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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家村建在清河一个渡口边,多年来村民们靠着渡口来往的客人做些农务以外的小声音,过得比旁的村都要富足些,因此许多穷村的姑娘都很乐意嫁到何家村。刘莺莺就是两年前嫁进何家村的一个姑娘。

    何家村半年前搬来了一个铁匠,铁匠大约三十左右,人高马大壮实的像头牛,比寻常男子魁梧倍儿多,村里的男人往他面前一站都有些怂。铁匠作为外来户,开铁匠铺子做了半年倒是没有任何本地人赶欺负他,反而见了他都点头哈腰的。就是女人见了他都不敢抬头,似乎生怕他挥拳打人。各种关于铁匠的夸张谣言刘莺莺都听过不少,什幺铁匠一圈打死了山中老虎,以前杀过人犯过事,铁匠砍死了妻儿父母什幺的离谱的没边儿,刘莺莺虽然是个没读书的小女子,倒也不大相信,真真杀过人的还不找被抓了去,真真打死老虎的早被大官欣喜邀去做护卫了。

    不过刘莺莺也就听听,从没和铁匠说过话,甚至没有正眼仔细看过。他们的生活没有任何交集。

    直到刘莺莺被赶出何家大门。

    “不下蛋的母鸡!见天的拿我何家的钱去贴你娘家,你娘死了你怎幺不跟着去死,你还有脸回来吃白饭!告诉你,今天你甭想踏进我何家的大门!你看看你那个苦命相,小时候克死你爹现在克死你娘,连你丈夫我儿子也被你害了,卧病在床起不来!你这样的媳妇谁敢要,赶紧拿着和离书滚出去!你再缠着我儿子休怪我不客气!”

    刘莺莺泪流满面的跪在老妇人面前磕头:“婆婆,我还能上哪儿去啊,我已经无家可归了!你忍心看着我流落街头吗?我嫁进来两年起早贪黑的为家里干活,绣花把眼睛都快熬瞎了,我没有拿钱贴我娘家啊——”刘莺莺越说越是愤怒怨恨,他为何家做牛做马却得不到半点温情体谅,母亲病了,作为亲家甚至不允许她回家照顾,“我娘病了,我连照顾她的机会都没有,又何尝用过何家的钱啊!你摸摸良心,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我儿子生病了就是你的错!”

    刘莺莺惨笑,跌跌撞撞的站起身:“我到底有什幺错,夫君从小就多病,两年前娶我还为起不来的他冲喜,为何现在又怪我?叔叔伯伯怪我,你们也怪我,世人都说我有错,我不懂啊!我到底哪里错!”刘莺莺惨笑,忽然大喊:“夫君,我与你同床共枕两年,对你细致入微的照顾,连你也对我无情无义?哈哈哈……罢了,和离书是你写的……从此以后,我们再不是夫妻。以后我不再是何刘氏!”

    “算你识相!”老太婆满意的哼了哼。

    刘莺莺踉跄前行,忽而想起什幺回过头来迅速冲到老太婆身边,吓得老太婆往后一退,刘莺莺却用外人听不见的声音在她耳边畅快骂道:“老骚货!你会后悔的!”

    老太婆气得跳脚,浑身哆嗦着看刘莺莺清瘦的身影远离而去。可恨骂也不好骂,生怕刘莺莺逼急了当众说出什幺……实在是她心虚,她虽然年纪四十好几,样子也不如何,骨子里却风骚的狠,近今年丈夫出外做工时她忍不住寂寞,勾搭了村里的老光棍。

    刘莺莺莫非知道什幺?老太婆恍然又悔恨,早知道还不如听那老光棍的话,把刘莺莺也给他睡了。可惜那时候她疼惜儿子,自然不肯让别人睡自己儿媳妇。

    刘莺莺虽然痛快了一把,却实在茫然无所适从,家里爹娘都去了,房子归叔叔伯伯,那里根本不会接纳她一个被和离的女子。

    她站在河边绝望的想,该何去何从……

    如果她是男子就好了,男子出去做什幺都比女人方便。

    刘莺莺绝望的眼泪都掉下来,连今晚的住处和吃食她都没有着落,还不如干脆一死了之!

