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肝儿(高H,女上位)
“抱歉,是我心急了。”
白格钦低下头亲亲她的嘴角,纵使里面夹得再紧,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看小黄片里做这事的女人,哪一个不是爽的飞起;只到她这里,痛感大过快感,白格钦那玩意儿像根热腾腾的铁棒,戳进去的时候差点没胀死她。
网上说,男人的性器越大,女人得到的妙处越多。白格钦是个刚开荤的新手,床上功夫自然好不到哪里去,以后多练练就好了。
辛甘摇摇头,“没事,就是有点疼。”
少女的眉间微微蹙起,白格钦和她对视一眼,低下头亲吻她的肩膀,锁骨,希望能借此缓解不适。
狭小的地方被塞进巨物,辛甘感觉奇妙,便随意左右晃了两下,埋在身体里的男根随动作戳弄,别有一番滋味涌上来。
就在她晃动的那两下,白格钦呼吸突重,顿了一下,腹部的肌肉猛然抖动了下,皆被他压抑住了。
如是,辛甘又挺着腰动了数下,终觉被他压在身下,始终不得最愉悦的,反而累人无力。
于是,她抱住身上的少年,撒娇道:“格钦,动动。”
等的就是这句话。
不过在她刚落声的瞬间,一直隐忍的少年宛若蛰伏已久的猎豹突然发力,使得辛甘搭在他肩背的手骤然收抓,划下一道红痕。
男性特有的低声喘息就回响在辛甘耳边,原来她以为白格钦的肉体很诱人,现在看来,光是听到他的声音都会有性冲动。
花穴里插着他的粗棍子,辛甘总忍不住排挤那东西,用软肉去缠,去绞。
蜜水泡白萝卜。
白格钦心道,她那里面怕是患了水灾,马眼泡将在洪水中,像是小船飘荡在大海,马眼处好比有个人拿着根羽毛在刷刺。
整个琵琶骨承担着毁天灭地的爽意,他要疯。
连续抽插了数十次,白格钦不敢去看辛甘此时媚人的表情,如若看见,他撑不了多久,便会交待在她身上。
眼看白格钦像头疯牛在她的身体上起起落落,辛甘笑了笑,曲腿越发圈紧他的腰身,试探着配合他的动作摇摆,嘴里发出意乱情迷的呻吟。
同样年轻的两具胴体,仿佛天生为对方而生。
他们默契度很高,适应之后,带来的绝顶快感前所未有,或者说,心灵的满足超过了身体的餮足,灵肉合一不过如此。
白格钦喉咙呜咽,慌忙抓起湿润的肉棒,陷入辛甘饱满的阴户,蹬腿往前顶弄摩擦,没多久,猩热的液体喷射在她白净的肚皮,甚至有一些挂在小巧的乳珠。
辛甘死死地盯着他的秽物,手指收拢于他的臀部,不轻不重地掐了下。
他以为辛甘嫌弃,濡湿的短发贴在额角,有些狼狈地对上她的眼神,嚅嗫道:“姐姐,我......”
未料,辛甘一个利落的翻身,将他压在下面,双手撑在他的腹部:“接下来,我来操你。”
短暂的惊讶过后,白格钦两眼弯弯,灿若星辰:“好。”
女上位的姿势让辛甘感到无比的性奋,她想试这个姿势很久了。
刚射过的肉棒生龙活虎地在她手里点头,辛甘坏心眼地刮了刮中心圆圆的小孔,白格钦湿漉漉地望着她的眼睛,像只小兽,轻轻呻吟。
骚嗒嗒的。
彼此的性器完全融合,有之前的体液润滑,倒是一点都不痛,只有被填充的饱满感,辛甘邪笑,抬起臀部,快速套弄。
粉红的肉棒经由甬道的收缩脱离,显得有些狰狞。白格钦时而仰视她,时而垂眸观看淫靡的交合处,时而半阖眼珠浪叫。
那叫声要多骚有多骚,辛甘恨不得长出幻肢,让他趴下叫爸爸。
雌伏在她身下的少年仍不懂得乖顺,经常抬臀顶弄她的花穴,一只手掌控着辛甘的臀肉,另一只手抓住一只乳球漫无章法地揉。
动作激烈之时,两颗乳奶上下左右颠簸,生生在少年面前荡成一道波浪,白花花带点粉,尤其勾人。
身下就像犯大水一般,偏生黏糊糊的,辛甘坐到底,试着扭腰。
“啊……唔……”
白格钦后仰,表情狰狞。
这是刺激到爽点了,辛甘自己也舒服得不行,觉得入的特深,好像里面的瘙痒全被治愈。
无师自通地款款摆腰,辛甘调动肉壁又吸又夹的,没多久,白格钦就双手抓头,像条缺氧的鱼一般大喘气。
“嗯……啊……”
到达一个点,辛甘浑身颤抖,小腹一阵痉挛,稀里哗啦的花液尽数泄到白格钦肉棒上。
抠紧头皮,白格钦唰地坐起来,抱住辛甘舌吻,下身用力,一下比一下狠地往上戳,凶狠的样子简直骇人。
辛甘爽够了,便任由他折腾。
汗水,唾液,精液沾了两人一身,白格钦射完之后,抱着辛甘呆坐了好一会儿。
什么都没想,就静静抱着。
睡意来袭,辛甘揪着他的头发懒洋洋道:“想睡了。”
“嗯。”
白格钦点头,抓过一大把卫生纸帮俩人擦拭:“明天早上抱你去洗澡。”
默默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辛甘带着鼻音回道:“行。”
一场性事,加上前戏,足足做了两个小时,够本儿。
白格钦道:“姐姐。”
“???”
白格钦在她身边躺下,黏人地挨过来:“以后我们天天这样,好不好?”
天天约炮?辛甘忍不住脑补了一下以后的性福生活,甚感欣慰:上道啊,少年。
于是,辛甘道:“好,只要你挨得住。”
白格钦难得懵了一瞬,一起睡觉有什么挨不住。但马上明白她的意思,笑着搂住她的腰:“以后我叫你心肝儿,好不好?”
“敢直呼我名字了,白格钦。”
白格钦道:“心脏的心,心肝的肝,我的心肝儿。”
那边却没作声,良久,辛甘才别扭地喝道:“什么心肝肺的,睡觉!”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