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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训

      寸寸销魂 作者:肉书屋

    我发誓,护住屁股是我这辈子反应最快的一次行动。

    奈何宵朗速度比我更快,重重一巴掌,迅雷急电般落下,火辣辣地蔓延开来,继而才感到剧痛和耻辱。

    我张口结舌面红耳赤,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应做什么。片刻,第二巴掌又重重落下,我才尖叫着要从他膝上跳起。两股魔气化作黑云灵索,游蛇般溜上我手脚,紧紧缠绕,再被他一掌压向腰间,按得动弹不得。

    “痛吗?”宵朗气淡神闲地问。

    我不作答,指尖飞出数道魂丝,向他身子缠去。

    “私探魔族军,是大罪。”宵朗挥挥袖子,挡开魂丝,黑宝石扳指上冒出一根细若牛毛的银针,带着淡淡香甜,戳入我的身体,酥麻的感觉蔓延而来,全身僵硬,就如以前无数个恐怖的夜晚,再无法运动半分仙气。

    面对我愤怒的目光,宵朗很“好心”地把我翻了个面,抱在膝上解释:“是魔族秘制的摄魂香,足以让你这个阶位的仙人失去抵抗力,以前我都是下在你每日吃的果子里。”

    我更愤怒地瞪他。

    宵朗沉思片刻,补充:“很贵的。”

    我被打伤的屁股硌着他的膝盖,很疼。

    宵朗重新将我翻面,慢悠悠地掀起外裙,还想打。

    我羞恼交加,尖叫着让他住手。

    宵朗扶着自己下巴,暗红色眸子半垂,在幽暗房间内显得格外阴险,他说:“若让我住手,何不求我?”

    我脑子都快气得不清醒了,结结巴巴地问:“怎……怎么求?”

    宵朗道:“做个柔弱赔笑的神,夸你家好夫君宽宏大度,说不准就饶了你。”

    我脱口而出:“你不要脸。”

    宵朗又一巴掌打到我屁股上,又轻轻地抚了两下。然后冷哼一声道:“你继续说。”

    我痛得豁牙露齿,暗呼不妙,少不得委曲求全,昧着良心夸耀一二,抬头看见他嘴角似笑非笑,奸邪至极,还兴致勃勃地等我开口哀求,终于憋不住再道:“你就是不要脸。”

    宵朗怒了,把我整个人横丢在床上,拉上帘子,狠狠拉下底裙,露出被打得辣的屁股,还用粗糙的掌心在最痛处一点点研磨,忽而抓住,狠狠揉了两下,痛得我眼泪差点飙出来,然后磨着牙问:“最后一次机会,你求不求我?”

    “求……我求。”我胆颤心惊,小心翼翼转过头来,打量半响,只觉他神色狰狞,似乎要吃人,急忙捧着小心肝定了定神,左右寻思,搜肠刮肚赞美词汇,想无想,最终“哇”地一声哭了:“你还是继续打吧。”

    宵朗僵了僵,继而大笑,双手却不停歇地解我腰带,淡绿色的罩裙褪下,杏黄色外裙褪下,素白色的内裙褪下,云霞做的衣裳轻飘飘滑过他的指尖,毫不停留,落在地上。

    冰冷的空气碰触赤/裸的下身,鸡皮疙瘩骤起,心脏和呼吸都要停顿。

    我用被束缚着的双手死命拉着衣摆,顾不得疼痛,挪着退向床脚,拖过绸被,包裹双腿,要遮住满园春/色,和那个代表着耻辱的刺字。

    “落入魔族手中的天界仙女,无一不成玩物,确定要来的那一刻,你便应知道要面对何事,”宵朗没有追,他的身形被隐在床帘的影子里,看不出喜怒,“既有准备,何苦再逃?”

    就算明知要死,在刀子砍下来的那瞬间,还是会害怕的。

    “全魔界都知你是我的猎物,亦是我的女人,何苦再抗拒?”宵朗朝我勾勾手指,不容置疑地吩咐,“过来。”

    我抱着被子,拼命摇头。

    “不要任性,”他的声音充满魔的诱惑,就好像在哄一个不乖的孩子,“前方无路,不如相从,不如相依,不如相恋。”

    我含泪道:“我永远也不会喜欢你,你亦永远得不到我的心,为何苦苦相逼?”

    黑暗中,宵朗微微侧头,过了片刻,理所当然道:“我喜欢你何须你喜欢?既然永远得不到你的心,得到人,也是好的。”

    我道:“被囚禁的鸟儿,是活不长的。”

    “无所谓,”宵朗轻笑,“反正我魔要的人,活也要,死也要,就算你自尽,我也会将你魂魄囚在自己身边,永远打上烙印,不得轮回,直至虚空破灭,都不得逃离。”

    他是疯子。

    不折不扣的疯子。

    我心寒如万年冰川,绝望、恐惧的气氛在弥漫,紧张连指尖都无法动弹。

    宵朗从暗处游离而至,他轻轻勾起我的下巴,露出一个摄魂般的笑容,比游离空中的烟还飘忽的声音,若有若无地来到我耳边:“阿瑶,你素日里端庄的模样自是很美,如今害怕惊恐的模样,却更美。”

    话音未落,整个人被硬拉入他怀里。他从背后抱着我,扳过要逃离的双肩,低下头,在颈窝处不停轻嗅,随手拆下发上木簪,将梳理得整整齐齐的长发放下,凌乱散至胸前。

    桃红色的锦被拉开,就如脱下最后一件战甲。

    唯一庆幸的是魔界的天空永远昏暗,屋内没有灯火,略略能减轻羞辱。

    很快,我知道他是看得见的。

    暗红色的双眼如捕食的兽类,在黑暗中闪烁着异样光芒,直直盯着腿侧露出的刺青笔画。他说:“让我观赏。”

    我拼死摇头,更用力地扯低上衣,遮盖痕迹。

    衣服撕扯得太用力,滑落下来,不慎露出肩膀。

    宵朗叹息,他抬起我的腰,悬空抱起,专心致志,一寸寸吮吸着胸前肌肤,缓缓挪下,一路上烙下点点暗红痕迹。

    魔界昏暗的光线忽然转亮些许,迷蒙泪眼中,我看清他硬朗俊美的侧脸,和师父如此的相像,交错着某种诡异的错觉,这种错觉让我更加痛苦。

    “师父,救我……”战栗中,我抱着微微的希望,用含糊的声音呢喃自语,向心中唯一的信仰祈求。希望师父会像儿时般出其不意,威风凛凛地出现在面前,替我赶走会咬人的恶犬,欺负人的妖怪……然后揉乱我的头发说“乖阿瑶,不哭,我们回家去。”

    这次他没有来。

    他不能救阿瑶了。

    宵朗重重地将我推在锦被上,呼吸变得急促,后面的事顺理成章。

    撕裂的剧痛袭来。

    我再没有哭,没有反抗。

    他得意地笑着,满意地律动着,随手拨开落在我胸前的墨发,笑问:“你睁大眼,想看什么?想看我是否满足得了你?”

    “我在看……伤害我的人……”我的声音,很轻很柔,没有半分意识,冰冷得好像琉璃水晶雕琢的偶人,“我要牢牢记住,你对我所做的每一次伤害……直到复仇的到来。”

    宵朗的瞳孔,瞬间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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