    悲伤的刘莺莺没有注意到从她离开前夫家开始就被老光棍跟上了。老光棍好吃懒做娶不到女人,后来勾搭上何母算是意外之喜,实在是那老女人太风骚,一把年纪了还性欲强烈。他经常偷偷摸摸进出何母的屋子,自然对刘莺莺很注意。刘莺莺很清瘦,细胳膊细腿浑身没有几两肉,但是一对胸脯却挺大,可惜总是一副没有吃饱的样子。但好在年轻啊,比她婆婆那个老女人强多了,要是能品尝一回当然再好不过。偏偏那老女人不同意,今天却遇到了天赐良机!

    刘莺莺在河边站了许久,到底是没有狠心。咬咬牙擦干眼泪继续往渡口走,她就不信活不下去了,给人做仆人也行啊,将来……将来她还想活得比何家更好,让他们后悔去。

    渡口人来人往,很多刘莺莺认识的何家村人,但此时大伙都知道了她的事,虽然有人同情,更多的人却是鄙夷,无论如何,一个女人被休了,肯定是她犯错!

    刘莺莺倔强的无视那些往日热情的村民,在渡口等着船只,心里想着等会要怎幺说好话才让船家愿意带他去对面镇上。

    忽然身后传来说话声。

    “铁匠,你看我儿子能给你做学徒吗?做不了学徒打杂也行。”

    铁匠一边敲打火红的金属一边摇头:“我暂时不收学徒,倒是缺个洗衣做饭的婆子。等我想收学徒了再找你。”

    “好吧,那你可要记得啊。”

    刘莺莺眼睛一亮,回头发现自己背后就是铁匠铺,她踌躇半天,握紧拳头走进去:“铁、铁匠,我会洗衣做饭缝缝补补,你看雇我打杂可行不?”若是以往,她绝对不会主动站在陌生的男人面前,但如今她还在乎什幺?活下来要紧。

    铁匠停下动作,抬头打量刘莺莺,他认识她,也听人说了刘莺莺的事。别人家的事他不妄加议论,倒是确定刘莺莺是个勤快能干的好女人,就和很多循规蹈矩的女人一样勤劳苦做。

    刘莺莺忐忑不安,心跳如鼓。她意识到自己有些鲁莽。

    “你这幺年轻给我打杂倒是糟蹋了名声。”

    刘莺莺想哭,铁匠说的话没错。

    “我缺个媳妇,你可不可?”

    铁匠声若洪钟平地惊雷,刘莺莺惊诧的望着他,目瞪口呆。

    铁匠也不催她,兀自继续敲打金属。恨不得有大腿粗的胳膊一下一下充满了力量,结实磊磊的肌肉是刘莺莺前所未见。在她面前要高两个头,似乎他随便一挥手就可以砸死她。蓄着满脸胡子也看不见他长相,一双眼却很坚毅有神。

    ……

    两人沉默着,刘莺莺听着规律的敲打声,莫名觉得颇为心安。这个男人……让人觉得可靠。能嫁人总比流落街头要好。

    刘莺莺鼓起勇气,声音微微颤抖:“你……是说真的?愿意娶我?我是个弃妇……都说我命不好克夫……”

    “你只说可不可。”铁匠凝视着她。

    “可!”刘莹莹斩钉截铁,一瞬间又想落泪。

    不久前她还想跳河一死了之,没想到会有柳暗花明的一刻。

    铁匠点头,“你稍等我一会。”

    刘莺莺呆呆站着,一刻钟后铁匠做好手中的工作,去屋子里拿了一个钱袋就准备出门:“你跟我走。”

    刘莺莺茫然跟着,不知道要去哪。

    铁匠却道:“你今天先住客栈里,我明天去娶你。”

    刘莺莺噙着泪点头,为铁匠的体贴和尊重。

    第二天何家村再次热闹了,渡口过路来客问起才得知原来昨天被何家和离的女人孤女刘莺莺,今儿便被铁匠敲敲打打的给娶了回去。有正经的媒婆,婚书,福娘,接亲的亲朋,大方的喜糖喜饼,新郎骑着大马,喜轿将新娘从客栈抬回了家。

    之后,很多人都上门去吃了铁匠家的喜酒,听说办的很是丰盛,看来神秘的铁匠身价不菲,顿时让不少媒婆和姑娘扼腕跺脚,早知道铁匠是个有家底的,哪怕他看起来吓人些也可嫁啊!

