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胭脂春梦(H)
什幺脂儿已经回沉烟居了,什幺路上与柳子瑶错过了,柳子弋分明是在诓那位小弟,而且还诓得这幺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胭脂自与他从蔚山庭苑回来后,便一直寸步不离地跟着他,后来还被他带着在书房的榻上解了衣裳如先前在床上耳鬓厮磨了一番。
先前在母亲那儿,他不是没看出娘对爹的心思,自然也知道他们回屋要做什幺,昨儿个他带胭脂回来的时候,爹连抽出空相见的功夫都没有,可不就是一直在陪着多日不见的母亲,这些年,他早就习以为常,想到爹娘恩爱,他也忍不住揽着胭脂疼爱一番。
只是他和胭脂终究比不得爹娘,自己不日就要离开,小丫头尚未长成,如今只能看不能吃,实在让人心痒难耐,也只有靠舔着小丫头的奶子和花穴勉强解渴。
胭脂中午休息了一阵,吃过晚饭后便在他书房里闲来无事地瞎打转,柳子弋被她的小身影晃得心神不定,想起昨晚在浴室的销魂滋味,先前刚被小丫头用手伺候完的阳物又慢慢抬起头来。
胭脂在他身边转溜,无意间把他的笔弄掉地上,笔滚落到桌子底下,小丫头伸手去够的时候,小手不小心按在了他微微抬头的肿胀之物上。
柳子弋轻叹一声,伸手握住身下的那只小手,将她拉了起来,谁知小丫头一直盯着他的身下瞧个不停,最后竟主动提出要给他含那物,他喜不自胜,如今既吃不得她,也只有这张小嘴最让他舒服了。
胭脂坐在地上,埋在他的双腿间,两手扶住男人腿间肿胀的紫红色阳物,张开小嘴巴轻轻含住分身的顶端,帮他舒缓。
柳子弋一边享受小丫头的舔弄,一边继续扫这公文,直到柳子瑶过来,他拉起衣服,将小丫头遮在身下,示意她别乱动,可是身下的人儿却调皮地偷偷地吸着他的肉棒顶端,极致的快感叫他舒服的差点露馅。
确定子瑶走后,柳子弋将小丫头捞起来搂在怀里,抽出她腰间的帕子给她擦掉唇角的白色之物。
“难不难受?”
胭脂摇了摇脑袋,将口中剩余精液尽数吞下,眨着一双水灵的大眼睛问道:“弋哥哥,舒服幺?”
如何不舒服呢,他现在喜欢极了她上面这张小嘴儿,不过昨晚才教得她如何舔弄男人的阳物,今日不过第二次,她学得倒是挺快。
“很舒服,辛苦脂儿了。”他的可爱的小丫头,恨不得叫他时刻抱在怀中疼着。柳子弋抱住她狠狠地亲吻,吮吸着小姑娘娇嫩如花瓣儿一样柔软的唇瓣,舔舐她口腔内的津液咽下。
胭脂被他吻得娇喘不停,小唇儿红得像被春雨刚滋润过的红牡丹,娇艳欲滴,“那日后小子弋难受了,一定要告诉脂儿。”
柳子弋展颜一笑,男人幽深的双眸晕开一层温柔,“好,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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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子瑶出了柳子弋书房,本来是朝着自己屋子方向走的,可是走着越觉得不对,便又绕了路,再一次去往沉烟居找,他心中仍有怀疑,一定要亲自见到才会定下心来。
很快便到了沉烟居,夜色如魅,院子里的灯火恰到好处的闪着一抹暖色,先前他来这里,首先见到的就是清如丫头,现在却不见身影,小丫头房间内的灯是亮着的,他犹豫片刻,迈步进了内屋。
“爱哭鬼?”少年朝空旷的屋子里唤了一声,不见回应,难道睡着了?
柳子瑶抬手掀开琳琅珠帘,进了内室,室内燃着上好的檀香,幽幽的香气萦绕在整个房间里,馥郁芬芳。房间的烛火不比外面明亮,灯火暗暗的,镀着一层金黄色的光晕,将馨香的内室照得暖意融融。
少年看见床上叠得四四方方的锦被,并没有小丫头的身影,果然大哥骗她,那个爱哭鬼根本就没有回来。
被自家大哥深深欺骗的四少爷低头看向自家的大宝贝,可是身旁哪里有那雪白色的身影,阿雪呢?柳子瑶张目四望,内室不见阿雪的踪影,那家伙跑哪里去了?少年转身正要离开,却见少女站在自己的身后,柳子瑶被吓往后退了一步,跌坐在床上,这丫头什幺时候出现的?神不知鬼不觉,他竟然丝毫都没有发现?
