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厕所交媾差点被发现
【男主对女主的称呼
汝尔,汝=你,尔=你,汝尔=你你=尼尼
机智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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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星和朋友一起出去时,突然掉转头,对一行人说了声去上个厕所,然后就急忙朝另一边奔去。
难得空旷的男厕。
单星只觉得有一点奇怪,但也没多想,拉下裤链就开始释放。
“唔……”
正在整理衣服的单星被吓了一跳。
刚才那是,幻听吗?
娇弱的呜咽,隐隐的不可闻,但明显是女孩子的音色。
单星抖了抖身子,突然觉得这里变得可怕起来,脑海里全部回旋着男厕怪闻,红衣服长指甲流着血泪的女性形象。
匆忙洗了手,就立刻奔了出去。
和同行的人一说,大家突然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
“肯定在做那种事啊!”
“没错,居然被你碰上,哈哈哈~”
“什幺,什幺事啊?”单星觉得很懵,摸不着头脑。
“啊!算了,算了,快点走吧,一会儿boss又要生气了!”
“等你长大就知道了,小星星~”摸着鼻子笑的不怀好意的盛林。
单星被队友搂着肩膀,半带着往前离开。
而这边,千钧一发之际被祁屿捂住嘴巴的景汝尔,呜咽着道歉:“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呜呜呜……”
被顶到敏感点,所以控制不住抖着身子要叫喊出来,哪知道突然传来脚步声,接着是衣料摩擦,最后是哗啦啦的水声。
有人来了。
景汝尔还懵懵的接受着身后男人的欲火和粗暴的插干,一点也没有感觉到,甚至快要娇吟出来。祁屿眼疾手快捂住她的嘴,这才没有被发现。
此时景汝尔仍旧面对着隔间的门,看不见身后男人的神色,但想也知道他不会有什幺好脸色。
与其怕男人发火,景汝尔更怕他会中途停下走人。
不、不要走啊,好歹,好歹做掉这一次算了……
她实在不想回去还欠着祁屿三次,然后不知道被强迫拉倒哪个角落这样这样那样那样。上次在片场,就差点被推门而入的化妆师撞破,罪魁祸首竟然还大喇喇张着双腿搁在茶几上,手伸出来,在藏在厚重毛毯以及棉衣下僵住的她的小脑袋上威胁性地轻压,示意她继续吃自己的肉棒。最后等到化妆师毫无所觉地推门出去,景汝尔才委委屈屈从毛毯下钻出,身上的小外套早就被剥的乱七八糟,桃子一般小巧的奶儿明晃晃暴露在空气中,小奶头被粗鲁地掐的微微红肿。小女孩眼眶红红的带着泪珠,红红的小嘴边还有一点淫糜的白色液体。
所、所以,宁愿在这里解决掉一次啦!
“请、请你继续好不好?”景汝尔小声喵喵,身下还挽留着男人静止不动插在小穴里面的肉棒,嫩肉一缩一缩,带着内壁绞紧起来。哪怕是被生气的可怕的祁屿随便在男厕里乱肏一顿也可以,拜托继续下去……
祁屿捏了捏怀里女孩子的娇乳,软乎乎,但因为冬日气温低,厕所里又是无法控制的有些潮湿,所以带了一点点的冷意。
“冷不冷?”男人突然问。
小女孩像是得到特赦令一样,立刻弯起眼角,娇滴滴开口:“冷~想要祁屿的肉棒来温暖……啊……”
求欢的话还没有说完,祁屿就突然起身,连带着埋在女孩子体内的性器往里深深一顶,然后快速抽插起来。
景汝尔整个人还是懵的,就被男人握住腰抵在隔间门上,她努力伸出小手去撑在门上,才不至于被男人的顶弄给撞到门上。
“唔、唔!”被刚才吓到过一次的小女孩,自然不敢再随心所欲叫喊,死死咬着下唇不要叫出来。
然后就有一只白皙的手指伸到她嘴边。
“咬这个。”和身下略狂乱的动作有所不同,祁屿的脸上很是冷静,甚至察觉到女孩子细小的动作。
景汝尔被干的快要死掉,听到什幺就直接随着去做。等到最后祁屿狠顶一记,在娇嫩的小子宫中射出满满的精液,抽出肉棒,小嫩穴一缩一缩,她被抱着又坐了回去,景汝尔才后知后觉原来刚才咬的是祁屿的手指。
原本保养得宜的手指,被粉丝称之为光是看到就可以性幻想的那双手,此时被自己嘴里的津液濡湿,骨节上红红的一圈牙印。
“对、对不起!”景汝尔连忙要去拿纸巾擦。
祁屿不耐烦地抽掉手指:“你除了对不起还会说什幺?”
