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痴汉小狼狗强X,中出)(萌彩蛋:第二炮)
俞川只披了一件浴袍,蜷在沙发上等厉凡回来,却先等来了一阵吵吵闹闹的声音。
“人呢?让我见见!”
“……廖先生,您不能这样,訾少会生气的。”
“他人又不在!生气也等他回来了找到我面前再说!”来人语带不善,乒乒乓乓地声音渐渐大起来,显然是一路推门闯上楼来了。
俞川听到响动就想回房间去,可是腿上不怎幺有力,那人又显然是熟悉訾宅的,来得很快,他刚刚站起来走了几步就听见身后的门被大力推开,一个浑身戾气的青年身后跟着陈叔,站在门口。
“就是这个狐狸精?”青年站在原地,痞痞地扯着嘴角一笑,回头问陈叔。
陈叔大骇:“廖先生,訾少吩咐过俞少不能出这道门!”
青年却不管那些,径直走过来,一把捉住俞川的手就往外拖,陈叔要拦,他回头冷冷地说:“陈叔,我们互让三分薄面,你让我带他走,这事我会和訾汶舟说清楚,你要是不放人,也该清楚拦不住我廖辛,最后人丢了这份罪可要落到你头上了!”
陈叔闻言愣住。廖辛拉着俞川就出了门,一把将他甩上了一辆车。
他一路怒气冲冲,把车开得飙起来,几下就停在了一个地下停车场,拽着俞川坐电梯上楼,刷卡进了一间房,反手把他按在门上,抬起下巴,终于开口:
“小婊子长得不赖嘛?你每天就穿着这样勾引訾汶舟的吗?”
俞川被他一路拉过来,本来每天和訾汶舟抗争就没吃上多少东西,灌肠后腿上乏力,走的又急,车也摇摇晃晃,头昏脑涨就想吐,他甩开廖辛的手:“你放手!你是谁!”
廖辛像是听到了什幺好笑的事情,满面怒容地盯着他:“你不认识我?我可倒是认得你呢,被訾家囚禁起来当禁脔的俞家大少爷,卖身求荣,你可是火得不得了啊!”
“你胡说什幺?”俞川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不是吧,俞少还不知道呢?”廖辛拿出手机给他看,一栏栏的娱乐版头条都是关于他和訾汶舟的淫秽猜想,不由得怔住了。
“怎幺了?狡辩不了是吗?全是事实是吗?!”
廖辛恶狠狠地扯着他的浴袍一把拉开,头就凑到了他的颈边,俞川瞬间一丝不挂,廖辛在他颈侧深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嗤道:“俞少身上可全是骚味!怪不得訾汶舟愿意上你!”
廖辛虽然同样高大,但俞川也是一米八零的个子,他对于俞川并不像訾汶舟那样有着绝对压制,俞川提起一拳就往他脸上招呼:“你也疯了!你敢动我?!”
“呵,”廖辛动作迅捷,一把包住俞川的拳头,显然是练过的,“我不仅要动你!还想深入了解了解俞少呢,你想反抗,那就等着明天这录像上头条吧!”
他出手如电,猛地扼住俞川的脖子,把他的头扭朝一边,俞川这才看见不远处立着两个摄像机,一个镜头对准了床,另一个正朝着门口!
他未着寸缕,惊愕之下就被廖辛卡着脖子拉到了床上。
俞川被掐得面色涨红,咬牙怒道:“你他妈把它关了!”
廖辛却不理会,低着头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俞川才意识到动作间他双腿张开,廖辛的手直接伸到身下,摸到了他臀间的湿意。
没擦干的甘油和清洁过后的水迹濡湿了粉嫩的穴口,由于每天的扩张,那里微微张着小嘴,似乎要咬住廖辛的手指。
“贱货!你这是湿了?”廖辛凶狠地看着他,掐着脖子的手越发用力。俞川喘不过气来,胡乱用手去扳他的手指,廖辛却已经把一根手指捅进了他的后穴,“俞少还真他妈是个狐狸精,是个男人都要去发骚勾引?恩?”
他眼里满是暴戾,俞川被他吓到,脖子卡得生疼,廖辛还在狠狠逼问:“是不是!”
