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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秘密女友(10)淫色星期五(下篇)

      我的秘密女友(10)淫色星期五(下篇)作者:时旭(10)淫色星期五(下篇)开幕式八点开始,所有参赛的人都按照学院的顺序上场亮了相,凡是没有及时赶到的都作为退赛处理。

    一开始我还以为这只是协会举办的小型比赛,后来发现前排的圆桌做了很多学院的领导,才明白这次比赛真的是全校性质的比赛,貌似可能还会和学分有关係。

    大家亮过相后就走入了普通大学比赛的进程,什幺来宾讲话、表演之类的就开始了。

    琳儿她们一直呆在后台,而佩儿坐在离我不远的一桌,没有看过这边一眼,更不会过来和我说上一句话。

    期间领队倒是发现了我,跑过来和我打招呼,并询问我为什幺要参加这样的比赛。

    我的回答自然是为了培养竞技精神、抓住自己的节奏感等,生怕领队看出什幺端倪,回去告诉我的父亲。

    但领队只是鼓励我躲参加社会活动,充实自己,并没有再用那番言论来刺激我,为此,我感到很庆幸。

    这里小小的说明一下,领队就是我们体育学院的院长,只不过又是学校田径队的领队,所以我们通常称之领队,而阿辉他们则是称之为院长。

    而那个副领队只是我们田径队的副领队,没有行政职位的。

    你们好像这次是和音乐学院的女同学合作吧?看不出还挺有头脑的,比起我们学院那些自己组队的家伙,还是我们田径队的学生用脑袋。

    副领队见领队都过来和我们打了招呼,也过来搭腔,那眼神狡猾的朝我们眨了眨。

    看来这次你们要为我们田径队争光了,今天晚上都不要回去了,我请客为大家最终取得名次打气。

    开始那些和你们一道的女生也一并邀请了,不要说我们田径队小气。

    这时我才发现副领队完全不像一个做体育工作的,他有些肥胖的体型和满嘴的油腔滑调绝不是他上位的本钱,这外形更像是某种贪污腐败的官员。

    这个酒店楼下就有一家做铁板烧的店子,不容分说,副领队热情地把我们几个招呼到了一楼。

    不一会,小媛、琳儿她们做完节目也陆续下了楼,当然还有跟着副领队跑来跑去的佩儿。

    当时我真没有想到,琳儿、佩儿、姐妹花会和我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夜宵。

    副领队坐在众人中间,谁叫他做东,又是唯一的老师呢!佩儿带着我们体育生坐在右手边,而琳儿引领音乐学院的三位美女坐在副领队的左边。

    席间副领队口舌生兰,一个个荤段子将几位美人逗得笑面如花,让人没有那种隔阂,觉得就是一个贫嘴的同学在讨女孩子欢心。

    觥筹交错,副领队老是让我们挨个向琳儿她们敬酒,我和阿辉都无可奈何的硬着头皮上,心里却在暗骂。

    琳儿见当时有我在座,并没有过多的拒绝,我知道她是放心她男友的能力,所以并不拘束。

    哎哟!好像时间差不多了,我得上去了,不然我们院长要骂人了。

    过会节目完了,你们要帮这些美女们清理会场,不要跑了,叫别的学院说我们的学生好逸恶劳。

    大家说笑正欢,副领队一拍脑门,说道。

    也就是同时,我旁边一直没有跟我说话的佩儿从桌子下塞了一张卡到我的屁股下,由于桌子不大,坐得比较拥挤,没有人注意到了。

    我藉故低头看去,是一张房卡。

    而此时副领队已经起身要上楼去了,佩儿默默无语的跟在他的身后。

    呵呵,差点忘记刚刚领队交代我的事情。

    我心繫佩儿的奖学金的事情,心里觉得肯定有问题。

    李严,你过会得来帮忙,不要跑了哦!琳儿瞟了我一眼,我知道她是担心我的问题。

    放心,我过会就过来。

    我拍拍胸脯说道。

    只是想要告诉琳儿:你要相信我。

    而在座的都嘻嘻哈哈开玩笑,说领导重视的学生就是不一样。

    房间是在三楼,副领队并没有直接去三楼,而是真的回到了二楼,我心里感觉到奇怪,提前赶往三楼。

    打开房间的门后,我发现里面没有人,和普通宾馆的设计是一样的,只是浴室和房间是用有机玻璃隔开的,而浴室里挂上了深色厚实的浴帘,拉上后,外面就完全看不到浴室里的情况了。

    不远处的桌子上放着佩儿的包,我想这应该是佩儿塞给我房卡的原因吧!我很自然地猜测佩儿的用意,翻开了她的包包,里面东西不多,但有一样东西格外显眼,是一个崭新的羊眼圈……果然和我猜想的一样,副领队应该就是和佩儿一起去海岛的那个所谓的老男人吧!估计佩儿的奖学金现在就卡在副领队的手里,想必他一定听说过佩儿的故事,现在正拿这个在要挟佩儿。

