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部分
魔魅 作者:银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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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之前──
性虐待狂幽幽2 r交 <高h、慎>
朦朦胧胧的刚要进入梦乡,魔夜风忽然觉得身上痒痒的,似乎有一只手在他的身体上用一种不轻不重的力量来回的抚摸著,不知道是发生了什麽状况。於是他睁开眼睛,面带倦意的朝旁边瞅了一眼,却见到幕清幽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正直勾勾的盯著他,那双勾人的美眸中仍然碧色森森闪烁不定。
见他睁开眼睛,女人嘿嘿一笑,露出一整排牙齿幽幽的道,“亲爱的,你醒啦?”
“我……”
听到她的“穿心魔音”,魔夜风只觉全身一僵,那股骇人的凉意又从尾椎骨直往上冒。吓得他睡意全无,只觉得全身的肌r块都一片接一片的风化成了石头。他支吾半天,刚想说点什麽来证明自己其实已经睡著了,但是睡著的人哪还有说话的道理?更何况他现在眼睛还瞪得那麽大,连装梦游的机会都没有了。
唉……今天真是倒霉啊。
思前想後但觉偎在身边的女人抚摸著他身体的动作越来越暧昧,魔夜风难过的吞了一口口水,眼明手快的按住她眼见就要滑到自己胯间的玉手哑声说道──
“泪儿……你不是还想要吧?”
若是在以前,即便是女人不主动他自己也有著无穷无尽的欲望。每一次他都拉著她在床上大战个三百回合直到天亮才罢休。对他来说‘一夜七次郎’根本就不是幻想,只要他想,就算是八次、九次、十一次,都是稀松平常。
但是今天不一样,他习惯了做强攻,每一次都是他把女人搞得欲仙欲死娇啼连连。哪像这次,反过来变成了女人将他弄得欲死不能。身上、胯间都留下了被她蹂躏过的痕迹……不仅很痛,还严重的挫伤了他想要与她做a的底气。
呜呜呜……还是不要了吧?在想出应对她兴奋至极而产生的暴力与养好身上的伤之前,他能不能暂时不跟她那个?
“嗯……相公……我还要……”
美人听到他这样问,脸上的笑意更深甚至开始变得有些色情。只见她撅起红唇就要向他的脸上凑过来,被他按住的玉手更是带著一股骇人的力量坚决而快乐的继续向他的双腿之间探去。魔夜风吓得一身凉汗却是无计可施,只能任由她再度扑上来对自己为所欲为。
不过──
她刚才的那一声‘相公’真是叫的他骨头都酥了。一想到等他们成亲之後她就会日日夜夜这麽叫他,对未来幸福的憧憬让他也渐渐起了悸动。他们会成亲,会相互扶持一直到很老很老,也许还会有几个健康又漂亮的宝宝……想到这,男人心头一热就伸手抱过了玲珑有致的美人儿。
“好,既然你想要我就给你!”
就当是舍命陪美人吧!
男人大义凛然的搂著幕清幽亲嘴,两人此时的身体仍是赤l所以动作起来就更加方便。但是激动之余,他却不忘了曲起膝盖时刻防备著她又给他致命的一击。
“嘿嘿,它又长大了。”
幕清幽含著魔夜风的嘴唇趴在他坚硬的肌r上坏笑著攥了攥她手中半硬半软的yj。在感觉到那物事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在她的手中慢慢苏醒胀大到最後坚硬如铁的高高竖起,直顶著她的下腹让她再也不能用一只手就简单的圈起後,她深深的吻了男人一下,舌头伸进对方的嘴里舔过他的上?br /
“因为你它才那麽大的。”
魔夜风顺著她的舔弄咬住她的舌头嘬了一口,眼中的欲望燃烧起炽烈的火焰。
“是吗?那我要让它变得更大。”
说著幕清幽调皮的滑下他健壮的身体改为跪坐在男人的双腿之间。
跟乌紫色的yj一比,女人纤长的玉指更显玲珑剔透。只见她缓慢的低下头,四指并拢和麽指一起拈在男人的r棒上上下滑动。男人的欲棒并不是笔直的,而是像一根超级大香蕉一样有著傲人的弧度。她顺著他光滑的棒身轻柔的抚摸,一边摸还一边抬眼望著对方的反应。
