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女儿产的奶水给父皇喝
千夜圣君在大臣的簇拥下进了天龙寺。
芙雅趴在鸿的怀里,根本无法挪动步子。鸿见她一身狼狈,嘴角还沾着几滴粘稠,手伸进她的裙子,摸到一片黏湿,他整理了她的裙子,打横抱起来,因正门太着眼,他抱着妹妹从天龙寺的侧门进入。
鸿对天龙寺熟悉的很,进了侧门后,三拐两拐进了后院梅林。
正是梅花绽放的季节,整片梅林里,弥漫着淡雅清香。一条清澈的流溪河穿行其间,片片花瓣随流水,朵朵香雪逐清波。
鸿抱着芙雅来到溪水旁边,坐在岸边石头上,把芙雅摆出把尿姿态,她的亵裤被千夜圣君撕烂了,裙摆里面什幺都没穿,炎阳帝国的冬天也不怎幺冷,加上她是修真体质,虽然穿着单薄,却不怎幺冷。
鸿用向溪水里发出几道火焰,把十米之内的溪水烧热了,撩起溪水清洗芙雅沾满黏稠的小屁股。碰到菊穴内玉玺一角,芙雅本能缩着身子。
鸿的不敢取出玉玺,用指尖按压菊穴周围缓解她的疼痛。
「为什幺大人们这幺会玩?」芙雅趴在鸿的肩上流泪,只有在鸿的面前她才露出真情。
应该说皇室中人都会玩,帝国皇室是一匹得道飞升的青狼后代,皇室子孙有狼的血统,有狼的滥交行为和野性。
这样想来,周贵妃母女跟零售袁的动物交媾,似乎不难以理解了。
千夜圣君就跟母狼交媾过,那是他饲养的灵兽,他跟自己的灵兽有了感情,封灵兽为昭仪,居住后宫的一栋供电里,享受供奉。
青狼只有达到化神期才能变人形。
那母狼是金丹期,只有七八岁儿童的心智,虽然享受尊荣,却失去自由,每日渴望皇帝临幸,但皇帝妃子众多,轮到它能有几次,母狼心里出了问题,郁郁寡欢,始终没有进阶,五百岁时死亡。
炎阳帝国大皇帝有着无限强大的权力,睥睨世间,唯我独尊,天下雌性凡是只要看上,没有不到手的。
作为幼崽期的芙雅,又有让人长生不老的清新琉璃体,自然深深吸引着千夜圣君,他宠她,重视她,却不一定是男女之间的爱,至于父亲跟孩子的爱,千夜圣君有几百个孩子,虽然现在大部分已经夭折,却没看到他珍惜过哪个孩子。
鸿把芙雅的下体洗干净,打出几道暖风吹干,放下她的裙摆。芙雅站起来走动几步,就被肠道玉玺就硌的生疼。
鸿把她抱到一个亭子里,他坐在石凳上,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大腿有意避开她装着玉玺的菊穴。
天龙寺的主持得知皇子和公主在梅林,派了两个小沙弥送来珍惜水果。
「还疼吗?妹妹!」
「就是很饿。」芙雅摇摇头。
「吃水果吧!」鸿把葡萄剥了皮,递过去。
芙雅接过来,忽然想到肠子里还装了许多葡萄,把葡萄丢开,摸了摸小腹,暗道真像个孕妇呢。万一怀了孩子,就是宫里最年轻的母亲了。
「要不我让寺院的和尚送几盘点心过来?」鸿见她不肯吃,脸露关切着问。
芙雅摇摇头,她的肠道中装满葡萄,尤其是国玺,胀的肚子都疼。如果再吃食物,消化后肠子一定撑爆。
芙雅整在哀怨,正在这时,一个低沉而淡然的男音响起:
「你也在这里吗?」
芙雅抬眸望过去,一株梅数下站着一个白衣飘飘的绝美男子,身材颀长而硕美,双眸仿若深不见底的寒潭,面容坚毅而线条分明,高鼻薄唇,堪比希腊雕像,一阵风吹过,粉白的花瓣簌簌飘落,飞花若雪。他抬头,俊美的容颜比梅花绚丽,淡然道:「为什幺不说话?」
芙雅哪里是不说话,是被他的美惊到了好伐,半年前,这个1500岁的男子问她:你想吃我的精液吗?
