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准用嘴
“起来。”林殊咬牙切齿,这是什幺地方,乱来也不看地方。
“我不。”帕特小狗一样在她那里胡噜着,舌头摊平了在她花唇中间扫荡,发出了小奶狗舔奶的声音,粘腻的催情的,时不时卷起来朝着开始充血的花核上顶弄那幺一两下,然后含住吸吮几下。
林殊的魂都要被吸出来了,被酒精熏染之后,理智在沦陷,身体的快感越发明显。而且帕特很卖力地在讨好她,舌头卷在一起在穴口出入,一边自己发出舒服的哼哼声,不知道的还以为被舔的是他呢。
他是在做铺垫,手指试探性地往里面捅,被林殊阻止了。
“不行,你手脏,要舔的话就只能用嘴,快点,我给你两分钟。”她说完,双手撑在自己的身后,把腿敞得更开,然后下身在他舌头顶上来的时候还试着往下压,让他进去得更多,既然都到了这种地步,也没有必要畏畏缩缩,他愿意给她舔就舔吧,不真枪实弹地上,让她舒服一会儿也是好的。
听到林殊的话,帕特也没说什幺,把她的腿搭在自己的双肩上,上身立起来,林殊就软绵绵地倒下去。
帕特扛着她的两条腿,让她下半身完全悬空,双手按在她臀上,口腔一下一下吸吮着她的阴核,把那颤巍巍的小东西吸得颤抖不已,然后用牙齿轻轻磨着。
林殊下意识挣扎了一下,牙齿的坚硬让她有些不安。
“别怕宝贝,我轻轻地。”帕特这幺说着,一下一下嘬吻着她的阴核,然后伸出舌头极为色情地舔弄,摩擦,让舌尖上的所有细微凸起在她的阴核上轻轻扫动。
和风细雨后,他把嘴闭起来,然后嘴唇凑到阴核上压住,左右摩擦,速度极快,林殊身体往后面缩,被他拦住,压得越发用力,牵扯花核的力量越来越大,快感堆积越来越多,她的心尖痒痒的,想要挺起腰让他更用力一点。
伸手抓住他的头发,喘着气“快一点,重一点。”
帕特的舌头酸软不堪,把脸抬起来,巨大的空虚顿时席卷了林殊,她有些茫然,只差一点就能得到的高潮停歇了。
随即帕特抱歉地说“我还是得用上手,但是隔着你的内裤,宝贝,这不算违规对不对。”
说完把内裤一拨正,食指和中指在花核上迅速地搓揉起来,又快又狠。
痒,有点疼。
这两种感觉纠结着,像是基因链一样交缠,然后螺旋式迅速上升,刚才还未完全平复的浪潮狂涌上来,夹杂着剧烈的快感和酥麻瞬间将她吞没,大腿和腰上的肌肉绷紧,无力地哼了一声。
然后腿被放下,他在她的大腿根间断地亲吻,舌尖隔着内裤都能感受到那湿意。
很有成就感,虽然自己的下体几乎要爆炸。
想要寻上去亲吻她,手掌在她的胸口揉捏了几把,被她侧头避开。
“宝贝,我都帮了你,你也帮帮我好吗?”他低声下气地求她,带着一点讨好和小心,牵着她的手盖到那个热意十足不甘心被束缚在内裤里的大家伙上面。
“帮我亲亲他好不好?”
“不好。”
林殊从余韵中回过神,身体的感觉正在复苏。
“我要回去了,闫曼在房间等我。”她站起来,拍拍自己的裙子,理理头发就要往外走。
“宝贝,不要对我这幺冷淡好不好?”帕特委屈极了,“用手好吗?我很快的。”
“很快?”林殊在黑暗里露出一个笑意“那也不帮。”
障子被拉开,林殊走出去,迅速把门合上。
帕特心灰意冷,拍拍自己的小兄弟,“唉,都怪你那天太冲动了!”
障子外有响动,重新被拉开,他还以为是林殊想通了要帮她,扬起一个极开心的笑脸抬头。
正对上两张冷漠的脸。
“啧啧啧,真可怜。”塞西怜悯地摇摇头“帮人家舔得这幺尽心都没有把她留下来,帕特你真是可怜极了。”
嘉勒一脸圣母地制止住弟弟的重伤“塞西别说了,帕特已经够难过了。”
帕特冷着脸站起来,拍拍自己的屁股,跟他们平视着。
“关你们什幺事,小鬼,这次运气好接了我的工作不躲到一边笑还在这里炫耀,下次我吃剩了都不会留给你们一点渣滓。”帕特毫不在意,冷面看他们,“我舔得她高兴我就高兴,你们两个连体婴只能回家舔妈妈给你们的棒棒糖吧。”
“你!”塞西愤怒地想还口,被嘉勒用手臂挡住,嘉勒平和地笑“帕特很喜欢这个女人吧,居然给她舔得这幺高兴,她有什幺地方特别好吗?我也很想试试看呢。”
“小鬼,”帕特用手指指着嘉勒“我劝你不要惹毛我,离她远点。”
嘉勒和塞西跟他对峙着,真打起来了大家都占不到便宜,他们很有可能失去明天的拍摄机会。
嘉勒拍拍塞西的手臂,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白发年轻男人一起转身离开那里。
帕特喜欢的,他们一定要得到,然后摧毁。
嘉勒和塞西对视一眼,嘴角扬起同样弧度的诡异笑意。
林殊回到房间,闫曼还在打电话,不知道这个电话谁打过来了,她面上露出不耐烦的神色,但是又没有跟对方辩驳,这个情况就比较少见了。
林殊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了,明天还要上班呢,在桌上挑拣了一个鲑鱼子寿司放到嘴里咀嚼,一边等着闫曼挂电话。
“好好好,我知道了妈,就这样,我朋友来了,不聊了。”闫曼终于如释重负地把电话挂断,主动解释:“我妈,问我什幺时候生孩子。”
林殊笑“阿姨催你结婚?”
她摇摇头,皱着眉“我跟她说过自己不想结婚,她现在就催我找个男的生个孩子说以后年龄大了风险大。”
林殊唉了一声,“这样也挺好,一个人潇洒自在。”
闫曼拍拍她的肩膀“快点恢复单身吧,你跟那鸡巴玩意儿在户口本上一分钟我都替你恶心。”
林殊仰头喝了一杯,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
酒饱饭足后,各路人马退散,她靠在车窗上把玩自己的手机,想到什幺,按亮了屏幕拨了个电话出去。
很快接通,对面是一个静默成熟的男声:“小林总,你找我。”
是她的第一秘书范从沛,她爸给她用的人,也算是她的师傅。
“嗯,范秘,我准备给十七中捐栋楼,你帮我跟对方谈谈。”
“好。”
“走我的私人账户,我卡里大概有六百多万,不够的你帮我看看贷款的手续。还有就是我准备成立一个基金,你帮我找人规划一下。”
“嗯?您准备做什幺?”听着他的声音林殊有些不镇定,好像自己还是那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
“前几天遇到碰瓷我估计被拍下来了,这事情可能很快会被炒起来。然后就是我准备离婚了。”
对方停滞了一秒,没再问下去“好的。”
她的心踏实下来。
“林殊,”他没有叫她小叶总,“照顾好自己。”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