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帮帮九儿
轿子里的沅九当然不知道她家隔壁的李大伯的儿子在后面偷偷尾随他们,一拉着柳烈的手钻进轿子,就急忙忙的把襦裙扯开了,随后又用小手急躁的拔开自己的肚兜,指了指上面的两只蝴蝶结的缎带,“柳烈,我很乖的照你说的做了,帮我解开好不好?”
柳烈刚刚等在轿子里的时候,百无聊赖的掀开帘子看了看这渔村四周的景色,这会儿好不容易等到这痴儿把事情办妥了,很快拦着她的腰在她面上亲了亲,哄小狗似的摸了摸她的头发道:“好,帮我的小傻子解开~乖~”
痴儿的一对乳尖才不出半刻的时间,竟然已经让粗布的衣裳磨得有些发亮,仔细一瞧有些红肿破皮了。
看起来应该是蛮疼的。柳烈伸手在一旁取了药,给她仔细摸了,随后抽掉了缎带。
两只红豆般的乳头受惊似的,很快缩回了乳晕里。只剩下一对又沉又软的浑圆在空气中挺翘的战栗着。
沅九无暇顾及轿子已经升起来,慢慢的往回走了,见柳烈还没有任何接下去的动作,反而若无其事的又在慢慢的饮着一杯茶。
她只好夹着双腿主动凑过去,捉着柳烈的手放在她的亵裤上抖着说道:“九儿下面的东西柳烈还没取出来~下面很难受的,帮帮九儿好不好?”
柳烈回过头来瞧了她一眼,随后眯着眼睛笑道:“怎么个难受法?”
沅九支支吾吾说不出,后来又讲说珠子太热了,烫的她难过。
这会儿柳烈干脆毫不客气的轻笑起来,随后隔着亵裤拍了拍她的软乎乎的小肚子说道:“那是颗药,不是珠子,这会儿估计早都化成水了~”
沅九没明白他的意思,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亵裤,有追问道:“九儿又没有得病,为什么要塞药进去?”
“你刚刚说会死人又说掉出来叫赔钱,难道都是骗九儿的?”
沅九说着就支起身子,去拿自己的肚兜,随后一边在背后系着,一边嘴里嘟囔道:“骗子!骗人!我要回家了~”
柳烈撇了撇嘴,事情既然已经办成了也不怕她闹起来,连这傻子的父母都将她嘱托给蔷薇了,她还有家可回吗?
“白痴,说了你也不懂。”柳烈的语气挺淡漠的,透着一股子对她的轻蔑。
痴儿虽然心智不成熟,但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也是断然明白别人的恶意的,她此刻翘着柳烈那张好看的脸上眼角眉梢都带着嘲讽,又不停的叫她白痴傻子,很快皱起眉头,一把掀开了旁边的门帘子,对着车夫嚷道:“车夫大哥,听一下轿子,我现在要回家去了!”
车夫当然是不听她的指挥,甚至在柳烈的授意下,只把手下的鞭子扬的更快了。
车子飞驰在乡间小道上,沅九看着不停后退的灌木,又害怕的退回了轿子里,坐在柳烈对面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虎视眈眈的瞅着他,像是要咬人的小狗。
柳烈也不理她,拿起一本话本细细的翻起来。
沅九瞪了半天的眼睛,只觉得眼睛都酸了,但是下面还是湿乎乎的一点也不舒服,不知道刚刚柳烈给她用的是什么药,又忍不住小声对他说:“你塞得到底是什么东西?说了我能懂得。”
“我才不傻。”
柳烈此刻瞅着话本本来就心不在焉的,这会儿听到这傻子还不愿意别人骂她啥,挑着眉头讽刺道:“哦?你不傻?那你来看看这话本上讲的什么?”
沅九心里老大不服气的,随后凑过去在他旁边坐下来,还故意隔着一段距离,朝他伸手道:“看就看。”
柳烈睨着她将手里的东西塞过去,其实这上头的东西也不难懂,基本上都是画,讲的无非就是那些个小姐公子之间的闺中趣事。
沅九指着画一旁的字,支支吾吾了半天果然没有几个能看懂的,她偷偷看了一眼对面满脸嫌弃的柳烈,小身子里也爆发出一股子好胜心,她又看了看那几幅画。
那样子看起来跟她前天晚上看到的六哥和六嫂查不了多少,一个男子正衣衫不整的在桌子上压着一个全身光溜溜的女人。还用手去揪着她的乳尖和头发。
于是她很快扬起小脸,眼睛里都是自信的说道:“这上面肯定说的是这个男人怎么不好,夜夜暴打这个女子,还想把她杀掉。”
柳烈喊着一口茶“噗”的一声就将茶水喷了出来,随后就是惊天动地的大笑,胸腔震动,眉眼飞扬,眼角那颗美人痣不停的抖动着,别提笑的多勾人了。
可是沅九这会儿直到柳烈诚心嘲笑她,很快抹了一把脸上的茶水,皱着秀美十分嫌弃道:“你可脏死了,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柳烈这辈子那遭到过女人的这般嫌弃,昨天先是说他下头的性器丑,今天又嫌弃他嘴里的茶水脏。柳烈本想着一个月十两的银子,以后还能慢慢的赚回来,这会儿又觉得照这痴儿的样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接客将本金赚回来。
几个教养嬷嬷都不知道能不能教的会。
于是眉眼起火生气道:“车夫,找个僻静避人的地方停一下。”
车夫以前早有经验,很快找到一处乡间小道旁边的树林里,随后撂下了轿子,自己二人则远远的在一旁放风。
沅九一看轿子停下了,就连忙双手扒着门帘子就要出去。
柳烈从后面一下子捉住她的襦裙直接将她的头盖住,随后两三下就把她的亵裤扒了个精光,露出一个娇娇的小屁股,中间夹着一道粉红色的细线,上面已经挂着了不少水珠。
娇嫩的贝肉紧闭着,大腿两侧还有他昨天抽插摩擦过后的红肿印记。
沅九眼前一黑,就觉得后庭一凉,小声惊呼了一下,还没来得及扑闪就被后面的柳烈拖回了怀里。
她个头不高,手短脚短的被柳烈横腰拦在胸前,只用凝气水雾的杏眼去瞪他,气道:“你干嘛捉我?!我要回家了!”
柳烈身下起火,随手从一旁拿起一只玉势,在顶端摸了些润滑用的东西,随后单身向下抵在小小的穴口,满是火药味的回道:“你回什么家?你娘亲和哥哥们已经将你卖给我了,每个月十两银子,只要得了这银子,他们才懒得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