈叙长叹一口气,他看向那个地方,那处的花瓣居然还在微张着口露出粉嫩嫩是软肉,像是不满原本吃进去的手指离开了一样。

    应该有什幺东西插进去的……他像是被那小嘴蛊惑了一般想着,从储物袋中拿出一颗精美的灵珠,定了定心神自己亲手推着灵珠将之放进了那张微张着的小口里……那两瓣肉一下子就紧紧的包裹住了这颗凉冰冰的灵珠,灵珠挨着软肉滑溜溜的乱跑。陈叙身子都被这有些粗糙的感觉弄得酸软了,他在床上,忍不住想要夹紧这颗柱子,于是他有些迷茫的下腹稍微用力,只觉得腹部一阵暖流往下而去。然后,他感觉自己身体下面的突然猛烈的收缩了一下,一股温热的湿意在两腿间散开,他居然真的夹紧了那颗灵珠,那张小嘴也很是欢喜,又忍不住喷出一股水来!

    陈叙能清楚的感受到那颗柱子的形状,是被他自己主动用力夹住的,这种感觉让他有一刻失神,这个花瓣一样的小嘴到底是什幺东西呢,陈叙他想他大概知道了……

    这张小嘴,或许是女人身上才会有的屄……

    这个想法让陈叙的脸上有一丝羞耻和怒意,但是很快他就好像无法抵抗这股快感一样,摆出下蹲的如同女人排尿一般的姿势,将这颗柱子排了出来。

    狡猾的柱子却不愿意离开这温热的小穴了,他最后苦了苦脸,将那两瓣花瓣掰开,然后叮的一声脆响,灵珠掉了下来,滑倒地上,原本光滑的表面上全是粘腻的透明白色液体,陈叙看着那灵珠脸上有一些羞意,他又蹲着身子,将这颗灵珠捡了起来,做贼一样的仔仔细细的用水系法术擦干净,重新放入到储物袋中收好。

    这太奇怪了……

    陈叙就这样有些犹豫的想着,虽然莫名其妙的长了一个女人才有的屄,看起来好像没什幺影响,但是万一有什幺不好的地方呢……

    他最后想了想,还是穿上了衣服,只是有些刻意的将亵裤宽松的挂在腰间,去找他最信任的大徒弟商量办法了。

    “师尊你是说你……?”陈旭的大徒弟沈钰此刻听见自己的师尊这样说,有些狐疑是看着他。

    “是真的……虽然说起来很让人难以置信,但是师尊的下面确实是……是……是长了一个女人才会有的屄。”陈叙红着脸,在沈钰完全不信的目光中还是磕磕绊绊的将这句话说了出来,他看着沈钰还是不可置信的眼神,狠了狠心将亵裤解开,十分羞涩又坚决的看着沈钰说:“还是不信的话……徒儿你……你伸手进去摸摸就知道了……”

    “师尊方才是在说你自己下面长了个女人才有的屄,现在又是在邀请徒儿去玩你的屄吗?”沈钰还是不信,他摇了摇头,“这怎幺可能呢,师尊还是别臆想了。”

    陈叙看见沈钰这样油盐不进就是不相信他都快要急哭了,他将自己的长袍解开,光裸的两条腿露了出来,他哀求的看着沈钰,“是真的……徒儿你把手指伸进来看看……师尊好怕……真的是女人才有的屄……帮师尊想想法子吧……”

    陈叙的呻吟都带着哭腔了,沈钰才终于是低下了头,他看到师尊原本应该是和普通男人一样是皮肉的地方,此刻变成了两瓣花瓣样的樱唇,居然还是诱人的淡粉色的!沈钰施舍一般的伸出手指,那小嘴立刻冒出一股水来紧紧的咬住了他的手指,水太多了,他不由得为之咋舌:“师尊下面确实是长了一道屄,只是徒儿怎幺看着感觉是那等熟妇才有的骚屄呢。”

    陈叙的身子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都酸软起来,他满面红潮的看着他:“啊……不知道……”

    沈钰又将手指往里面伸了伸,陈叙因着他的动作终于是忍不住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他的手指居然伸到了那张小嘴的深处!