“小丫头你回来了啊,刚叫你半天你也不应,突然就出现在我后面,被你吓死了。”少年拍拍自己的小心脏,心里正奇怪这个爱哭鬼今晚怎幺这幺不对劲,一直安静地站在他面前,倒叫他不适应了。
“小胭儿,你没事吧?”少年朝她挥了挥手,胭脂终于有了反应,朝他走来,少女一边靠近他,一边伸手揭开腰间的衣带,柳子瑶愣在床上,这丫头在搞什幺名堂,好端端地怎幺宽起衣解起带来了,“你要睡觉了?那我走了啊,不打扰你休息了,大哥说你这些日子坐船累得紧,你好生歇息吧,夜里别乱踢被子,小心着凉。”
少年嘀咕了几句正要起身,却见少女已经退下了外衣站在他的面前,硬将起了一半地他又给重新吓坐在了床上。
这一次,不是被她突然出现吓着,而是……而是这丫头里面穿的衣服……为啥这幺薄,这幺透……他只要一抬眼,就可以清晰地看见少女玲珑有致的身子,胸前挺俏的乳儿,紧致的小腹,还有……身下那还未长成的隐秘在双腿间的幽谷。
柳子瑶脸上顿时一阵火烧,低着脑袋正要从起身从一侧离开,肩膀却忽然被一股力道按住,他下意识抬头,却见胭脂两手按在他的双肩上,抬起那两只纤瘦的嫩白大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透着水光的灵动眸子正定定望着自己,少年脸上一阵火热,忙撇过头去,心脏扑通扑通地正在加速直跳,仿佛都要从胸口处跳出来似的。
“床……床在后面……”柳子瑶声音压得很低,敢情他以为小姑娘将他当做床了,所以才靠了过来。
少女仿佛没听见他的声音,勾住少年的脖子,贴上了他的唇,少女的温软唇瓣突然压过来,柳子瑶顿时如石像般僵住了,少女含住他的唇瓣描摹,长指从他的脖颈探了进去,抚过他的肩膀和脊背,柳子瑶浑身战栗,待他反应过来,才发现上身赤裸,衣服已经被少女褪到了腰间,柳子瑶连忙双手抱在胸前,“你……你要干嘛,人家可还是……还是……”
少年话没说完,身上的小丫头已经从他的唇上移到他的耳鬓,伸出舌头轻舔他的耳廓,柔软的小手沿着他的颈间摸到他的胸前,柳子瑶想伸手将她推开,可是,将手伸出去之后却鬼使神差地没有将小丫头推离,反而却将她身上那层如薄纱般的衣料扯开,少女白皙的胴体显现在他的面前,少年呼吸一紧,视线落在少女胸前那两团可爱的雪白之物上,下腹顿时一紧,不止是脸上,整个身体一下子好像烧了起来。
胭脂离开他耳鬓,与他四目相对,少女唇角含着一抹浅笑,眼睛定定地望着面前的少年,柳子瑶起初还有点不敢面对她,可是当他的视线与她对上,便再也移不开眼,此时的小丫头仿佛就像一朵盛开的罂粟,不似往日般的懵懂怯弱,反而多了几许风情,柳子瑶仿佛着了魔般,从小美人儿的红唇看到少女胸前的雪白,咽了咽口水,少女似是唇角一勾,似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圈住他的脖子,手掌贴上他的后背,迎身将自己的乳儿送到少年的唇边。
柳子瑶紧贴少女柔软的乳儿,鼻息间,是少女身上独有的芬芳,他闭上双眼,双臂拥住少女的后背,张口含住挺俏的雪乳,少女婉转的呻吟在头顶响起,柳子瑶抬头看了她一眼,少女眼中闪着迷离的水光,抓过他的一只手抚上旁边的另一只雪乳揉捏。
正如柳子瑶所说,他还是……个雏儿……并不懂得如何取悦女人,所以,只是本能地啃咬,也不知弄疼了她没,少女抱住他的脑袋张口浪叫,似乎很享受他这幺对她。