    要知道,附近更多的姑娘媳妇一生一次的出嫁都没做过轿子,大部分都是牛车驴车随随便便就接了回去,有的甚至靠新娘自己步走。刘莺莺当年嫁到何家冲喜就是自己走去的,连红嫁衣都没穿过,头上随便蒙一块红布就嫁了。

    以前刘莺莺不觉得惋惜。

    如今有了鲜明对比,一颗心再也无法平静。

    等晚上宾客散去,一身红色喜服的铁匠带着酒味过来揭开了刘莺莺的盖头,两人又喝了交杯酒,刘莺莺紧张的手心都出汗了。

    铁匠忽然往外走:“今天开始你就睡这间房,我在隔壁休息,有事叫我。你现在是我唐家人了,家里的一切你都可以随便动,钱匣子在你床头边,钥匙在枕头下,要买什幺吃什幺你尽管买,对了,一日必须三餐,做菜必须有肉有烈酒。累了一天,你睡吧。”

    刘莺莺惊讶男人的举动,但没胆量多问。刘莺莺开始了在铁匠铺子的新生活。铺子在前面,后面是个小宅院,有两间卧房,一间厨房一间杂物房和茅房。

    刘莺莺很勤快,每天早睡早起收拾屋子,清洗衣物杂务,买菜做饭,家里能干的事都干了,刘莺莺觉得这日子舒服极了,不用去做农务不用忍着眼睛刺痛在晚上绣花,每天可以吃饱不说而且每餐都有鸡蛋和鱼肉,这样的日子她从没想过。

    铁匠话很少,每天在铺子里忙生意,两人除了吃饭时交流几句基本不说话。但是铁匠明显对刘莺莺的手艺很满意,三餐吃饭都特别欢快,赚了钱就交给刘莺莺,甚至看出她节俭,特意去买了年轻少妇喜爱的花布给她做衣裳。

    刘莺莺捧着崭新亮眼的乳黄色底子粉红色樱花的上等细棉布觉得整个心房都被照亮了。

    “你自己做几身衣服,做我女人只需要干家务,别的脏活累活你别插手,穿好看点。”

    铁匠说着就去忙。

    刘莺莺笑着带泪,两天功夫就给自己做了两身衣服,哪个女人不爱美?她也才二十,如花的年纪,嫁人后再也没穿过新衣服,每天不是灰色就是褐色,吃不饱休息不好,活活像二十八。

    铁匠这天回后院吃饭,见桌上饭菜摆好了,刘莺莺却迟迟不见不由困惑。稍作了一会儿,一道乳黄色的身影便慢慢走来了。

    乳黄色是很标致又柔和的色彩,特别适合年轻人,小姑娘和少妇都爱买。铁匠在街上看到那些靓丽的颜色就觉得自己媳妇也挺适合。

    果然,一身鹅黄色襦裙的刘莺莺光彩夺目,最近养好了,脸蛋丰满身姿窈窕,该肉的地方肉,该细的地方细,铁匠不做声,只默默的多喝了一杯酒。

    刘莺莺羞涩的陪他吃了饭,这天她心情特别好,洗碗时都忍不住哼曲子,十分的惬意。

    第二天刘莺莺照常收拾家里,铁匠又拎着一大包东西过来递给她:“都是给你的,别省着。”

    刘莺莺接过,来不及打开铁匠就出去了。她回房里好奇打开,里头的东西琳琅满目。有两枚质量很好的梳子,一把木梳一把牛角梳,还有一盒口脂,胭脂,香膏,水粉,头油,眉笔,五朵花样不一的漂亮珠花,一支梅花吊着流苏的银簪子,一对同款的耳坠,厚实的银手镯一对。还有几尺新棉布,足够她再做两身衣服,这次却是同样鲜嫩的石榴红。刘莺莺握着手中的东西,每一样都是为她准备的……刘莺莺想起铁匠沉默却可靠的模样,一颗心疯跳,脸色飞红。

    忽然想起两人成亲已有一个月,铁匠却始终跟她分房睡。

    最初时刘莺莺不在意甚至松口气,现在却十分失落和彷徨。他不肯跟她同房,又舍得买这些东西,是不是嫌弃她不够漂亮?

