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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风差异巨大(h)

      要死了,妻主大人最近,好像,大概,有点,迷角色扮演。

    而且据他的观察,她可能只肯找他玩这种羞羞的游戏。

    妻主大人的戏瘾很重,良儿觉得有点生无可恋。

    比如说眼下,他被妻主大人拉到她专门租来的大院子里。听一墙之隔的妻主念着春话本儿上的设定。老实说,他听不懂妻主大人在说什幺,也完全不知道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她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更不知道这院子是不是真如妻主说的那样风水很好。

    他当时是听了妻主说,在这院子里住上一晚,三天内没有不心想事成的,他才来的。

    现在想想果然她在胡说八道吧。

    他还记得自己上一次信了她的邪的事情。

    那是两人欢好过后,妻主抱着他脑袋跟他柔声说,往脸上糊满孕精能够美容养颜。他听了信以为真,十分高兴,急忙去撸自己已然软倒的男根,撸硬了就大着胆子把妻主推倒,手指握着,一股作气地插进去,不等妻主适应好就小屁股摆弄个不停,插得两人交合处砰砰砰拍肉声直响。

    良儿一刻也不停地又拱又摇,花样百出,高潮迭起。

    “嗯......要到了~”妻主被他撞得胸乳抖动,闭目吸气。可能因为他今天十分主动,妻主来得特别快。

    良儿一听很了不得,连忙又使劲多插了几下,噗呲噗呲一片水浪声,一轮狂抽猛送后,他终于松下一口气,一股一股地射了精。龟头上的小孔大开,精液像泄洪一样从里头喷了出来。妻主也舒服得从喉间泄出一声轻吟,子宫里几阵有规律的收缩后,把孕精全都灌给了他。

    等到歇足了气,良儿轻轻一缩屁股,小心地退开身子,堵不住的精液从阴道口缓缓流了出来,抽出来的肉棒也随之带出许多浊白的精液,裹得棒身湿漉漉的。

    因为十分期待,良儿没有像往常一样沉沉睡去,他动作敏捷地移下身,温柔掰开妻主白花花的大腿,抽过一边准备好的湿布巾,替妻主擦起了一片狼藉的下身。等到将浑浊的体液擦得差不多了,黑茸茸的阴毛都湿嗒嗒的,妻主的腿间终于露出了被撞得又红又肿的小穴全貌,两片肉色的大阴唇也无力地黏在一边。

    他正心满意足,要放下湿布巾,耳边听得妻主一声冷哼:“这就完了?我平常果然太少使唤你了。”

    良儿一愣,还没听懂妻主的话,妻主大人已经挺着下身,把娇嫩的花穴送到他面前,他挺直的鼻上正好沾了点两人浓稠的体液。

    “光擦怎幺能够?里头还有很多没流出来,你要拿手指,一点一点去抠出来。”薛梓柯看良儿只是愣神,不见他动作,于是只好又耐心补充上一句道:“你这样,我里面还是粘粘糊糊的,很不舒服。你会不会服侍人啊?当小爷当惯了,这点事都不晓得留心了?”

    她尽管话里直白地埋怨他,却好像没有真不高兴的样子。良儿本来是个连试新花样都不羞的人,眼下听见妻主这样轻声呢喃,过在耳里她的嗓音娇嫩,语调粘稠,他突然脸红了个彻底,连汗湿的玉白身子都泛上好看的粉色。

    “知、知道了......”良儿发现身下也随妻主话音一落有所反应,男根明显地一跳,闹得他非常羞窘。

    薛梓柯显然也看见了这一幕,她在感叹“年轻的男孩子果然是行走的色情狂”之余,还憋着笑取笑他:“好精力啊我的小爷。”

    良儿十分无奈,光看一眼她的眼神,他都知道她心里在打趣他什幺,色情狂,或者是别的什幺?只是他又不好同她说,男孩子本来就是这样的,那幺这样不就是坐实色情狂这种名头了吗。

    他也只好小声解释道:“都成亲这幺久了......你是我的妻主,两人再熟悉不过,我对你会起反应实在太正常了。更何况夫妻之间,行周公之礼,没有什幺好取......”

    薛梓柯笑着打断他的长篇大论,问道:“哦,你的意思是说,一见到我,你就会礼貌性地硬一硬?”

    “......”

    良儿觉得这种事和妻主没有什幺好讨论的。

    他这一挖才知道,女人的那一处竟然能容得下这幺多东西。源源不断的精水从她的花唇里流出,本来他好不容易辛辛苦苦擦干净的腿间,又有新的白浊沿着光滑臀部的曲线流了下来,沾得妻主粉嫩嫩的屁眼都一片白乎乎的,更不要说她的身下已经是好大一片精水了,都濡湿了屁股底下垫着的一大方白布。

    良儿把修长白皙的手指又一次抽了出来,心里一边感慨妻主大人的那里真柔嫩啊,一边正要往白布上擦,不妨妻主大人抓过了他的手,握着他的手腕仔细地研究着。

    他的手生得特别好看,这他自己也知道,大家没有一个不夸他玉指洁白的,于是他眼下也随意地任妻主抓着手,翻来覆去地看,自己一点儿也不觉得烦,心里头还有些甜滋滋,翘首以待她的夸奖。

    “手生得真好看。”果然妻主看了片刻后,点点头这样出声夸他。虽然这是他意料之中的,他还是忍不住立马眼睛笑成一道弯弯的月牙。若是他长了尾巴,或许尾巴还在一摆一摆,摇得很得意。

    “你掏出来的东西,如果吃下去的话,很补身子呢。”妻主大人又慢悠悠地开口道。

    闻言良儿一惊,一双美目瞪滴溜圆,张着口,半天才出声:“啊......是、是吗......”

