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熤是个童子鸡。
刚才感觉到那层膜的时候,步熤猜测那是处女膜,现在亲耳听她说出来,才知道她真的是处女。但她都风骚成妖了,怎么可能还保留着那层膜?莫非她是暗恋他许久,见他不久就要毕业了,才急巴巴的跑来献身?
是了,她不是一直强调看上他了,好他这一口吗?
一准错不了。
步熤脑补了许多。
一个痴心女苦苦暗恋他,大胆来献身。那么,她的很多行为可以被原谅。
男人对暗恋他们的女人往往含有一颗宽容的心。
阮妩压根儿不知道不过一会儿的时间步熤能联想那么多,如果她知道,一定送给他一句:哥们儿,你想太多了。
有一点,她发现了,步熤的动作比方才温柔了不少,像是带了点儿怜惜……
肉棒轻轻拔出来,再轻轻插进去,抵在宫口花心的时候磨转的也变轻了,似在顾虑着她的感受。
但步熤不知道的是,这种慢工出细活的方式最能勾出女人暗藏的淫欲。何况还用本就有性瘾的阮妩身上。
肉棒抽插多下后,破瓜之痛逐渐淡去,身子哆嗦起来,酥麻的快感像电流蹿过。随后取而代之的是阴户内就像有虫子在钻一般,把两双腿紧紧的夹住,尚然耐不过。
而她这一夹,让步熤有一种要被夹断了的感觉,穴儿里本来就紧,再夹,那还得了?
步熤“啪”地拍了下阮妩的白嫩腚子,低声警告:“再夹还打屁股。”
“那你打好了。”阮妩可不惧。控制着甬道里的媚肉一松一紧的收缩,极大程度的加强了肉棒抽插时的刺激感。有几次步熤差一点就要忍不住被她夹泄了。
“你是童子鸡?”感觉到他的矜持和生涩,身经百战的阮妩心下有了怀疑,问道。
一直以来步熤都坚守若不动情便不动性的理念,从来没觉得二十多岁了还是处男有什么丢人的。但童子鸡这个词委实难听,步熤不准备回答。
“哑巴了?”阮妩忍不住嘴欠。
步熤眸光一暗,猛地加快了抽插速度。肉棒好比那秋风扫落叶般,凶猛异常地插在她屄道里狂抽猛肏着,不像方才的轻插缓抽,一次次,一下下都插到最底最深,步熤用自己的方式在惩罚着这个突然扰乱他平静生活的狐媚子。
却不知阮妩就好这口,比起温吞的,她更喜欢这种狂风骤雨般的做爱方式。抽空所有思想,完完全全地放开自我享受性的畅美!
步熤的惩罚算是失算了。阮妩的花心被他的大肉棒撞得直抖,开开合合地夹着龟头吸吮。
爱死了这种感觉!
最好一直一直的钉在她的里面。
不过,嘴上便宜少不得还要占一占,阮妩微微转过脸,“不说话是恼羞成怒了?”
“忙着干你。”步熤微愠,手绕到她的小腹,往上,抓住了她一弹一跳的奶球上。她的还没有被任何人看到过触摸过的可爱乳房形体正在被他色气的抓在手里揉捏。
阮妩的屁股也随着他肉棒的重插配合地扭摇着细腰迎合着,骚兴十足,热情似火,“老公,好老公~干死我吧!喜欢死你的大鸡吧了~啊啊啊~嗯~啊~~”
这样的媚态,只要那男人不是性无能或者是受,都会起反应。
两人的姿势是后入式,阮妩手扶在墙壁,撅着屁股承纳着步熤大肉棒的插入。
步熤叠在她玲珑而富有弹性的肉体上,双手享受地抚摸着乳房绵软的触感。
这时,有说话声由远及近,从声音里分辨,像是往步熤、阮妩两人这儿的路段走来。
步熤可不想当众表演活春宫给人看,更不想成为明天校园网站的头版。
但这一紧张之下,刚才本来即将要射精的,这下又给紧张回去了。但若就这地完事,步熤舍不下。
他四下张望了张望,看到墙壁几步远的地方有人影闪动。
步熤说:“人过来了。”
说着就将肉棒牵丝带水的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