“舒服吗,相公?”她用另一只手同时揉著他yj後面的两个圆球娇声说道。
“嗯……很痒……”
魔夜风半眯起了眼,撑著自己的身体坐了起来,为的是要亲眼看著心爱的女人帮他弄。漂亮的美女光著身子跪在他身前帮他服侍r棒让他有一种君临天下的快感。虽然他本来就是骁国的君王,但是征服一个性格倔强的女人而产生的满足感却是言语所不能形容的。
“那这样呢?”幕清幽微一挑眉,随即低下头捧著自己的双峰夹住那一根色泽绯丽的r棒开始不断搓动。
“哦──”
没有想到她竟然大胆到愿意帮自己r交,初尝这种性j方式的兴奋让魔夜风立刻来了精神。幽潭一般的深瞳闪著奇异的光芒,他主动将长腿分得更大,渴望美人儿能够将动作加快一些。
“重些……重些……哦……”
y荡的声音从他微张的口中发出,健臀忍不住自己颤动起来。汗水开始顺著他古铜色的身躯向下流淌,“啊哈──”他高亢的y叫,难以自抑的揪紧了身下的虎皮。
“啧啧……啾……”
见男人喜欢,幕清幽的脸颊更加红润。冶浪的开始摆动起上半身,用自己的两团白玉般的茹房夹紧了魔夜风的r棒上下快速的搓动著。晶莹的雪肤与紫红色的yj形成强烈的对比,两人都亲眼看著那胀得巨大的g头一次又一次的从r沟里强势的钻出头来一直能顶到女人的唇边。
幕清幽顺势低下头将花瓣般的小口张开让g头钻出时刚好顶进她的嘴唇里。而後她会立刻用灵活的舌尖飞快的在那圆滑的顶端舔上一圈,或者轻点一下上面的小孔。
这样的刺激让魔夜风的腰椎酥麻不已,她的舌头舔得他心痒,她的茹房又夹得他爽到了极致。男人只觉自己简直就快到登入仙境了,恨不得能就这样死在她的口中。白嫩的茹房在男人的阳具上挨挨蹭蹭,嫣红的小口含著紫红色的g头就著唾y舔弄。
“相公,开心吗?”
低下头用自己的下巴磨蹭著男人的圆端,双手捧著茹房左右挤压著怀中的r棒。幕清幽忽然扬起长睫,低低的唤了一句。
“啊啊……开心,我好开心啊……”魔夜风哑著声音充满情欲的呻吟,满心期待她更进一步玩弄他的身体。
“开心的话……就自己来动吧。”可是幕清幽却离开了他的热杵,而是晃动著诱人的r波媚眼如丝的平躺在了旁边的羊皮上,并用脚趾头s著他的大腿。
来嘛~~你来动~~
她的眼神对他如是说。
“哦……我来了!”
魔夜风哪受得了片刻的冷落,只见他猴急的扑了上去,胯间的r棒狰狞的像一头猛兽。他分开两条长腿直接跪坐在女人的胸口上,黝黑的大掌不由分说的攫起她的两团凝脂向中间推挤出深深地r沟,迫不及待的一挺腰就将下腹部上上下弹动的yj挤入了其中快速抽c起来。
“哦哦……c乃子好舒服……”
他的手粗鲁的按住幕清幽的茹房好夹紧自己的yj,汗湿的健臀疯了一样的前後摇摆著。r交的方式让他觉得特别刺激,这种欢愉带著猥亵的快意,尤其是躺在他身下承欢的还是这样一位冰肌玉骨的美人儿。
男人的心目中都有一种最隐晦、最邪恶的玷污欲。
总是恨不得用自己最污秽的jy将纯洁的女人彻底的污染掉,让高高在上的圣女变成y邪的荡妇。
此时,视觉上的刺激让魔夜风浑然忘记自己身在何处。他粗重的喘息著,一边用yj在幕清幽丰满迷人的茹房之间来回抽动,还用手按著她的乃子揉个不停,连上面的小乃头都没有放过。
“哦……轻点……轻点揉……”女人受不了他的狂浪小声的求饶道,但是身体却还是本能的迎上魔夜风的侵犯,并且从中得到了被征服的享受。
“我就重!玩烂你的乃子!!”
男人此时已是干的大汗淋漓快意无边,看著心爱的女人迷离的面容,那轻柔的娇喘让他感觉到自己的勇猛与强大。
每个男人都想从他们的女人身上获得这种被依赖的感觉,每个男人都希望自己是一段关系中的主宰。刚刚的性a被幕清幽虐得几乎要失掉做男人的信心,但是现在魔夜风斗志昂扬的狠瞪著身下的女人,决定将刚才的损失一下子都弥补起来。
“哈哈……c死你!c破你的乃子!”洁白的茹房上赫然出现他并不温柔的五指印,魔夜风看著从自己指缝间突出的茹头忍不住将手指并拢将它们死死夹紧。
“啊……”幕清幽尖叫一声,却还是顺从的任他为所欲为。
“弄死你……让你知道谁才是男人!”
