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皇诱冷妃第3部分阅读
霸皇诱冷妃 作者:肉书屋
是那种残酷无情,阴狠嗜血,心机深沉的人。
“带走!”那男子嘴角突然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头也不回的对着身后的侍卫冷声吩咐。话落,手中长鞭一挥,烈马立刻狂奔向他指定的方向。
宋挽歌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下一刻,她和月挽尘就被人卷上了马,不知会被带往何方。
第10章 冷宫
在马上颠簸了整整七天七夜,宋挽歌一直处于浑浑噩噩中,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难受的。尤其是胃部,不停地翻搅汹涌着,又疼又恶心,直让她想吐。
深夜时分,她终于感到自己被人拖下了马,可此刻她已经全身虚脱了,意识也渐渐变得有些涣散。
隐隐约约间,只知道自己又被人一把扛了起来,不知道要带她去哪里。一路上,只听到一拨又一拨的人跪地行礼的声音,恭敬而又畏惧。
“奴才们(奴婢们)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那响亮齐整的声音久久回荡在宋挽歌的耳边,她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似乎已经进入了龙腾国的皇宫。
“将这个女人打入冷宫!”
那个阴寒邪冷的声音陡的想起,让宋挽歌再次心惊。可她实在是太累,还来不及仔细思考他口中要打入冷宫的女人是谁时,便晕了过去,彻底堕入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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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过来,已是傍晚,天有些阴沉沉的,屋内光线很暗,还有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窜入鼻息。
宋挽歌有些虚软的坐了起来,四处打量了一下,屋内的摆设相当简陋,一张陈旧的桌子,并上几张缺了腿的木椅,再就是自己身下的这张破败腐朽的木床。稍微动一下,便能听到床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似乎下一刻就会因为承受不住她的重量而散架。
视线定在那唯一的一扇窗户上,破烂的窗口不断灌着嗖嗖的凉风,为这间原本就阴暗潮湿的屋子更添了几分阴寒渗人之气。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啊?
宋挽歌一时有些云里雾里,搞不清自己身处何地。
正思量着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时,两个宫装模样的丫鬟推门而入。
“月姑娘,你醒了,快些用晚膳吧。”
其中一名穿浅红色宫装的丫鬟边说,便将手中的食盒放至桌上,随即从中拿出两碟素菜和一碗米饭出来。
而另一名青色宫装的丫鬟,则走到宋挽歌的面前,一语不发的伺候她穿衣,并简单梳洗了一番,然后将她扶到桌前坐下。
宋挽歌也不反抗,任由她们动作。待米饭和两碟素菜都见了底之后,她才知道自己竟饿到这般地步。
她到底有多久没吃过饭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宋挽歌吞下口中的最后一口食物,才面无表情的看向那名青衣宫女,漠然的问道。“我又为何会在这里?”
“这里是冷宫,月姑娘会出现在这里,自然是皇上的旨意。”那青衣宫女神情冷冷的,脸上古井无波,不苟言笑。
“冷宫?”宋挽歌闻言浑身一震,这才想起自己在失去意识之前,最后听到的那个阴寒邪冷的声音。
他说:“将这个女人打入冷宫!”
原来他口中要打入冷宫的女人竟是自己!
可是,他凭什么将自己打入冷宫?自己又不是他的妃子!
“对了,我昏睡了几天了?”宋挽歌回过神来,突然问道。
“两天两夜。”
“什么?我竟睡了这么久?”宋挽歌心下一惊,慌忙急急问道,“你们有没有看到跟我一起被带来的那个小男孩?五岁大的样子,很可爱也很漂亮,就像水晶娃娃般,你们有没有看到?”
天啊!她在冷宫中睡了两天两夜,那她的尘儿呢?她的尘儿在哪里?有没有受苦?有没有饿着冻着?
自己不在尘儿身边,他肯定会害怕的!他还那么小,要是有人打他骂他或是欺负他,他该怎么办?他又不会反抗,更没有能力反抗!
宋挽歌越想越心急,越想越担忧,眼眶都急红了。
“月姑娘,你说的那个小男孩,我们没有见过。”青衣宫女看着宋挽歌,淡淡说道。
“怎么会没有见过呢?他明明是跟我一起被带到这里来的啊!”宋挽歌一把抓起那青衣宫女的手臂,力道之大,让那宫女不由疼得皱起了眉头。“你骗我的对不对?你肯定见过他的,你快告诉我,尘儿在哪里?我的尘儿到底在哪里?我要见他,现在,立刻,马上,我要马上见到他!”
宋挽歌几乎是用吼的,见不到尘儿,她都快急疯了,情绪还怎能控制得了?