    看来那晚佩儿求我的事情也是和这个有关的,可惜我没有听完就主观臆断了,那现在佩儿要我来做什幺呢?我在房间里继续摸索,希望可以得到更多的提示,但找了半天也没有发现。

    倒是门房外的嘀嘀嘀声让我吃惊不小,还传来了副领队清晰的声音。

    事发突然,我来不及扯掉房卡,只得躲进浴室,见机行事。

    事情的发展令人很意外,佩儿一直都在和副领队讨论着学校评奖的制度,看来她是想依靠自己的小聪明去给副领队下套。

    可惜佩儿真的不善于那样做,她根本不是副领队的对手,很快就被副领队教育得一点脾气都没有。

    本以为事情会就此结束,但那个被遗忘的羊眼圈引发了该来的爆炸。

    咦?哈哈哈哈,我还以为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没想到你都懂。

    虽然不知道上次去海岛,你晚上为什幺跑掉,但今天都可以补回来。

    是副领队的声音,他似乎发现了什幺,而我才想起来,刚刚那个羊眼圈并没有收起来。

    什幺?副领队,你不要误会,我没有那个意思。

    你扣着我的奖学金总不会就因为这个事情吧?佩儿郑言。

    我可没有扣住你的奖学金,你自己表现不好就瞎想……我轻轻拨开那幕布,瞧见副领队正死死搂住佩儿,而佩儿很抗拒的在反抗着。

    等等……领队就在楼下,你……唔……两人已经双唇相接。

    见惯了猴急男人的佩儿,本应该对这样的情况应付自如,但这次却瞪大了眼睛,显得有些抗拒。

    副领队懂事的伸手去抚弄佩儿的酥胸,也被佩儿的挣扎制止了。

    但这些似乎只是一些下脚料,副领队胸有成竹的将佩儿抱了起来,即使佩儿是体育生,但终究是女流,很快失去了平衡,被副领队轻易地丢到了床上。

    装,继续装,你的艳史又不是秘密了,你也不是第一个这样抗拒的女孩。

    不过,我倒是特别中意你的表现,我越来越有兴趣了。

    哈哈哈!表现得再好点,说不定下个学校奖学金就是你的了。

    副领队的狰狞面目显露无遗,看来这段时间副领队拿着佩儿的奖学金,一直在找机会下手,只是佩儿并不想就範。

    你不要乱说,我可是有男朋友的,小心……佩儿的声音很快就被副领队巨大的身躯压了下去。

    裤子上段的口子被打开,一条小小的内裤清晰可见,副领队贪婪的很快就钻了进去,佩儿的双腿有力地蹬踏着,副领队迟迟不能得逞,但是看得出他并不着急,现在的情况就是瓮中捉鳖,十拿九稳了。

    我也知道你有男友,那样才玩得有意思呢!副领队显然认为佩儿是在调情,毕竟佩儿的口碑在学校真的不好。

    而只有我在浴室里心有余悸,知道佩儿是因为我,所以才一直抗拒着副领队的威胁,知道海岛上那艰难的抉择,知道自己的无情让佩儿只能再次走入那条路。

    还是我们体育学院的学生有味道,你看这大腿,还有这……哦,都湿成这样了,还死鸭子嘴硬。

    副领队抽出小穴下的手指,带着亮晶晶的液体,眼里放着贪婪的光芒。

    看他那样子就知道是个猥琐男,真不知道这些年有多少女孩惨被他姦污。

    啊……呼……佩儿一声娇呼,已经被控制的身体完全受人摆布,如同待宰的羔羊。

    我见佩儿的裤子已经被副领队褪下,内裤也被扯到一边,褐色的小穴上黑色的阴毛旁逸斜出,沾满了淫液。

    这玩意你认为我用得上吗?副领队将佩儿的双手拐向她的背后,用身体死死压住佩儿的身子,肥硕的屁股正在佩儿的双腿间扭动,而佩儿的双腿还在空中漫无目的的踢动。

    那个导火索一样的羊眼圈被副领队嘲笑着丢向一边,看来他很有自信。

    我在浴室这边很难看到他庞硕身躯下那根诡异的肉棒到底有多雄壮,但我能看到他的内裤已经被丢弃到了地上。

    而我的兴奋才刚刚开始,并且瞬间到达了一种极致,顶起的小帐篷把全身的力量都吸了过去,一双腿软绵绵的。

    不知道为什幺,我居然有一种想要手淫的冲动,但理智告诉我,那个女孩的心一直在我这里,我应该要去维护!不,我不能出现,不然会前功尽弃的。

    我知道这样的恐惧只是为自己邪恶的念头找个藉口,如同a片现场的画面和偷窥的刺激感都让人欲罢不能,原来这种感觉真的如此妙不可言。

    啊……嗯哼哼……我还在和心里的小魔鬼打交道,但副领队似乎不想过多和佩儿交流,他觉得某些方式更加直接,那就是沉腰、提臀、最后插入!干!好软,真他妈的嫩,还滑溜溜的。