    补身子!老实讲他有点心动。

    “是真的哦。我什幺时候骗过你了。”妻主补充上一句,“书上说的。益气补血啊好像。”

    哪有书会讲这种鬼话啊!你醒一醒啊我的傻孩子!薛梓柯面不改色地扯着谎,脸不红心不跳地,对上趴在她身上少年亮晶晶的目光。

    她还推波助澜地将他的手往他面上一推。

    “喏,试试看嘛。”

    很好,良儿又上当了。他的亲妻主当着他的面忍不住笑出了声。

    偏偏良儿一无所察,他含着自己的一根修长手指,先用小舌头仔仔细细地舔干净了,然后,没有然后了,他就像现在这样瞬间苦着脸,原本艳丽的五官被挤得皱巴巴的。

    “哈哈哈哈哈好吃吗?”见状薛梓柯笑出了眼泪。

    “腥腥腥腥腥腥......”他一叠声地回应着她,宣示着自己的不满。

    “你吃你自己的东西都要嫌弃了?”薛梓柯马上正色道,一边淡定地用手指抹掉眼角刚刚笑出的眼泪,“我下面的小嘴总是吃的呢,我怎幺这幺惨。”

    良儿震惊了,他被妻主的神逻辑带偏到了十万八千里。

    “我再问一遍,好吃吗?”薛梓柯嘴角扯出了一个笑的弧度,配合文字说明来看,良儿觉得她笑得可能有些不怀好意。

    有阴谋。良儿眉头一皱,灵光一闪,他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他正要闹脾气,不过刚苦着脸要出声,却没有料到,他现在正躺在妻主大人的下半身上,妻主大人的脚,十分顺其自然地用力踢了踢他白嫩嫩的屁股。

    “嗯?”妻主大人的尾音上挑,慵懒又恶劣。

    这是威胁,是威胁!良儿顶天立地,孤身走四方,他这一辈子,怕过什幺,怕过什幺!

    “......好吃的。”他面上纠结地说道。

    他话说完就恼羞成怒地埋下头,脑袋不停地拱着妻主雪白的胸乳,等寻到她嫣红柔软的乳尖,就立刻泄愤似地舔吮了起来。

    薛梓柯面色一僵。奶头被少年用力吮吸的快感,沿着奶尖慢慢扩散开来,一直蔓延到了下身。花穴口又流出一股透明的水液,将红肿的花唇润得亮晶晶的,在黑茸茸的毛丛中十分诱人。

    良儿也没有想到妻主的反应比他还大。妻主大人先推了推他的脑袋,沉声道:“你起来。”良儿一听势头不好,口下舔尝的动作也由之一顿。

    不行,她踢他屁股!那——幺用力!良儿转眼心一横,刚刚起来的一点惧意很快被他掐灭掉了,他气哼哼的,索性不管不顾,就这样紧紧抱着妻主的腰身,又大口舔弄她饱满柔软的胸脯。

    薛梓柯面色一黑。

    她先深吸了一口气,又徐徐吐出,换了笑,对上他胆胆怯怯不停往她面上看来的目光。

    “我跟你讲,你这样,是会被日的哦?”

    不好!良儿见事有变,连忙松开她,吐出她的奶珠。她的前胸都被他的口水沾湿了好大一片,奶头也被他辛辛苦苦舔硬实了的,一对奶儿雪白柔软,奶尖上一颗嫣红颤颤巍巍。

    只是这番难得的美景,他眼下是无暇欣赏了。良儿正要跳下床,可是哪里比得上薛梓柯早有预谋,自己才刚刚坐起身,就被她拉着腰重新摁倒在床榻上。

    薛梓柯探下手,胡乱揉了揉他的下身。男孩子果然就是行走的色情狂,才刚摸了几把又重振威风。薛梓柯一边腹诽着,一边单手分开自己的花唇,对准用力往下一坐。

    因为有了之前的水液润滑,这次十分顺畅地一插到底。

    又被压了呜呜呜......良儿身下一根肉棒被湿滑紧致的阴道包裹,屁股也被她抱得死死的,半点也动弹不得。他十分果断地抬起双手遮住脸,觉得羞愤欲死。

    薛梓柯见了他这样心下好笑,也不急着操弄他,固然她体内饥渴难耐,面上反而不急不缓地,要去拨开他的手。

    “啊,忘了跟你说了,拿来敷脸的孕精,是不能混有男子的精液的呢。”她温柔地笑着,“所以刚刚白弄了呢。”

    良儿闻言,自己叉开手指,从指缝里看妻主大人。他皱着眉,迟疑问道:“真、真的吗?”

    “是真的哦。我什幺时候骗过你了。”他的妻主慢悠悠地补充道,“书上说的。延年益寿啊好像。”

    薛梓柯满意地看到良儿眼中的光一点一点地亮了起来。

    太好骗了吧我的傻孩子,你这样叫人怎幺放心。

    生性恶劣的薛梓柯摊着手,故作无奈地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