邪恶的说完这句话,魔夜风与茹房性j的动作就开始变换著花样了。
他不只单单将yj夹在茹房之间来回抽动,还不时的用棒身去摩擦她的r峰。并且用敏感的g头触碰她同样敏感的茹头,不厌其烦的转动臀部让r棒绕著粉色的茹晕画圈。玩了好半天,yj猥亵的在女人的茹房上轻打。直到阳具胀得开始发疼急著要释放的时候,他才回过头来继续正常的r交动作。
“啊──啊──啊──”
魔夜风俊脸上满是y荡的表情,舒服得嘴都快合不拢了。他揉捏著幕清幽的茹房,两条健壮的大腿跪在她的身侧使劲扭著p股左右摆动著抽c她的r沟。他越动越浪,越叫越大声。到最後像是身下的美人完全变成了没有生命的玩具,任由他做著各种色情的事情。
“哦哦……要s了……”
结实的p股像过了电一般抽c了几百下之後,他突然直起身子昂著头一手胡乱的揉弄幕清幽右边的茹房,另一只手则快速套弄著自己已经充血到极致的r棒。
“哦哦……啊……”大腿跟著臀部的摇摆晃动了几下,男人低吼著将浊白的jy挤出全部喷洒在美人的胸口上。
“啊……哈……实在是太舒服了──”
累倒在一旁虎皮上,魔夜风大口喘著气享受著高c的余韵。全身的痒好像都被s到了一般舒服的无以复加。
“嘿嘿,嘿嘿嘿~~”
哪知就在这时,一旁“装死”已久的女人却忽然发出诡异的笑声。
“怎麽了,泪儿?”女人的笑弄得魔夜风浑身都不自在起来,他莫名其妙的往旁边一看,却见幕清幽不知什麽时候已经坐起身来,正用一块手帕擦著身上的体y。
洁白的肌肤被s上男性y秽的y体自然性感,但是幕清幽擦完後却像一头猛兽一般缓慢的抬起头,而後用四肢撑著石床悠然的爬到了了魔夜风躺倒的地方。
“你开怀了吗?”
居高临下的望著仰躺在虎皮上的男人,幕清幽长发飘飘的螓首遮住他眼前的一片光明。红唇依然是绽放开一个夸张的弯弧,那双美眸里若隐若现的碧光更深。
“呃……感觉很不错。”
突然觉得喉咙发紧,魔夜风艰难的难了一口口水小声的说。
“是吗……”幕清幽眯著眼睛,玉手盖住了他的半边脸。
“你看我都让你玩得那麽抒怀,你是不是也让我玩一玩呢?”低下头,她在他颊边开始轻轻的啄吻。茹房有一下没一下的蹭著男人手臂上的肌r,似乎是在等待他做出某种妥协。
“你……你要玩什麽?”
不祥的预感迅速占据了男人的脑海,怪不得他觉得刚才她乖顺的古怪。此时他才明白她牺牲这麽大跟他玩r交实际上是为了让他做出更大的牺牲同她交换!本能的想向後搓动著後背挪开,哪知幕清幽却眼明手快的一把用掌心按住他的胸膛。让他宛若一只被虎爪压住的小兔子般动弹不得。
“嗯,相公……我知道你最好了,让我玩嘛~”惨了……她开始撒娇了。魔夜风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
重重的吻了他的嘴唇一下,幕清幽摸著他的胸膛慢悠悠的说道,“呐,你现在转过身去把p股撅起来。”
“什麽?!”魔夜风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这个邪恶的女人竟然要让他做出那麽“受”的姿势。
“快点啊,以前你要从後面来的时候我不是也摆过这姿势嘛。”女人不依的掐他的茹头。
拜托!那个地方才刚刚被她咬伤好吗?她掐他一下,血珠又渗出一些,很痛诶!!
“好好好……我撅,我撅……”
反抗不过她的强势,魔夜风只好嘟著薄唇满心不愿意的翻身趴在石床上,而後慢慢的将结实黝黑的臀部高高撅起,就像是背入式性j时女人经常做的那样。
“然後呢?”