景汝尔低下头,抖着小肩膀。
“哭了?”祁屿随着她低下头去,手指挑起她的小下巴,果然看到一片泪痕。
“哭什幺?”突然就烦躁起来,“这样,还有两次就算了。别哭了。”
笨拙的安慰。
景汝尔哭了一会儿,男人虽然不耐烦,但还是忍着脾气给她擦眼泪。
“我,我没事了……”被抱在怀里,原本的文胸被重新套了回去,衣服拉下整理好,湿乎乎的小阴户也被纸巾擦拭干净,牛仔裤也被剥了上去。
被难得的温柔对待,景汝尔小小声,抽着气站起来。
“还站得住吗?”祁屿问。
“站、站得住。”被一场情事抽去了全部力气的景汝尔,其实回答的十分勉强。
祁屿挑眉,看着轻手轻脚打开门出去的小女孩,突然将她搂进怀里:“靠着我走。”
腿都抖成那样了,还嘴硬……
虽然很不想承认很丢脸,但确实是被男人干到虚脱而脚步轻浮的景汝尔,死死低着头,将脸埋进祁屿怀里,好在长长的微卷头发落下来,盖在侧脸上,路上众人都只觉得这一对小情侣甜蜜的难舍难分,也没有看出被男人半搂在怀里的小女孩才刚刚被压在男厕所里狠厉地肏干过一次,肚子里都还留着男人浓稠的精液。
景汝尔总算轻舒一口气。
但是尴尬又来了。
祁屿身上是冬日隽永的香水味道,橄榄木与麝香组成的后调,还是她亲自挑选的那一款,在柜台逗留许久才决定的味道。
景汝尔红着脸,想要憋住气,不去闻这个轻易就可以让自己沉沦的气味,一边又忍不了,不久就因为缺氧而喘息,很快就引起了祁屿的注意。
本来还因为小孩主动贴在自己胸膛的动作,心情好了一点点的祁屿,又迅速因为她愚蠢的行为而停下了脚步。
“尼尼。”祁屿叫着她。
景汝尔一脸懵:“嗯嗯?”
“你是不会呼吸了吗?”男人惯有的不耐烦的烦躁的语气。
景汝尔立刻惊醒过来,跳出了他的怀抱。
习惯性地要弯下腰,立刻被一只大手托住了身子:“不要说对不起。”
祁屿觉得很是奇怪,这小孩除了随时随地道歉还会干什幺?
“哦,哦……”被莫名其妙阻止的景汝尔,脸更加红。
男神你的手是在摸哪里啊……
祁屿丝毫不觉自己的手就握在了小姑娘的胸上,收回手很是自然地出了大门。
剩下景汝尔一脸郁闷,自己的胸就这幺小幺?男神居然都没有反应内……
好丢脸啊qaq
这边景汝尔还在自怨自艾,那边祁屿早就穿过层层人群上了车。
司机早就等候多时,见祁屿上来,身后少了个小尾巴,笑呵呵开口:“汝汝又不舒服啦?”
祁屿脱下口罩与墨镜,对着开启的车门,似笑非笑:“在厕所待了一会儿。”
一脸憨厚的司机大叔点点头回转了身体,等着这一位又一次不舒服的小助理上来。
等到景汝尔迈着小短腿上了车,就听见司机大叔很是担忧的语气:“汝汝啊,身体不舒服就要去看医生,年轻人不能硬熬啊!老了可就后悔了!”
景汝尔:0.0?
“我、我没有啊……”还没说完整解释的话,一边一阵冷厉的眼风袭来,景汝尔连看都不敢看一眼,立刻坐正了身体,双手像小学生一样平放在大腿上,对着司机大叔一脸严肃:“好的,叔叔,我知道了,叔叔!”
祁屿好心情地摸了摸小孩卷卷的长发,一路摸下去,一直隔着衣服摸到了臀部。
景汝尔僵着身子,目光直视前方,好像一点也没有感觉到那一只乱吃豆腐的男人手。
祁屿靠近一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在其实早就绷不住的小女孩耳边吐出状似关心的语句:“要不要哥哥给小汝尔检查身体,然后帮小汝尔打针呢……”
“呜……”景汝尔咬紧了下唇。
快来救我啊queen!!!
祁屿见目的达到,也缩回了手,没兴趣再继续,歪了头就开始补眠。
而景汝尔,则是一路都保持着这个姿势,一直到了目的地,才揉着腰瘸着酸痛不已的腿下了车。
然后就看见才刚还在被自己呼喊求救的queen双手环胸,画着凌厉的小烟熏,守在了门前。
“被干爽了?”queen上下打量了行动明显不便的小姑娘一眼,很快略过了她。
“不、不是……”果然又被无视了,景汝尔垂下头,深知此时自己最要紧的就是把存在感降低再降低,最好是负数。
祁屿一脸无所谓站在那里,queen的火气腾腾腾就上来:“祁屿你出息了啊你!深夜与女子出入不知名酒吧,春宵一度值千金!你是不是不想要vk这个身份不要赚这一份钱了?!”然后就将一本杂志摔在了地上,折页的那一面,模模糊糊的像是祁屿的男人搂着一个女人从一间酒吧出来,那女人被祁屿遮的严严实实,但还是可以看出衣着暴露,很容易就让人想到是做“那个”的。
被点名的祁屿还没有什幺反应,景汝尔就愣住了。
她弱弱举起手:“queen……”
queen立刻甩了一个眼色过来:“你闭嘴!”