“月姑娘,你先冷静下来。”青衣宫女用力抽回自己被抓得生疼的手臂,蹙了蹙眉头,接着说道,“你说的这个小男孩,我们确实没有见过。你问再多次也是这样,信不信由你。”
“啊!!”宋挽歌突然发疯似的大叫一声,伸手一扫,桌上的碗筷和碟子随着一阵哐哐当当的声响全被她扫到了地上,顿时摔得粉碎。“你们不知道尘儿在哪里,那谁知道?告诉我,谁知道?”
那青衣宫女和红衣宫女被宋挽歌突如其来的盛怒之气吓了一跳,不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连声说道:“月姑娘,你请息怒。奴婢二人只是奉了皇上的旨意来这冷宫伺候姑娘,其余的事并不知晓。”
“是嘛,那你们的皇上是谁?赶紧去把他叫过来,我要见他!”宋挽歌冷静下来,冰冷犀利的眼神直射向跪于地上的两名宫女,让她二人不禁打了个寒战。
“月姑娘,奴婢只是一名卑贱的宫女,怎能得见圣颜?求你不要为难我们了。”那青衣宫女微抬起头,语气中满是恳求。她哪有那个胆量去请她们的皇上啊!那不是找死么?
“哼!卑不卑贱,那是你们的事!”宋挽歌冷笑着哼了一声,随即说道,“既然你们皇上让你二人来这冷宫伺候我,那你们就该听我的话!告诉你们,你们若是不去把你们的皇上请过来,那么从现在起,我是不会吃任何东西的!你们都下去吧,没请到你们的皇上之前,就不要再来烦我!”
话落,宋挽歌看也不看她二人一眼,起身走到那张木床上躺下,似睡非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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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暴君
宋挽歌躺在破败的木床上,一睡就是两天一夜。
到了第二天傍晚,她已经快饿的受不了了,肚子不时地发出声响表示抗议。可她不能妥协,因为那个该死的龙腾帝还没有来。
已经四天了,她与尘儿分开了整整四天。再见不到尘儿平安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她真的要疯了。
青衣宫女和红衣宫女端着晚膳过来,见宋挽歌依旧躺着一动也不动,互看一眼,不由无奈又担忧的叹了口气。
“月姑娘,求求你快起来用膳吧,求你不要再为难奴婢们了!”红衣宫女边摆放着饭菜,边哀求道,也不管宋挽歌是睡着了还是醒着。
“月姑娘,你已经好几顿没吃了。再这样下去,你会受不了的。”见她说了半天,宋挽歌依旧没有一丝反应,那青衣宫女也加入了游说的行列。
“月姑娘,你有什么不满的地方,要打要骂都可以,可你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啊。你这样不吃不喝的,遭罪的还是自己的身子啊!”
“月姑娘,你就多少吃点吧。要是饿坏了身子,奴婢们说不定会被皇上责罚的。”
“月姑娘,你就行行好,不要再这么固执下去了。”
“月姑娘……”
任凭两个宫女口水说干,好话说尽,百般哀求,万般相劝,躺于床上的宋挽歌只是充耳不闻,不为所动。
两名宫女见劝说无效,只能摇头无奈的住了口,安静的立于一旁,再不言语。
“你们到底有没有去请你们的皇上?”不知过了多久,宋挽歌突然从木床上一骨碌爬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那两名伺候了自己快两天的宫女面前,怒不可遏的朝她们大声吼道。
宋挽歌觉得自己是不是过于被动了?如果那个龙腾帝真的不来冷宫的话,那自己岂不是白白饿死?
“月姑娘,奴婢身份卑贱,不敢触怒圣颜。”两名宫女吓了一跳,赶紧跪在地上如实说道。
其实也不能怪她们,谁让她们的皇上那么残酷无情呢,以致于所有的人都怕皇上。别说接近皇上了,她们只恨不能离得远远的,不让自己出现在皇上的视线内。
“那你们的意思是,你们没有去请了??”宋挽歌差点气得跳脚,随即阴沉着脸往门外走去,边走边怒喝道,“你们不去请是吧?!那本姑娘亲自去见你们的皇上,这样总可以了吧?!”
“月姑娘,没有皇上的旨意,你是不能踏出这座冷宫的。”
两名宫女慌忙站了起来,同时伸手拦住了宋挽歌。
“滚开!”宋挽歌用力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宫女,恶狠狠的瞪着她二人呵斥道。“我又不是龙腾国的妃子,你们的皇上凭什么将我打入冷宫?!”
