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靡(H)
淫靡(h)
“嗯,真乖……”他双手揉着她的乳,忍不住把唇印上去,分开她的口,舌头挤了进去。
脑海里又想起何母跟他说的话,意思不过是他老大不小,不能因为工作忙,把孩子的事情给耽搁了。结婚三年,他跟他的妻子之间,都没有一个孩子,这种事放在任何一个家庭里,都是不正常的。哪个男人会不想要孩子呢,尤其是他都三十好几了,只是她身体不好,不易怀孕,他不愿让她有过多压力,于是便推脱两老是他还不想要。
孩子啊——
他亲着她,舌头将她口中的津液吮吸干净,双眼凝望着昏暗中的粉面,如果两人有个像她这样乖巧的女娃儿,倒也不是坏事……
何靳言的手揉着她的乳,揉成各种形状,然后又抽空将她的衣服扒了个精光,沈青闫不适地翻了个身,露出粉粉的内裤包裹住的小圆屁股,何靳言瞧着,口干舌燥,忍不住低头亲上她的臀,然后一边舔弄,一边用牙齿剥掉她的内裤。完美的弧形露了出来,那娇藏着的细缝微微张开了口,他添了一会儿,然后伸出舌头,牙齿轻咬着肉瓣,进入了美味的穴口里。
像只美味的桃子,他一咬鲜嫩多汁,汁液被他吸了出来,他饥渴急了,茹牛饮血,沈青闫被他吸得浑身瘫软,哼唧哼唧的叫了出来。
两腿间这些柔嫩的肉,是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这些年被他调教的,更是一碰就软,何靳言将唇贴在那里,冲动的难以自拔。“嗯啊……”沈青闫猫叫般的呻吟着,只感觉腿间空虚的厉害,夹带着无数的瘙痒难耐,那湿热的东西,短短地插进一截,小幅度的抽插着,她难受的厉害,忍不住收缩推挤,将那插进来的东西给弄出去。
“呵……”何靳言轻笑,灼热的呼吸从口中喷出,尽数洒在沈青闫敏感的花户里,他伸手将那肉瓣分开,寻着那娇滴滴的敏感阴蒂,发泄般揉捏,就见身下人儿一个激颤,就要挣扎,他一把抓住她的双腿,驾到肩膀上。
何靳言身体匍匐在她的腿间,低着头颅,拼命吮吸着那个要人命的穴口,恨不得将里面的软肉都给吸出来。两片稚嫩的肉瓣,被他吸得肿胀了不少,穴道里的淫水尽数被他纳入口中,睡梦中的小人,嗯嗯啊啊的又叫了起来,架在他肩上的两腿小腿,难捱地摩擦着,花户也快速的一收一缩,然后身子像是被一股电流击中,腰儿一挺,背部弓起,颤栗的无法自己,浑身瘫软的落回了被褥里。
然后沈青闫再也无力挣扎,大大开着一双腿,被人为所欲为。
何靳言喘着粗气,直起身,脸上冒出的汗水顺着健硕的肌肉,滴落下来,他直接一把把被子掀了,反正暖气开的大,不怕感冒,他将身体重重压向她,手伸手胯间,撸了几把粗硬的肉棒,便寻着那张张合合的小嘴儿插进去了,硕大的圆头进出摩擦着湿润的口子,抵在外面的那根手指还时不时的压一压较弱的花核。
“要进去了哦……嗯——”他附在她的耳边,喃喃自语,然后自己用力哼了一声,胯下一挺将硬物狠狠戳了进去,里面是湿湿滑滑的甬道,他舒服的叹息了一声。
“真乖……给我慢慢吃……”
他自言自语的安抚着不适的她,一边紧挨着青闫的屁股,一边臀部缓缓下沉,用力的插弄起来,火热的硬物,一点点推开紧闭的软肉,温柔又霸道。身子被硕大的硬物夸张到极致,他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是继续往里面挤,直到抵到最里面那个隐秘的小点,然后他才狠狠地一顶,龟头盯着那边便不动了……
“嗯……”沈青闫睡梦中感到了身子的酸软,花心里忍不住又喷出一大股汁液,淋湿了男人还未开始动作的阳物。
何靳言观察她的反应,见人确实没有在装睡,于是也不再顾及她,开始大开大合的动了起来,身下的女人睡着了,可是身体却在本能的作出反应,那种小嘴也半迷半糊的期期艾艾叫着。他抓着她的双腿,将她压在身下,膝盖跪在她的臀边,脱光了的精壮身体,在昏暗的灯光下,透露出性感又危险的气息,男人性感的腰线下,是充满成熟男性力与美的窄臀,只见那窄臀此刻正蹭在另一个雪白娇柔的腿间,极速的前后、上下摆动,又快又猛地插着对方的嫩穴来。
男人精壮,女人娇小柔弱,两人拥抱在一起,形成了对比鲜明的视觉效果,他下身插着她的穴,双臂绕过女人的肩膀,托起她的后勺,让她的脑袋被迫仰起,然后低头去含她的唇,舌头抵开她的牙关,伸进去,寻到那藏着的丁香小舌,抓住!然后开始用力的吮吸,沈青闫呼吸不了,难过的摆头,他稍稍离开一会儿,让她渡了一口气,然后再次低头,用舌头将她的口腔都塞满。
他耐心的引诱着她,勾出她的舌,在空气中,舌尖如同两条交尾的蛇,不断的撕咬、舔舐,最后又纠缠在一起,沈青闫发出细细的呻吟声。
何靳言小心地捧着她,怕自己的动作磕坏了她。温柔,对他来说是陌生的词,说他此刻温柔幺,看着好像是挺那幺一回事,可是身下那根毫不客气的插在她嫩穴里的硬物又该如何解释?男人的下半身与上半身不同,上面他极尽耐心用了从未有过的柔情,下面依然我行我素,怎幺高兴怎幺来。
女人的阴部,变得湿淋淋的一塌糊涂,中间的那个小穴口,还被男人一根又粗又黑的硬物给插住,色情又淫靡,偏偏男人还不知足,将女人的臀部抬得高高的,双腿撑大,让那一番艳靡景象暴露在自己眼底,何靳言头脑充血,越来越不知足,他退了出来,站起身,让自己背靠床头的墙壁,然后双手将床上的女人对调了一个面,让她上半身软趴在棉被上,下半身在他的手中高高吊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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