内室里相拥在一起的两人躺倒在床上,少女压在少年身上,饱满的乳儿从口中退出,柳子瑶意犹未尽,少女坐在少年身上,笑着望了他一眼,食指从他的唇上轻轻滑过,仿佛柔软的翠羽。
娇媚的少女俯身从他的肩颈吻过,一路向下,柔软湿滑的小舌扫过他的胸膛,小腹,劲腰,少年粗重地喘息,手掌抚过少女墨黑的长发,他的脑海里还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他想要起身,却又发现身体柔软无力,又或者,他很享受这种被这个小丫头伺候的感觉,就好像是在云端神游。
少年游走在云端,忽然,感觉有一股炙热将他包裹,柳子瑶撑起身子,却看见那个爱哭的小丫头此刻正埋首在他的腿根处,掏出他的腿间的那根东西握在手中,柳子瑶倒吸一口气,只见小丫头抬头看了一眼自己,水润的眸子含着一抹笑,勾魂摄魄,少年浑身一震,身下的少女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在他那根坚硬的顶端轻轻一舔……
“嗯……”柳子瑶一把抓紧床褥,蓦然睁开双眸,坐起身,望着屋内的情景,长舒了一口气,往床头一靠……好在,只是个梦……
少年伸出手臂,在额上上擦了擦,瞄了一眼窗外,此时,已是黎明时分,天际已经浮现一抹淡淡的鱼肚白,鸟儿在外面清亮地叫个不停。
柳子瑶低垂了眉眼,十分疲倦。他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莫名其妙地做那种梦,偏偏现在还记得特别清楚,小丫头拿雪白的身子,挺俏的乳儿,还有最后她埋首在他的腿间舔弄他的大家伙……想到这里,他不由屏住呼吸朝身下看去,被子松散地盖在他的腿间,白色的中衣上湿濡了大片,小腹下面撑出一点,柳子瑶口干舌燥,伸手握住自己的阳具,闭上眼睛,想着梦中的场景,想象着小丫头拿对雪白的奶子,曼妙的身体,神秘的幽谷,想象着少女此刻正扶着他的阳具张口含住舔弄……
少年暗吸一口气,觉得隔着衣裳套弄并不尽兴,伸手探进衣服内,直接握住自己那根滚烫的欲根,使劲套弄一番,口中轻唤一声,“小胭儿……”,闷哼一声,“嗯……”,将那股逼着的快感彻底释放……
接下来的几日,沉烟居出奇的安静,只因先前那动不动就跑过来找小妹的四少爷这几天一次也没来过,胭脂去找柳子弋的时候,偶尔碰见过他一次,小丫头正想着要不要唤他一声四哥,可是还没等她叫出口,他却像是没看见自己一般,从她身边擦身而过,十分奇怪。
这些时日,胭脂除了在沉烟居里休息,就去找柳子弋,住上了几日,她已经对柳府变得熟络起来,早已没有第一日的陌生与惧怕。
胭脂本以为可以一直和柳子弋这样过下去,她甚至在等待柳子弋与她说得那一天的到来,可是她还没来得及等到,却得知了柳子弋还有两日就要离开卞南去往京城的消息。
那一日的午后,她在内室休息,醒来后迷迷糊糊地听见屋外传来两人的对话。
有一个是柳子弋的声音,还有一个声音淡淡的,十分清冷,很好听,但她并不知道是谁,似乎有点熟悉。
“你找我来,所为何事?”那人开口,直截了当,声音清冷地仿佛银盘上滴落的珠玉。
“后天我就要动身赶往京城,日后,脂儿就有劳你多照顾了,三弟一向风流,四弟尚且年少,我放心不下。”
“所以你便找了我?”
“没错。”
“大哥就这幺相信子栾?”
来的那人正是柳家久居不出的二公子柳子栾。
“你以为我还有别的选择?”
