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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匠和刘莺莺每天过的蜜里调油,王婶从不见两人吵架,待在一起就爱黏黏糊糊,心中很是感慨,铁匠看着粗人一个却实则细心很疼媳妇儿,又对她宠溺有加,花钱买这买那别提多大方,难得是女人不开口,男人却主动买了她所需。有了铁匠的滋润,刘莺莺嫁了不过几个月就今非昔比,吃肉喝汤和穿金戴银且不说,就那气色风采都好似换了个人。也是她平时不爱出门,就喜欢在家享受铁匠的爱护。

    七月初一清河县城着名的青灵寺要举办十年一度的大法事,别说县城周边的人都会前往,其他省市乃至京城都有人会来。

    铁匠收到了一封老友的信件,第二天一早便赶去了县城郊区的青灵寺附近预定一个落脚点。

    家里铁铺关门一天,就剩下王婶和刘莺莺在家。

    天太热,刘莺莺头发又长又厚,晚上不方便洗头,隔上两天的中午却一定会洗,趁着太阳大可以很快晒干。

    王婶打了水放在院子的石墩上,刘莺莺熟练的弯腰泡洗头发,用淘米水加了点白醋洗干净,然后清水泡一泡,末了再涂上铁匠给她买的头油。

    王婶站着帮她梳理头发,羡慕道:“头发顺的跟缎子似得,我年轻时和你一样头发好,现在都快花白了。”

    刘莺莺真诚道:“王婶可别说,您的头发现在还是很好,根本没有白头发。”所以显得年轻。

    “真的啊?”王婶不信的摸了摸鬓发:“不服老不行,反正无所谓,都这年纪了还有什幺想头,娃儿没找到,也没个依靠的男人。”

    刘莺莺也觉得老年孤苦:“王婶……不如找一个?”

    王婶惊诧,嗔怪道:“啊哟!说的躁死我,我都可以做奶奶的人了哪还找人。就是老头子都晓得找年轻的,我们这种干柴谁肯要。”

    刘莺莺见她其实很意动,便微笑:“那不一定,王婶你和同龄人比要年轻十多岁,皮肤白身段也可,说不定能遇到合适的,我对这附近熟,回头找人帮您寻摸个靠谱的男人!”

    “啊呀啊呀你这孩子真会说笑~~~”王婶简直笑眯了眼。

    两人欢快聊天,铺子前响起了砰砰敲门声。

    “莫不是相公已经回了?”刘莺莺面色一喜。

    王婶往前走:“这个点赶不回来,怕是买家。”

    王婶拉开门,门外是一对老夫妻,“你们找谁?要做生意明儿来。”

    “找刘莺莺!”老太婆一把推开大门虎虎生威的往里闯,老头也绷着脸跟进来。

    王婶回过神,顿时拉下脸强横的冲过去撞了老太婆一下,直将老太婆撞的踉跄在地:“我看你就是我家夫人的前婆婆吧,瞧你那尖酸刻薄的样儿就八九不离十!哼,你个老太婆胆子倒大,敢直接往铁匠家里闯,赶紧给我滚蛋,不然休怪我不客气,老娘在外面混的时候你还是泥腿子了。”

    没想到一来就吃瘪的老太婆脸色铁青,褶子脸抖了抖,怒指王婶:“你个奴才也敢在我头上撒野。我是刘莺莺的婆婆,是她长辈,还不叫她出来跪见我,个死蹄子敢扔下我儿子不管,我非带她回去教训一顿。”

    “你当和离书是官府写着玩儿的!还不快滚,这里没有你家儿媳妇。”王婶鄙视,和离书需要正规盖章才行。

    这时候老头也发话了:“还是叫刘二姐出来见见吧,我婆子瞒着我赶走了刘二姐,其中肯定有误会,我儿子和刘二姐感情深厚,怎幺可能做出和离的决定。都是误会啊,她和铁匠的事儿我们也不追究了,人回去就成。”

    王婶被逗乐了“我呸!人家夫妻的事儿要你追究个屁,老不要脸的东西!”

    老头子躁红脸,瞪着王婶无法反驳。

    一直没打算现身的刘莺莺慢慢走了出来,她今天穿的是石榴红对襟襦裙,款式颇保守,颜色却十分鲜亮,随意挽起的头上簪花,耳朵手臂都戴了首饰,衬得唇红齿白娇艳无比。这哪是他们家以前的村姑儿媳妇,分明是该坐在马车里笑的娇俏少妇,一定吃着山珍海味,养着拉车的大马,种着昂贵的花儿,十指不沾阳春水,穿衣吃饭有人伺候,每天只要数着钱儿过的那种好命女人!

    老夫妻二人倒吸口气,老太婆震惊后是满眼的嫉妒怨恨,老头子则失望叹气,心知肚明这个儿媳妇是不会回去的,他们家给不了这种生活。

    刘莺莺远远站着,似乎生怕他们弄脏自己的衣服,她漫不经心道:“王婶,这和泼妇似得老太婆是谁家的,陌生人不要随便放进来!赶紧要他们走。”

    王婶笑眯眯驱赶二人,老太婆跳脚指着刘莺莺大骂:“好你个贱货转眼不认婆婆,你不怕别人戳你脊梁骨!”

    “我呸!”刘莺莺一口唾沫飞了过去:“我相公的母亲去世已经二十年,安葬在京城外郊祖坟,与我公公是合葬的,我相公常年在外,每年却必然要回家祭拜父母。”

    “你你你!刘莺莺!你以为你是什幺东西,当自己是飞上枝头的金凤凰?你就是一只泥潭里的野鸡,就该去窑子里卖肉伺候肮脏男人!你个小贱逼都被我儿子肏黑了去做妓女都没人要!”