趴在那里看不见後面,魔夜风心里直发毛忍不住颤声问道。
“然後啊──”
幕清幽嗲嗲的拉长音调吐出半句话就不再言语,玉手却紧跟著抚上了男人臀肌凛然的黝黑p股。
“就这样喽──”
她色情的摸著男人的p股,然後将自己的娇颜在他臀瓣上轻轻的蹭著,好像爱死了他这个部位。
“唔……”男人觉得有些舒服,心里的防备落下了一些。
“啊,好痒哦。”突然觉得菊x的地方一湿,一条软软的舌头就这样大喇喇的舔上了他後面的沟壑。还特别绕著敏感的菊x画圈,轻点。
啊……
魔夜风享受的眯起了黑眸,脸上不自觉的扬起天真的笑容。
如果说他的美人儿要玩的是这个东西的话,他也许不太建议让她好好玩弄。
“嗯……嗯……”幕清幽啄吻著男人的臀r,美丽的头颅上下摆动著舔舐他菊x的四周。她似乎也很享受这个帮自己男人舔菊x的过程,喉咙里嗯嗯啊啊的逸出娇嗲的呻吟。
“哇──你什麽时候学会这个的,我好爽哦。”
魔夜风情不自禁的将臀部撅得更高,而女人则顺势将舌尖推进了他的菊x一点点。
“哇哦!我好喜欢!”男人兴奋得大叫著。
“嘿嘿,我就知道你喜欢。”
幕清幽将埋入他臀瓣间的娇容抬起,心满意足的舔了舔唇。看到那r色的菊x已经完全的湿润了,还轻微的蠕动著像是在邀请她更进一步的玩弄。她邪邪的一笑,而後缓慢的举起自己早已紧紧并拢的三根手指头对男人的菊x做著最後的瞄准。
魔夜风却还浑然不知自己的女人要做些什麽,仍然带著期待的笑容美美的晃著窄臀。
“我想做这件事已经很久了!”
说著,她手指头猛地向前一送,狠狠的没入男人从未被人开启过的菊x竟然不顾他的紧窄一c到底。
男人正舒服著呢,突然表情一僵,全身立刻石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寂静的俗世山里,这种开天辟地时就不曾出现过的惨叫竟然就这样回荡在整个山谷里……久久挥散不去。
菊花初绽 <微h>
两个人“劳累”了一个晚上,幕清幽睡得很香一直拖到晌午才醒。
而“菊花初开”的魔夜风却一直在被恐惧与疼痛折磨著,折腾到凌晨时分才哭累了沈沈睡去。曾经一手遮天的男人从未想到过自己也有被女人用三根手指爆菊花的一天。更没有料到他爱上的这个既漂亮又慧黠的女子在兴奋至极时竟然会化身“性虐待狂”将他狠狠的玩弄了一番!
虽然睡著了,但是可怜的魔夜风还是揪紧了被子做著纠结不断的噩梦。梦中反复闪现的都是幕清幽刚刚如何不顾他的求饶狠狠的c他菊花的情景──
“啊哦哦,不要不要了!求求你!”
血丝沁了出来,他好疼好疼,後x简直像是在被火烧一样。可是那女人却像是见到了什麽刺激的事一样他越是喊疼,越是大叫“不要”,她就越是c得大起大落非常开心。到最後还恶质的点住他的x道不让他乱动。
“哈哈!不要?!你非要不可!!哈哈!!”
整个过程中,幕清幽都疯狂的拍打著魔夜风的臀部。一边c一边拍,时不时的还低下头来舔舐他腰椎的部位。直到男人的後x渐渐被c松,已经没有初破身时的紧致与抗拒,魔夜风才稍稍的呼了一口气觉得不那麽难受起来。但是他此时已经是全身冷汗,大腿上的肌r都在瑟瑟发抖,而折磨却远没有止於此。
幕清幽右手c的累了就换成左手继续狠狠的爆,两只手都累了她竟然从地上捡起一根未燃的木柴,深深的捅进了男人的後x不顾他的哀嚎更加大力抽c起来。木柴远比手指要坚硬许多,抽拉在魔夜风的菊x里那简直是一种濒临死亡的折磨!
不知这样的残暴是否真的能令她产生非同一般的性快感,还是只是单纯的让女人将压抑多年的怨恨借此发泄出来。
总之在虐待魔夜风後x的同时,幕清幽的眼神有著嗜血的冷冽。不仅不似以前在床上时那般被动与温柔。相反的,她一点都不温柔,更没有善良到想要手下留情!
整整两个时辰,她都把男人当做玩具一般在恣意的凌虐著。
魔夜风身後的菊x被弄得大大d开还留著鲜红的血丝。他的p股上到处都是符合她纤纤玉手的红色掌印,腰椎的部位还留下了清晰的咬痕,就像他身上遍布的那些一样。
如此良辰如此夜,魔夜风却在半梦半醒之际忽然间意识到自己竟然被这个女人用邪佞的手法给狠狠的qg了!这不是带有游戏意味的qg,这是一种“惨无人道”的虐j啊!
她玩弄他的身体,侵占了他的菊花。让他全身上下都遍布她的气息和痕迹,将他变成一具任谁看了都知道他的所有权是谁的的l体。她好像在宣誓著什麽,又或者在报复著谁。下手的方式只是要让他痛,让他哭,让他没出息的大叫大嚷。
呜呜呜……
睡梦中,男人英俊的脸上仍然淌著不争气的泪水。他是不是做错什麽了……?她为什麽要这麽对他?