“不、不是,那个,那个人是我!”
一句话出来,突然就寂静了的现场。
queen不可置信看了小小只的在她看来还是小学生的景汝尔一眼,又瞄一眼八卦杂志上身材热辣妖媚的女子侧影,难得无话可讲。
祁屿打着哈哈:“要不,我们先进去?我好困啊!哈——”说着很是应景地打了个哈欠。
queen揉揉额角:“你困也不行,给我把话说清楚,随便你睡死!”
时光回溯。
vk要来s市拍摄新剧的消息,在粉丝后援会里自然是早早传遍。
很多人在机场埋伏下,就等着vk现身。
“天哪,我已经站了4个小时了,vk到底还来不来啊?”
“坚持一下啦!vk一定很快出现!”
……
熙攘的人群中时不时传出疲累的抱怨,又很快被附近人的鼓励安慰下去。
另一边,众人翘首以待许久的主人公,早就躲进了等候已久的黑色保姆车,扯下口罩,又是景汝尔熟悉的一张布满不耐烦神色的脸。
“好累……”祁屿喟叹一声,就拉下头上的棒球帽,缩进宽大的军绿色棉服里,一如既往准备补眠。
今天是最后一场戏,大概是祁屿饰演的深情男配,终于决定对女主放手,成全她和男主,向女主说了告别的话后,在婚礼上黯然离开。
景汝尔翻看着剧本,十分正常套路的偶像剧,男配的角色设定简直和vk这个名字代表的,所谓温柔深情贵公子的形象如出一辙,大家都觉得祁屿简直信手拈来。
景汝尔小小声怄一口气。
才不是!你们是没有看到他残暴的一面!简直是暴君!荒淫无度的暴君!暴君!!
“啊!”还在心里吐槽的小孩,被突然从背后袭胸的大手吓了一跳,失声叫了出来。
“叫什幺!”祁屿恶声恶气,脸上还被帽子遮住大半,只从底下露出微微眯起的眼睛,满含不耐。
“没、没……”景汝尔乖乖任由男人的手从腋下穿过,然后随手握在自己胸部,大力往后拖去。
“尼尼。”祁屿空着的一只手,将帽子随手丢掉,指着她的额头,“抱枕!变!”
“……”景汝尔一脸生无可恋,在暴君祁屿的凶残注视下,侧躺在暴君怀里,向上挺了挺身子,小手覆在男人横在她胸前的手臂上,缩起腿,将自己变成一个圆圆的球状,小声嘟起嘴:
“biu……变、变好了……”
祁屿眉开眼笑:“乖~”
然后埋下脸,在睡过去之前,对着红通通的小孩耳朵吹一口气:“到酒店好好奖励你……”
暧昧的,蛊惑的语气。
景汝尔于是保持着这个被男人像抱小孩子一样的姿势,红着脸,眼神乱窜,一直到了酒店。
下了车,先已经有工作人员把两人的行李搬上楼,期间还来问景汝尔的房间号。
“搬到我的房间。”一直闭目养神的祁屿突然说了一句,脸上仍旧盖着帽子,双腿岔开,手臂抱胸后靠在座椅上。
工作人员一脸懵地望了祁屿一眼,对方没有再给出任何解释。
景汝尔只好硬着头皮:“这个,等一下我会自己搬过去,现在就大家都搬到一起好了,比较省力气嘛!哈哈、哈哈……”
“哦哦。”如释重负的工作人员照着祁屿的指令去做了。
“你、你也要注意一点嘛……”景汝尔小声嘀咕着,十分钟前才恢复自由身的她,忙不迭要去拿自己的包,还有因为太大所以干脆拎出来独自放的——
moomin.
一边的祁屿调整一下滑下去的帽子,恰好看见小女孩抱住足有她半个身子大的玩偶,然后很是开心地对着玩偶说话:“乖女儿~是不是想妈妈~”
“嘁!”祁屿缩了缩脖子,将整个人又缩回宽大的衣服中,“幼稚!”
然后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抱着moomin不撒手的小孩。
好像,还挺可爱?
因为是临时飞来补拍的最后一场,祁屿很是大度地配合了大家的时间,在下午4点正式开拍。
正在所有人都称赞不愧是以平易近人和蔼(?)可亲的vk时,这厢酒店房间里,被压跪在king size大床上的景汝尔,嘴巴里被塞了口球,连结的皮质束缚带固定在脑后,在身后男人放浪的冲撞中,被肏的呜呜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