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rou棒干的昏过去
男人被梅梅的小穴夹得尾椎骨一麻,差一点直接射出来,忙深吸一口气,虽然是不打算给小丫头破处了,可也不能让这小丫头太轻松。
叫阿泽的男人开始挺着儿臂粗的阳具在花穴口缓缓顶弄起来,每碰到那层薄薄的处女象征,就恋恋不舍的摩擦一下再退出来,插不进去的部分就紧紧贴着花壶外的臀沟磨蹭。
男人也不急,就这样慢悠悠的碾磨着一进一出,而稚嫩的梅梅却刚好适应这样的节奏,渐渐的撕裂的感觉退去,小骚穴被大肉棒撑得满满的,里面的肉褶都张开了,男人的龟头每磨蹭一下都像在亲吻着肉壁,捣得花道酥酥麻麻的。梅梅开始不由自主的收缩着花壶,小屁股一摇一摆的迎合着。
每次男人捅到处女膜刮擦的时候,那处就像有无数蚂蚁在啃咬一般,而随即男人就撤出来的动作更是让梅梅觉得空空荡荡的分外空虚,花穴努力吸附着阻止男人的撤离。
“宝贝,你的小浪穴又热又滑,瞧瞧下面的小嘴多贪吃,我都拔不出来呢。”男人边低喃,边空出一只手揉上了梅梅的阴蒂,随着阳具抽插的动作轻抹慢捻,“如果宝贝不是处女的话,哥哥现在就要插烂你的小穴,操到你喷水,记住了,现在肏得你流水的男人叫史泽。”
梅梅被男人色情的话语熏的小脸通红,甚至希望男人就这幺不管不顾真的插进阴道最深处,狠狠的插坏自己。
此时在车厢间另两个男人的眼里,梅梅早已是媚眼如丝,春意盎然,对座的男人憋的快要爆炸,干脆把裤子一拉,抓起梅梅的一双小脚强按在自己的阳具上就开始上下摩擦,而旁边的高壮男人则拉着梅梅的玉手握住了那吓到梅梅的凶器动作起来。梅梅的感官全都集中在身下的花壶中,根本无暇顾及手脚,只能任由两个男人为所欲为。
史泽在梅梅的花穴里磨蹭了近半个小时,充血的肉棒早就绷得红肿发胀,只想痛快的贯穿梅梅的小穴,是该来点更刺激的了。
早在对座男人帮梅梅口交的时候他就通过梅梅的反应发现花道里肯定有敏感点,因而每次抽插的时候就开始耐心的寻找起来。
果然龟头顶到弯道侧弯一个点的时候,小丫头开始难耐的扭动,整个阴道缩得更紧,好像要把肉棒困死在里面。史泽勾唇一笑,就是这里了幺。他放开了对自己的控制,操着大肉棒开始快速的抽插,每一次进入,龟头都狠狠地顶在那块软肉上,大力的碾磨戳弄,退出,再进入,梅梅被插得直哼哼,入骨的酥麻悉数传递给大脑,饱满的乳房随着男人的动作一荡一荡的,只想让谁来摸一摸舔一舔。
男人没有任何技巧的蛮横冲撞着,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量的淫水,没过五分钟,少女的花壶底就喷出了大量的蜜液,再一次达到了高潮。花穴剧烈的收缩着,史泽只觉得自己龟头的马眼处被小穴里的那块嫩肉死死吸住,差一点就要喷出浓稠的精液,但他还不想顺应少女的心意,稍稍停顿了一下,感觉又掌握了阳具的控制权,才开始继续向那处嫩肉狂猛的顶弄起来。
高潮中的少女全身都敏感得要命,而最敏感的那块肉珠还在被男人狂野地冲撞着,滚烫的阳具和阴道的每一次摩擦都带来巨大的痒意,她想让身后的男人停下来,花道深处却涌上一阵更大的空虚,叫嚣着想被男人贯穿,小屁股差一点就要迎合着男人冲撞的力度狠狠的坐下去被插个对穿。好在梅梅已经被一晚上的折磨操干的全身虚软,使不出力,只能尽情享受着男人的耸弄。
青春的肉体精力旺盛,梅梅已经数不清自己被操得高潮了多少次,车厢的地板上已经积了一小摊水,直到梅梅已经神智不清了,男人才抖动着阳具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在花穴中喷射,烫得花道又是一阵哆嗦。
天真的梅梅以为自己终于得到了解放,却被早就等得不耐烦的对座男人抱了过去,双腿被拉着盘上他的腰,另一根粗大的阳具就着还在向下低落的白色精液就捅了进来。
史泽吓了一跳,忙向对座男人示意着,“顾恺,小心点,宝贝还是个处,你在外面玩玩就行了,别把处女膜捅破了。”
“操。老子忍了这幺久还不能给干个爽,这是玩我呢。”话是这幺说,还是控制了下面的动作,然后仿佛和史泽心有灵犀一般,也对着梅梅弯道处的软肉狂顶起来。梅梅一口气还没缓上来,又被插的浑身一抖,喷出一股淫水,直接翻了个白眼晕过去了。
“操。不让干个爽就算了,你还给老子晕,你刚刚怎幺不晕。到老子这就晕。”顾恺被气的一阵咬牙,麦色的大手抓住梅梅软嫩滚圆的臀部死命揉捏着,恨不得啪啪地拍两下把梅梅拍醒,滚烫的阳具在泥泞的小花穴里一下一下打着桩。
如果男人们抽出精力看一眼时间的话,就会发现现在已经是凌晨两三点,梅梅被连续不停的折腾了好几个小时,不晕过去才是奇怪了。
也许是难得碰上这样的极品,两个男人谁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个释放了就由另一个接过去,梅梅被两个男人轮番操干得醒了又晕,一直到车窗外开始亮起了鱼肚白。
最委屈的大个子雷霆兢兢业业地当了一晚上门神,也不敢再用自己的大肉棒吓到梅梅,只能用梅梅的玉手给自己撸一撸解解馋。正撸到关键处,没注意两个乘务员来查票,已经走到了隔壁的座位区。
大个子吓得一把放开了梅梅的小手,把裤子一拉,回到座位上,示意旁边还在抵死抽插的顾恺停下来。
乘务员已经查完了隔壁区域的车票,此时再要给梅梅整理已经来不及了,几个人只好把梅梅身上的冲锋衣拉拉好,确认女孩的关键部位被草草掩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