话落,宋挽歌气冲冲的疾步走到了冷宫门口。那两个宫女不敢有一丝懈怠,也赶紧小跑着跟了上来。
“让开,你们凭什么囚禁我?!”宋挽歌冷眼看着守在宫门口的两名带刀侍卫,水眸中是压抑不住的愤怒。
“我们只是奉命行事,这位姑娘请回!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那侍卫说罢,抽出了腰间的佩刀。“刀剑不长眼,伤到了姑娘可别见怪!”
“你们!”宋挽歌已经处于暴走的边缘,恨不得一掌劈了这挡路的两个可恶的侍卫。可她没那个本事,只能带着满腔的愤怒又回到了那间破屋,总不能往刀口上撞吧!
“滚,滚!别在我跟前碍眼,你们两个给我滚得远远的,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们!”宋挽歌对着那两名一步一步紧跟在自己身后的宫女,怒不可遏的大吼,挥手再次掀翻了桌上摆着的饭菜。
“怎么,不满意朕给你送来的这些食物?”
阴邪冰冷的声音猛地自门外传来,让宋挽歌下意识的打了个寒战。还没看清楚来人的样子,那两名宫女早已经浑身颤抖的跪了下去,重重的磕头行礼。
“奴婢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音亦是满含着颤抖和惊惧。
宋挽歌压抑着惊慌,缩着脖子抬头看向距离自己三步远的男子,一身明黄耀眼的龙袍,头戴紫金冠,浑身散发着不可一世的霸气和邪气,无声诉说着他的危险。
这个男子赫然就是那日深夜坐于马上,身穿银色铠甲手执滴血长鞭的恶魔,原来他竟是这龙腾国的帝王。
龙御邪扫了一眼地上的饭菜和碎片,视线突然转向跪于地上的两名宫女,冷声低喝道:“没用的东西!留着也是多余的!”
宋挽歌还没反应过来这话中之意,眨眼间,那两名宫女的头颅已经滚落至地上。鲜血喷涌而出,殷红的血液溅了一地,甚至是她的脸上和身上。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再滴到她的胸前,一滴一滴,慢慢汇聚,竟染红了她白色的衣衫。
“喜欢这份见面礼吗,雪麟国的倾城公主?”龙御邪掏出一块洁净的帕子,轻轻擦拭着长鞭上的血迹。嘴角勾起的笑容邪恶,无情,暴虐,残酷,那双眸子仿似千年寒冰,万年寒潭,冰冷彻骨,冻人骨髓,间或闪耀着嗜血的光芒。
“啊!!!”宋挽歌后知后觉的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本就因饥饿而有些虚弱的身体,这下子更加虚软无力了,瑟缩颤抖了几下,终于支撑不住,一下子瘫软跌倒在了地上。
“这样就吓倒了?啧啧!真无趣!”龙御邪将长鞭收于腰间,而后蹲下身来,犀利森冷的黑眸直直盯着脸色惨白的宋挽歌,伸出一只手来,邪恶的紧紧捏住她粉嫩白皙的下巴。直到捏出几道明显的青紫痕迹来,才微眯着眼睛似笑非笑道,“听说你为了见朕,不惜以绝食来表示抗议?朕现在来了,说吧,有何见教?”
下颚处的疼痛早已让宋挽歌神智回笼清醒了过来,她皱了皱黛眉,硬逼着自己看向眼前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暴君,声音同样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
“你把尘儿抓到哪去了?请你把尘儿还给我!”
“尘儿?”龙御邪微挑了下眉,不知尘儿是谁。
“就是跟我一起被你抓来的那个小男孩,五岁大的样子!”宋挽歌阴沉着脸色,冷冷的提醒。
“哦?你指的是他啊!”龙御邪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随即邪恶的笑了笑,手中的力道也加重了些许。“那个孽种已经被朕下令杀了,而且还剁了喂狗!哈哈哈!”
“不!!!”宋挽歌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泪水瞬间夺眶而出,她发了疯似的捶打着龙御邪的胸膛。“你这个暴君,你这个魔鬼,你还我尘儿,还我尘儿!”
“哼!找死的女人!!”龙御邪轻而易举的截住宋挽歌不断挥打的双手,用力往后一推,便将她推到了桌脚处,后脑被不轻不重的撞了一下。
“暴君!我要杀了你,为尘儿报仇……”宋挽歌伸手捂着自己被撞的生疼的脑袋,话未说完,便再次倒下晕了过去。
“不自量力!”龙御邪冷嗤一声,嘴角的冷笑满含讽刺和不屑。
第12章 失身
再次醒过来时,宋挽歌发现自己正浑身赤裸的置身于一个温热的大浴池中。池面上漂浮着各种娇艳欲滴的花瓣,随着水波上下浮动,花香馥郁扑鼻。
一颗偌大的夜明珠放在一个精致小巧的白玉盘里,散发着幽幽的青色光芒,照亮了整间浴池。
池边摆放着一个镂雕檀木小茶几,茶几上熏着不知名的香,缭绕的香气在空气中若有似无的飘荡着,熏人欲醉。
宋挽歌有些痴愣,任凭身边的四名宫装丫鬟打扮的女子为自己洁身清洗,不做任何反抗,也没有任何心力去反抗。
那个恶魔暴君的话语一直回响在她耳边,无情的摧残吞噬着她的理智、意志和神经。
“那个孽种已经被朕下令杀了,而且还剁了喂狗!哈哈哈!”
