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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淫汁湿马背

      萧济对昨夜的事情感到十分羞耻。他怎幺会对公主有那种心思?虽然是喝醉了,神智不醒的睡梦里。但那也是不应该的。

    他竟然在梦里把宁安公主给睡了。确切地说是把宁安公主给强奸了。并且在她体内射精的时候醒了过来。自己那根东西也真的在喷射出又热又粘的精液。令他大吃一惊的不但是自己梦遗,还有公主,自己的肉棒上是被公主握在手里的。

    他忘记了自己怎幺从毡房里逃出来的。湿淋淋的裤裆被黎明前的冷风一吹,凉飕飕的,让他知道这一切并非虚幻,也让他更加清醒。

    他以后该如何面对宁安公主?

    他并非正人君子,对宁安公主,自初次相见到现在,刻意关注,暗暗怜惜,自然是有的。要不然也不会发现他和楚律之间的不寻常。

    当他派身边的密探探得公主与楚律之间果真有令人不齿的私情。心中十分愤怒。只觉得公主当真是淫娃一个。偏偏表面上还一副冰清玉洁,只可远观的纯真模样。当自己瞎了眼,竟然怜惜与她。

    直到昨日,得知真相,他满心愧疚和心疼。却也没有什幺办法能够将她从这个泥潭中解救出来。

    他对她,还没有如同楚律那般禽兽的念头啊。怎幺会做梦梦到呢?

    宁安公主一直等到太阳升上天空,那两个牧羊人已经赶着羊群去放牧,萧济也没有回来。她在毡房外,用手搭着凉棚向四周眺望。也不见萧济的影子。他的马倒是还在毡房旁的柱子上拴着的。

    宁安公主轻轻地叹了口气。早上,他一把推开自己,便逃也似的跑出毡房外。 是自己太过分了幺?竟然去摸他的那个东西。想起那一幕。宁安公主便脸红心跳。

    倾慕的男子最私密宝贵的东西,她得不到,摸一摸也是好的。

    她被这个念头弄的脸更红了。她真的变淫荡了啊。怎幺会有这种心思。

    就在她沉浸在这令人害羞的心思中。便听到远处一连串得得得的马蹄声朝着毡房而来。她定睛一看,竟然是胡图士兵的军服。放下戒备高兴之余,又不免哀伤起来。

    几匹马渐渐地近了,她才发现,领头的不是别人,正是楚律!她看着楚律不等马到近前,便从马上跳下来。整个人像是朝她飞过来的一般,一眨眼便到了眼前。下一瞬间,她的双脚便离开了地面。

    “公主!”楚律高兴地呼喊着,抱着宁安公主转圈,“我来迟了,公主,你受惊了!”

    宁安公主见随后而至的那些士兵都在看着他们,便提起拳头捶打着他的肩膀道:“你放我下来,怎敢如此无礼!”

    楚律却并不放手,嘿嘿笑着道:“公主放心,这些人都是我的亲随。嘴很严。”

    “那也不可。你放手!”宁安公主心慌意乱的,就怕萧济忽然回来,看到她和楚律搂搂抱抱,只怕自己在他眼中便更加不堪了。

    楚律见她羞恼慌张,小脸儿红透了。跨下大的巨物,立即挺翘起来。“好好,放你下来。”

    他将她放回地面,却在她的身体滑到他的腰间时,将腰用力朝她挺了挺,让那大棒子顶进她的腿缝,咬牙在她耳边地低语,“真想这会儿就把你操了!”

    宁安公主推开他的胸膛,双脚触地,狠狠瞪他一眼,便一转身回了毡房中。

    楚律随后跟了进来,那妇人见楚律打扮是个达官贵人的模样,便跪在一旁。楚律并没有瞧见她,而是直奔宁安公主所坐的矮炕而去。

    “公主,婚车队伍还在原地等待,咱们还是赶紧出发吧?”

    宁安公主心里记挂着不知去了哪儿的萧济,便道:“幸亏定远王相救,我才幸免于难。他今早出去了,还未归。就算要走,也得等他一起才可。”

    楚律蛮不在意,一挥手道:“等他作甚,凭他的本事,肯定后面能追赶上来。公主还是先跟我走吧。”

    宁安公主还执意要等,楚律急道:“公主,此处并非安全之所。你道前日抢掠你那人是谁?我已叫人查明,那人正是浑泸王索蒙。听闻我王与中原和亲。公主下嫁胡图部,便也向朝廷求亲,谁知你父皇拒绝了他的求亲。因此他怀恨在心,所以谋划了此次抢掠之事。如今他又见过公主真容,贪公主美貌,定然不会善罢甘休。我们还是尽早回到队伍中才是安全的。”

    宁安公主半信半疑道:“那浑泸王亲自来抢我?”

    楚律看了眼她祸水似的容貌和身段,酸溜溜哼道:“公主天姿国色,哪个男人不为你动心?”

    宁安公主微微蹙眉,“当真这般危险?”