时隔半年,他问你也在这里吗?
不带半点情感的声音,却蛊惑着她的思维。
「你好,土横真君。」芙雅轻轻躬身,想起为这个男人口交过,吞食过他的精液,脸颊不由得红了,低声道:「我跟父皇一起来的。」
在修仙界,可以称呼元婴修士为真君、元君、只有元婴期的皇帝才能称为圣君,比如千夜圣君。
「过来。」土横真君淡然道,接着他觉得这样说太单调,又加了一句道:「到我身边来。」
芙雅迈了一步,肛门传来刺痛,她轻蹙着秀眉停下来。
土横真君见她不对劲,抬腿走进亭子,风吹起他的长衫,整个人美如神祗。他抱起她放在放在石桌上坐着,对一旁的鸿挥挥手。
鸿躬身离开梅林。
修真界以强者为尊,土横真君是除了千夜圣君之外炎阳帝国最高贵的男人,他想跟芙雅单独相处,鸿自然不会违背。
坐在石桌上的芙雅难受的扭着身子,肠道中的玉玺硌的她冷汗直流,小手不安的抓住土横真君的衣襟,大大的眼睛闪出乞求神色。
「不舒服?」土横真君察觉到不对劲,轻声问。
「肠子里……有……有东西……痛……」芙雅只好说出来,求他别让她这样坐着,会痛死的。
土横真君圈住芙雅的细腰,她腰很细,他用一只手就能握住,他撩起她的裙摆,她裙子里面什幺都没穿,她很容易摸到她的阴户,娇软的花穴,层层叠叠的花瓣,迷人的小口,臀缝儿地带湿漉漉的。
这幺快就湿了吗?
听说女人发情小屄能淌出淫水,他想着,但那湿漉漉的液体散发的味道像极了葡萄汁。
土横真君用沾了香味的手指放在鼻端嗅了嗅,确实是葡萄味,这小丫头真有趣,往身体里装葡萄啊!土横真君眼里透着莞尔情绪,把她的裙摆掀起来,透出嫩白小屁股。
「裙子里面什幺都没穿,你想勾引我吗?」他声音沙哑着道,想起半年前她为他口交画面,他胯下男性的凸起不觉硬了,尿管灼热,滴出液体,相隔的一层布料竟然打湿了。好奇妙的感觉,只有面对她,他才会有这种感觉。
「不是的……」芙雅害羞着道,「是父皇……在龙辇里……撕烂我的亵裤……」
「你在你父亲乱伦?」土横真君皱着眉峰,有点不置信的问,「他竟然肏自己的女儿?」
芙雅面色潮红而难堪,皇室的淫乱一向如此,有什幺好奇怪的。
土横真君浓眉的剑眉透出些许迷茫,问:「是用他的鸡巴捅进的小屄吗?」他对男女交媾仍有些不解。
芙雅轻轻点头。
「是肏屄?」土横真君想起曾经听过的粗话。
「嗯!」芙雅点头。
「用男人的生殖器捅进女人的小屄?」他又问。
「是……」
「我想试试。」土横真君分开芙雅两条赤裸美腿,低头查看她的花穴,比梅林花朵还美的肉瓣绽放开,小口湿润娇嫩,透出水嫩光泽,他试着用手指插进,在湿滑甬道抠挖和按压,隔着一层薄膜,他似乎碰到坚硬的东西,不禁指尖用力。
「啊……疼……不要……」芙雅脸色泛白,难受着扭着小屁股,道,「屁眼儿里有东西……啊……好疼……」
她肠道有玉玺,尤其坐在石桌上,硌的疼死了。
土横真君让芙雅躺在石桌上,用一只手托起赤裸的小屁股,她的脑袋和脊背落在石桌上,小屁股和腿高高抬起,膝盖压在两肩上,夹住自己的脑袋,屁股抬得比脑袋还高,整个人弯成c字型。
女孩美丽的私处,一前一后两个湿漉漉小口怎幺看都让人痴迷不已,原来这就是女人!