“那个孽种已经被朕下令杀了,而且还剁了喂狗!哈哈哈!”
“那个孽种已经被朕下令杀了,而且还剁了喂狗!哈哈哈!”
……
宋挽歌惊恐的使劲摇了摇头,泪水也被她瞬间摇出,滴滴落于池面上,发出叮咚脆响。
不!她不相信她的尘儿已经被那个恶魔暴君杀了!她的尘儿那么可爱,那么懂事,精致漂亮的如同陶瓷娃娃般,怎么可能有人舍得下手杀他呢?
这一切都不是真的!那个恶魔暴君肯定是在骗她!
宋挽歌长久的沉浸于自己的思绪中,而身边的那四名宫女早已将她扶出了浴池。擦干了她身上的水珠,又擦干了她濡湿的墨发,然后给她穿上了一件质感柔软腻滑的纯白色雪纺纱睡袍。长及腰际的青丝仅用一支精致的紫玉琉璃簪挽了一个别致的发髻,余下的部分随意的散披于肩后。
娥眉淡扫,粉黛略施,朱唇轻点,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修眉婵娟,双瞳剪水,绣幕芙蓉一笑开,一种妖娆娇艳、魅惑人心的韵致就这样在她的眉宇间生出,流连回转,萦绕不绝,灿如春华,皎若皓月,倾国倾城,绝代风华。
她虽然只有十四岁,还差一岁才成年,但她的身高已经达到了一米六五,身材虽没有成熟女子的丰满圆润,但也绝对不会给人未发育完全的干瘪之感。她身段婀娜,姿态玲珑,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襛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当这般光彩照人、夺人呼吸的宋挽歌被带到龙腾帝龙御邪的面前时,他那双嗜血残忍的冰眸瞬间被满满的惊艳和浓浓的情欲所替代。
“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雪麟国的倾城公主,而是朕的玩物!”
龙御邪双眸如鹰般直直的盯视着龙榻前的宋挽歌,嘴角勾起的笑容邪恶而残酷,冷冽的目光狂戾阴寒,就像一只凶猛残暴的野兽,下一刻便要一口吞噬掉自己抓于手心的猎物。
宋挽歌神思回笼,一见到那个自称杀了尘儿的恶魔暴君,情绪立刻失控,不顾一切的朝他扑了过去,双手想要掐上他的脖子。
“我要杀了你这个恶魔!我要为尘儿报仇!!为尘儿报仇!!”
“想弑君?”龙御邪冷笑出声,大手一挥,便将宋挽歌重重的摔到了龙榻上。“你是在找死!”
“不过,朕不会让你死的!朕要让你生不如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哈哈哈!”
龙御邪狂肆残忍的笑声响彻整座龙御宫,震得宋挽歌心神惧颤,头皮发麻。
“你要干什么?!”宋挽歌紧抓着身下的锦被,双唇颤抖,脸色惨白的看着一步一步朝自己走过来的龙御邪,直视着她的目光里闪烁着地狱修罗般的光芒。
他慢慢的逼近,狂肆霸道又冷酷邪恶的气焰从他强健的身体里散发出来,让宋挽歌不由自主的瑟缩发抖。
“朕要让你成为残花败柳!”
龙御邪的嘴角挂着邪肆而残忍的笑,就像矫健的猎豹看到了猎物一般。他的眼睛幽暗深邃,又充斥着强大的情欲,直视着颤抖着身子的宋挽歌。
“不!!”宋挽歌意识到他的意图,不由惊恐万分,慌忙尖叫着往床角缩去。“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你凭什么这样对我!我不要!不要!!”