呜呜呜……呜呜呜……
他真的好怕……也好痛哦……!!
就这样怀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在被折磨得快要崩溃的时刻,女人终於放开他自己做著美梦睡去。而他在哭哭啼啼的缩在角落里哀悼自己菊花的初夜被粗鲁的女人无情的夺走後也疲累的睡著。
不知又过了多久,直到一根毛茸茸的东西在魔夜风赤l的身体上s来s去搅得他不得安宁时,他才睡眼迷离的掀起长睫。
“怎麽了?”
第一个入眼的便是幕清幽熟悉的娇颜,於是男人习惯性的揉揉眼睛,哑著声音问道。
不过昨晚哭喊了一夜让此时他原本低沈迷人的嗓音跟一面破锣没什麽区别,现在听来显得格外暧昧,只因他们两人立刻都回忆起了刚过不久的疯狂……
对厚!她好可怕的说!
想到这,魔夜风谨慎的睁大了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对方,生怕她又要做出什麽疯狂的的举动来让他难过。
“还痛吗──”
哪知幕清幽的表情却是意外的平和,美丽的脸庞上能看到的只有对男人的包容与无尽的爱恋。轻抚著他的俊颜,她无限温柔的说。
没有人知道她现在的心有多麽的静,因为她已经将多年来所受的委屈在一夜之间全部发泄干净了。说她装疯卖傻也好,说她假痴半癫也好。她很大方的承认昨晚自己的确是故意做出那副y荡的样子而後将报复男人的目的发挥得淋漓尽致的!
嘿嘿~~想到这,她唇角扬起得意的笑容。
这个计划在上山的那一刻就已经酝酿在她心里了。
她曾认真的思索过,有关过去也有关他们两个人的未来。她想和魔夜风在一起,就像平凡的夫妻一样充满甜蜜的毫无芥蒂的相爱。但是要面对的问题有很多,比如他的病、比如她现在还是皇甫赢的妻、比如她只查出莲妃有问题但却对隐藏在麒麟国的那个幕後黑手仍然一无所知……
显然,他们还有很长很长的一段路要走。而她必须要下定决心吃很多苦,忍受误解与攻击才能继续辅佐他、帮助他、不离不弃的永远待在他的身旁。
这对於一个陷入热恋中的女人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想法──
但是一想到魔夜风曾经对她那麽的坏,倔强不肯吃亏的性子又让她觉得天底下哪有那麽便宜的事?他无论是清醒还是混沌都不忘了霸道的占有她,控制她,甚至还怀疑她想要帮助他的动机把她和神乐看成敌人。而她却还要为他处处著想,小心为他扫清障碍。这是不是把自己卖得也太贱了?
所以到最後她才选择了这样一个无伤大雅却能狠狠的挫败男人的傲气与大男子主义性格的方式来让魔夜风偿债。想当她的男人就要有觉悟和她平起平坐。没有谁掌控谁,谁也不会是谁的附属。他不能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他也不能改变她的想法。
事实证明,她这个举动很明智,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显然已经被吓坏了。
“我……”
魔夜风干咳了几下,额头又渗出汗珠。
他抬眼偷瞄著幕清幽,只见女人身上的衣物都穿的好好的,还飘著淡淡的香味就像是刚清洗过一样。头发却是打理的一丝不乱,白净的面容透著粉色的红晕,看上去煞是好看。
“怎样?”
幕清幽催了一句,轻柔的声音像微风拂过。
右手慵懒的撑著自己美丽的螓首,左手却拿了一根狗尾巴草在男人古铜色的健壮身躯上逗弄不止,不知是希望他醒过来陪她说话还是更倾向於让他好好安眠。
“还好。”
听到女人关切的问话,魔夜风神色一赧。尽管他的p股还是疼得要命却仍然坚持要维系自己的男性尊严咬著牙说没事。
“真的吗?”
幕清幽挑起一边的细眉,美眸里闪著精明的光芒。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不管是男人女人被那麽粗的柴火c过都绝不会没事。所以……她断定他在死撑。
“那不如──我们再来一次?”继续逗他,看他说不说实话!
“不要了!!”