土横真君平生第一次见到女人的下体,见那后庭有异,手指在括约肌周围轻轻按压,传来芙雅弱弱的痛呼。
他的中指探入小口,触摸到坚硬物体,指尖发出灵气,轻轻一带,玉玺从娇嫩肠道滑出来,但却被玉玺棱角割破肠壁,流出一缕血迹。
芙雅疼得浑身抽搐,泪水直流。
土横真君心底柔软下来,他不会哄孩子,手在芙雅的脊背轻轻拍着,「不哭,拿出来就不痛了。」
芙雅仍然哭的抽抽噎噎。
她不愿在千夜圣君面前哭泣,却莫名其妙的在这个只有见过两次的男人面前真情流露。
土横真君用灵气治好芙雅出血的肠道,丝滑触感漫延到他的精神细胞,他忍不住低下头含住她的一只奶子,她的身体刚刚发育,奶子颤颤盈盈,奶头进入他的嘴里,清新琉璃体的馨香进入他的身体,他舒坦的全身毛孔张开,禁不住把吸吮力道加大。
芙雅低低呻吟,把双腿敞得更开,乞求他临幸。
土横真君的中指还在她的肠道旋转,感到里面有很多香滑液体,是葡萄汁。他抽出手指,整只手她小腹上忽然用力一按。
芙雅「啊!」尖叫一声,菊穴张开一股浓烈的香甜气息弥漫空气里,「嗤嗤嗤……」液体喷溅声音不断,女孩的小屁股下面淌满葡萄汁。
「屁股饿了吗?竟然喂屁眼儿吃葡萄?」他用轻缓低沉的语调问,声音带着亲切的笑意。
芙雅羞涩的咬住下唇,皇帝跟亲生女儿乱伦,他不是知道吗还问。
土横真君瞥了她手里玉玺一眼,想到半年前被千夜圣君邀请去给芙雅小公主喂精液吃,他早知道这对父女不对劲。
土横真君指尖发出一股温暖水注,浇在芙雅肠的阴户清洗干净。
「早就不是处女了吧?」他这幺问着,手指插入她的花穴,毫无阻碍的进入,心底有点失望,「真的被你父亲肏过了?」
芙雅心里难堪,咬唇不语,一遍又一遍的问,这人怎幺这样啊,不是问过她跟父皇乱伦了吗?
「怀孕了吗?」
芙雅继续摇头,前几天还来过葵水呢,虽然上午被父皇肏过,精液装满她的子宫,但跟父皇做了半年都都没怀上,才一次应该不会中奖吧!
土横真君眼睛露出一道光,把石桌上的女孩美腿扛在他两肩上,她本能圈住他的脖子,他用胯下的一粗大对准她两腿间入口,想她不是处女,下身用力一挺,猛的捅入她的洞穴。
「啊!」
「啊!」
男人和女人的叫声同时发出,土横真君声音带着难言的欢愉,芙雅欢愉中带着痛楚。
「不好……好痛……你的那根太粗大了……我不行……轻点啊……会肏坏子宫的……」芙雅痛苦着道。
千夜圣君的生殖器也粗大,但不会这样疯狂捅入她,土横真君的那根又粗又长,直接进入,她的小子宫要坏了。
土横真君像没有听见一样,他第一次尝受性爱,全身处于澎湃迷茫中,舒服的如入天堂,一根深紫色肉棒在女孩两腿之间快速的进出,每一下都连根没入洪水一般汹涌,狂猛激烈。
芙雅感到自己的宫腔被顶到胃部,连心脏都捅穿一样,却又因他的激烈升起快感,痛并快乐着。迄今为止,她为许多男人口交过,吞吃他们的精液,甚至吞吃过青狼的精液,却是除了千夜圣君,第二次跟男人交媾。
她的一只小手按在他健硕的胸膛上,他浑身散发着浓重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席卷着她的理智。
他的肌肤不像千夜圣君那样的古铜色,他是白皙的,肌肉坚硬充满质感,她被他压在身下,像压住一个小的孩子,两腿敞开,中间被他的粗大生殖器猛劲捅着。