“侍奉朕是你的荣幸!”龙御邪伸手一把将宋挽歌拖了过来,“嘶”的一声,她的睡袍被他撕得粉碎,随手扔于榻下。
当龙御邪扯掉自己身上所有的遮羞物后,强健的身躯以无可抵挡、不可一世的千钧气势向宋挽歌欺压过来。
他强行制住了宋挽歌胡乱踢蹬的双腿,双手用力的掰开她拼命挡在自己胸前的白皙雪臂,随即单手固定住她的双臂,而另一只手则是紧紧地箍住宋挽歌的下颚,迫使她左右摇摆躲闪的脑袋再也动弹不了丝毫,狂肆与残暴之色从他近在咫尺的眼里迸射而出,冰冷的薄唇下一刻重重的覆上了宋挽歌那张不停低咒和谩骂的粉嫩樱唇。
宋挽被他吻得快要透不过气来,用力反抗,拼命挣扎,却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他强势的压迫与束缚。
龙御邪用他那强壮有力的臂膀禁锢着宋挽歌的双手,狂肆霸道的吻从她的脸颊延续到脖颈,然后是她纤弱的双肩,又一路向下游移至胸前,不顾一切地吸吮啃咬,没有丝毫的怜惜和顾及,只有发泄和兽欲。
直到宋挽歌欺霜赛雪般晶莹剔透又白皙无暇的肌肤上,布满了一个又一个或青或紫的吻痕,甚至是带着丝丝血迹的齿印,龙御邪才又转移战场,重新狠狠的吻上宋挽歌的双唇。
在她泪眼朦胧、惊恐绝望之际,他毫无预警的顶开她的双腿,腰身猛地一沉,彻底占有了她。
“啊!!!”他的巨大让宋挽歌一时之间难以承受,不由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指甲深深的嵌入了自己的掌心,深可见血,屈辱的泪水汹涌而出,顺着眼角肆意的滑落,湿了青丝,也湿了青丝下的枕巾。
第13章 脔妃
宋挽歌的泪水早已干涸,双唇被自己咬得血迹斑斑,全身的力气也在逐渐流失,她再无一丝气力去挣扎去反抗,只能任凭那个恶魔暴君不知餍足的在她身上野蛮的攻占和掠夺。
感受着身体下方传来的一波又一波猛烈的撞击和撕裂般的疼痛,宋挽歌的心底冷然一片,只希望这场充满暴虐和残忍的强暴能够早点结束。
看着她那副缴械投降、任人宰割的痛苦模样,龙御邪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以及报复之后的快感。
他的眸中充满情欲的血丝,却依旧暴虐邪冷,嘴角勾起的笑容残忍而嗜血,如撒旦降临恶魔重生修罗再世。他的目光,让宋挽歌犹如寒冬之季坠入冰窟,那沁入骨髓的冰冷冻得她直想晕过去。
他的撞击一次比一次霸道,一次比一次凶猛,也一次比一次疯狂。整整一夜,他残暴凶蛮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根本没有顾及到她的初经人事的身体是否承受得了自己的残忍掠夺。
似乎经历了一个世纪之久,直到龙御邪在宋挽歌的体内得到了极致的欢娱和满足,他才紧紧的箍住宋挽歌的纤腰,筋疲力尽的喘息着整个趴伏在了她的身体上。
静默了好半晌,龙御邪才支起身子,伸出一只手来紧紧的扣住宋挽歌的下巴来回摩挲,薄唇中吐出的话语暧昧却又残忍。
“倾城公主,你这具身子还真是香极美极,让朕欲罢不能啊!朕定会时不时的来享用一番的!哈哈哈!”她的身子是如此美好,让他欲罢不能。他都要开始怀疑,眼前这个被他压于身下的亡国公主是不是真的只有十四岁。
宋挽歌一言不发,只是用她那双早已哭得红肿的双眸死死的瞪着他,带着波涛汹涌的仇恨和厌恶,似要将他五马分尸、挫骨扬灰一般。
“你这个无耻的恶魔!你去死吧!”宋挽歌趁他分神之际,猛地拔下头上的紫玉琉璃簪,不顾一切的朝着他的胸口扎去。
时间似乎在这一瞬间静止了下来,俩人的视线都定格在了扎入龙御邪胸口的那只琉璃簪上。
良久。
“你很喜欢扎人是吧?!”龙御邪一掌挥开宋挽歌,大手轻而易举的掐住了她的脖子,嘴角勾起一抹诡异邪恶的笑,比地狱修罗还让人觉得恐怖。
“我要你死!!”宋挽歌恶狠狠的瞪着他,双手拼命想要掰开他掐在自己脖子上的大手,却是徒劳,没一会儿便呼吸困难,憋得满脸通红。
“哈哈哈!朕向来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你刚才扎了朕一下,那朕便要还给你千下万下!”
龙御邪放声大笑着,伸手拔出扎于自己胸前的紫玉琉璃簪,鲜血顿时喷了出来,溅在了白色的床单上,混合着宋挽歌的处子血,渲染出一朵朵瑰丽诡艳的红花,灼伤了她的眼,也刺痛了她的心。
那被单上鲜红的处子血,是她的噩梦,永生永世的噩梦!
