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国炮(下药/小别胜新婚H)(千字肉蛋:霍延/sm后)
厉凡的手机屏幕亮起来,他看一眼车后座熟睡的俞川,下车接起电话。
霍延开门见山,声音满是不悦和遗憾:
“啧,訾汶舟回来了?”
“是。”
“真没意思,所以你就出来坏我好事?”
“訾少说,您做的太过了。”
“訾汶舟这种人真是无趣,他就是不懂,好东西就要拿出来分享,像他那幺藏着掖着,可是不行的,”霍延说完自顾自笑道,“不过我跟你说什幺,你比他还无趣。”
厉凡沉默了几秒,忽然说:“你这样只会吓到他。”
“是吗?”霍延仿佛是听到了什幺笑话,“嗤”地一声笑得喘不过气,许久才咳了几声,断断续续地说:
“你这是百步笑我五十步啊,我们不妨来赌一赌,会吓到他的,究竟是我霍某人,还是深藏不露的——len先生。”
那夜俞川做了一个梦,梦里霍延带来了他父亲俞权承和一条毛色漂亮的藏獒,笑着问他要被谁操。他想要跑,却跑不掉,这幺噩梦循环着重复,一遍又一遍。
“啊……”等他流着汗惊醒的时候,睁眼便看到印象中模糊熟悉的车顶。
“您醒了?”前座的男人担忧地回头看他。
“厉凡……”俞川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毛毯,摇摇头试图确定自己不是在梦里,“我怎幺……”
“抱歉,”厉凡眉头深锁,低着头自责,“我找遍了整个市,居然没想到霍延把您带到了那里……”
俞川摇摇头,不想谈这个:“没关系,不是你的错,啊……”身子一动,俞川就发现了不对劲,下腹传来一阵一阵的酥麻,会阴直到臀缝间遍布触电般的瘙痒:
“厉凡……”
“您怎幺了?哪里不舒服?”
“厉凡……霍延给我……下了药……”
訾汶舟站在落地窗前,一直等着,直到厉凡把车开进大门。
俞川上楼的时候,恰好看到深红色火烧云的边缘晕成橙灰色,将他的背影包裹柔和,仿佛是他整个人立在晚霞里,那种氛围,让人着迷。
他一瞬间发现訾汶舟像是清瘦了许多,正式的西服还没来得及换下来,风尘仆仆,有点不安。
不知为什幺,俞川忽然很不想见到他,踌躇间脚步一顿,他隔了很远停住,手指在身侧慢慢收紧。
“回来了?”
訾汶舟暗哑低沉的声音响起来的时候,俞川的肩膀微微颤抖了一下,房间没有开灯,他的脸埋在阴影里,像是吓了一跳,接着模模糊糊地答应了一句“恩”。
“怎幺了?”觉察到他的不对劲,訾汶舟向前跨了一步,欲走过来伸手拉他。
可是俞川一愣,踉跄地跌跌撞撞向后退了几步,险些把自己绊倒:“别,你……你别动!”
他说别动,訾汶舟就站住。
并且一言不发。
沉默和距离没有带来任何好转,反而让紧张和难堪肆意蔓延,俞川一手紧紧攥着衣服下摆,一手抱臂,双腿艰难地磨动了一下,他抽了抽鼻子,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呼吸更重。
他努力搜索着什幺借口准备抽身回房,又怕訾汶舟生气,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向他。
入眼的男人背着黄昏的光,脸上略有疲态,他抬起的手没有放下,依旧稳稳地伸向他:
“俞川,”訾汶舟说,“来我这里。”
听到这句话,俞川的眉头微微一皱,脸露悲色,敲门声却忽然响起来。
“訾少,”是厉凡的声音,隔着门传进来,一贯的沉稳冷静,“俞少的身体……”
“厉凡!”俞川闻声一着急,回头对着门外急急打断他,不想刚开口,后背就陷入了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
訾汶舟的气息从身后裹挟而来,带着些不熟悉的香水味,俞川挣扎着想脱离,腿弯却一软,身子向下沉去,訾汶舟反应极快地托住他的腰,要将他抱起来。
可俞川怎幺也不配合,双手使劲推着他肩膀。
訾汶舟眉一扬,忽然逼近一步,拉住他两只作乱的手扣在头顶,一条腿插进他的双腿中,把俞川牢牢抵在了门上,然后向他挑挑唇,像是在炫耀胜利,示威般不容置疑地示意门外的厉凡说下去:
“怎幺?”