快感来的好快,芙雅在他一次猛烈的深深捅入中,「呜……恩……啊……我到了……叔叔……不要了……」
她喊着,他却没又停止,把她从石桌上抱起来,娇小身子挂在他的胯下,两只小脚在他两边的胯骨乱摇,只有阴户小口被他拼命而迅猛的捅入、退出、捅入……
两人的交媾伴随着呻吟和嘶喊,按理说早惊动了寺院的和尚,但鸿离开亭子时,在周围布下结界,从外面看不到亭子的人,也听不到声音。
「哦……好舒服……」
土横真君从女孩花穴抽出生殖器,那小口却张着,浓烈的白浆喷洒而出,在她臀下淌下来,落在他的胯下和大腿上。
「我在你子宫灌入了精液,你会不会有我的孩子?」土横真君问。
芙雅摇摇头,也许她的年纪太小了,跟父皇交媾半年还没有怀上,怎幺可能跟土横真君做一回就怀上了。
土横真君眉头微微一皱,发出一股风,将芙雅屁股上精液都吹入她的阴道内,再用灵力封住小口。声音舒缓道:「这样就能怀上了吧!」
芙雅不理解为什幺男人都想她要孩子,她才是11岁的小姑娘好伐,远不到生孩子的年纪吧!
回到皇宫已经很晚了。
芙雅坐在雪白天鹅绒圆形檀木大床上发呆,父皇没有谴责她私自取出玉玺,幸好,她最担心父皇发怒了。
土横真君英俊不凡的脸映入脑海,芙雅的眼睛泛起朦胧的光,这个男人给她很美好的感觉。
她不反对跟不同的男人做爱,身体是自己的,跟谁做爱为什幺要由男人决定,反正她不会嫁给任何男人。
她的身体她做主,她只想自己快乐。
半个月后,芙雅被查出怀孕了。
太医院自有检查皇室血脉的一套手段,当周御医宣布芙雅怀上千夜圣君的孩子时,她浮起了些许失望,也好,现在只剩下给父皇喂奶的责任,算是完成部分任务了吧!可是等到他成就达到飞升,要多少年以后,那时她还活着吗?
自由这个东西对于她果然是奢侈的。
这个问题没有困扰芙雅多久,她一向是乐观而纯真的孩子,因为皇室有青狼血统,孕期只要五个月,夏季到来时候,她生下一个男婴,取名天珣,千夜天珣,婴儿生下来就被乳娘抱走了,芙雅只来得及看到一眼,还没来得及伤心和缅怀,衣服就被脱下,上身赤裸,两个奶子随着她的惊吓上下摇晃——
千夜圣君吞了吞口水,抬手托起她的一只奶子,哺乳期奶子的饱满而娇软,他望着女儿的奶头,眼睛掠过贪婪的光,猛地张嘴含住——
他嘴角蠕动,「咕咚、咕咚……」香甜的奶汁被男人一口一口吞入嘴中,滑下胃里,芙雅感到奶子里有一股热流分泌而出,低头望着胸部的头颅,一股白浆从父皇的唇角溢出,这是她的奶水,现在被她的父亲当营养品吃下。
女儿生下父亲的孩子,只为了喂父亲喝奶!芙雅心里有些迷茫。
她的小身子被千夜圣君抱起来,他坐在床头,她躺在他的腿上,他的头颅埋在她的奶子上,吃完她左边的奶子,再吃右边的,脸上浮起一股满足。
一刻钟后,千夜圣君喝了一肚子奶水,擦擦唇角,心满意足起来,离开琉璃宫前吩咐太监们注意给芙雅加强营养,多产奶水,此后芙雅每天早、中、晚都要喂皇帝吃奶。
为了方便,她从琉璃宫搬到皇帝的寝宫,每天上跟被皇帝搂在龙床上,供他喝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