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地比了OK，“跟我走吧”。

    他们两人目前的关系还没有公布，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记者发现……出了电梯，郁焕也变得小心起来，“放心吧”。

    “不用太紧张。”Frank看了眼郁焕，宽慰道，他知道郁焕在想什么，做他们这行的，最敏感的就是演员和明星的情感问题，不过陈砚冬这点处理得很好，再加上——“砚冬和媒体关系不错，就算拍到了也没事，都可以商量”。

    郁焕点点头，笑道：“谢谢你啊。”

    Frank有点不好意思，刚要说什么，就听见后面有人叫他。

    “Frank，陈老师出去了？我去他休息室敲门没人应——郁焕？”

    是芦汀，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姑娘，看样子是她的助理。

    郁焕愣了愣，好像陈砚冬跟他提过名字。

    是什么来着……？

    “啊，那次车里陈老师没说我名字，你好”，芦汀妆容精致，比那次见面又美了许多，一袭抹胸红裙，蕾丝环肩，说着对郁焕伸手，纤细洁白的手腕，明星标配，“正式介绍下，我叫芦汀”。

    郁焕握手，笑容放大，“你好”。

    Frank不确定芦汀知不知道两人的关系，只说道：“砚冬去主持人那了。”

    “哦，这样啊，没事，我就想单独和他说下上次热搜的事，我叔叔做得有点……”芦汀微微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郁焕，郁焕知趣地退了两步。Frank瞥了眼郁焕，疑惑，后退做什么，这人可是要和砚冬“单独”啊……太乖了吧。治得住陈砚冬吗……Frank想不通。

    三个人说了会话，好像是关于一会的粉丝见面会和媒体评议会。郁焕听不清，低头脚尖踢着墙壁，想陈砚冬这会在做什么。

    他还有点想吃水果。

    芦汀走后，Frank继续带郁焕去陈砚冬休息室。

    拐了个弯就是一个很狭长的通道，地上铺着厚厚的红毯。两边墙壁上是最近大热的电影海报。

    “有点窄，防狗仔设计的，这是必经之处，前面会有人查，你跟着我就好”，Frank笑着解释，开玩笑：“不像砚冬，走到哪刷脸就好”。

    郁焕觉得这人挺没幽默感的，刷脸也很辛苦的好不好，每次都一大堆人围上来，不过他还是配合地笑了笑。

    公共休息室里陆深和甄蕴已经到了。甄蕴正在补妆，Lucy站在一旁刷着微博，“你和陆深的那条互动上了热搜，不过点击量有点少……”

    甄蕴旋开口红，微微一笑，转头看向陆深，“阿深觉得最后加爱心太做作，我说还行，看来粉丝还是喜欢看爱心”。陆深没有说话，他最近在拍一部青春偶像片，经常通宵，这个时候正闭眼躺在沙发上补觉。

    “甄蕴姐，深哥——”芦汀声音一顿，转头小声问甄蕴，“睡了？”

    甄蕴点头，“刚刚赶过来，待会还得回去拍下雨的戏”，脸上全是心疼，芦汀安慰：“探班的时候带点营养品，我看深哥瘦了好多。”

    “每次都带。”像是想起了什么，神色黯淡，不过也只是转瞬之间，甄蕴仔细瞧了瞧芦汀，“待会就上台了吧”，打趣：“不是得看见陈老师，你要补妆吗？”

    一直跟在芦汀身后的是她的助理，这个时候一边给芦汀递化妆袋，一边说道：“刚刚没见着陈老师。”芦汀叹了口气，“我都不好意思，再说吧，我叔叔做的那件事太过分了”。

    小助理安慰：“没事，待会说开了就好。”顺嘴八卦道：“刚刚跟在Frank身边的小哥哥太好看了！”

    芦汀在镜子里睨了自家助理一眼，揶揄：“喜欢上了？不过确实好看，估计以后也会出道。”

    甄蕴看了两人一眼，感兴趣问道：“谁？真的这么好看？”

    “可不是！”小助理想了想，“叫……郁焕？”

    “嗯，郁焕，陈老师朋友吧。”芦汀化着眼妆，这里不是特别的化妆间，光线不是很足，要凑近了镜子才好。

    “——陆深！”甄蕴脸色一下就变了，对着不知什么时候起来，直接往外走的陆深叫道。

    芦汀不知何故，捏着眼线笔转头。

    陆深头也不回。

    第四十三章美中不足

    离电影结束还有十分钟。主演已经就位，芦汀与陈砚冬之间隔了一个徐陵，每次都要探过身和陈砚冬说话。

    徐陵笑，“我去助理那看看……”

    芦汀不好意思，点了点头，“那我帮徐老师看着位子”。

    徐陵摆手示意随意。

    陈砚冬左边站着主持人，一个高挑靓丽的美女主持，这个时候也有些八卦，“芦小姐和陈先生关系很好呢，芦小姐今天很漂亮”。

    “谢谢。”芦汀笑着低头看了看自己铺开的裙摆，抬头却发现陈砚冬恍若未闻，只是拿起手里的问题卡片对着刚才没话找话，此刻正一脸无措的主持人说道：“问题都可以，最后一个和前面第四个意思基本一样，我建议删除。”

    “啊，好，好，我看看……”主持人连忙接过，匆匆下台确认。

    “陈老师，您是不是还在生气上次热搜，我叔叔——”芦汀不确定，单手撑在徐陵的座位上，挨到陈砚冬身旁，轻声。

    “没有。”陈砚冬微笑，“总有误会的时候，芦小姐别当真就好”。

    芦汀面色苍白，安静坐回了自己座位。

    Frank回来的时候正好听到这一句，当下站在两人的身后不知该进该退，“咳……砚冬，那个，好了。”

    陈砚冬点点头，他知道“好了”什么意思，“这里大概什么时候结束？”

    Frank检查了下手里的时间表，“两个半小时，你可以只待半个小时，九点多吧……”

    陈砚冬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半个小时，可以回去给他做个宵夜，水果也不会吃太多，不然胃又不舒服。

    主持人那里声音大了起来，“……陆深和甄蕴还没来，休息室里也没有人……”

    Frank往后看了一眼，疑惑道：“我在你休息室门口看到陆深了啊……他五分钟前就出来了吧，能去哪？”

    陈砚冬猛地转头，“我休息室？”

    Frank愣着点点头，“对啊……哎！砚冬——你去……你去哪？！”最后几声压得极低，电影已经进入尾声，台上地板亮起了几盏小灯，在场观影的粉丝一下认出了陈砚冬转身的背影，顿时呼声如潮。

    手里的橘子刚剥完皮，橘皮的清香很浅，随着突然打开的门风，飘散得很彻底。郁焕看着门外的陆深，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张口习惯性：“阿……”猝然惊醒一般顿止。

    刚才在电话里隐约听到的名字，现在被确认，陆深。

    当一个人不再以标准化笑容出现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