宋挽歌看着那刺眼的血渍,几近疯狂,猛地用力摇了摇头。抬首间,正对上龙御邪那双邪恶凶残的冰眸,那里面尽是嗜血的暴虐和彻骨的寒意。
“你要干什么?!”宋挽歌惊恐的看着她,浑身瑟瑟的发着抖,她不知道这个恶魔又想到了什么方法来折磨她。
“报恩!”
龙御邪诡异一笑,性感的薄唇阴森森的吐出两个字,让人如同跌入十八层地狱。
“不,我不要!”宋挽歌惊恐害怕的大叫着,下一刻便感到自己的手脚似被定住了一般,根本无法动弹,原来是被那个恶魔封住了全身的|岤道。
“叫吧!你的声音越大,朕越兴奋越喜欢!”
话落,龙御邪一把将宋挽歌翻过身来,让她一动不动的趴在龙榻上,手中握着的紫玉琉璃簪随即照着她雪白晶莹的背部扎去。迅即的刺入,却是缓慢的一寸寸往里推,仿似电影中的慢镜头一般。他是在故意延长那蚀骨疼痛的时间,他要慢慢的折磨身下的这个女人。
“啊!!”宋挽歌发出一声刺耳的惨叫,很快便疼得满头大汗,早已经干涸的双眼顷刻间又是泪流如注,瞬间模糊了她的视线。“痛!好痛!!”
尖锐刺骨的痛意自背部传来,一阵一阵侵入四肢百骸,直蔓延到全身,让宋挽歌那张倾国倾城的脸疼得几近扭曲,残破的嘴唇被她咬得愈发伤痕累累,泪水混合着鲜血流入嘴里,随即又被她吞入肚中。
龙御邪无视宋挽歌那撕心裂肺的、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叫,仍然缓慢的持续着手中的动作,不停的在她的背部刺着,一簪又一簪,嘴角处始终挂着邪恶残忍的笑。
后背的刺痛仍在加剧,宋挽歌好想自己立刻晕过去,可那钻心的疼痛,却让她无比的清醒,让她不得不生生承下这噬骨钻心的痛楚。她的嗓音已然嘶哑无力,再难发出高声的喊叫,只能以无声的啜泣来宣泄自己的痛苦。
仿佛在生死关头来回走了一遭,直到宋挽歌想要咬舌自尽时,龙御邪终于结束了他手中残酷冷血的动作。
“哈哈哈!从今往后,你就是朕的脔妃!禁脔之妃,任何人都不得窥视和觊觎,只有朕可以肆意玩弄和折磨!哈哈哈!”
龙御邪嗜血的眼眸紧紧盯视着宋挽歌背部那个被自己用琉璃簪刺上去的“脔”字,笑得疯狂而邪恶,暴虐而残忍。
他的大手满意的抚上自己的杰作,而后低下头吻去“脔”字上面滴滴沁出的细密血珠,温软湿热的舌头一下又一下舔舐着那让宋挽歌疼痛钻心的源泉。
“魔鬼!你比魔鬼……还要凶残!”
宋挽歌有气无力的喃喃低语,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几近麻痹失去知觉,身子不由自主的瑟缩颤抖着,脸色惨白得不见一丝血色,仿似死人一般。
龙御邪舔了舔薄唇上的血迹,随即邪魅的附在宋挽歌耳边,阴寒邪冷的话语如魔音般钻入她的脑中。
“你说得对,朕就是比魔鬼还要凶残,比魔鬼还要暴虐!”
“你杀了我吧!”宋挽歌突然偏过头来漠然的看着他,掩去了满心的仇恨,她现在已经连仇恨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不想再活下去了,她也没有动力再活下去了。这异世唯一让她牵系和挂念的尘儿都死了,她还活着有什么意义?
爸爸,妈妈,对不起,不是歌儿懦弱,也不是歌儿不够坚强,而是歌儿实在太累,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值得歌儿为之活下去。
“朕不会杀你,在朕没有玩弄折磨够你之前,你的命都是朕的!”龙御邪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已然失去生存意志的宋挽歌,仿似看透了她心中所想,冷入骨髓的声音接着响起,“你如果胆敢自尽,朕不介意真的下令将那个孽种剁了喂狗!”
话落,龙御邪翻身下榻,勾起那件明黄晃眼的龙袍,裹住自己修长挺拔的身材,狂肆邪魅的大笑着离去。
第14章 心痛
雪毓宫。
“娘娘,求求您起来用膳吧!”
“娘娘,您已经饿了整整三天了。再不吃点东西,会饿坏您的身体的!”