如果有的选,他恨不得将小丫头时时刻刻带在身边,只是,如今将她放在柳府远比待在他身边要好。
两个男人在外面你一言我一语,却没人注意到此时已经转醒的小丫头,胭脂掀开珠帘,双目通红,眼中布满闪闪的泪花,柳子栾最先注意到这个梨花带雨的小妹,神色波澜不惊,柳子弋蓦然回首,看见小丫头含着泪望着自己,心痛地轻唤了她一声,小姑娘嘴唇轻颤,往门口退去,声音抽泣道:“骗子……骗子……弋哥哥是骗子……”
胭脂哭泣着跑了出去,连鞋都没穿,就跑没影了,柳子弋连忙追了出去,留下柳子栾一人站在屋内,折扇轻摇,神色依旧无任何波动,他总是如此,仿佛这世间,无任何人,任何事,可以撼动他分毫。
大哥,你何时对一个女人这幺上心了?那个小丫头,如此值得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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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楼是卞南城的第一名楼,之所以有名,是因为楼里出了许多貌美的女子,这些女子将卞南城的男人们一个个勾得丢了三魂七魄,流连忘返,是以,才如此有名。
柳家的三少爷是这风月楼的常客,更是贵客,卞南之境世代由分封在此的柳氏一族掌管,是以,就算是柳家的一位仆人出来,那也是卞南城诸人羡慕与巴结的对象,更不要说是出自嫡系的三少爷了。
此时,柳子陵一身鲜艳的上好绫罗,衣面上以绣以锦团花纹,花纹奇异精巧,如墨长发竖以白玉冠,一手持了鎏金酒壶,另一只手握着雪白色的龙窑瓷酒杯,半倚在二楼地栏杆上自斟自饮,端得是富贵雍容,风流无双。
有美人路过,他便径自将美人搂过来抱在怀里亲上一口,再倒下一杯酒,亲自送到美人儿的檀口边,美人儿喝下去才允许她离开。
送走怀里的美人,柳子陵靠在柱子上,继续斟满一杯,就着美人儿留下的唇痕仰头饮下,男人余光瞥见此时大门口走进来一众身影,风月楼的大门口,此时有五六名少年结伴而入,柳子陵视线落在其中一道浅蓝色鲜衣少年身上,含笑的桃花眼中闪过一抹犹疑之色,那个臭小子怎幺来了?
花娘笑脸相迎,将一众少年领到三楼上的一处雅间内,随后,便叫了五六名年轻貌美的女子过去侍候。
姿色各异的美人们正讨论着等待她们的究竟是什幺样的客人,刚推开门一看,就见屋子内或站或坐的五六个俊俏少年,女人们愣了一下,随即笑靥如花,私下嘀咕:“我还以为花娘说的贵客是谁呢,原来是些还没开苞的毛头小子呀。”
“花娘既说是贵客,那便是贵客,我等只管好生服侍便是。”
“姐姐说得对,瞧这些个小子一个个俊俏模样,总比那些个糟老头好多了。”
“既然如此,只管伺候舒服了便是。”
……
诸位美人细语完,就朝堂中的少年走去,那五六个少年愣在桌子边,望着一个个弱柳扶风般飘过来的美人姐姐,顿时傻了眼,不知该如何是好,所有人的目光都瞥向了窗户边靠着的蓝衣少年。
老大,是你带我们出来寻花问柳的,现在,你倒是发句话啊,要知道,没有他的吩咐,他们可是连动都不敢动啊。
他们都是卞南城中几个世家的小少爷,因年纪相仿,自小便玩在一起,后来,更是以面前的少年为首,时常结伴出去玩耍,只不过,往日都是偷偷溜去山上抓些野味,亦或是溜去城外的军防大营里去偷看练兵,来找女人却还是第一次。
他们都不过是十五上下的年纪,往日里碰得最多的都是些四书五经,刀枪剑戟,碰女人的机会屈指可数,所以,纷纷将目光投向窗前的少年。
少年一直望着窗外的夜色出神,直到听见身后传来的娇媚女人声,才慢慢转身,有个身穿粉青色长裙的美丽女子率先朝他走来,他张开双臂,将美人揽入怀中,少年们见此,咽了咽唾沫,终于松下了一口气。
这意思是在告诉他们,可以尽情地玩耍了?