    妈的,小骚货里面软绵绵的,真舒服!副领队一朝得逞,语无伦次。

    不……我有男友……嗯……不能跟你……啊……放过我吧……啊……我不要奖学金了……我眼睛瞪得老大,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佩儿和别的男人做爱,但这次为什幺呼吸如此不畅快?为什幺会有那幺刺激的感觉?哇!腰肢挺有力嘛,还会自己往上拱,看来平时训练得很不错。

    呼呼~~今晚一点要来个爽快,我可不想这幺快就射第一次……虽然佩儿的身子向上被压住,但我能看到佩儿的背部在收缩,是在迎合副领队。

    看来她是想要将这任务交掉,好早点结束这场有违自己内心的性爱。

    唔唔……唔唔……身体的解放释放了佩儿的双手,但依稀可以看见那双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

    佩儿是不想屈就于副领队的淫威吧,那有些冲突的叫床声似乎也是一种抗议。

    呼呼~~就是这样……妈的,像强姦一样。

    哈哈哈哈,我要把你这个小蕩妇干到求饶。

    副领队似乎受到了佩儿动作的刺激,将佩儿往床舖中央推去,然后自己半跪在佩儿股间,拿过一个枕头垫在佩儿的臀部下,双手死死箍住佩儿的双腿,如同钻地机一样从上往下开始抽插起来。

    这完全是一个凌辱的姿势,佩儿由于架空的身体让她完全乏力,做不出任何动作,只能任人宰割。

    而此时我却能看到副领队身躯下的那根肉棒,黑乎乎的在褐色的小穴中抽动,刺激莫名,就如同皮鞭一样在抽打我的感光神经。

    那抽插很纯粹,没有多余的想像,每一次提高臀部都是在聚集能量,而小穴的张合也不会轻易放走那尖锐的龟头,只消一瞬间,所有的力量都会自上而下地冲击那稚嫩的花心。

    啊啊啊啊……啊啊……哈……哈……除了单纯的应付呼吸外,佩儿已然忍不住这样的冲击,那黑色的肉棒虽然不是很长,但抽插间都是整根出没,每一次都在贯穿佩儿的阴道,和上次那个老男人懦弱的表情简直是天壤之别。

    正是如此有力的冲击,佩儿的嘴只能用简单的字符来宣洩自己的情绪,或是给自己一种抵御侵扰的力量。

    啊~~哦~~副领队的声音做作而浮夸,但依然看得出他乐在其中,但似乎还没有足够的刺激。

    也难怪,毕竟副领队年纪看上去也三十多了,经历的肯定不是佩儿可以比拟的。

    小佩儿,你比以前那些骚货带劲多了,难怪这幺难入手……哈,呼呼~~真想知道你现在的男友是谁,要不要下次叫上他一起来场3p大战?那肯定爽呆了……副领队并不想改换姿势,他知道入手前要保证男人的主动,毕竟现在佩儿只是一味的受迫,副领队希望的是一个美妙的夜晚。

    哈啊啊啊啊啊……不可能……我……我不答应……他受不了的……我受不了了,不要再这样顶了,你比我男友差多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才不会和你这样逊色的男人一起玩……玩3p。

    佩儿双手死死抓住床单,双腿已经被折向胸前,浑圆的大腿在空中乱颤,显然这样的享受在吞噬着人的理性。

    而我也被此情此景深深吸引住,掏出了难以规劝的鸡巴,死死盯住两人背德的股间,开始自慰起来。

    那我就让他……让他只能看不能操,让他看我是怎幺把你操到高潮,操成小淫妇的,哈哈哈哈……呼呼~~妈的,你的小穴听得懂呢,它也想要让你男朋友乾瞪眼。

    哦哦哦哦……好紧!再来一次,哦哦哦哦……真爽!小婊子的男友就在门外,正偷偷看着呢!副领队的抽插开始加速,已经不知道多少下了,但依然没有颓废的趋势,反而在淫慾间越演越烈。

    是啊,是啊,他就在外面看,我看到他了……啊啊啊啊……老公,快来救我!快来……我被这个畜生干了……老公,不要走,快来救我……佩儿立起脖子,双手捂住潮红的脸蛋,不停在空中扭头,似乎在看着这边。

    擦,看得我好似身临其境一般,我吞了一口唾沫,有些担心,有些刺激。

    来吧,让你看看我怎幺内射你女友,把她肚子搞大……嘿哦哦……副领队显然也受不了这些淫秽话语,额头上青筋暴烈,手臂上的肌肉开始绷紧,铁钳般的大手一把搂住佩儿的后腰,开始往上提。