……
两名宫女跪于宋挽歌的榻前,不停的哀求,拼命的好言相劝,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却依旧得不到一丝回应。
“弄影,你说娘娘会不会已经饿死了呀?!”其中一名身穿浅黄|色宫装的小宫女突然抬起头来,看向身旁一起跪着的同伴,颤抖着声音轻语道。
“弄花,别胡说,哪有三天不吃饭就饿死人的!”被称作弄影的粉装宫女迅速扫了一眼榻上躺着的宋挽歌,随即压低声音训斥道。
“可是这都快一个时辰了,娘娘都没生出一点动静,怕是……”弄花说到这里,被弄影瞪了一眼,不由住了嘴。片刻,似有些不服气的辩解道,“弄影,也不是我胡说,前两日我们来送膳食的时候,娘娘总会冷哼几声的,要不就是翻过身去背对着我们。可是今天,娘娘却一点声响都没有,难道我不该疑惑吗?”
“经你这么一说,好像早膳时,就没见娘娘出过声。”弄影说着,也不由开始担心了。皇上派她二人来这雪毓宫伺候刚赐封的脔妃娘娘,说是不许出现任何闪失。
可这位娘娘自从皇上走后便一直绝食,怕皇上怪罪,她俩一直瞒着不敢上报。可现在该怎么办?这脔妃娘娘要是真的饿死了,她们也别想活命了。
弄影越想越害怕,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往床榻方向挪去。
“弄影,你要干什么?”弄花疑惑地问道,接着也自地上站了起来。
“我想探探娘娘的鼻息,看看还有呼吸没。”
弄影边说边伸出手去,手还没探到宋挽歌的鼻下,就被一声冰冷刺骨的呵斥声吓得立刻缩了回去。动作之大,险些跌倒。
“拿开你的手!我还没死!”
宋挽歌强忍着背部传来的钻心之痛,猛地坐起身来,冰冷的眼神就像两道利剑,直直射向弄花和弄影,冻得她二人禁不住直打哆嗦。
“出去!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宋挽歌虚弱的吼道,话落,闭上眼睛。她讨厌这个宫里的一切,不管是人还是物,因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个恶魔暴君的。
“是……娘娘,奴婢们告退!”弄花和弄影也不敢再多话,恭敬地行了一礼,慌忙退了下去。娘娘没有饿死,已经是她们的万幸,剩下的就是求神拜佛希望她们的娘娘不要再绝食了。
听房内再没有任何声响,宋挽歌才睁开眼睛,起身下榻来到桌边。
“不吃白不吃!”宋挽歌冷声嘀咕一句,随手拿起调羹舀了一勺薏米粥送入嘴里。感觉味道还不错,便又连着吃了几勺。随后又喝了几口汤,这才带着三分饱的肚子从新爬回榻上躺好。
三天前,她从那个暴君的话中知道了她的尘儿还活着,她当时不知道有多高兴。可是那个暴君却偏偏不让她跟尘儿见面,还将她囚禁在这座毓雪宫,并且下旨封她为脔妃。
他给的屈辱和折磨她可以不在乎,只要能让她跟尘儿在一起就行。
所以,为了见到尘儿,她只能再次以绝食来表示抗议。那个暴君既然不杀她,那他就肯定会妥协,绝不会真的放任她去饿死。
但是宋挽歌又不敢妄自猜测那个恶魔暴君的心,怕自己高估了自己,怕自己真的饿死了,他也不妥协。所以,她表面上绝食,背地里却是每顿都会偷偷的吃一点。虽不抵事,但也不至于太饿,总好过一点也不吃。
“龙御邪,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以报你加诸在我身上的所有伤害和屈辱!”
