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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林浅需要的是这样的监护人。

    周时涧回到家里,轻手轻脚开灯,又剥去一身酒气的外衣,先到林浅房间,开了条缝,却发现林浅不在。

    他一下子皱起眉头,又往自己房间走去,床头开了盏小灯,林浅趴在他床上睡着了。

    这让周时涧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走过去,本想伸手推醒林浅,此时林浅皱了皱鼻子,周时涧手赶紧缩回了口袋,带上房门拿起外套又出去了。

    关上门他尤紧张着,庆幸自己没开车回来,没有把林浅吵醒。他低头静静靠在门上,过了会儿又掏出手机给门内的小祖宗发信息。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多了,但他就是害怕。

    周时涧拍拍自己的额头,故作一个抱歉表情,笑道,“啊,抱歉,是我的错,我最近太忙了。”

    林浅这才缓缓抬起头来,小心翼翼看他,他仍然不知道周时涧不回家理由的,便急忙解释道,“周哥,我不是怪你不陪我……”

    他声音越来越小,显然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

    周时涧在他的注视下坐立难安,只得开始收拾药箱,然后对他笑道,“我知道的。”

    他站起来,一手提着药箱,一手握着林浅的手腕把人带起来往林浅卧室走。

    “我没那么死板,男孩子,打架的事我就不说了,”

    周时涧在他房门前停下脚步,松开手继而揽住他的肩膀,把他往里面带,林浅一直看着他,此时便转过身来等着他把话说完。

    周时涧看着他的眼睛,一双眸子愈发黑亮,真诚道,“而我作为监护人,实在是失责了,希望阿浅能原谅我。”

    他刚说完监护人三个字,林浅下意识地就要摇头否认,生生忍住了,随后习惯性地低下了头。

    周时涧看着他的发旋儿也并不等他的回答,像验证了什么似的皱起了眉头,声音却格外轻柔,他说道,“好了,快去睡吧,明天我送你去学校,这几天都接送你吧。”

    林浅手握着门把,耷拉着脑袋笔直站在那里,周时涧完全看不到他的脸,只见他脑袋动了动,随后听见他说,“谢谢周哥,晚安。”

    说完,林浅便关上房门。

    周时涧揉揉眉头,长出一口气,也没做停留,回了自己房间。

    第二天早上周时涧起来,隔壁房门还关着,但林浅已经先走了。

    周时涧拿着纸条笑得无奈。

    林浅说谢谢那就只能是出于礼貌,他并不是要接受你。

    随后周时涧又开始盘算,今天周四了,工作日没有问题,但接下来的周末他们二人在家应该怎样面对对方。

    那天周时涧晚上回到家,先回了房间换衣服,当打开房门看见空空如也的床时,他莫名松了一口气,又脑内嘲笑起自己来。

    他在外面买了蛋糕带回来,便去敲林浅的门。

    “阿浅,吃点夜宵吗?”

    里头毫无回应,他等了一会儿,又敲了两下,林浅仍然没有作答,他只好把蛋糕放进冰箱里,又在冰箱上贴了张纸条。

    入睡前他想,或许自己对不起林绪,他对林浅算不上好。

    周五不用加班,周时涧怕像这两天早起却逮不到人一样,去了林浅学校也接不上他,便径直去了超市购置食物,回到家把东西冷藏时,看见昨晚自己贴在冰箱门的那张纸条上多了个回复,周时涧突然很想揉揉那小孩的头。

    他换上舒适的家居服,折起袖子准备做饭。

    周五林浅学校不用晚自习,天黑之前便能回到家,他们原本需要到周六晚上才开始休息,但这学期刚上高三,却突然开始不再强制周末补课。

    当周时涧把第三个菜端上餐桌,但林浅还没有回来时,他皱着眉关了煨汤的火,给他拨了个电话。

    关机。

    周时涧害怕起来,脱了围裙往外头跑。

    他只能沿着林浅上学的公交路线开车一路找过去,每个交通路口都紧张地瞄上几眼。

    “我现在在丰华路上,找去学校。”

    “哎!等等,林浅给我打电话了!”

    林浅电话拨过来时,周时涧正和成祺通电话,接听后他急忙喊人,林浅那头却毫无回应。

    “阿浅?…阿浅…你在哪儿?”

    周时涧一身冷汗,却害怕他出事了不敢说重了话。

    他重重喘口气,沉声道,“别吓唬我…”

    这时,对面才传来林浅轻轻糯糯的声音,“我在学校这边…”

    周时涧便问,“我去接你吧?”

    林浅突然闷哼一声,忍不住似地,声音里也带上鼻音和哭腔,“快来…我疼…”

    第2章口嫌体正直

    周时涧到林浅学校后,把车停在路边便往林浅说的小巷子里去,打着手电筒跑到里头看见的那一幕,周时涧就快要抬手抽自己了。

    林浅就捂着肚子缩成一团坐在角落地上,身上盖着的外套不是自己的,嘴角和鼻子下面还有残余的血迹。

    他旁边还蹲着一个人,正在玩手机,见到周时涧来刚想叫林浅,林浅已经听见脚步声睁开了眼睛。

    周时涧借着那光看他费劲儿地眨了眨眼,好似牵扯到伤口,皱了下眉毛又迅速放松。

    他们俩都还没开口,旁边那人便动了动林浅,问道,“这是你哥吗?”

    林浅慢慢转头看向他,然后点点头,行动看起来有点迟缓,而周时涧这时已经走到了他身边。

    那人扶着林浅站了起来,一手圈着林浅肩膀,嘴上跟周时涧讲着话,“哎,哥哥好,您别误会,林浅这样儿不是我打的,我刚才回家路过这,看有人躺地上就进来一看,本来想送他去医院的,他非得等你来。”

    他嘟囔着,“李博文真不是东西,上次打完架就算了,这次竟然带人堵着林浅往巷子里走…”

    林浅没及时拽住他的衣服,他还继续说着,“哎不是,林浅你最近为什么每次都要等到那么晚才回家?”

    他话音刚落,林浅和周时涧二人同时抖了一抖,林浅看眼呆愣的周时涧,便急忙捂着肚子闷哼一声。

    周时涧听见便立马过来扶住他另一边胳膊,轻声急切问道,“阿浅,你哪里疼?”

    在电话里林浅带着痛苦和无助的声音仍响在他耳边,此时林浅同学那一句无意话,更是戳中了他们两人的点,周时涧自故愤怒,气那些下手的学生,更气自己。

    林浅鼻子一酸,在他面前低下头去,把脑袋慢慢抵在他的胳膊上,小心翼翼地动作着,企图做到不惹他人怀疑,示弱的语气蕴满湿意。

    “肚子,一点点…”

    周时涧抱着林浅出巷子时,成祺正要冲进来,三人差点撞上,成祺有过被人堵巷子的经历,此时见林浅捂着肚子躺在周时涧怀里,尚未定魂。一手支着腿,一手扶住墙,眼睛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