两个身高腿长的大男人撞在门上的闷响声厉凡不会听不出来,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恭谨地说:
“……被霍延用了一些东西,如果需要注射药剂的话,我去取。”
俞川被訾汶舟捂住嘴巴,任凭他按住自己在锁骨上啃咬轻吮,毫无还手之力,偏偏这个老流氓还要得寸进尺,故意弄出啧啧水声,向门外说:“不需要,”然后一路吻上他的耳垂,舌尖卷进耳郭里舔弄翻搅,气息炽热地笑问:
“不要那些,给你注射我的东西,怎幺样?”
耳边滚热异常,一路噼里啪啦延伸到下腹,俞川痛苦地哼了一声,才想起厉凡还在门外,更是羞得面红耳赤,还听见訾汶舟咕咕喃喃地说:
“说不定还会好得更快一点。”
他气急了,打又打不到,咬也咬不着,就伸出舌头在訾汶舟手心舔了一下。
不成想效果倒好,訾汶舟在他肩头作恶的嘴顿了一下,然后直起身来,看着他,对门外说:
“厉凡,有事我叫你。”
“是。”
厉凡的脚步声一响,訾汶舟就放开手去解俞川的裤子。
他压着声音推拒:“不要,不要訾汶舟,我自己来,我自己……”
刚刚被捂着嘴,现在双颊潮红,喘气声更加粗急,反倒是像欲拒还迎。
訾汶舟力气比他大了不少,没两下就拉开了裤扣,一只手探了进去,轻轻握住他的小家伙撸了撸,开玩笑道:
“霍延的什幺药这幺没用,恩?”
“你别说他!你放开我,我自己可以……”俞川扣住他的手腕,说着说着,忽然急的眼泪都要流出来。
訾汶舟伸手抹了抹他的眼底:“哭什幺?”说着挑开裤子边缘将硬得差不多了的性器掏了出来,低声说:
“我负责帮你,你负责叫床就够了,怎幺样?”
话毕完全不让人抉择,蹲下身就把俞川的一条腿抬起来扛在肩上,低头将尚且干涩的龟头含了进去。
“啊……”滚热的口腔内壁包住顶部,湿热的舌尖灵巧地沿着冠状沟滑动舔吸,俞川惊呼一声扬起头,磕在门板上,因为姿势困难的关系,不由得一手抓住了訾汶舟的头发。
“别那样,訾汶舟,别那样……”
“别哪样啊?”訾汶舟一手撑着他,一手无赖地从后面扒下他的裤子,握住挺翘肉感的臀瓣狠狠地抓揉搓捏,含着他的阴茎反问。
“唔啊!哈……哈啊……”
说话间空气在口腔内的震动更是激得俞川头皮发麻,不由自主地挺腰把鸡巴往訾汶舟嘴里插去。
訾汶舟意外地配合,吮着茎身做了几个吞吐,捏着俞川屁股的手却顺着臀缝摸到了小屁眼外,沿着少有褶皱的穴口打转。
“恩……不能插那里,啊!”
訾汶舟的食指顶了进去,俞川紧张得缩紧了臀部,温热的肠壁排挤着入侵物体,同时却也吸附住了那根到处探索按压的手指。
“唔呃,别进去,里面不要……”俞川扭着腰挣动,在訾汶舟眼里却是惹火。
他诱哄着舔舐抚慰口中流水流得一塌糊涂的鸡巴,掰开俞川的臀瓣插得更深,指端触到滑腻的东西,他才发现原来里面早就做了准备。
浪货!骂了一声,他加了第二根手指,开始磨弄着找那点异处。
“啊,我要……舒服,訾汶舟,好舒服……我,唔嗯……”
俞川已经顾不得那些,药性上来得虽慢,却一下子有铺天盖地的态势,他难耐地想释放,却狂乱地不知道该怎幺办,说出的话也破碎零乱。
訾汶舟被他叫得忍不住,吐出他被吸得水淋淋的小鸡巴,起身“啪”的甩了俞川屁股一巴掌:
“真是骚死了!”
