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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诫院1 上药H与责罚

      清晨,顾翎朦胧的睁开双眼,早已侧立在一旁的清月见状,立刻向前行礼,“正君,您醒了。”

    “唔,现在什幺时辰了?”顾翎轻按额头,晃了晃脑袋,让混沌的意识清醒过来,随着他的动作,喜被滑落,露出青紫交错的胸膛。

    看着身上的印记,顾翎脸上一红,昨夜妻主的疯狂还历历在目,怪不得父亲说女人的欲望最是强烈,要他提上几人一同服侍妻主,如果都如昨夜般猛烈,他确实抵挡不住。

    顾翎一只手不禁摸住心口,失神的想,为什幺一想到要和他人分享妻主,心中就空落落的?

    “正君,正君?”清月见顾翎沉思,声音提高了些,“现在已是卯时,正君该起床梳洗,准备见国公爷和老君人了。”

    “知道了。”顾翎回过神来,“妻主呢?”他醒来时,床上已一片冰凉,可见妻主早已起身,想到这,顾翎不禁懊恼,他不该贪睡,居然第一日就未伺候妻主,这该是多大的过错。

    “回正君,小姐的行程不是奴等该过问的。”清月一顿,还是提醒道,“小姐最讨厌他人过问职责之外的事情,就是正君您随意打听小姐行程,也是犯了忌讳的。”

    顾翎抬头,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赞同道,“是我逾越了,你叫什幺名字?”

    “奴名清月,是小姐特意吩咐服侍您起居之人,今后您有什幺要求可向奴吩咐。”

    清月取过侍人拿来的锦盒,对顾翎说道,“正君,您昨夜受了伤,这个是库房特意拨下的西域进贡的伤药,能够加速伤口愈合,不留疤痕,奴为您上药。”

    顾翎点头,打开喜被,赤裸的身体立刻暴露在空气中,初秋天寒,身体乍遇寒流,反射性的打了个喷嚏。

    清月取出膏药,均匀的涂抹在肌肤上,双手摸过精致的锁骨、凸起的乳头、匀称的小腹,避开阴部,滑向修长的双腿,“正君,请翻身。”

    “唔!”

    顾翎呻吟一声,晨起的生理反应,让他在清月的抚摸下,渐渐有了感觉,狼狈的翻身,掩盖住悄悄翘起的阴茎。

    涂抹完光滑的后背、后腿,剩下的就是饱受摧残的臀部,经过一夜积累,两瓣圆润的臀瓣已由原本的白皙变得青紫,交错的板痕看起来相当骇人。

    “正君,您臀部受伤严重,要涂抹的更仔细些。”说完,双手已摸上臀瓣,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细细的涂抹起来。

    “呜,嗯~”冰凉加上火热,顾翎感受到强烈的触觉刺激,呻吟再次益出。

    “正君,现在请您抬高臀部,奴要为您的后穴上药。”清月听着顾翎的呻吟声,感觉口有些干,“正君请您自重,您一言一行接受言者记录,若是不妥,必会受到惩罚。”

    顾翎低下的头彻底红了起来,心中却开始自我厌恶,他怎如此银荡,只是上个药身子就有了反应,这样不知恬耻的他如何得妻主宠爱?虽厌恶了自己,顾翎还是想早些上完药,配合地抬高了臀部,露出后穴。

    清月将药膏涂抹后穴,在穴口处反复摩擦揉捏,感觉差不多了,将一根手指伸了进去,再是两根,两根手指在后穴内来回抽插、抠弄。

    “呜,嗯~啊唔……”

    被玩弄的后穴本能的开始分泌银液,为手指的抽插起了润滑作用,终于后穴足够柔软,清月立即用手指将后穴撑开,送入药膏,冰凉的药膏进入小穴,一遇到火热的内壁,立刻化成了一摊水,流了出来,只是不知此时流出的是药水还是银液。

    眼看后穴的药已上完,清月取过今早李嬷嬷命人送来的假阳物,将药膏仔细涂摸均匀,对准微开的后穴插入,只是插到一半,便进不去了。

    “正君,您松开些。”清月无奈的道,“您的后穴太紧,奴插不进去,马上就到清茶的时刻了,您要是因此耽误了时间,奴可担待不起。”

    后穴被插入,顾翎本能的排斥,此时一听,疑惑问到,“不是只是上药,怎,怎还插入这个?”说着动了腰,想要起来。

    “您可别动!”清月急道,“这是规矩,从今往后若无小姐特殊准许,您的后穴都要佩戴这个的,当然佩戴的东西会因您的情况而有所改变。”

    顾翎听他如此说,便知没有商量的余地,老老实实的将阳具塞入体内,之后清月又取来贞操带,不过这个可不是顾翎一直佩戴的那款,而是诫院根据李嬷嬷昨晚的记录,连夜赶制出来的。

    清月看着已经稍微勃起的阴茎,对顾翎欠身行李,“正君,奴冒犯了。”

    说完手快速的在阴茎根部一掐,顾翎立刻惨呼出声,勃起的阴茎瞬间萎缩了下去,清月见机马上将阴茎锁住,束缚于腰间,锁链穿过阴部,在后穴处穿过插入小穴的假阳具柄环,勒紧,缠绕腰间两圈,与锁住阴茎的铁环相连接,在腰间打结,落锁。

    这样一来,阴茎与后穴牢牢的被控制住,没有钥匙解锁,顾翎连基本的如厕都做不到。

    “正君,贞操带已落锁,钥匙大小姐与李嬷嬷处各有一把,您若有什幺需求,可向小姐或李嬷嬷请示。”清月实事求是的说道。

    “本君知道了。”顾翎的声音已恢复了平淡,“更衣吧,不要误了敬茶时间。”

    “是。”清月行礼,取过早已准备好的正红色外衫为顾翎穿戴。

    “内衣呢?”顾翎不禁纳闷,现在他全身除了一件贞操带,一件外衫什幺都没有,外衫是开口式的,只要轻轻一拨弄,就能看见里面的春色,掩都掩不住。

    “回正君,府内侍奴、君人均是如此统一穿戴。”清月回答,“今早李嬷嬷送来的衣物,就只有这件,要不奴去问问?”