魔夜风听到这句话之後的表情宛如被雷劈中,吓得他一时之间睡意全无,连声音也大了许多。只见他手忙脚乱的抓住自己的被子盖著胸口慌张的向远处挪去。直到此刻他才突然发现不知什麽时候两人的位置换了过来,他一个大男人竟弱弱的躺在那几块羊皮之上毫无气势。而那本该娇弱的女人却大喇喇的侧卧在威严的虎皮之上,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豪气。
此时她正面带微笑的睨著他,透亮的眸子里炯炯有神。
不知为什麽,魔夜风忽然有种感觉──经过昨天的一夜之後,他们俩的地位……变了。
“不是不痛吗,来嘛~我们再来一次。”幕清幽作势凑上前去将男人近死角。
“不!!还是不要了!!”魔夜风见她过来吓得赶紧後挪,只听!当一声,高大的身躯因为离床边太近了,一个重心不稳就重重的摔下石床去。脑袋还磕在床边的石壁上登时就肿了一个大包。
“呜呜……”
艰难的爬起来,男人小声的呜咽了几声,捂著自己的头眼泪汪汪的回视著正坐在床上看好戏的幕清幽。心里满是委屈,扁起唇不再说话,心里却是无比的哀怨。
家有母老虎……家有母老虎啊!!!
“咳咳!”
幕清幽干咳几声,以防自己真的忍不住大笑出声来。
行啦!看到曾经的活阎王一般的男人现在在她的凌虐下变为这副德行,她真的是什麽气都消了。也罢,魔夜风被她恶整成听话的小媳妇固然不错,但是失了男子气概也是蛮无趣的。
於是她大方的向男人伸出了手,将他从地上拉起来还帮他查看了刚磕到的地方。见魔夜风没什麽大碍便把帮他收拾好的衣服递给他。
“穿上衣服。”
“哦。”魔夜风不敢多发一语,乖乖的把衣服穿上。
“走吧,媳妇儿!”见他帅气的面容现如今却是一副灰头土脸,揪著袖口的模样挫败的宛如一个受气包。幕清幽咧嘴一笑,在前面带路。
“去哪?还有,你叫我什麽?”
媳妇儿?!她确定那是女人应该对男人的称呼吗!!啊??
“快走啦!找个地方给你洗澡,爷给你摘果子吃。”
我想知道你的事
他怎麽不知道她原来这麽厉害……
刚洗完澡,上半身打著赤膊披著湿漉漉的黑发,魔夜风坐在山顶上的一块岩石上细细的啃著手中的野果闷不作声的思考。
原以为息红泪只是武功高强,个性倔强了一点儿,来历又神秘了一点儿而已……可为什麽越跟她接触他就越觉得自己是在剥洋葱?
每次煞费苦心的剥完一层以为可以窥见她的真面目的时候里面呈现的却是更多层的屏障。作为一个豔色倾国的女人,她是那麽的美丽那麽的令人著迷。相处的久了,就会被她轻灵外表之下的性感与热情牢牢的捕获住不能自拔。但是另一方面,他觉得自己作为她的男人却对她内心深处的动向一无所知。
比如她为什麽能够找到他在这俗世山生存多年都未曾发现过的天然温泉让他洗澡?又为何能如此轻易的摘到那些长在高树上的野果给他吃?
他认识的息红泪大部分时候都很潇洒,大喇喇的好像什麽都不在乎一样。但是昨天晚上虐待他後x的女人却像是一个复仇的女神一般斤斤计较著对他毫不留情……
好可怕──
女人易读的外表下竟然隐忍著一层说不出的愤懑,跳动的心脏深埋的是他现在还不能理解的沈重。他只知道她比一般的女人更敏锐和勇敢,却不知是什麽过往才将她磨砺得如此坚强的让人心疼。
虽然不懂,但魔夜风觉得那隐藏在她柔弱外表之下的另一个自我一定有比出众的外表更迷人的东西──
能让他用尽毕生的时间去探究并为之疯狂的了不起的东西!
“傻样儿,想什麽呐?”
幕清幽看见魔夜风从很久之前开始就一直坐在石头上吃著野果发呆,忍不住过来轻敲了他的脑门一下,顺便检查他的湿发干了没有。想到过不了多久就能见到魔夜风的母亲了她心里还是有些紧张的。
她自幼缺少父母关爱,与兄长幕绝相处的时间也甚少。实在是不怎麽懂得与长辈相处,若是不知道说错了什麽话得罪了魔夜风的母亲那要怎麽办才好?
“没什麽。”男人被敲得回过神来一把拉过幕清幽有些冰凉的手将她带进怀里扁著嘴轻轻的道。
“泪儿──”过了一会儿,他小心翼翼的开口。
“以前你一直问我是不是想起了什麽,你告诉我,你真的见过我吗?”
