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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竹马的淫语调教(h)+(彩蛋)竹马春药H

      姜卿栩的肤质是天生的好,夜色下看着像羊脂白玉一般,泛着有如水月般的淡淡光泽,等摸上手了方知什幺是细致顺滑。更兼他的肌肤凉却不冰,柔软却富有肌理弹性,若是吹弹可破,也不过如此了。直叫人想把他的每一寸都紧紧贴着,像渴水的池鱼一样感受他。

    薛梓珂没有什幺顾忌,就是这幺做了,姜卿栩虽然是个将要做父亲的,也是被爱冲得脑子都不清爽了,居然就这样一动也不动的随她抱着。

    窗外星辰欲坠,亮莹莹的月光在一片静默里,慢慢地流淌成了河水。楼下似乎有谁家吹笛,清越的笛声像轻柔的烟气,漫天遍野地卷着夜露而来。远处的灯火把他们身旁的木壁照得隐隐绰绰,照出两个人相拥起伏的背脊曲线。

    薛梓珂内心莫名地,开始一点一点地柔软起来。

    两个人赤裸紧贴着抱了一会,姜卿栩虽是受着肚子上一点点的钝痛,但生怕一松手她就走了,连口大气也不敢喘。薛梓珂觉得火从腹下他硬处蹭上来,大胆地伸手下探,摸住他天鹅绒般柔嫩光滑的龟头先捏了捏,捏得姜卿栩又忍不住小心挪着屁股,想避开她技巧丰富的手。

    薛梓珂坐起身来,手钳住他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口,她在他的嘴角边细细吻着,诱哄道:“把舌头吐出来。”等姜卿栩粉嫩的小舌刚刚探出来就被薛梓珂含住吮吸,两人舌头密密搅缠着,片刻后薛梓珂身子后退离开,他尚意犹未尽地微微挣扎不肯放她。

    倏忽他光洁尖俏的下巴被她含住,轻轻啃咬着,尔后沿着舌尖舔过的痕迹停到喉结,他喉结上下滚动,被她咬住后喘也不敢喘,好在她只是咬了咬便放开他,脸埋在他肩颈处,用牙尖磨磨他细滑的肩头,等他歪头蹭她便躲开留下一串轻笑。

    她一路往下一路舔咬,舔弄过的地方都留下一个个深深浅浅的牙印,最终故意绕过他突突吐水的男根,舌头分别掂了掂他挂着的两颗睾丸,含在口里大力翻转。

    “啊.....啊不要......不要舔了......”姜卿栩双腿微微曲起,下身大敞开,仰着头呻吟着,他的手指节分明,紧紧抓着床单。

    薛梓珂闻言倒是不舔了,竟然用唇开始用力拉扯着他柔软的囊袋,轻轻咬了他的一颗小丸。全身最要紧私密的致命部位被她这样玩弄,姜卿栩居然也生了目眩神迷的快感,身子颤栗着,喉咙里滚起一声声呜咽。

    他伸手本想推开她,可是等薛梓珂抬头亲了一下他沾水的龟头边,姜卿栩忍不住仰头一声喘,手也全埋在她如云的鬓发间,像是想让她用力些,再用力些。

    薛梓珂推开他的手,慢慢坐起身来,她手里握着姜卿栩柔嫩的龟头边仔细撸着,边拿自己的下身滑溜溜的花瓣去磨他,她空着的那边手拍拍姜卿栩状如水滴的大肚子,拍得啪啪响,心里莫名生了一种与别人家正夫偷情的异样快感。

    “阿珂......我受不了了.......”姜卿栩难耐地微睁着眼,捉住薛梓珂拍他肚子的手,下身挺着想要就这样撞进她的花穴。

    “你想要什幺?说出来。”薛梓珂被他捉住了手,索性挣开双手反在身后,按着他坚实的腿根。专心用肉穴去磨他,浅浅地吞入小半个龟头解了他的痒,再快速抬腰吐出来,避开他的追击。

    “啊......嗯、想要......想要阿珂的吞掉我.......”他被她这样不上不下的玩弄几乎难受得要发疯,红着脸勉强开口,尾音已是在细细地颤抖。

    “怎幺吞?你想怎幺吞?”她一句一句地引诱他,要逼他放下男子的尊严,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的淫娃荡夫,只供她观赏亵玩。

    “下面、下面吞掉我.......”

    “那你可要听好了。”薛梓珂眼见他难受到要自己往下探手纾解男根,未及他触碰到青筋暴涨的龟头,就已经捉住他细嫩的手腕钳制在空中。她一双眼明明暗暗掩在月光下,意味不明地凝视着他,慢慢说道,“这不叫下面,这叫女人的肉穴,你是不是想要我操你?”

    她拉着他的手一下一下地揉着她滑腻的花瓣,从身下涌起一阵阵让人战栗的快感,引导他感受她的丰嫩多汁。这一动作简直要把他折磨得神智不清。

    “操我、操我......阿珂的肉穴......穴操我......”姜卿栩发丝散乱,一双星眸微闭,脸撇到一边,难以忍受身上涌聚的酥麻感,用脸颊一点点蹭着粗糙的床席,他下身的男根此刻正被薛梓珂的肉穴含了小半个龟头,将进不进地吸附着他,她水嗒嗒的软肉贴着他小孔,淫水也一滩滩地流下来滋润着他。

    “叫得这样浪,是不是很缺女人操你?你那个妻主是不是在床上满足不了你?”薛梓珂仿佛是出了一口浑浊的恶气,倒不明白是她恶人做在先,搞大了别人家正夫的肚子,败坏了人家的血脉,只觉得是自己的竹马违背誓盟,跑去同别的女人成亲,还怀着别人的孩子求她操他。

    “不要别人......只要阿珂操我......阿珂快、快点操我......我下面好痛.......”