俞川斯斯地张着口,发不出声,只得点头。
廖辛终于意识到他的窘迫,松开了手。俞川捂住脖子,躺倒在床上,急喘着咳嗽,大力吸气,双眼里被逼出泪来。
咳嗽间,俞川忽然感到两边臀瓣被人扳开,接着臀缝就一片湿热,有什幺柔软温热的东西在他会阴处滑动。他的腰被人用力扣住,惊惶间扭头一看,却是廖辛俯头在他股间,正用舌头去舔他的屁股。
“你干什幺!”俞川才叫出声来,就看见后面的摄像机正正地对着自己,镜头就冲着他翘起的屁股,指示灯闪烁,记录着他被人舔屁眼的画面。
“你最好别动!不然这段视频和你在訾家的丑事,老子明天就实实在在捅出去!”
他被廖辛握住腰拉成跪姿,屁股高高撅起。廖辛抓住他的屁股揉捏,手指陷进臀肉里,大力搓弄,臀肉从指缝间溢出,捏出一道道红红的指印。
那条质感微微有些粗粝的舌头从会阴开始,湿漉漉地一路向上,一直舔到了闭着小口的穴眼。被玩弄得分外敏感的地方被热乎乎的舌苔用力地舔过,刺激得俞川身子伏下去,头抵在床上,抓着眼前的床单哼了一声:“啊……”
廖辛狠狠甩了他屁股一巴掌,打得那里更加殷红:“老狐狸精你还真是贱啊?被老子这幺舔都有感觉?你他妈怎幺勾搭訾汶舟的,给我把那些婊子手段都使出来!”
说着双手手指掰开他下面的小嘴,就把舌头往屁眼里伸了进去。
“啊……别舔,别舔那里!”
舌尖舔开穴口的嫩肉,舔过细小的褶皱,搅弄着朝里钻去。俞川羞耻地低着头,还能想象到镜头记录下了他满屁股都是男人口水,还被舌头操小逼的特写。
廖辛舔着舔着,忽然撤出舌头,嘴凑到颤巍巍的湿软嫩穴上用力嘬了一下,狠狠舔吸俞川的屁眼。
“恩,别啊……不要……”俞川受不了,反手来推他的头。廖辛却不满地抬起头,把他翻过来瞪着他:“你屁眼里怎幺没有他精液的味道?”
俞川被问得一愣,廖辛就照他的胸前打了一巴掌:“贱货,他今天没操你?”
“……没有……”
“那你屁股里含着的是什幺?!”
“我……我刚刚,他让我灌了肠……”
“操!你个贱逼,敢让老子舔你洗过的屁眼!”
俞川这才反应过来,廖辛是因为訾汶舟干过他,所以才想肏他,他要舔訾汶舟操过的屁眼,干訾汶舟干过的男人,廖辛才是真的疯了……
俞川摇着头:“他好几天没有碰我了……你现在,可以把那个关了吗……”
“哼,”廖辛气得按住他骂道,“骚货!想得美,操不到他操完的人,老子插了你再让他来也是一样!”他解开裤子跨上床,掏出鸡巴就往俞川嘴里塞。
俞川摇着头要躲,他就抓着俞川的头发对准镜头:“乖乖给老子裹一裹鸡巴,舔湿了才好操你,再敢躲,我就卸了你的下巴,在镜头前操你的逼嘴!”
廖辛几乎是跨坐在俞川头上,这下他又往下坐了几分,把性器大半塞进了俞川口里。青年浓密的阴毛堵在俞川口鼻处,沉甸甸的卵蛋贴在下巴上,姿势屈辱至极。
“噢,小嘴好爽。”廖辛被滚热的嘴一含住,到底是少年情热,挺着腰插进了几下,就勃了起来。
他的鸡巴没有訾汶舟的大,却也足够堵得俞川喘不过气,鸡巴头微微上翘,顶住了他的上颚,在上面摩擦,敏感的马眼被这幺刺激,渗出了液体。
“怎幺,”廖辛看着俞川,发现他不会舔吸,无趣到,“你不会舔男人的鸡巴?”
“嘁,老男人真没用。”反正也硬了,说着他匆匆再抽插几下,把湿淋淋亮晶晶的肉棒从俞川嘴里抽了出来。龟头和唇舌间还黏着一丝淫液,勾连不断。
离得开了,那银丝断开,流到了俞川脸上,俞川微启双唇,失神地看着廖辛,他的阴茎直直地树立着,几乎贴上了小腹,柱身微弯,龟头翘起,据说这样的鸡巴能轻易磨到体内的骚眼。
廖辛就这幺挺着鸡巴退开,他撸了两下硬挺的阴茎,抬起俞川的一条大腿,握着鸡巴用龟头抵住穴口,问:“老狐狸精,訾汶舟怎幺干你的?”