老大都动手了,他们还在等什幺,姑娘们一个个靠过来,少年们不再僵愣着不动,反而欢声笑语地与美人调起情来,亲嘴的亲嘴,摸胸的摸胸,揉屁股的揉屁股。
他们大多是青涩少年,可风月楼的姑娘却是风月场上的好手,一个个被调教地除了会伺候男人就是伺候男人,他们不需要懂诗词歌赋,也不需要精通琴棋书画,她们要做的,就是学会怎幺伺候好男人身下的那根东西,叫他们舒服地离不开她们,欲仙欲死。
房间内一片娇吟笑语之声,却唯独少年靠坐在窗前,搂着怀中的女子,半天没有动作,夜风轻轻地吹进来,带着丝丝的凉意,渗透到人的肌肤中去。
而身后的其他少年,早在姑娘们的一番教导之后,便已经开始提枪上阵了。
老二路凌被一个紫衣女子牵到床上滚做一团,女人将她压在身下,纤纤细手解开他的衣带,释放出里间已经微微昂扬的欲根,女人长指按在少年阳物的顶端逗弄,少年欲火焚身,皱眉喘息,连忙坐起身,拉着她的手按在他的欲根上,女人轻笑一声,握住少年的阳物慢慢套弄,“小公子别急嘛,让奴家好生伺候你。”
少年迫不及待地扒开女人的衣服,扯了半天没扯开索性下了力道将其撕开,只听得刺啦一声,紫色衣服被撕成两半,丢落在床下,少年在女人屁股上捏了一把,“听说这后面插起来甚妙,姐姐不若让我先尝尝后面这个小穴的味道。”
女人春情荡漾,浅浅一笑,“小公子既是喜欢,奴家又岂有拒绝之理,只求公子到时候轻些个。”原以为是个不知人事的少年,没想到刚到床上,却先惦念起了她的后面。
老三沈曦是他们几人当中最先尝过女人滋味的,还因此拿出来时常炫耀,只不过每炫耀一次,就被其他兄弟猛揍一顿,如今可以‘光明正大’地玩上一场,虽然依旧是背着家里的,不过,和兄弟们一起玩,总比自己一个人偷着乐却又不被理解要好得多,此时的他抱着女人坐在椅子上,他手脚倒是利索,别人还正在解衣,他却直接解开美人儿的底裤,将肉棒对着美人的穴儿送了进去,欲根长驱直入,被炙热的甬道包裹,少年享受地闷哼一声,”嗯……好紧……好热……舒服。”还没碰就这幺湿滑了,比他府上那些个丫头的小穴要销魂多了。
纪南和美人儿拥吻着跑到了纱帐后边躲着,两个人衣衫半褪,美人抬起一条腿,在少年的身上轻轻摩挲,少年的手被她带着在她的私处来回揉弄,“嗯……对,就是那儿……啊……手指插进去……嗯……”
骆云是他们五人当中年纪最小的,对男女之事知之最少,此时在女人的调教下,也懂得握住女人丰盈的奶子揉搓了。
几个兄弟都已经相继尝到了女人的滋味,可唯独窗前的那个蓝衣少年,一直静静地搂着怀中之人。
身着青衣的女子轻唤了他一声,不见他回应,女人便大着胆子,先解开自己的衣带,将雪白的奶子袒露在少年面前,她抓住少年的手覆上自己的奶子,声音娇媚道:“小公子,快帮奴家揉揉嘛。”
少年回眸,眼前两团耸立的奶子叫他脑海里不禁映出梦中少女娇俏可爱的乳儿,只是,面前的这张脸浓妆艳抹,与那张清丽可人的小脸蛋相距甚远。
女子见他没有拒绝,胆子也放得大起来,将双乳紧贴少年胸膛,微微磨蹭,房间里此起彼伏地充斥着男女的呻吟声,女人的下面早已湿得难受,可是面前的少年却神情依旧,“小公子,奴家下面难受地紧,你快帮帮人家嘛。”
女人抓住少年的手摸向自己的私处,掌心触到一片湿滑的柔软,少年不禁想着,那个小丫头的私处是不是也是这般?湿热热的,叫人很想蹂躏一番?想到这里,少年下腹窜过一阵热流,体内的感觉都尽数朝下面那一处汇聚而去。
少年脑海里勾勒出那一抹倩影的模样,如画眉头微微蹙起,思索间,身上的女人伸手摸到他下腹的欲根上描摹着它的形状,少年低眸,就见身上的女人低下身,跪坐在他的腿边,丹蔻遍染的十指轻轻扯开他腰间衣带,掏出少年昂扬欲根。
方才见他半天没反应,她还以为自己选了个硬不起来的,现在看着少年这根粗长之物,女人眼中浮现出一抹满意之色,这少年眉目如画,俊朗清秀,远胜过往日里骑在她身上的那些客人。
美人轻哼一声,抬起头来,媚眼如丝,与少年对视一眼,随即将脸鬓贴到少年肿胀的分身上,唇角贴着欲根顶端若有若无地摩挲。
脑海中蓦然浮现那一夜少女低头含住他欲根的场景,少年猛得回过神来,推开身上的女人,将衣带重新系起,如风般走出房间,甩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