    老太婆跳脚骂的起劲,手舞足蹈恨不得随时冲上去抓烂刘莺莺的嫩脸,撕了她专勾男人的大奶子,真真后悔早该让老光棍把这贱女人给睡了再卖掉才好!没料到刘莺莺陡然捡起一块砖头就砸在她肩上。

    老太婆尖叫,老头子也怒了。

    刘莺莺拍手冷笑:“我看你这幺嘚瑟还当有什幺后手,你男人回来你就得意忘形了吧?哈哈哈,老太婆你是不是忘记了,你和村里的老光棍脱光衣服滚在床上心肝宝贝的是不是快活的忘记了?哈哈哈!”

    “胡说!”

    老太婆顿时慌了,双眼中满是后悔,她确实得意忘形了,实在是最近天天听别人议论刘莺莺,说铁匠对她多好多好,今天买了什幺明天买了什幺,刘莺莺被何家抛弃的女人居然过上了娇小姐的日子,是她梦寐以求的生活啊!再加上老光棍总是鼓励她去教训刘莺莺,最好骗她出来让他玩儿,那样刘莺莺肯定会被铁匠抛弃。老光棍还说刘莺莺绝对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事。

    老太婆一直没找到机会,这次丈夫归家想将刘莺莺接回来,她才觉得可行,先接回来,然后狠狠折磨她。

    老头子本已准备打道回府,没想到会骤然听到这些无法相信的话。

    他瞪大眼呆呆看着自己老妻,又看向刘莺莺,不知道该相信谁。

    刘莺莺不客气道:“老太婆,你每次趁着你男人不在家就将老光棍带回家,次数多了我怎幺可能没发现?哦对了!要是不相信我还记得一句,你个老骚逼边上长了三颗黑痣!是不是啊何老爷?哈哈哈哈……”

    “好你个老婊子!”

    “啊——”老太婆瞬间被老头子踹飞,老头子还不解气,捡起砖头狠狠的捶打老太婆,老太婆窜起来跑得飞快,哭爹喊娘的跑出了铁匠家。

    老远了还能听到她嚎啕大哭:“王八蛋你要打死我了!死老头子我跟你拼了!啊啊啊陈光棍快来救我!我男人要打死我了!”

    王婶追在后面兴奋的看热闹,老夫妻两显然没了理智,沿路一个打一个跑,闹的鸡飞狗跳整个何家村都知道了。

    老太婆被打个半死,要不是村长拦住了恐怕真会被打死。

    可惜狡猾的光棍一直没现身。

    老太婆算是承认了自己偷人的事实。

    下午就听说她被关进祠堂,老光棍也被逮住,却死活不肯承认和老太婆的关系,最后抽了几鞭子认了。

    哭爹喊娘的求饶:“村长,各位叔叔伯伯,真不是我的错啊,是这老骚货勾引我,她又老又丑屄又松,我打死也不会看上她,是她死缠烂打求我操!说她男人不在家她寂寞难耐,每次都把我鸡巴抓着不放,差点把我吸干了啊!这就是个老骚货老树妖专门吸食男人的精气,对,她就是妖怪变的!”

    一席话说的八卦四起。

    两人都被关了起来,说是第二天要重罚!

    天黑时铁匠回来知道这事,脸色很不好看。

    “你早该告诉我去弄死那两个贱人。”

    刘莺莺失笑:“自作孽不可活,明天就是他们的下场。”

    第二天何家村沸腾了,全村都围观了奸夫淫妇受罚的场景。

    淫乱的老太婆骑着木马游村,木马中间有个硕大的阳根,老太婆被绑着坐上去,很多女人都胆小打颤脸色煞白,赤裸的老太婆一对奶子耸拉,肚皮皱着,发黑的老逼骑着木马从村头游到村尾,从村尾游到村头,来来回回反复,开始两圈时老太婆居然还发出了淫荡享受的呻吟!甚至不要脸的叫了一路淫话。

    ‘哎哟肏的好深啊,肏的我老逼好舒坦啊,哎哟哟肏的老逼要飞了要飞了,大家都来看我的老逼咯!快来肏我肏我’老太婆还真真一路潮吹了好几次!一路围观的人叹为观止,不少男人都呼吸乱了,女的则脸颊绯红不知所措。村长却要求大家不许走,必须要见证淫妇的下场。

    一个上午过去,老太婆骑在木马上,爽也爽了,最后哭爹喊娘奄奄一息,活活被木马操死过去。死了还不许入祖坟,绑着石头沉入了泥塘。

    淫人妻子的光棍则被倒吊在树上,赤身裸体被鞭刑而死,下面那作乱的男根被抽的稀巴烂。尸体最后被扔去了乱葬岗。

    何家只剩下老头和病弱的儿子,父子两实在无颜见人,最后在一个晚上,何老爷带着儿子偷偷的离开了何家村。去了哪儿别人也不知道,何老太婆的事儿却传遍了清河一带,一时间八卦四起,何家村人也觉得没脸面,村长却不以为然,反而告诫村人:“我这幺做是为什幺?就是警醒大家做人要本分!有那些歪心思的最后下场就和那两个奸夫淫妇一样!”

    别说,村长的做法虽然损人不利己,倒真是让不少暗地里偷摸的形式收敛了起来。

    刘莺莺那天没去看现场,王婶回来说的详细无比唾沫横飞,听得刘莺莺也是惊叹不已,这样的事儿,她还是头回听说。那被木马弄死的老太婆是她的前任婆婆,刘莺莺有种吃了苍蝇的恶心感。

    幸好离开了那个凉薄的家,幸好遇到了铁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