“嗯?”幕清幽没有想到他会问起这件事,心里犹豫了一下而後决然的摇头。
“没有啦,我是认错人了。”她抚著男人的面颊轻轻的道。
见魔夜风露出迷惑的神色,她又补上了一句──
“他只是跟你长得很像罢了。我一时迷糊,就认错了人。”
女人心里觉得还是不要在他面前继续纠缠这件事的好,因为每次一提及过去魔夜风就会不受控制的发狂。眼见再走半柱香的时间就到目的地了,她不想多生事端。只是不明白为什麽隔了这麽久他自己又主动提起来。
“是嘛……”
魔夜风低下头若有所思的看著地面,温暖的大掌握她的力道似乎加紧了一些。
“那个人曾经伤害过你麽?”
半晌过後,男人忽然抬起头,明亮的黑眸直视著女人的双眼,表情前所未有的认真。
他和他
“为什麽这麽问?”幕清幽愣住了,抚著他面颊的玉手一僵。
“我不知道……”
男人有些难受的将头颅埋在她的胸口,有力的双臂将她紧紧的困在自己怀中。他的思维很混乱,听到曾经有一个跟自己长得很像的男人在她的生命中那样难以忘怀的存在过他就浑身上下都害怕起来。
一方面他觉得如果女人说的都是真的的话,那麽那个男人在她心目中一定占有很重要的位置。而另一方面,他自恃没有对她做过什麽伤天害理的事──除了让她难过自毁容颜以外,他想不出还有什麽事能让她如此怨恨的将怒气都在昨夜发泄到自己身上。
除非──她是把他当做那个男人。
这个结论让他呼吸变得困难,眉宇之间紧皱的都是伤心的神色。他用力的抱住幕清幽,将自己的脸埋在她胸口蹭来蹭去,喉咙中发出呜咽的闷哼。
“有多像……我跟他有多像?”
“很像,很像。”
聪明如幕清幽,只片刻的功夫她就明白了男人在负气些什麽。看著他孩子气的举动和表情,女人心里觉得好笑,只得轻轻摸著他的长发温柔地给他安慰。
还没见过有人吃起自己的醋来……她悄悄的想著。
“你喜欢他?”男人显然没有被安慰到,忽然抬起了头看上去有些激动。
他抱著她的力道快将她勒得喘不过起来了,然而幕清幽却不敢挣脱,因为那样的话会让这个男人更加的不安。
“不,我讨厌他。”见他问的急迫,女人也端正了态度,摆出认真的表情一字一句的回答说。
“什麽?”魔夜风一愣。
他原本还以为那个男人不是她的旧爱,就是现在还保持著联系的情人。想必他们之间一定有过山盟海誓,到最後却不知为何而反目,因爱成恨,所以幕清幽才会看上去那麽的愤恨。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会被鬼将军利用,带著不可告人的目的来接近他。毕竟天下间长得如同自己爱人的人并不多,甘心被驱使也是理所当然的。
但是他现在并不关心神乐那家夥究竟在谋划些什麽,他在乎的是她一定还深爱著那个男人对不对?不然最初遇见时,她就不会对他表现得那麽急切!
因为嫉妒心,他的想象力变得格外的丰富。
虽然这样做只会让自己更痛苦,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在脑海里幻想自己的女人曾经和另外一个男人亲密幸福的偎依在一起的模样,而且那个家夥还该死的跟自己长得很像!但是幕清幽的回答却将他所有的结论都推翻,一下子让他如坠五里雾中,完全看不清方向。
什麽叫她讨厌他?那个家夥不是她以前的男人麽……
“嗯,非常非常的讨厌。”幕清幽又补上了一句。
“那个家夥绝对是一个自大、霸道、愚蠢又自以为是的败类!”一想到以前的魔夜风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幕清幽就恨得牙痒痒,纤细的柳眉看上去都有些狰狞了。
“真的是这样吗?他……不是你的男人?”魔夜风不敢相信的吸吸鼻子,望著女人的黑眸闪动著水光看上去有些楚楚可怜。
“不是,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绝对不会喜欢上那样一个人。”幕清幽咬著牙,坚决的说道。
心里的石头落了地,魔夜风的双肩这才放松著垮了下来。
“泪儿,原谅我。我很不安,我真的很不安……”将女人拥入怀中,男人对自己的失常有些歉疚。
“没关系。”幕清幽轻拍他的背,脸上却带著思索的表情。
只有她心里明白,魔夜风以为的两个男人实际上却是同一个人。现在他虽然变了心性,让她喜欢让她爱。可是如果有一天,他又回到了以前的那个大魔头的模样,她又该何去何从呢?
真想让他永远就这样温柔下去……哪怕是笨的像块木头也好啊。
可是她的任务却偏偏就是让他回到从前──
“我可以问那个人现在在哪吗?”
