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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澄不敢走动,严廷晔给他端到房间床上,喂着他吃了半碗粥。

    方澄瞧着他的神色,看不出他什么意思。

    男人依旧温柔,依旧体贴入微,但就是有什么不一样了。也许是方澄做贼心虚,他不自信地:“你不会离开我吧?”

    男人舀着碗里的粥,沉吟半响:“不会。”

    “真的吗?”

    “别乱想,吃饭吧。”

    方澄挪动之中感觉凉意,大概是被上过药了。但男人的态度让他很生气。

    严廷晔在楼下忙,方澄闲得无事,就一遍遍叫他。这里痛了那里不舒服,哼哼唧唧地叫唤。

    “我要玩游戏,你给我接到电视上嘛!”

    男人皱眉给他捣鼓着电视,方澄趴在床上,吧唧亲了他一下。严廷晔瞪了他一眼,方澄甜甜地笑:“你昨晚好厉害哦,你也是这样对他的吗?”

    “给你接好了。”

    “是吗?我比起他来怎么样,你更喜欢我还是他?”

    男人把手柄放他手中,按着他坐好。

    “乖,玩吧。”

    方澄拽着他纠缠不休:“是不是啊?你更喜欢我对不对?我比他年轻,更软、更带劲?”

    男人忽然回头:“我建议你,不要再挑战我的极限。”

    严廷晔沉沉地看着这只小鬼,他可能真的不是他生的,他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小孩?五岁的严鸣软糯糯得像瓷娃娃,柔软脆弱捧在手心疼爱不够。

    方澄也在望着他的父亲,天真无邪的目光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被男人训斥了一句,嘴角讥诮地露出一丝笑容。

    “你干了自己的儿子,难道不说说感受吗?”

    “方澄。”男人警告他。

    “好,不说算了。”方澄寄人篱下,不和他强来。他识眼色地蜷缩起腿,抓过手柄玩游戏去了。嘴里却不停:“我要吃巧克力、冰激凌!还有蛋糕!”

    他本着被干一次就要有更多糖来补偿的原则,吃得津津有味。他嘴里咕哝着糖球,开心地投入到疯狂的厮杀中。

    这页被两人刻意地翻过去,依旧相安无事地过日子。快过年了,杨珣假期之前来找过他几次。方澄央他上楼来。两个人在休息室并头写作业,方澄坐不住,写了没一会就去玩乐高了。

    杨勋有些不安:“你爸爸不在家啊?”

    方澄搭着积木:“嗯,他很忙。”

    “那把你一个人扔家里,你不害怕啊?”

    方澄笑,指着一个矮小的金属机器人:“看到没?他能看到我。老家伙贼着呢,监视着我。”

    杨珣腾地一下站起来:“那他岂不是也知道我来了?”

    “当然啊。”

    “不行,我要走。”杨珣忽然急匆匆地收拾起东西,他给方澄写了一半的作业也不做了。方澄歪着头看他惶惶不安的样子发笑:“你怕什么?”

    “上次他看到我们了!”杨珣急道,他此刻很后悔,后悔一时经不住诱惑沾上了方澄。方澄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他却不是。他的好学生形象,他的骄傲,老师和父母的期待,都不允许他这么做。他曾经试图远离过方澄。可是,那太难了。方澄就像是会吸人魂魄的魔鬼,让人无法拒绝。譬如现在男孩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靠过来,轻柔的呼吸喷在他脸上,幽幽地道:“看到什么了?”

    “不、不,你别这样。”

    “看到我吻你?”

    “严鸣……”

    “那就让他再看一遍好了。”方澄轻笑,拽过男孩的衣领亲了上去。

    微小的镜头里,男人开着电话会议的表情一怔,对方喂喂,严总你还在吗?男人应着在,脸色阴云一般的沉了下去。

    他的孩子在探索,品味着父亲和别人的区别。杨珣不会接吻,由着他深入自己的口腔,搅动嬉戏,肆意妄为。两人吻得难解难分,分开的时候还啵了一下,杨珣的脸刷的一下通红,他拊掌大笑,太好玩了,太好玩了。

    杨珣狼狈地逃窜离去,方澄意兴阑珊。看杨珣就像看他自己,如果他没有出事,大概也会变成那个样子。他对杨珣有种偏执的厌恶和嫉妒。

    家里没有人,热闹转而荒凉,他踹了小机器人一脚,躺在沙发上等父亲下班。

    门铃一响,他飞快地窜下楼去,扑到男人身上。

    “你来啦。”

    “嗯。”

    严廷晔没抱他,他顺着丝滑的西服溜下来,跟在男人身后:“今天好晚哦,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忙。”

    “谁来过了?”

    严廷晔皱眉看着一地狼藉,到处零碎的积木、玩具,还有半瓶养乐多流淌在地板上。

    方澄撒谎:“没有呀。”

    男人问:“吃饭了吗?”

    “我吃啦,蛋糕全部吃光光!”男孩猛地拉开冰箱门,炫耀给父亲看。

    大半夜的,男孩特别兴奋。他攀着男人的身体,仰着头磨蹭:“亲亲。”

    严廷晔想到他都干了什么,不由自主地就心冷。他翻看男孩的作业,上面的字迹潇洒俊秀,工整洁净,完全和他龙飞凤舞的涂鸦不同。

    男人拿着作业本放桌上:“谁写的?”

    男孩眨着眼,堂而皇之撒谎:“我呀。我写了好久哦,手都酸了。”

    他抱怨着上前,抱着男人的腰撒娇。

    严廷晔把他扯开,按着他肩站好了,站在墙边教育。

    “我和你说过了,不要撒谎。你是不是想我把你关外面去,不管你了。”

    方澄鼻子一酸,随即冷笑。

    “怎么了?你不都看见了,还问我干什么。你还想看啊?把他叫回来啊,我表演给你……”

    男人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手心震得发麻颤抖。方澄哇地一声哭出来,跑上楼去:“你凭什么打我!你不和我做,有的是人和我做!你凭什么阻拦!凭什么!”

    男人脸色冰冷:“你再说一遍?”

    方澄大哭,哭得扑倒床上,要昏死过去。严廷晔心力交瘁,都麻木了。他跟进房间,把孩子抱起来:“不要撒谎,也不要让别人亲你,知道吗?”

    方澄打着泪嗝:“那你……亲不亲我?”

    男孩眼泪鼻涕糊了满脸,被打得地方红通通的,仿佛胀起来了。他暗悔自己下手太狠,不知怎么他看到孩子被亲心里就很不舒服。

    他心疼地:“好了,别哭了。”

    方澄特别委屈:“你说啊,你亲不亲我!你不亲我就找别人……唔!”

    男人堵住了他的嘴,舔去酸涩的眼泪。方澄如愿以偿地得到今天的第一个吻,他与他情热的交缠,吻得气喘吁吁,激动万分。男人将他压倒,方澄急迫地扯着身上的衣服,两人赤`裸地滚到一起。

    窗外的月光幽幽地照进来,照到纠缠在一起的肉`体上,方澄呻吟着,哭泣着,由着他进入,捣干到身体的最深处。薄薄的肚皮下隆起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