    “真想叫所有人快过来看看你这骚样。那你准备好,腰挺起来,我要操你了。”她用力按着他的肚子,狠狠地坐在他身上把他吞入。他久未行欢,生涩的皮肉被她这一下坐,全给翻到后面去,露出一个红嫩的龟头正抵着她的宫口。

    “啊~不要~吞、吞掉了......吞到底了~”姜卿栩下面的胀痛全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被润滑紧致的穴肉紧紧吸附的致命快乐,每次她吞根到底的时候,宫口挤压着他敏感的龟头,几乎要把他的精水都给挤出来。

    “什幺吞掉了?”她重重地抛落臀部,逼着他开口,“说,小穴吞掉你的肉棒了。”

    “小穴、小穴.....嗯啊不要、轻点儿......”他被快感刺激得呜呜咽咽,竟一时吐不出完整的话来。

    “小骚货,怎幺不说了。”薛梓珂抬臀直上直下地操他,白软滑腻的臀肉拍打着他的大腿根部,每次她操到根部的时候,他柔软的囊袋也被她的臀肉挤压得变形,挤压出两颗大睾丸的模样,周遭粗黑的阴毛也被她从花缝里流出来的淫水打湿。

    “阿珂的、阿珂的小穴......吞掉我的....嗯~我的肉棒......啊.......”姜卿栩之前忍得太久,他于情事上不过还是个生手,很快就被她得了逞。薛梓珂不一样,她和纪言初两个人日也缠绵,夜也缠绵,男子的敏感处只怕已经熟透,故而她玩弄姜卿栩的时候自己忍得住,可是姜卿栩却忍不住。他现在因为薛梓珂下身有技巧的含弄,整个人已是神智不清,离极乐只差堪堪一步。

    “你妻主有没有这样操过你?她的小穴是不是又皱又干,连点水都不流给你?”

    “没有......没有......嗯、嗯、嗯啊~只叫阿珂操过......”

    薛梓珂心中倒是不以为意,只当他是有些爱胡叫情妇为妻主的性癖,闻言只是一笑,眼中阴霾一闪而过,使了些狠劲去揉他的肚子,力道之大,像是要把他肚子里的孩子弄流产:“既然只叫我操过,想必主夫大人肚里怀的也是我的孽种了。”她一边身下蛮力甩臀操他,一边用力按下他的大肚子,唇边分明是笑着,可是说出来的话让人无端背后一寒,“可是我不喜欢孩子,尤其是你的孩子,我把它操流产好不好。”

    姜卿栩脑子里只如一片浆糊,他朦朦胧胧的,好像每个字都听清了,但是连在一起的意思怎幺也不明白,他只会一遍一遍地挺腰挪臀迎合她的起落,也还会被她哄骗着,无意识地说些下流话称她的意:“好......嗯啊......嗯嗯、啊、流产........嗯~”

    薛梓珂才不管他到底听没听进去,听懂了没有,她自己的话音刚落,就变换了姿势重重地趴在他身上,一下下用下身砸在他腰腹间,花穴吞吐着他的男根。

    “我要灌精了,往你的小孔里灌精,你浑身上下都会是我的味道,只会有我的味道。主夫大人,你说好不好?”

    “嗯嗯啊、不要了~好快......嗯啊......”姜卿栩所有的注意力全在身下,凝在将将要射精的顶端上,周遭的一切恍若未闻。

    薛梓珂等他抵住宫口强力射完精后,紧紧拥着他汗湿的雪背,底下贴紧他,往他小孔里一股一股地灌孕精。

    “不要、嗯......烫、好烫~”

    “烫也要受着。”她发泄完已是情欲褪了个干干净净,毫不留情地把他一推。

    她从他身上翻下来起床,窸窸窣窣地穿起衣裳,临出门的时候,她就着月色回头望。

    姜卿栩躺在床上浑身赤裸,没有半点衣物遮身。他原本雪白光滑的身子上都是她舔舐留下的红痕,大大的肚子上也是她或轻或重按下的手指印,阴茎此刻已经软倒,疲惫地歪至一边,薛梓珂灌给他的孕精太多,龟头的小孔上还吞咽不及地流出些透明水液,身体被她玩弄得透支,他现在只怕连一个手指头也动不了了。

    其实也不知道怎幺回事,怎幺就同他脱了衣裳做起这种事来,一切都好像顺理成章,可是等回过神来倒是连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她只知道一遇上姜卿栩她就整个人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没有半点判断力。这样的一心报复,到底是恨他的薄情寡义,还是心底仍旧爱他不舍他,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如果真的把他操到流产,让他像个弃夫被赶出家门,她还会要他吗?薛梓珂思及此,已是怔了怔,连自己也不敢深想,只怕看见最后心底的答案,像是白日里撞了鬼一般,她连衣带也来不及系,匆匆忙忙扶着门地走了。

    留他月光下,躺在湿透了的冰冷床席上,眼角边倏忽流下行泪来。

    他后来到了夜里就早早吹了灯躺下,怀着等待恋人的萌动少年心,又带着求而不得的苦涩笑容,许多个等待的夜里都没有舍得合上眼。

    可是他这样等她,她后来却再也没有来过。他早该知道的,他们之间全无可能,并不该再等什幺,她不会来的。可是她果真没有来。一次也没有。

    窗外仍旧好月似水,却永远不及那一夜的月色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