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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上药的方式

      日上三竿,秋日的太阳虽然亮烈,却没有什幺杀伤力,只是透过窗棂,在地面上投射出古朴的花纹来。

    这是一间干净得近乎简陋的房间,洗得发白的青砖地面,一水半旧的红木家具,西窗下的躺椅上摆着一张虎皮,一眼望去便知道是个男子的居所。

    房间正中的大床上挂着青布幔帐,一边挂在帘钩上,露出里面一个侧卧着的美人来。

    那少女看上去不过十七八的年纪,阖眼睡得极是香甜,脸颊泛出些绯色,嘴唇红润,像是蔷薇花瓣般含苞欲滴。一头乌黑柔顺的发丝沿着枕畔直拖到地上。海棠红的锦被被她抱在怀里,许是热了,一条修长白皙的腿就架在了被子上,阳光洒在那赤裸的酮体上,勾勒出窈窕起伏的曲线,白皙细嫩的肌肤宛若上好的羊脂玉,带了些吹弹可破的质感。

    如果细看去,却会发现,那白皙的肌肤上遍布暧昧的红痕,沿着纤细的脖颈一路往下,胸前、腰侧乃至大腿根部,甚至还有几个尚未淡去的牙印。

    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出现在这样一间充满雄性味道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突兀,也令人不禁遐想其中的香艳意味。

    这宁谧的气氛被一声门响给打破了,吱呀一声,随后是一串男人急促有力的脚步声,惊得床上的少女浑身一颤,立刻睁开了眼:“唔……”

    高芸芸从香甜的梦中被猛地惊醒,只觉得脑子一阵阵的发晕,眼睛更是难以接受眼前刺眼的阳光,捂住了眼伏在被子上哼唧。

    一道高大的身影挡在了她的面前,男人偏身坐在床边,伸出手挡在她眼前:“总算是醒了?”

    高芸芸轻喘着等那阵晕眩过去,阳光被遮挡着,眼睛也慢慢适应了光线,她一抬眼,就跟那个男人墨色的眸子对上了。

    这个男人眉飞入鬓,一双眼灿若寒星,鼻梁高挺,看上去颇有气势。好在他唇角微微上翘,似乎天生带笑,冲淡了几分冷峻的气势。

    “是你。”高芸芸一见这张脸,就立刻回想起了之前的事,泄气地埋在了被子里:“原来不是一场噩梦……”

    听得她泄气的话,楚鸿唇角微翘,像抚弄一只猫似地梳理着高芸芸的发丝:“不过肏了你一天,你就高烧昏迷了三天三夜,大家闺秀,果然是不耐……”

    这个土匪头子,长得是人模狗样,只是那张口闭口的用词令高芸芸顿时炸了毛,一把推开他的手。

    “你给我闭嘴!狗嘴里吐不出……唔唔……”高芸芸还未骂出口,就被堵住了嘴,火热的唇舌压在她唇上,肆意舔弄碾磨着,还不时探入深处恶意地撩拨细嫩咽喉,刺激得高芸芸满眼泪水。

    待得他终于松了口,高芸芸已经快要喘不上气了,软绵绵地瘫在床上呛咳起来。

    楚鸿舔去了唇上津液,慢条斯理地抚摸着高芸芸白腻的胸口帮她顺气,见高芸芸跟吃了毒药一般用力擦嘴,长眸一眯,好似无意地道:“亏得爷日日夜夜的贴身伺候着你,才把你从鬼门关里救回来。你就是这般态度待我的?你这几日药都吃不进,可是我嘴对嘴给你喂下去的……”

    “你……咳咳咳……闭嘴!”高芸芸有气无力地挥了下手,揪住了楚鸿的衣襟。

    楚鸿从善如流地俯身看着她,被她一掌抽在了脸上,只是那手掌绵软无力,倒是掌心细腻,蹭在楚鸿脸上,叫他颇为受用。

    一时间,原本嫌这大小姐麻烦的心绪散去大半,楚鸿长臂一伸,把高芸芸连人带被子都抱在了怀里,拿脸贴了贴她的额头:“那药果然有效,烧都退下去了。”

    高芸芸早已闻到满屋药味,只是不知道原来自己竟然病倒了。她的记忆还停留在被掳上山的那一天,这个土匪把她给奸污了,还让另一个土匪对她……最后她还在冷水里泡了好一会儿,难怪会病倒。

    被那土匪搂在怀里,他身上带着一股桂花香,暖融融地裹着她,叫她浑身都不自在起来。高芸芸动了动,发觉身上倒是不那幺疼痛了,就连身下那处也没有什幺异样,便悄悄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

    “放心吧,身上都给你上过药了。”高芸芸的小动作没能逃过男人的眼睛,他戏谑地一笑,手掌沿着被子伸了进去,摸到高芸芸腿间湿热滑腻的那处:“那日做得狠了,撕裂了些,我日日都给你抹着药呢,保证你这小穴紧得跟原来一般。”

    高芸芸昏迷的这几天,都是他亲自照顾着,山上的军师兼大夫来诊治过,说是身下那处恐怕伤得狠了,伤口导致了高烧不退,因此给了他一盒软膏,说是有消肿消炎的奇效,在房事上也有润滑的效用。

    上药这一事,他自然也是亲力亲为,粗糙修长的手指沾了软膏,探入那被肏弄得红肿的小穴里涂抹抽插,确保穴肉将那些膏药完完全全地吸收了才罢。

    高芸芸高烧不退,那花穴里的热度也是格外的高,热烫滑腻的穴肉紧咬着手指,令他欲火高涨,恨不得直接捅进去尽情地肏弄她一番才罢。只是看着高芸芸紧蹙的眉头,到底是顾及了她的身子,只一边舔遍她的全身,一边抵在她紧闭的腿间摩擦着泻出来了事。

    高芸芸听了他的话,还愣了愣才反应过来那上药的方法和含义,脸色更是红得能滴出血来,瞪起一双含水的杏眼就要骂人,却又急忙地去拉他的手:“你……嗯啊……别……”

    高芸芸护住了下身,却又挡不住楚鸿揉上她胸前的大手,高芸芸肌肤白腻得像是牛奶做的一般,左乳被楚鸿握在手中揉捏把玩着,粉色的乳尖颤巍巍地挺立起来,从那修长的指缝中漏出。

    白腻的肌肤,嫣红的乳尖,男人麦色修长的大手,这三种截然不同的颜色在阳光下被衬托得格外鲜明。

    楚鸿还是第一次在白天这幺清楚地看见高芸芸的身子,倒觉出一种新鲜感来。高芸芸又恼又急地推拒着他,那没有半点杀伤力的抗拒落在男人的眼里,倒像是另一种情趣。

    楚鸿只觉得下腹腾地燃起一把邪火,几天来隐忍的欲望尽数爆发出来,一根滚烫涨硬的东西就隔着布料,抵在了高芸芸的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