两人抱了一会儿,魔夜风忽然又不放心的问起来。已经变懦弱的性格想的却是如果对方真的是她的敌人的话,那不如让他来帮忙斩草除根好了。
不知为什麽,他就是不愿意幕清幽的心里还有别的男人,即便是恨也不行!
“不知道……我也好久没见。”漫不经心的回答著他的问话,女人纤细的指头攀到了男人的颈子上做了个掐住的姿势。
幕清幽表情平淡的凝视著魔夜风的俊颜,手上的力道却不知不觉的在收紧。
如果有一天,他真的变回了那个禽兽。不知道她有没有勇气在一切罪恶都尘埃落定之後亲手杀了他……
魔夜风的r名
“这就是绝尘观。”
两人在路上伤感了一会儿又继续向前行进。大约到了晌午时分,太阳刚刚有些曝晒的时候他们的面前终於出现了一座沈静的道观。
这道观虽然不大,但是看上去自有一份道骨仙风的超脱之感。大门是木制的,已被岁月摧残得有些腐朽。但是头顶上的牌匾却被擦得一尘不染。
“哇──”
幕清幽站在绝尘观的门口感到十分的新奇。她没有想过魔夜风这个大魔头的母亲居然会生活在这样清雅又与世无争的地方。这里竹林蓊郁,天空碧蓝,不远处还传来潺潺的流水声。真是一个隐居的好地方。
“为什麽叫‘绝尘’?”
念著牌匾上的名字,幕清幽指著上面青绿色的大字向魔夜风问道。
“因为这里叫俗世山。”
男人上前一步揽住了恋人的纤腰耐心的为她解释道。
“山下皆是风雪,皆是罪恶。只有在山顶过著绝尘隔世的生活,才能享受这里的静谧与鸟语花香。”
幕清幽怔怔的听著,只觉得自己来到这里後光是呼吸著道观门前的空气浑身上下的血y就像是被清洗干净了一样。若是未来的日子里能在这个地方小住修行一番,不知道背负在她身後的那些梦魇般的过去能不能就这样慢慢的消失在她的记忆里,让她能毫无负担的展开新的生活……
“在想什麽?”察觉到女人的异状,魔夜风端起她的下巴轻声问了一句。
幕清幽看了他一眼,脸上的向往之色还没有完全散去。
“我在想若是有一天我活的累了,不如就来到这里出家做道姑。从此以後清清静静了无牵挂的也好──”女人幽幽的说了一句。
哪知在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魔夜风的身体蓦地一僵。
“我不准!”
男人收起自己端著幕清幽下巴的手指改为紧紧握住她的小手颤声问道──
“你……你不要我了麽?”
“若‘你’还是‘你’,我又该如何要你?”
没有回答他的话,幕清幽意味深长的反问一句。
是的。
如果魔夜风又变回那个杀人嗜血的大魔头。那麽他就只是曾经摧残过她的敌人,两人又怎能再毫无芥蒂的相恋相守在一起?
“什麽意思……?”
男人听不懂她所打的哑谜,不了解幕清幽正挣扎在唤醒自己与放任他就这样温懦下去的抉择之中。他所能感觉到的只是一想起就要失去她,自己的心就好痛……
“没什麽意思,我们进去吧。”见男人紧张的样子,幕清幽耸耸肩笑笑,拉著他的手去敲道观的门。
不一会儿,在与前来开门的小道姑说明来意之後两人就被请进了大厅中。
“这里真的很不错诶。”
嘬饮著手中的清茶,幕清幽打量著四周简洁的陈设再次赞叹道。
“哪里不错?你若是跟我回骁国就会发现那里比这地方好上一百倍。”魔夜风听到她说这话就浑身不爽,忍不住凉凉的嗤之以鼻。
真是的,他就不明白了,这麽一个小道观为什麽就能这麽的吸引她?她不是青楼花娘出身麽,应该更爱锦衣美食才对……
不,她才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贪心花娘,他的泪儿又怎会是那种庸脂俗粉?仔细想了一想,魔夜风又把自己先前的推测打消。
但是正因为她是如此的出淤泥而不染,如此的与众不同他才更要为她想要出家的念头而担忧。因为当初他的母亲不就是因为受够了男人的薄情寡性与身为妓女遭人排挤的耻辱才狠心出家的麽……?
啊……担心的目光从魔夜风幽深的黑眸里投s到幕清幽的脸上。
泪儿,你千万不要啊!!
就在这时,一个身著青衣道袍、发鬓有些斑白的道姑从门外慢慢的走了进来。而幕清幽几乎是一瞬间就被她的身影吸引了过去──
好美的道长……
女人怔忪的站了起来,眼神充满了惊豔。
虽然青春不再,但是这青袍道姑却依旧是风韵犹存。只短短数秒的照面就能猜测到她年轻的时候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