    “居然还有膜,还是处女的屄。”沈钰摇摇头伸出手指,看着手指上粘腻的液体神色暗了暗:“师尊想要徒儿干什幺呢?”

    “呜……”深处的异物抽出的时候带来一阵舒爽随之到来的则是一阵阵空虚感,饥渴的屄里两瓣花瓣张合着,甚为不舍,陈叙收了收心神继续说:“师尊有些怕……怕是什幺意外……”

    “这到也是,突然长了一个处女的屄,万一有什幺阴谋或者什幺潜在的疾病那可就不好了。”沈钰点了点头:“可是修真界似乎没有会看着方面的丹师,这该如何是好。”

    “……不知道……”陈叙的声音懒懒的,心虚极了,他以往哪里知道这些呢。

    “看来得去凡人界去找凡人的那些为妇人诊脉的大夫看看才行。”沈钰想了想说到。

    “正应如此……”陈叙听见这话不由得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事不宜迟我们还是现在就去吧,唯恐迟则生变。”沈钰看着就要拿出法器带他离开的陈叙摇了摇头,“只是师尊还得变装一下,凡人界哪有过这等男人长了女人的屄的事情,师尊若是这样去问诊,恐怕是会引起恐慌的,既然是去问那些为妇人诊脉的大夫求医,师尊自然是要做那等妇人装扮才可。”

    “啊……”陈叙惊讶着,似乎完全没有想到此处,他有些轻微的抗拒,然而在沈钰不容置疑的目光还是败下阵来,前去变装一番讲自己梳妆打扮成了女子的模样才出来,陈叙身子本就不算粗壮修士的身子在灵丹妙药之下称得上肤如凝脂了,他肩削细腰,穿上了修真界女修常穿的月白色长纱裙也不多维和,只是脸总是不像一看就暴露了是个男人的事实,他折腾着想要束发折腾了一会最后放弃了,将乌黑的长发放了下来,戴上了厚重的纱帽,帽檐的层层纱幔一直垂到腰际,如此之后整个人看起来也只是个稍微高挑的俏丽女子了。

    “徒儿……这样可以了吗?”陈叙有些忐忑的看着沈钰。

    “看着倒是是个女娇娥了,想不到师尊不仅男装称得上仙风道骨,女装也是如此美貌。”沈钰赞赏的看了他一眼,又似是无意间提起:“师尊既然都长了女子的屄,这样看着也是个极为出众的女子,何不就此体验一下女儿家的生活试试呢。”

    “这……不不不。”陈叙赶忙摇了摇头,初听见大徒弟这样赞美他女子扮相的时候他还有一丝微妙的欣喜,听到此话之后脸色巨变:“这怎幺可以……”

    “哦,徒儿也就是随便说说罢了。”沈钰不在意的挑眉,没有在谈及此事而是领着陈叙离开了洞府,接着划出一个阵法,借着传送阵两人来到凡俗的一做城市之外。

    “此地是俗世的都城,想必各种大夫也有不少,师尊还请稍等片刻待徒儿为您找个好大夫。”沈钰说着变出一顶轿子,换了两个傀儡驾车,进了都城内部。

    沈钰路过一间酒楼时下了车,给了那店小二两锭银子,店小二喜笑颜开的神色问道:“客官可有什幺吩咐,要问这都城的事情,您问我可是问对人了,保管啥都知道!”

    “小二哥……我和我夫人特来都城求医。”沈钰面露为难的看了看门外用手指了下那定轿子:“我和夫人新婚不久,在房事上有些不协调……故此想来找个代付给我夫人看看身子,你可有什幺好的推荐的医馆呢?”

    小二哥了然的笑了笑,伸手像左边一指:“知道知道,大家都是男人,我懂客官您的,向左往前走隔了十来间铺子就是一家胡氏医馆,那家医馆的胡大夫可是知名的妇科圣手,您去那一问之后肯定是药到病除,日后夫妻生活肯定好受!”

    沈钰和小二哥说的话轿子内的陈叙有着金丹期的修为自然是听得清清楚楚,他有些羞耻的心跳的砰砰想,徒儿怎可……怎可如此孟浪……可他本就有求于沈钰,现在也不好走下轿子去反驳他,只能这样干坐着听着两人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