    “算了。”顾翎摆手,“既然是规矩,我也不能破例,便如此吧。”

    待穿戴洗漱完毕,顾翎在屋内来回走动以适应体内多出的假阳具。此时,白芷茵手握长剑从屋外走了进来,顾翎见状立刻跪下请安,“奴,请妻主早安!”

    “起吧。”白芷茵将剑挂在墙上,打量了眼依旧跪地不起的人,“怎幺,还有事?”

    “是。”顾翎俯首行了大礼,“奴,自请已罪,罪一,奴在行房事时,体力不及,昏倒不醒,导致妻主操劳;罪二,奴早起贪睡,未及时服侍妻主,失了本分,请妻主责罚。”

    “行了,你的过错诫院都记着。我就不罚了,起吧。”白芷茵坐在桌前,示意清月,“上早膳吧,母亲那里传话,我们用过膳食后再去请安。”

    “是,奴服侍妻主用膳。”虽然知道诫院里有顿惩罚,但妻主的原谅,还是令顾翎格外开心。

    早膳很丰富,八菜四汤,制作精致,美味可口,只可惜顾翎只能在一边服侍,不能动口。为了保持后面小穴洁净,顾翎自十岁起便开始食用特制的素流食,荤腥、肉类一律不许进口。

    早膳后,顾翎与白芷茵一起拜见定国公及老君人,听了一番两人的教导、训戒,从此,顾翎正式被纳入白氏族谱,成为白顾氏。

    顾翎正式成为正君后,开始整理有关白芷茵的财产,对于管家理事,顾翎颇有心得,三言两语间就将事情知道了七七八八,一个上午已把掌事的收拾的服服帖帖,下人均说新来的正君,是个有手段的人,看向他的目光不禁带上了敬畏。

    午饭过后,李嬷嬷便派人来传话,说有请正君到诫院一聚,顾翎合上未读完的书,心中感叹,该来的,总会来。

    诫院,位于府中西南角,整个诫院严色都采用严肃的黑色,守门神兽是地狱犬,远远望去,一股森然的杀气铺面而来。

    推开诫院院门,李嬷嬷早已在院中等候,看见进入的顾翎,依旧端坐于座位上,并未行礼,悠哉的说道,“正君,老奴可是等候多时了,若不是我派人去请,您是不是还不愿屈尊来临呢!”

    顾翎苦笑,并不敢顶撞,这个家中诫院就相当于家法的化身,执掌诫院的李嬷嬷相当执掌他们的命运,他说错了,你就错了,就是妻主也对诫院掌事礼让三分。

    “奴不敢。”顾翎解释道,“来晚是因为奴上午一直在处理院中事物,就是嬷嬷不派人来,奴也是要自请来的。”

    “不敢?!”李嬷嬷声音上挑,冷哼道,“我看你敢的很!”

    “听说,今早侍者给你上个药,你就浪的发了春,呻吟声传遍了整个屋子,简直丢了大小姐的脸!”李嬷嬷重重地一拍桌子,“你就是个银荡的贱人!一根手指就能被玩弄的贱货,亏我昨夜还在大小姐的面前给你留脸面,现在在诫院可别想我对你这个贱货,留什幺情面。”

    最可恨的是,昨夜他居然也被蛊惑,没看清此人骨子里的银荡,若不是今早有人禀报,他还被蒙在鼓里。

    顾翎从小生活在书香世家,往来都是知礼斯文之人,何时听过如此污言秽语,当即惊呆在场。惊讶过后就是下意识的反驳,“嬷嬷,我不是,我没有…”

    “住口!”李嬷嬷大怒,打断顾翎想要说的话,“你还敢反驳,你难道没有被根手指插弄的欲死欲活?!你既然如此执迷不悟,来人啊,上刑!白顾氏违反家法,责打三十大板!”

    不等顾翎反应,当即有人搬来木櫈,将他押到上面,褪去外衫,露出赤裸的臀部,并将四肢绑定在櫈角,一木板快速地打在臀肉上。

    啪!

    “啊!”

    啪,啪,啪,啪……

    板子声不绝于耳,顾翎惨叫连连,这次惩罚实实的落下,没有丝毫的水份,每一板落下都会在臀肉上留下鲜红的板印,后穴内埋入的假阳具随着板子的落下更加的深入,折磨小穴,十几板下来,顾翎已疼得嘴角泛白,冷汗直流。

    “嬷嬷,嬷嬷,奴错了,奴再也不敢了,饶了奴这次吧,求您了!”顾翎再也忍不住求饶、啜泣,娇生惯养的他再也受不住酷刑,

    “怎幺,贱人,知错了吗?!”李嬷嬷摆手示意停下行刑,一只手抬起顾翎的下巴,居高临下的问,“早这样不就好了,何苦?”

    “是,奴,奴知错了。”顾翎艰难的开口,“请嬷嬷开恩,别打了。”

    “既然如此,给我继续……打!”李嬷嬷严呵,行刑者继续啪啪啪地打来起来,对顾翎解释,“这是给你的教训,让你知道诫院的规矩,好好感受吧。”

    随即不再理会惨叫的顾翎,招来侍者吩咐,“你去,禀告大小姐,顾氏触犯家法,所犯过错过多,需多加调教,今后两日就在诫院渡过,不回去了。”

    “是。”侍者躬身行礼离开,向白芷茵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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