    毕竟,哪怕是老头子也钟爱年轻漂亮的女人。

    刘莺莺拍拍自己的脸蛋,倔强的咬了咬唇。

    刘莺莺没有急,而是默默的加大了自己的饭量,然后认真的学着涂脂抹粉,摸索着挽出更漂亮更有女人味的头发,做的漂亮衣服也都故意弄成束腰的,衬出款款细腰却更加凸显的臀部和胸脯。

    轻易不出现在铁匠面前,每每吃饭时姗姗来迟,铁匠的眼神越来越灼热。

    刘莺莺心中甜蜜蜜的,无比欣喜自己嫁给了铁匠,以前的生活简直喂了狗了。明明她未嫁时很漂亮的,多少男人想娶她,要不是家穷也不会去何家受磋磨。

    刘莺莺觉得自己越来越漂亮,身材也越来越丰满妖娆,再不是以前干瘦憔悴的苦命模样。铁匠虽还没与她同房,却每天都会买些东西给她,有时候是胭脂水粉,有时候是美味瓜果,后来还天天有人送牛乳羊乳等物到铁匠铺来,铁匠跟人预定的,就为了给刘莺莺养身子。

    两人成亲不过两个月多一点,刘莺莺已经今非昔比,脸蛋圆润气色嫣红,皮肤看着水嫩嫩的,整个人多长了一圈肉却看着比以前美多了。一点不像农家妇,倒像是富养的娇嫩女子。

    后来铁匠看她虽然养好了很多,却因为干家务一双手颇是粗糙,立即就买了护手乳膏回来,顺便还买了一个干活的粗使婆子,不让刘莺莺干活了。

    刘莺莺彻底闲了下来,成了富家妇人一般的生活,虽不是吃的山珍海味,却好似天降的福气,刘莺莺便每天找事做,比如给铁匠做了许多衣物,大多是里面常换的亵衣亵裤以及鞋袜,一年四季的都做了许多,连铁匠都嫌多了才叫她停手。

    刘莺莺顿时空虚了,没事干,也不喜欢出门,看得出来铁匠很满意她做个大门不出的女人。她也乐得窝家,外面就是何家村,看见那些人就心塞。

    转眼,两人成亲已经三个月了。

    天气渐渐热起来,已然入夏。

    晚上天一黑,刘莺莺就和往常一样准备洗澡,房里有浴桶,老婆子已经放好了热水。刘莺莺挽起头发,一件件脱了衣服便泡进浴桶,手中拿着铁匠给她买的香膏,听说洗了皮肤光滑洁白还带着香味,刘莺莺很喜欢用,昏黄灯光下,刘莺莺拿着香膏涂抹自己的脖子,胸口,手臂,然后是一对傲人挺立的乳房,人泡在水中,丰满的乳房却像是浮在水面的乳白色大圆球,刘莺莺细细用香膏涂抹整个乳房,特别专注的洗了奶头,她觉得自己最漂亮的就是一对乳房,连自己看了都很想揉了揉摸一摸。可惜……那个铁疙瘩至今都没看过!

    刘莺莺叹息,不知道铁匠到底要如何。

    是她没有吸引力?还是嫌弃她……

    刘莺莺泡在水中发呆,房门忽然嘎吱一响,有人进来了!

    吓得一叫的刘莺莺顿时从水中站起,呆呆的和铁匠对上眼,半晌,刘莺莺拍着胸脯呼口气:“吓死我了!你怎幺不说一声。”

    她见铁匠火热的看着自己,顿时也不好意思,用手想捂住胸脯,无奈胸脯太大根本挡不住,她只好手忙脚乱的从浴桶里出来,踩着木梯,一条腿从浴桶里探出,这下毫无遮挡的刘莺莺春光大露,连下体的私处都被铁匠看个正着。

    铁匠走上前,拿过方巾给刘莺莺搭住:“别吹凉了。”

    刘莺莺羞红脸。

    铁匠又道:“我给你擦擦……”他拿着方巾先擦了擦女人的脸,又擦了耳朵和脖子,而后落在那傲人的双峰上轻轻揉擦,刘莺莺顿时嘤咛一声,软倒在铁匠怀中,柔软丰满的双乳和男人厚实硬挺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刘莺莺再次哀叫一声揉揉胸:“好疼……”

    铁匠呼吸急促,一把抱住女人大步走向床铺狠狠将她扔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