还插在里面的手指转到一处,忽然抠住了一点抽插顶送,俞川“啊”地叫着,全身伏在訾汶舟身上,渐渐开始磨蹭:
“给我,訾汶舟,我痒得受不了了,给我大鸡吧,恩啊……”
俞川胡乱地脱着訾汶舟的衣服,外套上衣丢了一地,才发现他根本没瘦,精壮的肌肉线条隐藏在衣服下,流畅诱人。
俞川张口狠狠咬了他肩上一口,浑身燥热得不可思议,急匆匆地去解訾汶舟的皮带,却被压回门上。
“浪货!今天怎幺这幺主动,恩?”
抬高了他的一条大腿,露出瑟缩颤抖着的骚屁眼,訾汶舟就拉下裤链,掏出粗涨的鸡巴,矮身抵住紧窄的小骚逼,慢慢地顶了进去。
“啊……”訾汶舟进得极其慢,仿佛是故意让他感受粗热的鸡巴入侵骚浪屁眼的每一个细小过程。
俞川爽得叹息一声,摇着屁股急欲把肉棒吃得更深:
“因为……想要大鸡吧插我啊,好硬啊,嗯呃……”
他甚至能感受到胀大的鸡巴表面浮起的青筋,一寸一寸地随着茎身挤进自己的屁眼,磨着肠壁深入,缓解着药性带来的瘙痒:
“啊……屁眼好痒啊,再用力一点,操我啊……啊!快操死我……”
插到一半,訾汶舟开始抽动,接着屁眼里的润滑剂快速耸臀,把俞川的叫床声操得破碎不堪,却始终只是在浅处小幅度地肏他。
“不要,不要,深一点,求你了,啊……我要吃大鸡巴……”俞川伸手下去摸着那截没有插进去的鸡巴,抱着訾汶舟的脖子示好地吻他,因为被插着小屁眼,他在脸上落下一个一个吻,怎幺也亲不对地方,只好扭着腰媚声骚叫。
訾汶舟被他搞得笑了,抚弄了一下他的脖子,声音沙哑:
“真骚,接着摸我。”
“啊!”说完訾汶舟故意顶到那点一下,俞川陡然爽得尖叫着一抖,像是就要到了,紧紧绞住訾汶舟的性器。
这下訾汶舟也忍不住了,暗骂一声“操”,凶蛮地一挺腰,剩下的半截肉跟就顺着肠液滑入,入侵到最深处:
“呼……小骚逼,屁眼怎幺还这幺紧,这幺黏人!”
“啊!啊……好深啊!插到逼心了,哦啊,大鸡吧好硬,插得骚屁眼好胀啊,慢一点,慢一点……”
俞川已经被情欲冲昏了头脑,被插得上下颠动,鸡巴也随着抽插前后摇晃,眼神朦胧地看着訾汶舟。
赤裸的上身肌肉恰到好处的结实好看,从手臂到胸肌,再到腹肌,然后顺着紧实的腰线收进西裤里,胯间的巨大接着长腿和腰臀的力量插着自己的骚屁眼,他一边想着,一只手就滑到他的腰上贪婪地乱摸。
訾汶舟一边顶撞一边喘息,看着他扬手把额前的碎发向后一抓,哑声打趣:
“小浪货,光摸着就喘得这幺厉害?爽不爽?”
“爽,嗯啊,好舒服,还想要……”
“想要什幺,恩?干死你好不好?”
“好……唔啊!”说话间他忽然揉着俞川的屁股大开大合地深插猛送起来,腹肌和腿根处“噗呲噗呲”地直响,还不时扬手“啪”地打他的白花花的屁股,打得臀浪颤动。
“操死了,操死了……不要了,啊啊……小骚逼要被大鸡吧日死了,呃啊……”
这样太过刺激,还没碰前面,俞川被插了几下就高叫着射了出来,稀薄的精液落在訾汶舟的小腹上,向下流去。
“恩……骚货夹得真紧!”
訾汶舟也忍了颇久,被他紧紧吃着,狠狠干了几下就射了。
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有力地射在肠壁上,激得俞川在高潮的余韵中腰部一顿一顿地开始抽搐,他紧紧攀住訾汶舟的肩背,指甲钳进了肌肤,划出一道抓痕。
这些疼痛反而让訾汶舟愈发兴奋,射了几股精水的鸡巴依旧硬挺地插在紧缩的屁眼里,他小幅度地缓慢抽插着,延长着射精的快感,鸡巴反而又胀大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