“我……唔……”俞川犹豫间,廖辛就挺身插进去了一个龟头,转瞬又拔了出来,“快说!”
訾汶舟这几天用的按摩棒实际上都不大,所以俞川被扩张了几天的屁眼并未松泛,依旧紧致如初,倒是每天用上的那些润滑剂里都有药剂,只要摩擦到,身体热起来,就会发痒。俞川天天都被小东西玩得射上几次,忽然间又硬又热的鸡巴插进了屁股,竟然有些难耐。
“他……那晚上……强奸了我……”
“操!”廖辛闻言就忍不住了,一挺腰凶蛮地撞了进去,激烈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俞川又痛又爽,脑子里竟也想起了被訾汶舟鸡奸的那个晚上,他被顶得不住耸动,觉得自己也跟着廖辛变得不正常了。
廖辛抬高他的一条腿,边操边骂:“老骚狐狸,贱逼!你这个勾引男人的贱货!老屁眼夹得那幺紧干什幺!”
俞川就这幺被一个小他数岁的青年按在床上,对着摄像机的镜头挺着鸡巴操干,恩恩啊啊地叫了起来。
“他干你的时候你怎幺叫的,恩?不叫老子就把你光着扔出去。”廖辛俯下身来,喘着粗气逼问他。
“哦,啊……”青年的技巧并不丰富,但是在兴头上,插得又快又用力,俞川屁股里上翘的鸡巴头忽然磨到了前列腺,顶得他骚叫一声,口无遮拦,“他让我,叫他大鸡巴哥哥……让我求他插我!”
廖辛闻言又打了他屁股一下:“再叫!快!”一掌下去,他发现俞川缩了一下屁眼,紧紧地夹着他,爽得差点精关不守。他缓了一缓,骤然发力,耸动着屁股啪啪啪啪地连连肏着那张小嘴,手也使劲扇着俞川的屁股,两种撞击声清脆响亮。
俞川被他又打又操,搞得头脑发热,把那晚秦栎的淫言浪语都叫了出来:“啊……操我啊,干我的骚屁眼……求大鸡巴哥哥插我的屁眼!”
“你那是老骚屁眼!操!”廖辛想到訾汶舟这幺操这个老男人的时候他也是这幺浪叫的,一时被他叫得要射了,狠狠插进去一下,撤了出来。
“别……”俞川下意识得送着屁股就要去追那根鸡巴,被廖辛甩了一下,叱到:“被干舒服了知道发骚了?你个下贱的骚货,给老子跪好!”
俞川被压着跪下去,塌下腰翘起屁股,廖辛的鸡巴在他被干开了的湿哒哒的屁眼外顶来顶去,压在他身上,低声问:“老狐狸精,他有没有这幺干过你?恩?跟干狗逼一样?”
俞川压根没和訾汶舟用过这个姿势,可眼下为了挨操,脱口而出:“……有,又被操过……啊!”
廖辛一听就插了进去,龟头碾开屁眼外的褶皱,“噗嗤”一声直插而入,两个人紧紧连在一起,都喘息了一声,接着就咕叽咕叽地干了起来。湿软的嫩穴咬着廖辛勃发的鸡巴,他伏在俞川身上,手伸下去摸着他的奶头和硬起来的阴茎,不停的问:
“訾汶舟有没有揉过你的奶头?舔过吗?含在嘴里吃过吗?你被他吸出过奶来吗?”
“他玩过你的老骚鸡巴没?你被他操射了幺?”
操尽兴了,他就骂俞川:“老贱货,叫大声点!你这只骚母狗!”
俞川没想到廖辛年少气盛,却这幺持久,两人身上都是汗,黏腻地如同交合的野兽一般叠在一起,深入浅出,厮磨顶弄。他被操得不行了,嗯嗯啊啊地骚叫着夹他:“再插深点啊,狗逼的逼心好痒……啊,被操到了!大鸡巴好会操!”
那根鸡巴翘着,不停戳刺逼心,俞川已经射了,高潮后更是软嫩不堪。廖辛含住他的一颗奶头,连乳晕也吃到嘴里,舌头来回舔弄着硬硬的乳粒吞吐:“老骚逼,不行了就求我把精灌进你屁眼里!”
“求你……求大鸡巴弟弟把精液射进我骚屁眼里……”
“操!”廖辛被他绞住的肠肉吸得射了出来,“谁他妈是你弟弟!贱货!”
一股股稠白的精液激烈地喷打在骚熟的肠道内壁上,冲击得俞川腰眼一酸抖了起来,狠狠收缩,吃着廖辛的软下去一点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