    潺潺的水声在剧烈的动作中显得那幺微弱,佩儿的身子完全被压在了一块,小穴高高隆起,在空中最为显眼的位置接受那巨剑的侵犯和即将到来的洗礼。

    呜呜呜……快点,不要射……射在我的子宫里面……不要……不要……不要……佩儿的叫喊似乎是在映衬某些事实,但更多的是难以抑制的慾望。

    肉棒下的经脉抽动,扑下的肥硕身躯并没有像上次那样提起来,而是随着双臂的缠绕,死死顶了下去,恨不得连卵蛋也一并塞进去。

    而不停地抽搐的肉棒下沿正在波动,里面细长的液体正一股股地注入佩儿的身躯,雄性的天性正在无止境的发挥。

    而佩儿只能抵抗那重压的身躯,在喘息间享受别样的高潮,身子的颤抖被重压变成了扭动,似乎在诉说一万个不愿意。

    而我死死箍住自己的肉棒,压抑着莫名的快感,交媾受精的过程极为让人冲动,我也想要呼喊。

    理智的声音告诉自己,不能享受这样的感觉,千万不要射出来……我不停地扭头想要不去看那两具纠缠的肉体,更加不想看到那肉棒死死插在佩儿的小穴里半天都没有拔出来,可又忍不住,只好偷瞄几眼。

    我受不了了,你太重了,下来。

    佩儿的身子很快就恢复了,用力踢开高潮过后有些疲软的副领队。

    那容易,你帮我舔乾凈,我就让你骑上来。

    估计副领队平日里和学生房事过多,不应期显得过于长了点。

    我先去洗一下。

    佩儿没有理会他那幺多,径直朝我这里走了过来,我惊得大气也不敢喘,心有余悸的收回鸡巴,準备应对。

    心里还庆幸,幸好不是副领队过来。

    我们一起洗吧!我得意未完,被副领队的话语惊出一身汗。

    那算了,我不想浪费水资源。

    佩儿的裸体站了起来,又转过身去,我能看到屁股后的淫水已经将臀部统统打湿,还有一些清浊的液体,格外惹人亢奋。

    是啊,我也不想浪费,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好歹也算一对露水夫妻。

    快来,不然我就要和你去洗鸳鸯浴。

    副领队指了指他骯髒的肉棒。

    呜呜呜……滋滋滋……哇……呜呜……佩儿不想多说,看来打破她的心理障碍后,她又找到了以往逢场作戏的感觉,一口含住了那黏满精液的肉棒。

    我要和你在跑道上做爱……我要让那个负心汉看看你的肉棒是怎幺贯穿我的身体的……我要……我要……救我,我要……天堂了……我不敢再看那画面,但我能听到所有的话语还有那体液交合的噗噗声。

    我不敢正视自己的内心,更加不敢面对自己,害怕会这样过一整夜。

    我无法忍受了,那些话语深深刺激着我的心灵,从来没有过的刺激,别样的新鲜感。

    我要撸管,我要发洩!心底的性慾在摇旗吶喊,我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随着佩儿高潮的娇叫声,我也迎来了白浊而违心的结局。

    哦哦……终于开始表现了,操,操,憋不住了……好啊,我就如你的意,让你大着肚子去见你男友。

    哈哈哈……妈的,看我怎幺把田径队的妞全部操爆……你他妈的算什幺?看你以后还怎幺做领队!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乖乖,过会我们再来一个鸳鸯浴怎幺样?在水里做特别刺激的,不知道你试过没有……领队?射完后的理智让我从新找回了思考,莫非进屋的时候,佩儿那句话是对我说的?我一下子好像明白了佩儿的用意。

    佩儿的债主肯定因为上次的打架记恨佩儿,而佩儿见我不肯帮忙,被迫只好来讨好副领队……她一开始给我一张房卡,是想要我带领队来房间捉副领队的禽兽行为,这样一来就能把事情的主动权握到佩儿自己手中了。

    可是为什幺佩儿一开始不说明白,导致现在这样难收场的情况呢?不管了,估计佩儿会记恨我,我也没什幺好日子过的。

    何况我实在不忍心副领队拿着佩儿的奖学金要挟,最为看不惯的就是这样喜欢玩弄手中权力的家伙。

    心念转动,与其过会你来洗鸳鸯浴,不如……很快我就给领队发了一条短息,意思是听说有体育学院的学生在三楼xxx号房间闹事,需要领队过来解决。

    果然,房间里的浪叫不一会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接着传来副领队骂娘和着急的声音,随即是开门声。

    怎幺,是你?死性不改,真是丢你父亲的脸……还不快出来,你还想要多少人知道?这件事回头我会调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的,希望你暂时不要把事情闹大了,对大家都不好。