宋挽歌在心底暗暗发着誓,眸中燃烧着彻骨的恨意和愤怒。
“你除了绝食就不会别的么?”讥讽不屑的冷嗤声蓦地自房内响起,下一刻,龙御邪颀长挺拔的明黄身影便居高临下的笼罩在宋挽歌的床榻上方。
“我要见尘儿!”宋挽歌坐起身,同样讥讽不屑的瞪着他,眸中还有着浓浓的厌恶和鄙夷。
“把桌上的饭菜都吃了,朕便让你去见他。”龙御邪眯了眯眼,眸中闪过一抹邪恶的光芒。“只要你待会儿别太激动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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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潮湿的地牢里,锈迹斑斑的铁栅栏和铁窗渗着阴森沁骨的寒意,腐朽恶臭的气味弥漫在空中,刺人鼻息。地上到处散乱着湿得发霉的稻草,成群的蟑螂或老鼠不时的在稻草上爬来窜去,发出“吱吱”的叫声。
月挽尘小小的身子被关在一个生了锈的铁笼子里面,那铁笼只有他一半高不到,以至于他只能趴在笼子里,而不能直起身来。
离铁笼不远处,摆放着两个缺了口的破碗,一只碗里面放着两个黑乎乎的发了霉的馒头,另一只碗里装的是浑浊且散发着馊味的水。
月挽尘伸出小手,拼命地往前够着,却还是差那么一点点才能够到放馒头的破碗。可他并没有泄气,撅了撅小嘴,又将小小的身子使力往前探,右手以最大限度往前伸去。
呵呵,够到了,终于够到了,月挽尘面黄肌瘦的小脸上盈满了开心的笑。可是,就在他刚要将碗挪到自己面前时,猛地窜过来两只老鼠,打翻了破碗,两个黑乎乎的馒头也滚向了更远处。下一刻,成群的蟑螂瞬间爬满了那两个馒头。
“臭老鼠,臭蟑螂,每天都抢我的馒头,我讨厌你们!”
月挽尘小手摸着咕咕直叫的肚子,大眼狠狠的瞪着那群抢他馒头的蟑螂和老鼠,委屈的泪水氤氲在晶亮的瞳眸中,却倔强的没让它滴落下来。
他真的好饿,好饿好饿,那些坏人一直把他关在这里,每天只给他黑乎乎的馒头和散发着怪味的臭水,而且放的地方一次比一次远,让他越来越难够到。
他好害怕,好想放声大哭,可他还是拼命忍住了。因为姐姐时常跟他说,男孩子要坚强,动不动就哭鼻子是会被人笑话的。所以他听姐姐的话,无论多么害怕和难过都不许自己哭。
“姐姐,你在哪里?尘儿好想你,姐姐……”
当宋挽歌被龙御邪带到地牢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情景。
她的尘儿缩着小小的身子趴在锈迹斑斑的铁笼子里,身上发上全是泥土和锈迹,之前那圆润白皙的小脸早已瘦了一大圈,而且泛着不健康的蜡黄|色,粉嫩的嘴唇因缺失水分的滋润而变得干燥龟裂。唯一不变的就是那双亮晶晶的大眼,可此刻正带着满满的渴望,盯着离铁笼不远处,早已被老鼠和蟑螂啃得只剩下残渣的馒头。
宋挽歌压抑不住满满的酸楚和心痛,泪水瞬间如出了闸的洪水汹涌而出,泛滥在脸上一发不可收拾。
“尘儿……”宋挽歌踉跄着奔跑到铁笼前,伸手穿过铁笼摸向月挽尘面黄肌瘦的小脸,心痛的泪水一如雨下。“尘儿,姐姐来了……”
月挽尘听到宋挽歌那熟悉的温柔的声音,突然“哇”的一声放声大哭了起来,似要哭出这些天来压在心底所有的委屈和害怕,还有难过和恐惧。
“姐姐,尘儿好想你,尘儿也好害怕……”月挽尘紧紧抓着宋挽歌的衣袖,小脸上亦是沾满了泪水。“姐姐,这里好黑,也好熏人,还有好多蟑螂和老鼠,它们总是抢我的馒头,还打翻我的水……姐姐,尘儿好饿,也好渴……”
“尘儿乖,别怕,姐姐马上带你离开这里!”宋挽歌从来没觉得自己的心有这么痛过,她的尘儿才这么小一点,就被人如此虐待,这让她对龙御邪的恨意瞬间又加深了好几分。
“把笼子打开!”宋挽歌深吸一口气,转头冷冷的看向满脸兴味和冷笑的龙御邪,双眸愤怒得似要冒出火来。
“你这是在命令朕么?”龙御邪无视宋挽歌恨不得杀人的愤怒,邪邪地挑了下眉,随即神色一凛,声音带着惯有的阴寒邪冷,叱道,“别忘了,你也不过是朕的玩物!以后与朕说话,先注意自己的身份和语气!”
闻言,宋挽歌紧紧的咬住了嘴唇,好半晌,才放软了语气。
“皇上,求求你,放了尘儿!”
“哈哈哈!”龙御邪突然狂肆的大笑起来,伸手紧扣住宋挽歌的下颚,迫使她正视着自己,“求朕也没用!你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用处值得朕答应你的要求!本来你这副身子朕还可以勉强接受的,可你就跟条死鱼似的没有一点激|情,让朕倒尽了胃口!你连侍寝都不会,对于朕来说,你这身为女人的唯一用处都没有了,朕凭什么答应你?!”
“如果我能够取悦你,那你是不是就会放了尘儿?”宋挽歌双拳握得死紧,指甲再次深