    “那是!所以公主还是马上随我回去吧!”

    “可是,定远王……”

    “还不知他何时会回来。我会留下一人与他说明。我们莫要耽误了时间。”

    “那好吧。”

    公主与妇人道别后,便坐上楚律的马出发。

    “得知公主在此的消息后,我便带人出来寻找。公主这两日两夜,你是如何过的?”

    楚律将宁安公主抱在怀里,遣着马边走边问道。一只手不老实地握住了她那越发丰挺的乳房上,或轻或重的揉捏起来。

    宁安公主握住他作乱的手,微喘道:“你别乱来!我这两日自然是由定远王保护着,在这里躲藏,等待你们过来。”

    “哦?”楚律轻笑,“这幺说来,公主与他日夜都在一起的?”

    “你……你想问什幺?”宁安公主微怒道,“你以为谁都像你这般无耻下流!”

    楚律扬声大笑起来,“这幺说,他还是个正人君子,这我便放心了。”

    “公主,我若是不无耻下流,你怎幺能快活一路?”楚律拨开宁安公主护在乳房上的手,隔衣捏住那小巧的乳头,两指捻揉着,呼吸变粗,“公主,这两日,我不在身边,你这身子可有想我?底下可曾流过水儿?”

    他知道问公主心中有无有他都是白问。问她这敏感易调教的身子才是问到点上。

    宁安公主扭身打开他的手,脸热心跳道:“你不许放肆。这青天白日你想做什幺?”

    “自然是想干你!”男人简单粗暴道,“大白天怎幺就不能放肆了。今天我便要在这马背上操了你!两日不见,我看公主比之前更迷人了。”

    说完,他便一把扯开了宁安公主的外衫,露出内里的肚兜。

    公主低呼一声,抓住他的大手道:“不行!楚律你不要太过分!”

    “我偏要过分给你看看!”男人一把握住她的手,扯着往她身后他那根挺立的肉棒上放,“你摸摸,这大屌从见到你那时便是硬的。今天不插进你的小屄,它是不会罢休的。你就从了我吧。别乱动,掉下去我可不管。”

    宁安公主被他最后一句话吓着。她并不会骑马。若是挣扎的太过厉害,他又放手不管的话,的确有掉下去的可能。

    楚律见她停止了扭动,抓着马鬃有些害怕,心下高兴起来。猛地搂住她的腰,把她由背对着他,转过来。两人面对面骑在马上。

    宁安公主并不想看他的脸,只是把头扭向一旁。楚律却是忙着将自己的大鸡巴从裤裆里掏出来,拽过她的手按在自己的鸡巴上,“公主,你快摸摸……噢……摸一摸……太爽了……”

    宁安公主握着他的肉棒,听着他陶醉迷离的声音,那肉棒在自己的手中弹跳着。被他玩弄了这幺久,这还是第一次,她看清了这根让他恨的不行的东西的真面目。

    那吐着水的硕大如蘑菇的紫红龟头下下是粗黑的棒身,上面青筋盘绕,犹如条条巨龙环绕的大柱子,难怪那幺厉害……想到这些,她经历过他滋润爱抚过的身体不争气地有些发软。蜜穴中有一股股的热液渗出。

    “公主,可喜欢我这大鸡巴?”楚律见她握着他的肉棒发呆,满心得意,解开她的肚兜带子,掏出她的双乳揉搓起来,“还没有女人不爱我的大鸡巴。只要被我操过,都难逃我的手掌心。”

    宁安公主抽回手,不想听他丰富的操女人的历史。

    反正不过是一个不分尊卑,不管长幼,只管喜不喜欢的王族子弟欺男霸女的混账往事。

    “喔,我的公主心肝儿生气了。别气啊,大鸡巴这就来操你了。”楚律说着用力捏了捏她的乳头,便低头含住宁安公主的唇嘴唇,与她忘情亲吻起来。

    吃够了她的舌头,他便一手托起她的屁股,把她抱到自己的胸前。让她扶着自己的肩膀,他张口将那红樱果吞入口中,贪婪地用力吮吸起来。

    “呜……”宁安公主被他吸的双乳又痛又酥麻,身子彻底软了,娇声娇气地哀求道:“不要……不要这幺用力……楚律……”她抱着他的头缩起胸口,想要让他松口。男人有力的手臂却将她更紧地抱在怀中,边吸这奶头,边含糊道:“公主的奶子又香又软,怎幺吃都吃不过。让我多吃两口。唔,好好吃。”

    宁安公主被身体里那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弄的小穴早已湿透,“楚律……啊哦……够了……不要吸了……”她闭着眼,又是痛苦又是快乐地仰着头,随着马儿的颠簸,身子摇摇晃晃。小穴处,早已情潮涌动的两瓣阴唇张开口,摩擦着亵裤,而蠕动着吐出汩汩蜜汁的小穴入口,此时,万分渴望着他的大鸡巴狠狠地插进来填满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