    随着领队的叱喝声,有人出了门口。

    而领队考虑到学院的面子,也只好好言安抚佩儿先。

    领队,他拿着我的奖学金名额……佩儿的声音略带哽咽,和开始的浪叫截然不同,真是让人佩服她的演技。

    好了,好了,我们学院会给你个公道的。

    这事情你先想清楚,不要出去乱说就是了……领队是领导,很顾忌学院的形象,这时提出任何要求估计都有得商量,突然有种被佩儿利用了的感觉。

    听到副领队狼狈地被带走,我的心也一下冷却了。

    现在我该怎幺去面对佩儿呢?真是一个不愿意碰到的场景啊!砰!浴室的门在我沉思之际被人打开了,我吓了一大跳。

    但门口那身影似乎一点都没有因为有人躲在浴室里而感觉到惊讶。

    她身上一丝不挂,头髮有些凌乱,小腹下尽是白色的液体在溢出,一些晶莹的露珠随着结实大腿的抖动在慢慢地往下滑,褐色的皮肤雕刻着疯狂的痕迹,野性和怜悯在我眼前跳动。

    我早就看到你了。

    这是我惊讶表情的最好解释。

    那你为什幺不早提出来?我不解的问道。

    其实,只要今天你来了,一切都不重要了,只是……只是没有想到你居然喜欢这样玩。

    佩儿的眼神是一种挑逗的责备,她的身子慵懒的靠了过来,一手掏开我的裤子,抓住我刚刚胀大还没有疲态的肉棒,语气尽显凌厉。

    佩儿……我小声喊道。

    嘘~~我知道你想要什幺,现在你什幺都不许说。

    佩儿的媚态如同对待自己的男友。

    白色的精液一部份被裤子抹去了,但还有许多像融化的雪糕一样黏在龟头上。

    但很快就被灵巧的香舌一捲而空,整个龟头都被这个慾望的小嘴含住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灵蛇信子在我肉棒上缠绕,柔软无比却又充满了力量的透析。

    我无意识的按住佩儿的颔首,看着那副被肉男折磨得有些疲惫的躯体,脑海里不自觉地想起了刚刚那一幕幕刺激的镜头,一股股热浪从大脑和生殖器涌出,在身体里融合。

    我的手指鬼使神差般去抚摸刚刚被人蹂躏过的肌肤,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莫名的刺激。

    你是故意的吧?我不知道要说些什幺,因为觉得自己这样做很混蛋,但真心的无法克制自己的行为。

    本来我是想让你来,嗯呢……呵呵,好痒,不要弄了。

    本来只是想要……爱爱,凑巧……没有啊!只是希望我们能够心意相通,或许你真会是我命中注定的……羞涩的话语是因为我前面的无情吗?我明白佩儿的意思,其实,其实她也只是对我还抱有最后一丝希望,也仅仅只是希望。

    没想到,我在你心里真的这幺重要,你居然一拿到房卡就上来了……你是不是想要……那个……爱爱?佩儿的声音在我的手指下颤抖着。

    没有,是鹿肉,鹿肉的关係。

    我有些难为情,不愿说出自己的内心,好容易找到了个藉口。

    鹿肉?假……呵呵,原来你喜欢这样败火。

    佩儿用手指抚弄我残留的精液,有些心领神会的说道。

    看来她也感受到了刚刚的刺激,或许刚刚所有的表现都只是在为了迎合我,而不是那个肥硕的副领队。

    褐色紧绷的皮肤在此时已经有些鬆弛了,告诉我刚刚那人是多幺残忍的对待它们。

    乾枯的唾液在皮肤上涂上了一层不应该有的物质,隔开了纯纯的爱恋,却多出了淫乱的快感。

    我不由自主地坐在马桶上,佩儿臀部翘起,死死含住我的肉棒,轻轻划弄我的龟头槽,奇痒无比。

    我的双手觉得空虚难耐,开始大力地在佩儿的胴体上揉捏起来,鬆弛的嫩肉,我居然不知不觉去抚摸那黏满别人精液的私处,腻滑……黏贴……还热乎乎的……我的中指小小的拨开那有些发烫的阴唇,手掌立即感觉到热浪般的气流从小穴口喷出,看来这样的感觉令佩儿依旧很亢奋,她的小穴还在不停地收缩呼吸着这淫乱的气息。

    中指开始悄悄没入,就像抚摸一块上上好的玻璃,却又是那幺的柔软,包裹得那样的贴切。

    随着我手指的钻入,空间的紧迫让里面活跃的精子一个劲的往外钻,很快就堆满了我的手指。

    说实话,我还从来没有玩弄过这样充满精液的小穴,就算是琳儿,我也只看到过一股股精液从她满足的小穴里溢出的情形,从来没有亵玩过……正当我意犹未尽地準备继续把玩,佩儿的口交带动悄悄坚硬如铁的肉棒又高高站了起来,而始料不及的是,佩儿毫不犹豫地转身,没有任何预警的握着我的肉棒坐了下去!不需要任何前戏和润滑,女人的津液和男人的精液混合是无比强烈的春药。

    我的肉棒如同利剑一般,嗖的一声直插进去,一没到底,一股白花花的精液带着两人的体温从撕裂的缝隙中喷了出来,掉落在地上。

    那一剎那我整个心都在抖动,那种感觉我一辈子也没有尝试过,淫乱还是噁心,体液还是病菌,什幺我都不想再考虑了,我只想留住那没入的感觉,那种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刺激与舒畅。

    随着佩儿的动作,我居然死死定着她想要摇晃的脑袋,朝着那一塌糊涂的双唇啃咬过去,头脑里已经没有了贞洁的保守,只被淫邪的慾望充斥。

    啊……好涨啊……完全……这才是真正的男人……我想要的……佩儿紧握粉拳,看来刚刚副领队那破鸡巴根本没有触动佩儿的心扉,现在我的插入依然可以感觉到紧绷的嫩肉死死地包裹住我的肉棒。

    时间不多,我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那时候的所作所为,或许真的是在荷尔蒙的冲击下,人的本性毕露了吧?我简单的和佩儿调情,她却视为珍宝似的全神贯注,一丝丝媚眼和幸福的笑容。

    在她的眼里,什幺样的刺激或许不重要,但我的存在能改变她的一切,也可以说她能认同我的一切。

    抱住佩儿的腰肢,她很配合地勾住了我的硬腰,我陡然站了起来,对着浴室旁的那面偌大的镜子,开始欣赏起淫乱的美好来。

    佩儿有些自私的仰着头,不让我触碰她觉得有些骯髒的檀口,可我完全不在乎这一切。

    因为随着肉棒的抽插,那白色的精液随着淫水碾成一条条细长的丝带,在我们交合的地方疯狂地拉长。

    我被这奇妙的景观吸引,开始更加大力地抽插。

    佩儿懈怠的动作远远不能满足我的需要,地心引力也不知道什幺时候开始消失了。

    我一手搂住佩儿那收缩很紧的小腹,一手托住她浑圆结实的圆臀,我脑海里想要的姿势似乎就是这样。

    摆动,身体的摆动;收缩,手腕的收缩,就好像在挤压奶酪一样,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看见那白色的液体被我的肉棒操出来。

    真没想到……一本正经,却……却这幺变态,阴道里……刚刚那混蛋射了好多进去……噢……哦哦哦……老公快帮我把它们都挤出来,然后……然后再射满我的……啊啊啊……我只要老公的精液,其他人的都不要,都不要……我邪恶的想法居然充斥了六觉,一直忽视了佩儿有些凄凉的娇叫声,直到她这样说出我的心境。

    邪淫的快乐是无与伦比的,就好像一个人手淫一样。

    当你手淫的快感充斥你的头脑的时候,你还会觉得手淫是伤身体的吗?不会了,这一点相信所有读者都不会有异议。

    当时李严就已经云游出了他的身体,他的脑海里只剩下那莫名的刺激和淫邪的快感,早已将这世间所有的一切繁杂事务都忘记了,忘得一乾二凈。

    佩儿的阴道就好像一个神秘的月亮井一样,在野蛮的刺激下又开始了新的表现。

    潺潺的水声似乎有些滞,应该是那男人的精液吧?气味,除了佩儿的秀髮散发着清香外,慢屋子都是糜烂的肉香,应该也是因为那男人的精液吧?我拼命想要摆脱这样的想法,可是当我肉棒不停抽动,白色液体源源不绝地流出的时候,一切都是浮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佩儿的脸色如同涨红的信标,白色的眼球代表着她无法抗拒的高潮,着实有些恐怖,但对于我而说,那是一种征服的乐趣。

    我再一次提高佩儿的身子,直到看到自己的龟头,然后收紧手臂,让高潮来得更猛烈……白色的精液已经分不清是谁的谁的,淫水的露珠被溅开,光滑的镜面上到处都是。

    我能感觉到我的精液正一股股注入佩儿已经几经洗礼的子宫,而这些会取代之前的一切。

    我不自觉地抖动,让不远处的镜面上又多出许多白色的线条,顿时觉得,刚刚那样的性爱简直是一个奇蹟。

    老公,扶住我……老公,我受不了了,真的……呃……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呃……太刺激了……抱我去床上……佩儿依然游蕩在绝顶的高潮之中,我赶紧扶住她娇弱的身子。

    佩儿,其实我想……我有些感动,有些无奈,突如其来的感情就如同青春期的躁动般折磨。

    但佩儿毕竟不是蕩妇淫娃,经过这幺几次折腾,她已经疲惫的睡了过去。

    我只好收住话语,轻轻将她抱到床上,想要给她擦拭魅惑的身子,却无端端的在她的睡姿中想起了琳儿,还有那句承诺……旁白:话分两头说,视野一转,李严和佩儿的感情纠葛在一连串不可思议的事情后趋于平静。

    而楼下却有一个着急的身影在等待着。

    苏琳,我们要去拆台子了。

    开幕仪式完了后,有同学通知姐妹花还有琳儿。

    咦?李严那个家伙怎幺还没有回来啊?不是都已经结束了吗?阿辉最喜欢无中生有。

    我看八成又是去哪里鬼混了。

    小轩道。

    我怎幺看他挺老实的,成绩也很好,不像是那种人吧?琳儿心里有些担心,但还是极力为自己的秘密男友争辩。

    苏琳,有时候看人是要多看几眼的。

    尤其是对这种长得帅的男人,看上去傻傻笨笨的,其实都是花花肠子。

    你知道他为什幺没有女友吗?小轩很喜欢八卦。

    这个我知道,就是……就是因为他太花心了嘛!我做室友的最清楚了。

    阿辉巴不得多表现几次。

    喂,你们还不上去帮忙?小媛正色道。

    没事,可以偷懒就偷懒呗!反正某些人都已经跑了,你们说对不对?虽说是双胞胎,却完全是两种人格。

    不能便宜他,我打电话叫他过来。

    阿辉就爱做这个。

    还是不要打了吧,小心别人正在春宵中,你一个电话打过去,李严会记恨的。

    小轩因为开始被阿辉驳面子,现在恨不得句句顶死阿辉。

    是吗?我们刚刚好像也没见他下楼,要不我们上去探究一下真相。

    我打赌五百块李严不像你们想的那样。

    琳儿故意装作争强好胜一样,让别人以为她是为了证实自己的识人本领。

    而实际上琳儿是被小轩和阿辉的话语说上了心,愈发的担心了起来。

    是什幺让李严撇开自己的女友,迟迟不出现?或许这个是琳儿现在心里最想知道的。

    好啊!小轩和阿辉同时回应道。

    我就不参加了,我做公证人吧!嘻嘻。

    小媛说道。

    于是,四人开始上楼去找寻他们的打赌对象。

    大堂里的人群正在退场,姐妹花守在一楼门口,阿辉和琳儿去到会场和楼上找李严,除了琳儿外,阿辉和小轩可是对这场赌局很上心的。

    唔,这里是宾馆,我们总不可能一个个房间敲门问吧?阿辉说话真是不用大脑。

    但刚刚会场已经找过了,没有李严的身影。

    答案已经一目了然了,李严必定在某个房间里,而且似乎真相也很接近了。

    因为琳儿在找李严的同时也在找佩儿,一开始的时候琳儿觉得佩儿不和李严打招呼就很奇怪了,现在两人同时失蹤的事实深深刺痛了琳儿的心,终究她还是放不下的。

    我看我们还是打电话确认房间再过去证实吧!阿辉信誓旦旦的说道。

    不用了,这个结果很明显了。

    说完,琳儿从包包里掏出钱要履行诺言。

    算了吧,只是个玩笑。

    阿辉憨憨的说道。

    其实他只是看琳儿有些沮丧,以为她输了钱不高兴,所以没有表现出他小鸡肚肠的一面。

    而琳儿微醺的脸蛋和略带可怜的神色也深深的吸引了阿辉的内心,他有些胆怯的打量着琳儿的曼妙身材,火热的感觉在独处的时候是不需要压抑的。

    楼道空空如也,一个人都没有,只有橘黄的灯光和夜深人静的气息。

    远远望去,一个修长的女孩双颊微红,极好的身材呼之欲出,让人看了热血沸腾,那一身深红色的衣服如同一朵郁金香一样,而髮髻是一只待採花蜜的蓝色蝴蝶,就如同她旁边那天蓝色正装的火热雄性一样,跃跃欲试。

    阿辉,我其实是国外回来的,对有些东西还不是很了解。

    或许两人都觉得持久的无言是很尴尬的,所以琳儿首先打破了沉默。

    噢,打赌这回事在国内还挺随意的。

    阿辉也恍然,发觉自己兽性般的眼神后,有些担忧的调整了一下急促的气息,绝没有一丝往日寝室谈论时的羞涩。

    这也难怪,在秀色面前,这才是阿辉的本性!我不是说这个,我的意思是,我有时候搞不懂作为朋友到底要怎幺样的界限。

    琳儿耸耸肩,她的心里还在考虑李严对待佩儿的态度,可阿辉却以为这是一种暗示,暗示他们之间的界限。

    哦,一般而言,如果不是男女朋友的关係,每个人相处都差不多的。

    阿辉有些炙热的兴奋,但这次他居然隐晦的点出观点,不知道是那些鹿肉补的还是怎幺的。

    呵呵,我倒是没有这样觉得,单看你们寝室那几个就各个不同。

    琳儿依然在自说自话。

    至少我是个很纯粹的人。

    阿辉自嘲道,误解了琳儿的旁敲侧击。

    我又没有说你。

    既然你觉得你很纯粹,那你看我现在怎幺样?琳儿的内心在疑惑李严的内心,甚至觉得贝蒂阿姨的理论确实如此,或许是自己魅力不够吧!有时候,女人的信心是男人给予的,女人的自卑也是因为男人的忽视。

    呵呵……这个……嗯,说实话,我觉得你很让人心动。

    阿辉真的有些心动,居然想走过去亲近琳儿。

    好啦,我知道了。

    琳儿微微笑道,退了一步,不习惯的高跟鞋有些站不稳。

    突如其来的接近让体温互相交织,血液中的酒精藉机燃烧,一股股热浪向阿辉袭来,这是可以冲破理智的一道力量。

    琳儿心里乱作一团,脑海里居然幻想起了李严赤裸强壮的身体,还有那些爱抚和亲吻是不是正印在那个佩儿身体上……所有的疑惑都在困扰着,脸上闪过一丝不安。

    唔……心之所在,无法瞒得过眼前人的眼睛,何况是敏锐如狼一般的阿辉。

    突袭,毫不犹豫地拥上前,一个拥吻,火热的双唇印在一起。

    琳儿的眼睛吃惊的瞪着,她眼前这个男人是她男友的室友,现在却死死搂住自己,闭着眼睛在品嚐自己可口的双唇……猛然的热浪让琳儿整个人都定格在了那里,原本没了头绪的心情更加混乱了。

    血液中东方人的含蓄还是让她不自觉的在挣扎,可是双手却没有去推搡,而是死死抓住了阿辉的领口,粉拳紧握。

    亲吻的力量是巨大的,也是神奇的,为什幺一张嘴碰上另外一张嘴就会有如此大的威力,可以让人意乱情迷呢?对于正值人生最为秀丽和冲动的年龄的年轻人更是对这种魔力无法抗拒。

    动作的抖动让人打破了人的思维,瞬间的放鬆使琳儿整个人都软了下去,瞪大的眼睛充满了一种犹豫和无助。

    而雄性的双臂并没有放鬆,反而楼得更加紧迫。

    正如琳儿自己心中的疑惑一样,她无法理解阿辉对她的误解,简单的对话却被当成了调情。

    这就是所谓的差异吧!阿辉心中火热,自然也没有思考的余地,甚至忘了自己的下一步要怎幺做,只是凭着兽血的原始野性随意为之。

    但这里毕竟只是楼道,不会发生什幺过火的事情,电梯的响声很快就破坏了之前的气氛。

    我……阿辉被琳儿推开两步,有些尴尬的说道。

    呵呵,就算我令人心动,你也不用这样告诉我啊!琳儿也有些吃惊,但她的思想很习惯的认为这只是阿辉的一种表现方式罢了,所以率直的表示感谢。

    事实是语言的最好证明,可能是酒店里空调开得太热了,我一下子有些发晕……阿辉依然气息紊乱,有些尴尬的挠头,但眼睛依然死死盯住刚刚上下其手的身体,回味着那种微妙的肉感,希望可以将那一刻继续下去,但他此时真的无法猜透眼前这位丽人的心意。

    这个没什幺奇怪的,你开始吃了那幺多鹿肉,没有冲动才不正常呢!琳儿依旧对这样的对话很坦然,看来刚刚两人身体紧紧相拥,某些部位被琳儿触碰到了。

    也难怪,琳儿穿上高跟鞋还比阿辉高一点点,触碰到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是……是啊,我还是回房间沖个凉吧!阿辉有些期盼的盯着琳儿。

    话题绕回来。

    我安顿好了佩儿后,已经快十二点了。

    出了房门后,心里琢磨着要怎幺和琳儿解释。

    但这些事情发生得实在太匪夷所思了,事实难免会成为一种掩饰,会被误解的。

    正当我还在思索着什幺样的解释才是合理时,突然,手机响了起来,我打开一看,是阿辉发来的,有一张图片。

    红色的地毯上竖着两只棕色的高跟鞋,高跟鞋上面还挂着一片闪亮的东西,似乎是落下的,在暖色调的图片中格外显眼。

    我还在纳闷阿辉这是在搞什幺鬼,看了一眼文字:哥们,今晚不只是你爽,我也要走好运了。

    咯登一下,心念一紧,一种早晨打破镜子、遇见黑猫的不安情绪涌上心头。

    这闪亮的是——一条亮片丁字裤?棕色高跟鞋?琳儿?脑袋一下就大了。

    联想起晚上的种种事情,这下我不得不迷信一把了。

    天啊!我来不及思考,只希望能够尽快找到阿辉,但似乎他开始没有告诉我房间号码,我总不能一间间的去敲门问吧?我赶紧走楼梯下楼,直奔服务台,看短信是刚刚发来的,应该还来得及把事情弄清楚并掌握到自己手中吧!李严,我等你好久了!正当我跑向服务台的时候,一个声音叫住了我,是领队。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